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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低下头,靠近了,找到了他的嘴唇。 “今晚能不走吗?”杨恪吻着他,问。 起初只是唇碰着唇,后来变得不再那么纯洁。杨恪的气味笼罩在郁知年的四周,使郁知年昏沉又无力,只是迎合杨恪的吻,便好像用尽所有力气了。 热的手伸进郁知年的上衣下摆,顺着腰往上碰,郁知年后退着,又被抱起来,往里走了一段路,被压进床里。 杨恪脱了郁知年的衣服,分开郁知年的腿。 床的光源来自远处,郁知年有些冷,睁开眼睛,几乎看不清自己上方的杨恪的表情,心跳得很快。他不想表现出拒绝,也想解杨恪的扣子,但手在布料上滑动,怎么也找不好角度。 杨恪好像笑了笑,说他笨,按着他的手背,放在扣子边,他才很慢地替杨恪解开了一颗。杨恪又拉郁知年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扣子上,就像郁知年在解似的,打开了扣子。 郁知年闭起眼睛,听见拉链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杨恪的手碰他的小腹,又到腿根。 杨恪用不知从哪来的润滑剂给郁知年润滑,他好像也是不太懂,弄得郁知年又热又涨,腿根湿淋淋的,他做了很久,才抽出手指。 杨恪进去的时候吻着郁知年。郁知年觉得很痛,他忍了几秒钟,怎么也忍不住,虚弱地叫杨恪名字。杨恪扣着他的腰,进到了底,停下来,稍稍撑起上半身。 “痛吗?”杨恪问。 郁知年半睁着眼睛,很小声地说“好痛”。 杨恪像是盯着他,停了一小会儿,碰着他的脸颊,又压下来,对他道歉,说“对不起”,郁知年又喊疼,杨恪很深地吻住郁知年,又过了片刻,等郁知年放松了一些,轻轻撞起来。 郁知年的床垫很软,被子包裹他的背。他的双腿曲着张开,慢慢地,疼痛减少了一些,只是还是涨得像快没办法呼吸。杨恪进进出出,他控制不好自己,发出很轻的叫声,杨恪忽然扣紧了他的腰,幅度变得大了许多。 郁知年伸手搭住杨恪的腹肌,想让杨恪慢些,杨恪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床上。郁知年摇晃得厉害,灵魂像快被撞离肉体,听杨恪问他,身上怎么这么软,紧张和羞赧随着晃动消失在房间里。 工祝呺-火星妙妙屋 47 四十七(2019) 四十七(2019) 杨恪在郁知年的床上熟睡,手臂压着被褥,也压在郁知年身上。 郁知年身体感到沉重,因而醒过来。在暗淡的光线里,他模模糊糊地看着近处杨恪的脸。杨恪闭着眼睛,房中的气味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 由于昨夜过度疲惫,郁知年并无思考的余力。他注视了杨恪一小段时间,靠近过去,不掺杂欲望地亲吻了一下杨恪的额头。 皮肤的触感温热、真切。 杨恪动了动,忽然睁开眼睛。看了郁知年几秒钟,他伸手抱紧了郁知年,很慢地摸着郁知年的背,问:“为什么醒得这么早。” 他的声音很低,跟郁知年昨天起飞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很像,但是此刻更真实,是实在响在耳畔。郁知年想要伸手回抱他,但觉得是否太黏人和肉麻,便转移话题,问杨恪几点了。 “七点,”杨恪看了看表,告诉他,“五点睡的。” “那你也醒得早,”郁知年说,又解释,“我在飞机上睡过了。” 杨恪突然抬起手,扣住郁知年的下巴,把郁知年的脸抬起来。 明明同样是一夜没睡,杨恪的精神看起来比郁知年好许多,面上并无疲倦之色。他在微弱的室内光中,垂眼看郁知年:“有人偷亲我。” 郁知年不说话,杨恪又说:“我不像你睡得那么死,有人碰我我就会醒。” 郁知年觉得杨恪话中有话,问:“什么意思。” 杨恪没有回答,微微用力地掐了一下郁知年的脸颊。 郁知年说痛,杨恪便自然地靠过来,吻了郁知年。 杨恪吻得没那么认真,但很温柔,左手一直捧着郁知年的右脸,温热的戒指也贴着郁知年的皮肤。