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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珀小说> 师妹骗他身子后,始乱终弃了 > 第30章

第30章

经宣判死刑,但李兽医他是兽医,他如果动手,牛死了,别人就会说李兽医技术不行,甚至可能会闹事,叫他赔。医好是你应该的,医不好就是你的错。 但如果是沈南星动手,一则她根本不是兽医,二则她以刘兰香同学为切入口,打人情牌,还主动要给钱赔偿,只说是让她练手,那刘老汉还有他们大队的人,都没话可说,真把牛治死了,那也是他们预料之中的结局,谁也怪不到。 所以也不能怪铁拐李兽医怕事不肯出头,这年头谁不怕事呢。 沈南星喝完缸子里的茶水,身上已经全然暖和起来,就去把背篓里的药材给分拣出来。 “这些我分出来,每天晚上煮来给三哥泡脚。这些是给他喝的药,早晚一次,喝完我再拣。” 沈南星换了铝锅来,把要泡脚的药丢进去熬煮,再去分拣其他药材,一份一份地给分好,方便早上谈老太做饭的时候顺便煎药。 弄完这些,江罗春也走出来了。 沈南星道:“江同志,你顺便帮个忙,我给三礼扎针,你帮我给他翻个身。” 江罗春立马点头答应。 看到脱去衣服的谈礼,江罗春眼眶更红,瘦得只剩一张皮的身体上,一道道的伤疤。 那些伤疤他以前见过,但好像没现在这么多,难道这些就是他最后一次重伤,身上留下来的疤痕吗? 算算时间,这些疤痕最少也有一年多了,应该早就长好了才对吧,可现在看来,这些疤痕却很红,很红,像是要溃烂一般。 这正常吗? 会不会是因为长期卧床,导致血液不流通,产生的褥疮?但似乎也不太像褥疮。 还没等江罗春问,沈南星已经开始给谈礼扎针了。 她的动作依旧飞快,快得把江罗春各种思绪都给打断了,很想问问她,扎这么快,是胡乱瞎扎的吗? 就那么随便嗖嗖嗖地扎几下,看起来非常轻松,可扎完之后,沈南星却是微微喘气,额头冒汗,好像很累的样子。 江罗春真是不解,这姑娘看着体力也不像是那么差的啊。 见江罗春看过来,沈南星就道:“针还有呢,给你也扎几下?这会儿腰疼得厉害吧。” 江罗春:“……” 沈南星就喊谈老太:“奶,今晚咋睡呀。” 谈老太:“把你床上铺盖收起来,我另外给铺,你跟我睡,叫小江睡这边?” 谈礼这个房间,除了谈礼的床,就只有沈南星睡的那张床,谈老太一个人睡另外一间屋子。 江罗春连忙道:“我在外面打地铺就行,奶,不用麻烦,我不挑地方的。” 有个屋子睡条件已经好得不得了,在野外的时候,啥环境没睡过。 沈南星却道:“就按奶说的办。” 把她的铺盖卷走,另外给铺上一床被褥给江罗春睡,没条件就这样了,也没啥好在意的。 以如今这年代的条件,有些城里一家子人挤在20平米的小房子里,就放一张大通铺的床,一家老小都睡一张铺子上,中间用个帘子隔开,一边是公婆,一边是儿子媳妇,咋说呢,为了叫夫妻俩能办事儿,公婆早早吃过饭就出去遛弯,到睡觉的时候才回来呢。 也就是日后,生活条件好了,才能有条件介意别人睡自己的床之类的,那有条件的话,谁也不想跟别人共用床这种私密的东西。 现在,只要被褥不共用,已经好过九成九的人家了,多少人家被褥都压根不够用,全家挤一个被窝的都有,还敢说啥共用不共用的。 江罗春就也没再拒绝。 谈老太行动非常利索,也完全不觉得被孙媳妇指派干活有啥不好的,她还没老得不能动呢,能干她高兴。 把沈南星的被褥卷起来抱去谈老太睡的那间偏房,又翻箱倒柜找了另外一套被褥来,铺好。 沈南星就跟江罗春说:“你上去趴好,上衣脱了,裤子往下挎一点,露出尾椎。” 露出尾椎,那不就连屁股蛋都露出来了么。 江罗春一张脸爆红,也就是他人黑,又在晚上,只有一盏昏黄的电灯,看不清楚。 谈老太问:“小江也要扎针?” 沈南星就把他的情况说了一下:“跟三哥一起受伤的,腰里卡了弹片,不敢取出来,取出来恐怕就瘫了。