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很小,夏天有阴雨蚊虫,冬天有冷雪寒风,也不知道那时心心念念对它们说的话,它们都听见了没有。” 陆临川许久没吭声。 我仰起脸看他,眼底笑着:“如今看来,想必是都听见了。” 陆临川顺势低下头吻住我,我仰着脸任他蛮横夺取我的气息,只轻轻抬手搭住他的脖子,在他腮颌喉结处轻轻摩挲着。 “阿月,”他低声说:“以后我陪你看星星月亮,你有话都对我说,我全都听着,记着,好不好?” “那你会听厌的。” “不会,一辈子都不会。”陆临川抱紧我:“……我不知道那些个夜里,你一个人对着没有回应的星星月亮说话,心里是什么滋味,我不敢想,阿月……” “可我向你保证,从此以后,你在我这里,事事都有回应,我不会再让你任何一点希冀落空,不再让你品尝一丝一毫孤苦。” 我笑:“那你会活得很累。” 他说:“不会,我巴不得,阿月……” 这旷野上的夜风还是有些冷的,可陆临川的手伸进我衣服时,从指尖到掌心,都烫得我战栗。 他用力在我腰腹揉捏着,那力气像要把我捏碎,我浑身发软,哆嗦着吸气。 “阿月……”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阿月……” “他们……会听见……”我抱着他的胳膊乞求。 影卫们就在不远处分散着,他们时时警醒,即便在夜里,视力和听力也超乎常人,我哆嗦得心都快要跳出来。 陆临川喘了口气,双臂一抄,抱着我起身进了帐篷。蓮溨膇薪請蠊係群陆凌7⒐一叭⒐ 帐篷里点着炭盆,地上铺了毡毯,毡毯上是几层厚厚的棉被,陆临川将我一点一点从衣裳里剥出来时,我没有感觉到冷。 “阿月……” 但他的手在抖,他抱着我,一下一下摩挲我的后背:“……你、怕不怕?” 我被他按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光裸的胳膊环住他,抓着他的腰封,红着眼睛摇头。 “我很想你,阿月,我很想……要你,可你若不愿意,我就还能忍……” 我知道他一直在忍,知道他很久以来虽然尽可能地亲近我,但对某些念头,他想也不敢想,提也不敢提。 我也知道,若今夜没有推开他,会意味着什么。 我不肯,便是全部的不肯,而一旦敞开自己,便等于接纳了他的全部,他的身体,他的心,他对过去种种的愧悔,和对于我,对于与我的将来,所有的不可预知和承担,而我将亲手抹掉他给过的那些撕心裂肺的印记,将手放回他手心里,余生再次与他同行。 这是一条没有万般勇气再不敢踏足的路。 我想我从不是个坚强的人,我曾为他把这一生的眼泪都流尽了。可每一次面对那一抹心之所向的身影时,我又总是义无反顾,心中从未欠缺过坚韧和决绝。 “淮渊……”我叫他。 “月儿,”他回应着:“我在。” 我说:“……那你别让我疼,你知道我自小……都是怕疼的……” 他双臂不知觉地用力收紧,一手横箍着我的腰,一手从手肘到手掌压着我的背和脖子,将我的脸紧紧按在肩口。 “……我知道,”他声音沙哑:“我知道,月儿,我发誓,再也不会了……” 下一章完结吧。 70、此生执念 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我艰难地翻了个身,刚一睁眼,手便被人攥紧,“阿月,你醒了?” 我微微转过脸,看见陆临川穿戴整齐,已不知守了多久。 “什么时辰了?我是不是睡过头了……”我强撑着起身,嗓子哑得不像话。 昨晚虽然死死忍着不肯出声,但被那样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我怎么扛得住,到最后甚至连小声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临川在我旁边坐下,伸手小心将我抱到腿上侧坐着,拿过一旁的水碗说:“先喝点水。” 