郁知年恍惚间感到自己被杨恪的私人生活包裹起来。 杨恪的个人情感、婚姻与亲密和信任,都不再吝啬、捉摸不透,大方地展露在郁知年住了两年的房间。 让郁知年觉得自己可能也很特别。 然而吻着吻着,动作里多出了侵略。杨恪重新抱起郁知年,让郁知年跪趴在他身上。 房里的空气和声音重新变得混乱和模糊,时间也不再像普通时间,在摇晃间断续地流逝。 郁知年的心跳和呼吸终于平复少许时,他十分困倦,靠在杨恪胸口,一动也不想再动。 他听杨恪的心跳,由激烈逐渐平稳。 杨恪拿起他挂在脖子上的戒环端详。郁知年看见两枚一样的戒指在眼前,他实在对戒指的来由很好奇,伸手去抓杨恪,被杨恪反抓住,老实不再动作,问杨恪:“到底是哪里来的两个。” “买的。”杨恪简单地回答。 郁知年故意开玩笑说:“准备给其他人的吗?” 杨恪马上板起脸,让郁知年别乱说话。 郁知年抬起头看他,他和郁知年对视着,眼神又没有生气了。过了一会儿,他像很不想说,但是还是对郁知年解释说:“有次出差买了想结婚用的,别问了。” 郁知年想了一会儿,意识到杨恪说的好像是两个人住在一起,却不怎么说话的那段时间。他讷讷对杨恪:“这样啊。” “嗯。”杨恪说。 房里沉默了,郁知年又困,又觉得心里有些酸意,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对杨恪说:“杨恪,等我年底从喜平回来,也戴戒指吧?” 郁知年跟杨恪说主动的话,做主动的事时,总是觉得自己正在踏上钢索,走不好就又会往下摔。 在喜平说想杨恪,冲动买机票回赫市,或像现在,提出要戴婚戒,都是一样。但郁知年是郁知年,积习难改,即使摔了很多次,仍然会跃跃欲试,会想鼓起勇气。 杨恪听后,停顿了几秒,很轻地抓着郁知年的手指,反问郁知年:“你问我?” 郁知年“嗯”了一声,说“问你”。 不知是不是郁知年与睡着只有一步之遥,他觉得杨恪的心跳变得稍稍快了一些,也重了一些,想抬头看一看杨恪的表情,但因为实在是累,没什么力气。 在这样的心跳声中,郁知年又等了不知道多久,才听到杨恪有些闷的声音,说“我不是天天希望你戴吗”。 “郁知年,”杨恪叫他,对他说,“我们还是去拍一份照片吧。”然后又说了几句别的,郁知年的困意到达顶峰,全都没有听清,只知道杨恪在说话,随便地“好”了几声当做答应,就睡着了。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郁知年听见很轻的敲打键盘的声音。 郁知年看见床边的电子钟,显示中午十二点二十分。 杨恪正对着他,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拿着笔记本电脑打字,应该是在工作。 郁知年坐起来,杨恪抬眼看看他,把电脑放到一旁,走过来,说厨师做了饭,问他要下楼吃,还是让人端上来。 “我下楼吧,”郁知年腰酸腿软,头也有些痛,“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杨恪扶着他,说“在家也一样”。 正说着,杨恪的手机便震起来,杨恪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接了电话,由于靠得很近,郁知年听见翟迪说:“我收到了,居家办公效率挺的高啊。就是你电话里一句两句的事为什么也要打字?身边有人不方便说话?” “书面更正式。”杨恪说,“接下去在公司推广吧。” “别别别,你打就行了,”翟迪笑了,问杨恪下午两点的视频会能不能参加,杨恪说可以。 郁知年穿好了衣服,和杨恪下楼吃饭。 厨师做得很清淡,刚吃完,花艺师敲门了。 她和助理捧着花,走进来,看见郁知年,惊喜地打招呼:“终于又碰面了。” 她带来了许多纯白的当季鲜花,带着少许水汽的花香溢满整个起居空间,夸赞杨恪和郁知年很般配,恭喜他们结婚。 在杨恪的要求下,郁知年拿了电脑,陪杨恪去书房办公。 杨恪开视频会议,郁知年开了两个文档,一面梳理笔记,一面敲敲打打、随性地开始写民族志的初稿。 八月是赫市最好的月份,阳光热烈地洒在地板上,郁知年打了几行字,听见杨恪开始发言。 