留在里面,就是长期腰疼,四肢麻木。” 谈老太给唬了一跳:“你这小江,咋这么严重呢,快快,快趴下,害羞啥呢,都是自己人。” 沈南星也说:“你赶紧的,给你扎完针,还指望你帮我把三哥弄起来,让他坐着泡脚呢。” 江罗春只好照做,头都埋到枕头里了。 也幸好是谈奶奶也在,不然他绝对不会答应。 谈老太给沈南星当副手,拉着江罗春的衣服,方便沈南星扎针。 第一针扎上去的时候,江罗春只觉得天灵盖都要飞出去了,疼得他浑身绷直,若非是咬住自己拳头,他恐怕都要痛呼出声。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针也已经紧随而至。 如果说第一针让他疼上天,那第二针下去,他整个人好像是充满气的皮球,直接被飞快泄气。 江罗春第一次体会到,剧烈的疼痛一点点消散的那种感觉,在极致的疼痛之后,整个身体变得轻盈…… 然后很快,腰椎深处,就好像是神经被挑动一样,有种麻痒的感觉,痒得他老想动弹。 “别动。” 沈南星道,“扎着针呢,你一动针的位置就变了。奶,你看着他一会儿,我去给三哥再上点药。” 上的还是她自制的,祛疤的药。 那些疤痕已经增生,这个时候任何祛疤的药都没用,不可能让增生的组织再消失,让疤痕处的皮肤恢复原状。 她的这种药,针对的就是增生的疤痕,会先让增生组织溃烂,激活增生之下的皮肤细胞。 今天是第二次上药,等明天第三次上药之后,第四天,就可以把外面溃烂的增生组织给刮掉,到时候再涂另外的药膏,促进皮肤愈合。 最多只要一周,就能长出新的皮肤。 当然了,新长出的皮肤会比较娇嫩,颜色也会跟周围的老皮不同,但过几个月,皮肤颜色就能一致了,时间越久越看不出来,后面就像完全没有过疤痕一样。 上辈子她的医院有专门的疤痕修复科室,在对病人的疤痕进行评估之后,如果适用,才会给用这种药物。 针对不同类型的疤痕,有大概十几种不同配方的药物,甚至可以说,没有修复不了的疤痕。 在她那么多保密配方里,国外资本最想要的就是这个,这个一旦量产,那利润简直不敢想象。 但确实,无法量产,跟原材料有关,也跟制药方法有关。 沈南星把配方和制药方法,都跟国家合作,但批量制作出来的药物,效果大概只有十分之一,再怎么改进工序都不行,甚至是她亲自去跟流程,改工艺,也做不到。 不过即便只是这十分之一的效果,对普通疤痕的淡化来说也足够用了。 现在沈南星给谈礼用的,是效果最好的,同时,也是最痛的。 以前给病人用,都得给病人止疼,否则病人根本忍受不了那种剧痛,除了痛,还有痒,痒得人心慌的那种痒。 很多人以为只有疼痛难以忍受,但如果疼和痒能够量化的话,同样等级的疼和痒,绝对是痒更难忍受。 今天才第二次涂药,谈礼感受到的还只会是疼,等明天第三次涂药结束,就会开始痒了。 涂完药,沈南星就给谈礼拔针了。 又用纱布给他那些疤痕包扎一下,主要是疤痕已经开始溃烂,不弄一下,会跟衣服粘连。 现在没有防止伤口粘连的敷料,只能用纱布,那肯定会粘连,不过么,粘连是疼,等之后刮掉这些溃烂组织的时候更疼,还不能给他止疼。 想一想,沈南星觉得自己是有点儿心狠啊。 给谈礼穿好衣服,就去给江罗春拔针。 谈老太努努嘴,示意江罗春睡着了,沈南星点头,也不用叫醒他。 她把针拔下来,谈老太把他衣服拉好,被子给他盖上,就叫睡吧,看着娃的样子,也是多久都没睡好了,眼底黑青黑青的。 次日一早,沈南星还在睡,她昨天太累了,早上实在是起不来。 谈老太一大早就起来,也不吵她,自己轻手轻脚去了院子里,到灶房去做饭。 在谈老太起身开门时,江罗春就也睁开了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江罗春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但长久以来的训练,让他立刻恢复警惕,观察四周,也确定了自己在哪儿。 