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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无法避之。 那女子跑近,见了她颇有些茫然,“姑娘,小黄它……” 夭枝当即摇摇头,“我不认识这犬,不知为何跟着我。” 滁皆山当即抬头看来,朝她翻了个白眼。 那女子松了一口气,伸手抱起滁皆山,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怎么到处乱跑,这几日我病着了,你有没有饿着?” 滁皆山窝在女子怀里,没有声响,倒是温顺得很,显然很享受这般抚摸。 夭枝看不下去了,这真是活生生的造孽。 凭什么! 凭什么她每每都是死里逃生,又是乌古族,又是禹州水患,又是皇帝拿刀砍人的,而她的师兄却可以在这里舒舒服服地当狗! 为何她就不行! 为什么她不是狗?! 滁皆山被按摩着,眼神同情看来,心音传送,‘同仙不同命,不必眼巴巴看着了,这些都是因果,你就是歹命,赶紧办差去罢。’ 夭枝的表情变了几变,内心瞬间扭曲,片刻后看向女子,“姑娘这是公犬罢?往日我家中也养了小犬,这公犬呢着实会惹事,尤其是到了发情期,总爱四处乱跑倒也罢了,就怕一不小心跑丢了。” 滁皆山闻言尾巴骤停。 女子听到这话恍然大悟,看向夭枝颇为感激,“多谢姑娘提醒,待我回头便寻村中兽医伯伯将它阉了,也免得它乱跑被人抓去打杀了。” 滁皆山听到这话,当即瞪大眼睛,女子抱着他一路往回走。 滁皆山一脸呆涩,转而怒视于她,隔空传声,‘混账,你还不快来把我抢走!’ 夭枝一手拉着缰绳,一脸痛心疾首,‘师兄,命数这事我不好插手,旁的倒是可以,我这些日子见过那宫里的公公们,他们都会将这宝贝留着,你可要我帮你去留着,我可以空下两日帮你办这事?’ 滁皆山瞬间怒得在女子怀里疯狂挣扎,却被生生按住,‘你这丧尽天良,道德缺失的混账,阎王索命怎么没索到你头上,我要将你咬成十八段当柴烧!’ 夭枝见师兄被抓抱着一路叫骂着慢慢走远,有些许失落难过。 若不是有差事在身,她应该留下来围观的。 夭枝得了答案,回了京都便放松许多,既如师兄所说,谁都无法掩盖自己心中所想,或许有一瞬心中不想,但这么长时日不露丝毫,绝无可能。 他必然是不知晓,毕竟若是让宋听檐知晓天下有听人心的法器,那便麻烦了。 再说了,若是他真的知晓,又怎会这般平静,容忍旁人一直带着,这样的法器便是谁知晓都不可能不心馋,只怕会千方百计抢占。 她低头看了眼玉镯,虽不知他为何要画这玉镯,但这东西是女子喜欢的,说不准他是想画来寻个差不离的送给洛疏姣? 毕竟如此成色的玉镯在凡间也是难求。 洛疏姣如今被吓着,家中也严加看管,她足不出户,亦不敢再牵连家里,是以安分不少。 只她这般关在府中自然是闷的,宋听檐想要寻个难得的物件儿哄女儿家开心也是寻常事。 “笃笃。” 院里忽而传来敲门声。 夭枝看了眼木门,起身去院子里开门,外头一和蔼的中年男子,掌柜打扮颇为贵气,手中端着木匣,后头跟着下人,站在台阶下头颇有礼数,“请问这是夭先生的住处吗?” 夭枝并不认识这人,来到这处也没有结交旁人,一时有些疑惑,“我便是,你是?” 掌柜笑着开口,“可算是找着您了,夭先生,我是城东宝珍阁的掌柜,这是贤王殿下数月前在我这儿定的一块玉佩,定的是今日送货上门,可不曾想王府出了事,我这处也进不了贤王府,这玉佩价值昂贵,着实是放在何处都不安,便只能硬着头皮寻到您这处来,盖因知晓殿下他是要送给您的。” 宝珍阁她听过,这是京都最大的一家珍宝古玩铺子,名头极大,开遍了中原。 夭枝思绪一顿,伸手接过雕花繁复的木匣,一看就颇为贵重,她往上推开匣盖,里头果然放着一块玉佩,竟与她手中的玉镯成色极相近,且花纹都是一样。 “这……”夭枝有些不解。 掌柜的也是眼尖,一眼就看见她手腕上的玉镯,“先生这玉镯玉种着实难得一见,乃是珍品,满天下都找不出第二块,殿下见先生日日戴着必然是很喜欢,曾叫京都所有的成玉铺子去府上问过,可有如此好玉种,好替先生买块护身玉佩,以作往日答谢之礼,好在寻遍中原果真寻到好玉,殿下便叫我们照着这玉镯花纹雕刻玉佩,也好与先生的玉镯相配。 