温热的水浸润口腔,顺着嗓子滑下,我整个人舒服了很多,但随即默默扭开脸,不肯看眼前人。 “阿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陆临川轻轻揉着我的腰,低声问。 我是有一肚子抱怨想说的,但又张不开嘴,便只好不吭声。 陆临川看我不乐意,还小声辩解:“我昨晚没有很用力,你也没有喊疼……” 我羞红着脸瞪他:“你还说……” 他笑着抿住了唇。 确实也没怎么疼,相比以前经历过的,昨晚的陆临川可谓极尽温柔,但就算没有那般狂风骤雨,他按着我足足碾磨了一夜,这种欢愉的折磨也是折磨啊……我也不是没有小声哀求他,但他只死死抱着我,与我皮肤汗水粘腻胶着,抵死不肯退开半步,还一直说着“阿月,别推我……让我化在你里面……” “阿月,别再推开我……”熟悉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头皮一炸,立马红着耳根扭身挣扎:“你别说了……你、知不知羞?” 他丝毫不肯松手:“以前不懂珍惜你的好,才更令我羞愧。” 我推不动他,没有力气,索性由他去了。 “阿月,”他问:“昨晚……算不算你又多原谅了我一些?我们是不是又往前进了一步?” 我沉默片刻,扭过身看着他,双手捧起他的脸。 陆临川一动不动任我看着,眼神直切。 “淮渊,”我说:“……我们往前看吧,日子还长,我不想你抱着赎罪的心思跟我在一起,我希望你待我好,是因为你想,因为我值得。” 他愣怔着红了眼眶。 我说:“我不要你赎罪,从一开始我就不要,你知道我回来是为什么,我只要我的淮渊。” 陆临川喘息许久,终于平复情绪,他抬手按住我的手,用脸蹭我的掌心,嘴角一弯,眼眶就红了。 “好。”他笑着说。 进京那天是个艳阳天,清明之后天气热得很快,我已经换上了单衣。 京城还是那样繁华热闹,只是时移事易,眼前这扑面而来的场景再熟悉,夹杂其中的心境,也终究是再不相同了。 陆临川看我沉默着望着马车外,撩开车帘对陆九低声吩咐了一声。 不一会儿,一串火红的冰糖葫芦就递了进来。 我一见便笑了。 陆临川递给我,说:“快吃。” 我拿过来咬了一口,一抬眼,他果然已经凑了上来。 我赶紧把糖葫芦横着挡在他嘴前:“给……” 他抓着我的手腕拿开,另一只手捞住我后脑勺,不容置疑地吻住我的嘴。 我“呜呜”挣扎,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用舌尖想着赶紧把口里的半块糖葫芦推给他,可他舌尖灵巧地拨弄着,卷着我的唇舌吸吮,我有点喘不过气了,手脚都没了力气,他才舌尖一勾,将冰糖早已化尽的半个山楂掳进嘴里。 “阿月,好甜。”他笑着看我。 我手里捏着竹签子,喘着气转身不理他了,他又偏偏握起我手去咬剩下的,然后将我抵在车厢一角,一口一口喂进我嘴里…… 回京之事陆临川并未声张,只途中给皇上递了几张平安折子,余人不知,是以进京后,一行车马也并未引人注目,只不过当驶入宁王府那条街时,我还是一眼望见了早已等候在大门外的王府管家和一众府丁。 “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车一停下,管家带人迎上来。 陆九下车撩起帘子,陆临川跳下马车,转身将我抱了下来。府丁上前安静有素地搬行李,无有一丝喧哗。 影卫们牵马从偏门进了后院。 陆九和青苗跟在我二人身后进府,郑廉早已等候多时。 “郑公公。”陆临川携我上前。 郑廉欢欢喜喜迎上来:“老奴拜见王爷王妃,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陆临川搀起他:“公公快免礼。