他不由得坐起身来,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要知道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他连起床都特别困难,白天站久了坐久了,腰疼得直不起来,但是晚上睡久了,他整个背部,四肢,全都是麻木的,他得拼了命地活动,才能让自己四肢慢慢恢复知觉。 可以说,他光是起床,就得花半小时以上。 但现在,他只是想要起床,就真的坐起来了! 江罗春立刻下床,活动四肢,还顺便打了一套拳…… 四肢、关节,身体的每一寸,都好像恢复到了他受伤之前,完全受他大脑支配。 简直太不可思议。 而这,就是因为昨晚,小沈同志给他扎了几针吗? 江罗春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天知道对于他这样兵种的人来说,有一天,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得疼痛僵化,那有多痛苦,简直要命,比死了都难受。 所有医生都对他摇头,说他已经够幸运的,那弹片要是再进几毫米,他就直接瘫痪了。 现在弹片就卡在这个位置,虽说对他也有各种影响,但至少他还站着,还能走动,总比瘫痪强。 是啊,总比瘫痪强。 可天知道,头上悬着一把似乎随时都会落下的剑,那种感觉有多难受。 有时候他甚至会盼着那把剑直接落下算了。 真瘫了,反而是踏实了,也不用再有妄想。 至于说能恢复正常,他已经连想都不敢去想了。 可此刻,他想也不敢想的事,好像就这么发生了…… 江罗春只觉得自己眼睛发酸,那眼泪竟然是怎么都控制不住地往外滚。 他狠狠擦了一把,走到谈礼窗前,拉过椅子坐下来,跟他小声闲聊。 “有时候我都在想,还不如我替你躺这儿呢。” “你受伤离队,我也离队,浩波心理出问题,也离队了,二民转去二队,老严调回南海那边,老苏也调回空军部队,老郑去上军校了……” 江罗春苦笑:“咱们一队,分崩离析,只有名头还保留着。这还是政委强烈要求,才保下的。名存实亡的一队。” “算了不提这些,都过去了,我现在就想啊,大家都好好的。” 江罗春顿了顿,又道:“小沈同志的医术,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这伤我自己最清楚,多少医生都说没有办法,我也去针灸过,但没多大用处,因为神经被压迫到了,针灸也起不到作用。还不敢按摩,怕把弹片的位置给移动了,万一切断神经就麻烦大了。可我真是万万想不到,小沈同志就给我扎了几针,我现在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江罗春说:“小沈同志医术这么厉害,那她给你治疗,是不是……也能给你治好?” “她昨晚跟我说,叫我可以跟你多聊聊从前的事,说有助于唤醒你。她说你有可能听见我说话?真的假的?” “队长?三礼?小三儿?真能听见你就应一声,就是睁不开眼,你好歹手指头动一下,叫我知道。” “这也不在部队,我也不叫你队长了,小三儿啊,你好歹给哥应一声,你说你跟小沈同志咋结婚的?” “你这不声不响结婚了,也不跟部队里说一声。今年春节我去政委家,姚菲还跟她爹妈吵架,说想让她结婚,除非再找个跟你这样的。听政委说,介绍了十七八个优秀小伙,姚菲都看不上。” 江罗春忽然轻笑一声:“哎,你说叫姚菲过来一趟,看你现在这样,她是不是就死心了?” “也不太行吧,万一叫小沈同志误会就不好了。毕竟人家小沈同志都没嫌弃你,跟你结婚,这要是让人知道,你以前喜欢别的女人,那多伤人家小沈同志的心啊……” 在江罗春没看到的地方,床内侧,谈礼右手的手指,颤动了一下。 第21章 沈家的钱被偷了!