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位置。 这辈子虽然他利用南方赈灾一事清除了常德益大半党羽, 但想轻而易举当上掌印也没那么容易。 无非是萧濯在其中起了作用。 想到方才小黄门方才跟他汇报的话,殷殊鹤不自觉拧起眉头。 他在想萧濯为什么在皇帝面前替他美言。 包括那天晚上他跟自己说过的话...... 那晚萧濯说过那句“你拦不住我要跟你在一起”后就亲了上来,殷殊鹤根本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却控制不住被他的话烫了一下, 心头微滞, 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狠狠抵在床柱上。 但萧濯的手从一开始就抵在他身后,因此虽然猝不及防, 殷殊鹤却也没感觉到疼。 萧濯最开始吻得很凶,唇压着唇, 舌头勾着舌头,牙齿磕着牙齿, 连两人之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也不管不顾。 殷殊鹤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在混乱之中依然感觉自己心里酸涩难当,下意识想要挣开, 萧濯却扣着他的下巴不许他躲。 确认殷殊鹤挣脱不开以后,萧濯的吻又逐渐缓了下来。 他跟殷殊鹤的十指交缠,唇舌深入的缠绵,舌尖舔过上颚,吻得极深,肌肤也互相摩擦。 殷殊鹤原本来势汹汹的病症在萧濯的亲近下很快被安抚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滚烫的热意跟痒意,上辈子跟萧濯亲热已经成了习惯,绕是此刻心中百转千回,他也控制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 却不知心底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 最后松开的时候两人都不可避免的气喘吁吁。 萧濯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尚未餍足,汹涌翻腾的渴意,他盯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公公也不是没有感觉,对么?” “......”殷殊鹤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是真的犯贱。 可那股自我厌弃之意尚来不及升起来,萧濯就已经再次亲上了他的耳垂,殷殊鹤又是浑身一僵。 上辈子萧濯曾经用一种很痴迷的语气说殷殊鹤耳朵上长了一颗很小的红痣,看起来很美。 事实上他的耳朵也很敏感,萧濯每次含住舔吻,时间久了,他都会控制不住像点穴一样失神地软在他怀里。 萧濯明显是打定了主意让他失控。 殷殊鹤没忍住发出一声呜咽,咬牙叫了一声:“住手” “错了......现在公公应该让我住口,”把脸豁出去以后萧濯忽然就体会到不要脸皮的快乐,他舔吻过殷殊鹤的耳垂,将那块薄薄的皮肉含得湿漉漉以后又稍微用了点力吮吸,用齿间厮磨,将那处磨得微微发红。 最后,随着萧濯的手不自觉侵入殷殊鹤的衣襟,两人跌跌撞撞倒在床上,萧濯却还是没做下去。 但他不顾殷殊鹤的反对,强行宿在了殷殊鹤的厢房。 当时他压抑着某种冲动,看着殷殊鹤压着嗓子道:“我做了一个账本。” 为了不暴露自己也回来的事实,殷殊鹤强行忍住将这人从自己床榻上踹下去的冲动,“......殿下在说什么?” “公公每惹我生气一次,我就在账本上记下一笔,”萧濯紧紧贴着殷殊鹤,说:“留待日后,一笔笔找你算个清楚。” 殷殊鹤当然知道萧濯口中算账的意思。 他不明白的是分明萧濯也有前世记忆,为什么还选择缠着他不放。 那天夜里天气闷热,太监住的厢房远远比不上放了几大盆冰的广平苑。 殷殊鹤一直没有睡着,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望着床顶,来自前世的涩意跟对萧濯的怀疑在激烈地对抗,无法消解。 殷殊鹤自认心狠手辣,但萧濯藏在骨子里的狠辣其实远超于他。 只不过萧濯从来都将那些残忍狠毒的算计用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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