“ 郑廉直起身,满面笑容地打量我二人:“总算是回来了,皇上从接到信儿就日盼夜盼,听说今日能到,一大早就命老奴来候着,定要亲眼看见王爷王妃和和美美进了家门才行。” 陆临川躬身:“让皇上挂心,臣惭愧。” 郑廉看看我被陆临川紧握在手里的手,满眼了然的笑意:“皇上之前跟老奴闲话家常说起过,说王妃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必不会看错,如今果然依皇上所言,王妃对王爷情深意笃。” 我红着脸,抬头看了眼陆临川,陆临川也笑着看我,说:“臣也是。” “那就好,那皇上也就放心了。”郑廉笑得开怀。 “皇上念王爷夫夫一路辛苦,特意让老奴传话,令您二人不必急着进宫面圣,且好生休整两天,待来日宫里摆家宴,皇上要和你们好好喝上两杯。” 陆临川躬身抱拳:“谢皇上体恤。” 郑廉笑着看着陆临川,微微低声:“东鹘一战,朝廷的封赏还等着王爷呢,皇上说,等王爷回归朝堂之日,便是大行恩典之时。” 陆临川拉了一下我的手,与我一同跪地:“谢皇上隆恩。” 郑廉未做多停留,留下了一众赏赐,叮嘱一番便回宫去了。 陆临川牵着我的手进了寝房。 一别几月,屋里陈设纤尘未染,一壁之隔的小屋子里下人已经备好了热水,旁边放着香胰木梳,和叠放整齐的衣服。 陆临川松开腕封,抬手解着领扣,说:“月儿,这一路劳顿,咱们先好好泡上一泡,洗洗风尘。”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局促地后退:“我、我回房自己洗。” 他三两下已将上衣脱掉扔到一边,赤着膊走过来,双手捏着我腰往怀里一揽,我脸差点撞到他肩膀上。 “就在这,” 他勾着嘴角,低声说:“本王来替你宽衣。” 屋子还是这间屋子,浴桶还是这个大到盛下两个人都绰绰有余的浴桶,而隔壁就是陆临川那雕梁画栋、每每想起便令我遍体生寒的寝房。 我呆呆站着,任凭他一件一件脱下我的衣裳,赤裸相对间,又被他摩挲着抱进怀里。 “阿月……”他低声叫我。 “嗯?”我愣怔一下。 他说:“虽然这里没有变,但你不会再过回之前的日子了,别怕。” 我点了下头:“嗯……” 我有点凉,虽然他胸膛很热,但我肩胛瑟缩着,心里不安。 他弯腰将我抱起,踏上浴桶旁的木阶,一步一步浸入水中,缓缓坐下。 温热的水包裹上来,带着无数记忆一起涌入脑海,我闭着眼,恍惚想起曾无数个被折磨到虚脱的夜里,就是这样被放进这温水里…… “阿月,”陆临川半靠着浴桶边缘,将我抱在怀里,低声说:“不用强求自己忘掉,我做过的事,你想记着便记着,想恨我就恨我,只要你想,那就是我应得的。” 我闭着眼睛,不说话。 “但是不管你恨不恨我,不管往事需要多久才能释怀,你只要相信我,相信你的淮渊已经回来了。” 我睫毛颤了颤,往他肩口蹭了一下,印下一点濡湿。 “你记着……你对我如何介怀,永远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好,阿月,你曾绝境中抱定的对‘淮渊’的执念,现在也是我的,从今以后,尽我所能对阿月好,便是我此生执念。” 预估有误,完结大概下一章。 60、去腐生新 陆临川的手在我脊背上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不漏掉每一寸肌肤,我闭着眼睛趴在他胸口,在他的指尖触摸到我腰窝处时,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那里有块疤。 一块狰狞丑陋,剜心又刺目的疤。 我慢慢睁开眼,没有动。 陆临川避开那处,双臂缓缓勒紧,环住了我的腰。 “淮渊,”我轻声问,“你嫌弃吗……” “不会,”陆临川沉默片刻,低声说:“我提都不敢提……我不敢想你曾为我付出过什么,承受过什么,阿月,我不敢想……” 我眼眶有些酸胀,缓了口气说:“帮我把它弄掉吧……” 陆临川一顿,垂眸看我:“嗯?” 我抬起脸,说:“刀子剜掉,开水烫掉,或者用火钳烧掉,都行,我不想再留在身上……” “胡说什么?!”陆临川皱眉:“你知不知道那有多疼,不行,绝对不行。” 心如死灰那几年,未曾想过这些事,而现在忽然意动,我竟一刻也等不及了。 “淮渊,”我说:“求你了,帮我把它去掉……” “我真的不会介意,阿月……我怎么敢……”他用力抱着我,低声说:“这疤痕烙得太深,不管用什么办法祛除,不可能不伤及血肉,那太疼了,阿月,我不愿意……” 他不愿意,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这印记继续留在身上了,当晚歇下后他压上来,被我赌气推开,裹紧被子翻过身背对他。 “这块疤什么时候去掉,你什么时候再碰我。” “阿月……”他声音低得有些无奈。 我说:“我不是怕你嫌我,淮渊,是我自己嫌,它留在身上……我难受……” 陆临川静了半晌,伸手将我扳过来搂住,什么也没说。 我一连跟他拧了几日,问他为何口口声声说会对我好,却不肯成全我的心愿。 陆临川见我决意如此,反复纠葛几日,这一天下朝,便带回来一个人。 “阿月,”他脱下朝服递给身后的陆九,走过来对我说:“这是冉丹青冉师父,京城里最负盛名的刺青圣手。” “草民拜见王妃。”冉丹青对我深躬一礼。 “冉师父请起,”我抬手虚虚扶了他一下,转过脸看着陆临川:“可是我想祛疤,不是刺青纹绣。” 陆临川柔声对我说:“冉师父亦精于此道,待他看过疤痕,便知用什么法子祛除最合适。” 冉丹青道:“禀王妃,草民虽是刺青的手艺,但多年来也一直替人做遮盖和疤痕的去除,方法还是有的,只不过施行起来,少不得要受些苦楚。” “无妨,”我说,“既如此,本妃先谢过冉师父。” 陆临川将人请进内室,冉丹青仔细看了我身上的疤,沉吟半晌,说:“其实王妃若是同意遮盖,草民可以按着疤痕的纹理纹一个图样,刺完之后不说巧夺天工,也可保浑然天成,丝毫……” “先祛除,”我说:“刺青是之后的事,我要先把这块疤全部剜掉,哪怕留下一个洞也……” “阿月。”陆临川皱眉握住我手,我看了看他,打住了话头。 “王妃若执意如此,”冉丹青说:“草民今日带来一种药膏,敷上后渗入肌理,令其破溃流血,等过三日取下,待其结痂后掉落,疤痕便会薄一层,然后再敷,如此往复三五次,疤痕便能逐层拔除,最终长出的新皮除了颜色稍有不同,平滑完整,再无其他痕迹,届时若王妃愿意,可再用刺青纹饰,便再也看不出什么了。” 我方要点头,陆临川问了一句:“疼吗?” 冉丹青倒不否认,说:“疼,此药敷在皮肤上,火烧火燎,如毒虫啃噬一般……” 陆临川脸色已经变了,我不待他们说完,便打断说:“那就有劳冉师父了。” 第一天敷上药,冉丹青叮嘱一番就走了,说三日后再来。 而我不出片刻就已经领略到了这药膏的厉害,疼得坐不住。 陆临川抱着我,心疼焦躁得有些耐不住火气:“阿月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我说了不用管它,你偏不肯,非得要如此吗……” “有些事早晚要做,不如一鼓作气。”我偎在他胸口,轻轻拍了拍,说。 他问我:“你是不相信我吗?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你是不是不信我?” 我叹着气摇头,勉力从他胸膛上撑起身子看着他:“没有不信你,就是因为信,因为珍惜,所以才想彻底摆脱与过去的勾连。