(四合一,感谢大家支持) 跟谈礼聊了一会儿, 江罗春听到外面谈老太做饭打水的声音,他就起身了。 “我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奶做的。” 江罗春道,“顺便问问你跟小沈同志结婚这是咋回事, 小沈同志到底是不是自愿嫁给你的, 你俩咋看都不般配啊。” 领教了小沈同志的医术之后,小沈同志说谈礼能听见,那他就把他当成是能听见却动不了的人来交流。 既然喊不醒, 那就憋吧, 憋得叫你憋不住了, 自然就会醒。 江罗春把床铺整理好, 出门去了院子里。 “奶,这水缸快没水了,我去帮你打水吧。”江罗春问道。 “哎呦咋这么早就起了。”谈老太笑起来, 又压低声音说,“咱们小点声,小南还在睡呢, 昨天怕是累到了,晚上睡得很沉。” 江罗春连忙点头。 谈老太又道:“不用打水,动静太大,晚点大胜忙完就过来打水了。你没事坐着帮我烧火吧。” 江罗春连忙应了一声,在灶膛前坐下。 其实烧火这事儿, 谈老太一个人就做了, 把硬柴一塞,就不用管了的, 叫江罗春来烧火, 也变相等于叫他坐下烤火休息了。 “奶,小沈同志和三礼, 什么时候结婚的?”江罗春问道。 谈老太也没隐瞒,把前因后果都给说了一遍。 江罗春眉头立刻皱起来:“还有这种事!那个金家地痞流氓,现在还来骚扰小沈同志吗?” “你也叫她小南就行。” 谈老太道,“他现在想骚扰也不行,三礼他大娘在医院住院,碰上金家一伙子人了,说那金元宝得了怪病,治不好,这会儿全家都焦头烂额呢。” 江罗春点了下头,沉思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奶,所以说,小沈……小南,她和三礼,其实没什么感情,就是因为这事儿,没人护着小南,您也想帮她一把,才促成的,对吧。” 谈老太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点点头:“当初为了叫县里领导和村里人相信,对外说的是,小南和三礼以前就在处对象,两人书信来往,三礼回来的次数少,所以别人都不知道。说好了等小南到了年纪,三礼就回来,两人结婚,没想到三礼会出事,小南也还愿意嫁给他。” 江罗春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 这样的说法,更合理,也对沈南星更加有利。 他刚才已经听谈奶奶说了,沈南星的家庭情况比较复杂,没有遇上厚道疼爱后辈的家人,她还想参加高考,上大学,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嫁给谈礼,是最好的办法。 既然要嫁给谈礼,那给这婚事加一个更美好的包装,显然效果会更好。 这个包装就是,沈南星和谈礼以前就在谈对象,并且说好要结婚,如今谈礼重伤,沈南星还是不离不弃要嫁给他。 以谈礼的身份,这样的婚事,对沈南星来说是最好的保障,以后谁再想因为彩礼逼她嫁人,又或者是欺负她耍流氓,那都要掂量清楚了,不光是舆论上会被所有人指责,法律上那也是犯法!影响会非常坏。 江罗春点点头:“那小南日后去上大学……” 谈老太笑:“上呗,小南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她生活得好,也不会不管三礼的。” 假如谈礼真的永远醒不过来,那沈南星就是他日后存活的保障之一,可能是最有力的保障。 但…… 江罗春不由得在想,若是谈礼醒过来了呢? 按照沈南星说的,他现在能听到外界说话,那再继续治疗下去,他能醒来,也不稀奇吧。 如果他醒了…… 江罗春不由得笑了一下,只要谈礼能醒,那什么事儿都不叫事儿! 至于说到时候这婚姻还作不作数,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沈南星起床的时候,谈老太和江罗春已经吃过饭,也给谈礼喂过饭了。 “小南,你看三礼这身上……” 谈老太一脸担心,“我说今儿太阳好,想叫三礼出来晒晒太阳,可他这身上,这,这咋像是烂了。” 沈南星过去看了一眼,确实,疤痕上的增生已经开始溃烂,看起来确实挺吓人的。 她说:“奶,这是给他上的药起效了,放心,过几天就好了。” 谈老太怎么可能放心。 伺候瘫痪病人,最怕的就是病人长疮,那疮很难好,有时候能烂得骨头都露出来,烂得生蛆。 三礼睡这一年多都没事,咋身上忽然就烂了。 她不是不相信沈南星的医术,是事关自己的亲孙子啊,谈老太再相信,也没办法心平气和。 “没事的奶,我吃过饭再给他换一遍药。” 谈老太只能勉强笑笑。 正吃饭呢,对门的春花娘就在喊:“老婶儿吃过饭了吗?” 谈老太不想理,但还是应了一句:“吃了。” 一搭话,春花娘就不请自来,上门了。 农村家里有人,院子门基本都是开着或者虚掩的,谁要来在门口喊一声就进来了。 春花娘进来,就瞅见沈南星在灶房门口吃饭,立马就笑道:“哎哟三礼家的,咋才吃饭呢,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奶一大早就起来做饭,你也是,睡到这时候,搁在过去啊,这么懒的媳妇可是要被婆婆拾掇的。” 沈南星喝了一口汤,笑眯眯地问:“五婶儿你年轻的时候被婆婆拾掇过啊,记这么清楚。你婆婆都过世多少年了吧,还记仇呢。” 春花娘被臊了一脸,瞪了沈南星一眼:“三礼家的,你这嘴可真是不饶人,哪有小媳妇这么说话的。” 这次不等沈南星再回嘴,谈老太就说:“那还是比不上你,三两句能把你婆婆给活活气死。” 春花娘的公婆两人,性格都比较强势,在生了俩娃之后,互相过不到一块儿去,也不兴说离婚,那就俩人单过呗,一个住南边,一个住北边,各自吃各自的。 一直到女儿出嫁儿子结婚,俩人都还是照旧。 春花娘进门后,婆婆看不惯她,骂她好吃懒做伺候不好男人,去本家串门的时候,婆婆还在跟人说嘴,骂春花娘。 正巧又被过来叫婆婆吃饭的春花娘听见,实在是忍不了,就给骂回去,说她婆婆倒是会伺候男人,没见伺候自家公公,那伺候的是哪门子的男人。 她婆婆是那种性子特别强的,在全村都很要面子那种人,春花娘这话说得太难听,又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婆婆直接气得翻白眼,晕了。 醒来之后,那婆婆就闹着要上吊,说被儿媳妇欺负成这样,活不成了。 村里人都叫春花娘过去给她婆婆道歉,请婆婆回家,晕倒那会儿在本家叔伯家里,这会儿还在那儿呢。 可春花娘死活不干,说她嘴巴不会说好听话,万一去了再给人气晕了咋办,谁去都行,反正她不去。 最后是春花爹去叔伯家请老娘回来,被老娘逮着狠狠锤了一顿,非说叫休了这媳妇。 春花爹闷着声不说话,但也不答应。 反正闹腾一通,老婆婆也还是回家去了,回去就又跟春花娘斗个昏天暗地的。 没过多久,春花娘怀孕了,仗着肚子跟老婆婆对骂,那老婆婆扇了春花娘一巴掌,春花娘就地躺倒开始哭嚎,说婆婆苛待媳妇,说让妇女主任给评评理,她怀着娃呢,就打她虐待她,这是地主老虎婆的做派啊,说要革她婆婆的命。 妇女主任能咋办,就批评了她婆婆。说是新时代了,咋还能磋磨儿媳妇。 还叫她婆婆去参加学习,在大会上做检讨。 农村这婆媳的家庭大战多的很,谁弱谁有理,常规操作就是这样的。 结果呢,那老婆当天晚上就把生产队发下来拌了药的粮种给吃了一碗,等发现的时候,人都硬了。 于是村里人都说,就是春花娘太强势了,一张嘴逼死她婆婆的。 当年所有人都在指责春花娘,谈老太还帮着说句公道话,说春花娘她婆婆,本意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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