只是先生这玉镯成色太好,雕纹也着实巧夺天工,没几家有能力接下,恰好是小的我有几分手艺,往日很得宫中贵人赏识,如今幸不辱命雕了个九成九出来。” 夭枝瞬间明白过来,原来宋听檐画这玉镯是这般用途…… 倒是叫她多想了。 她将手中的玉佩拿起来,阳光照下里头似有云雾缭绕,剔透干净至极,摸之有温润凉意。 她端详片刻,这何止是九成九的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倘若说是和东海听心镯一样的法器都有人相信。 且这二者放在一起倒是极为相配的,也着实好看,叫人移不开眼去,必然价值不菲。 夭枝看着这玉佩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掌柜伸手作揖,“先生,这玉佩送到您手里小的就安心了,小的便先告辞了。” 夭枝道了谢,目送掌柜离开。 她将这玉佩牢牢握住。 半日后,她不知怎的又来到了贤王府,本想寻宋听檐,却不想他却不在。 屋里安静,两边门皆开着,一旁临水榭,一旁临院,树影轻晃,偶尔清风徐来。 桌上摆着佛经,还有空了的药碗。 他如今病还未好,照理说应当是呆在屋中休息的,现下却不知去了何处。 她突然想起,往日他既精通于机关术,那会不会这屋中还有别的机关暗藏玄机? 她静默半晌,想着便上前,头一个便是从床榻之处寻找。 毕竟她不通此术,只得先找。 她在床榻之上摸索来回,竟是寻不到往日那锁人的机关,一时有些疑惑,忽而感觉屋中莫名静了许多。 她动作微微一顿,转头看去。 宋听檐不知何时来的,站在屋中看着她未语。 夭枝摸索的手瞬间停下,当即从床榻之上下来,难得有些不自在,见他手中的玉石鱼碗,显然是去喂鱼了,“你自己还病着,怎还去外头吹风喂鱼?” 宋听檐却没有说什么,将鱼碗放下,“府中下人如今尽不熟悉,自也不会想着去喂,总不能看着它们饿死。” 夭枝闻言竟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她有些愧疚,他如此良善,身子不舒服还顾念着鱼命,又终日礼佛,怎还能如此猜忌于他? 她没再说话,屋中便安静下来。 宋听檐一直未说话,半响,他才开口,却是生疏,“夭先生方才在寻什么?” “我……”夭枝一顿,看向别处,直白道,“我想看看你屋中的机关。” “如今已没有。”宋听檐平和开口。 夭枝有些疑惑看向他。 宋听檐往这处走来,平和道,“往日是为了防身,如今我与皇位已无半点可能,自不必再担心皇兄所为。” 夭枝闻言微微一惊,却没想到他这般直白,竟叫她一时语塞。 她喃喃开口,“原是如此。”她默站片刻,终是没有问出口任何,便准备告辞,“我也是想到一些事,才想着来看看你,如今已无事了。” 她正要往外走去,宋听檐却又开口,只两个字,“何事?” 夭枝顿下脚步,终究是转头看去,“我听说你并不喜吃甜食,那清茶团子应当也并不合你胃口,为何还要吃?”他在吃食上如此挑剔金贵,不喜欢吃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再吃? 宋听檐看着她,“我是不喜吃甜食,但此物却合我的胃口,我喜饮茶,茶香之物难免对我胃口,我自来未曾吃过,吃上几回都有错了?”他声音微轻,似有些难言滋味。 夭枝心却微微一顿,只觉当真错怪了他。 宋听檐轻咳出声,似有些站不住,在一旁靠榻上坐下,自已经清楚她来此为何,“可是皇兄说了什么,教先生这般疑惑于我?” 他说着唇角微微一弯,似有几分苦笑,心声缓缓道来,‘终究是皇兄厉害,不过只言片语,便叫与我相识已久的人疑心于我。’ 夭枝闻言竟有些不敢看他。 心中微沉,宋衷君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闲谈之间便离间了她和宋听檐。 难怪宋听檐会那样说,想来这样的事应当不少,他抢了他多少交好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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