我的淮渊已经回来了,你是新的,而我也想做一个新的祁凉月,与你从此真心互笃,两情相悦……” “你不受这苦楚,我们一样可以……”他红了眼睛。 “不一样,”我说,“……我不想……每次与你欢好,一背过身去,就让你看到那些……纵使它能唤起你的不是嫌弃而是愧悔,我也不愿意……”我看着他,说:“我不想这个东西一次又一次撞进你的眼睛,扎你的心,我回到你身边,是想与你来日方长,而不是提醒你过去的一切。” 陆临川静静看着我,他很安静,什么也没说,可我分明感觉到他比我忍得还要辛苦,忍到眼睫都湿了。 “等疤痕去了,你亲手帮我刺一个画儿上去好不好?”我笑着问:“你喜欢什么,便刺什么。” “我不要,”陆临川再也无可忍,将我抱住,“我只喜欢你,祁凉月……我好喜欢你。” 除这块疤,花费的日子很长,陆临川每次亲手替我换药,万般小心翼翼。 结痂将褪的时候会痒,我总下意识忍不住去抠,陆临川每次都能眼疾手快捉住我的手:“不能碰,等它自己掉。” 我说:“……像有小虫在咬。” 他说:“忍忍,很快了。” 最后一块痂脱落那天,我光着身子趴在榻上,陆临川屏气凝神、一点一点揭了下来。 他半晌没有说话。 我看不到,扭过头问他:“如何了?还有印子吗?” 他拉过我的手,轻轻放在那块皮肤上,说:“你自己摸摸看。” 我试探着摸了一会儿,心里涌上欢喜:“真的没有了。” 那块肌肤平整光滑,那些凸起增生的虬结都不见了,我翻身爬起来看着陆临川,笑得眼睛晶亮。 “冉丹青好手艺,淮渊你记得赏他。” 陆临川也看着我笑:“他可没少要半厘银子。” 我忍不住去抱他的脖子,被他伸手接住,抱进怀里。 “阿月,”他问:“值得吗?受这么多疼……” 我“嗯”了一声。 “我拔除的……不止是一块疤,淮渊。” 陆临川闭着眼睛,半晌,说:“我会让你所有一切决定……都变得值得,阿月,所有一切。” 我趴在他肩头说:“好。” ————《完结》 就到这里吧。 谢谢一直等我的伙伴们,谢谢你们陪阿月和淮渊一起走到如今清风明月,来日光明。 爱你们,鞠躬。 愿我如星君如月 ----------------- 故事会_平台:润夜故事会 ----------------- 嫁给李骁后的第三年, 我第一次跪在佛堂,祈祷他的爱。 嫁给李骁之前,他摔下悬崖,失去了所有记忆。婚后我们相处和谐,从没有吵架。 可有天,一个身着男装,容貌出挑的姑娘忽然出现在府门口。 大声问道: 「你曾说无论何时,只要我回头,晋王妃的位置就是我的,这话还算数吗?」 而我的夫君,俨然已经红了眼睛。 01 天地在这一刻仿佛都变得寂静无声。 只余我的心跳,如擂鼓般咚咚响着。 还是到这一刻了吗? 自从李骁恢复记忆后,我每日都提心吊胆,不敢提起任何跟佟玲珑相关的事。 从前从不求神拜佛的我,也开始日日跪在佛堂。 祈祷李骁已在这两年的相处里对我动心,不再痴迷佟玲珑。 可,他还是开口了。 轻易击碎我所有幻想。 「上来说话。」 「王爷!」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长街上处处是人,你若让她上来了,旁人会如何议论王府?」 我这个晋王妃又该如何自处…… 「放心。」李骁拍了拍我的手背,「有本王在,没人敢乱嚼舌根。」 我心中苦涩。 而这时,佟玲珑已经掀开帘子钻进来。 她像一只活泼的雀鸟般,一下扑进李骁怀里。 「臭木头,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呵,当初既执意要走,现在又何必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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