杨恪说公事时语句简略,条理分明。郁知年忽然记起小的时候,他待在杨忠贇的书房,也开着笔记本电脑,看课件和作业,间隙偷偷地给杨恪发消息。 杨恪有时候在游泳,有时上课,有时候在休息,有时候和郁知年一样在写作业。 那时候郁知年待得无聊,话很多,杨恪话少,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就好像世界上是非常少有的、两个性格很不同却有相似境遇的人心照不宣地互相陪伴。 时间过得很快,在须臾之间,从十四岁一直到现在。 那时郁知年觉得杨恪叛逆、自我,其实现在也是这么认为。杨恪的喜好和他的爷爷几乎截然相反,不追求享乐,也不奢侈,不喜欢大排场,过自由和简单的生活。 郁知年怀疑自己可能变得更加喜欢杨恪,因为会拥抱他、很认真的杨恪让他感到安全和不再孤单。 48 四十八(2019) 四十八(2019) 郁知年回赫市的第三天,去学校去和导师见了面,他想报告自己近月所得,再咨询些写作事宜。 杨恪送他去学校后,也前往一家俱乐部,和翟迪一道拜访某支养老保险基金会的负责人。负责人的助理是杨恪的高中同学韦驰。 他们的父亲是好友,两人从小便认识,虽然联系得少,但关系一直不错。 这次会面主要是为了维护客户关系,几人聊金融动向和公司的收益率,聊了片刻,负责人出去接电话,韦驰喝了口茶,突然说觉得杨恪最近好像变温和了。 杨恪还没问他所谓的温和是什么,翟迪先调笑:“已婚人士的生活状态确实跟我们单身汉不一样。” 韦驰大惊:“你结婚了?什么时候?”他才注意到似的,低头看了一眼杨恪戴着戒指的手。 “嗯,”杨恪告诉他,“六月注册的。” “恭喜啊。”他面上仍有讶异,也有些羡慕,喃喃道。 杨恪说了谢谢,韦驰忽而说:“说起来,我爸不是爱做媒么,前两个月还旁敲侧击问过我,你有没有谈恋爱,我以为他想给你做介绍,赶紧说不知道,让他少管小孩儿的事,你肯定不缺人。” “现在想居然说对了,”他感叹,“还好没来问你。” “那你和郁知年呢?”韦驰顿了顿,突然问,“你们没有再联系了吗?” 坐在杨恪身边的翟迪僵了僵。 韦驰对杨恪和郁知年关系的了解十分有限,大多是在高中,或许在上学时从圈子里听说过杨恪邀请同居的事,也可能从是他的父亲那里,听说两人已经分手了。 杨恪都不得而知。 “虽然郁知年好像真的挺喜欢你的,”韦驰紧接着说,“但要是不喜欢,也没办法结婚。”他好像很有感悟,伤感地说:“我追了一个女孩儿三年,她昨天给我发了喜帖。” 杨恪本来想先澄清,自己的结婚对象就是郁知年,但听韦驰说了这个,便问他:“郁知年怎么喜欢我?” “喔,”韦驰笑了笑,说,“高中不是有很多人追他么,他都说有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在追。” “那是喜欢了你挺久的了吧。”韦驰又好像有些代入自己,叹了口气。 这时候,负责人打完了电话,重新进房,他们没有再聊这个话题。 直到告辞,韦驰送他们出去,杨恪才得到机会解释:“我是和郁知年结婚了。” 出了俱乐部,翟迪和杨恪一起回公司。 路上,翟迪问杨恪婚礼还办不办,如果办,准备什么时候。 “等他项目结束回来再定吧。”杨恪说。 他昨天是和郁知年商量了这件事,但郁知年几乎睡着,他也不知道郁知年有没有听清。 杨恪觉得别人都做的如果他们没有,或许往后回想,郁知年会感到遗憾。因为他也清楚自己是那种有些无聊的、没浪漫可言的伴侣。 可是他们是和其他在婚姻厅注册过的人一样的情侣,郁知年该拥有的,不应比别人少。 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杨恪在傍晚六点抵达学校。 郁知年说自己刚准备楼,杨恪开车过去,在社会系的大楼下等了片刻。 郁知年着抱了一堆书,摇摇晃晃地从楼里走出来。夕阳照在他身上,他看起来很瘦,长长的影子从地面印到草坪,人在杨恪面前,让杨恪难以设想很快又要送郁知年走,产生不可名状的思念感觉。 杨恪下了车,走向郁知年,接过郁知年的书。 书有七八本,分量不轻,最上面还放了个厚文件袋。杨恪把书放在后座,关上车门,郁知年轻快地告诉他站在一旁活泼地说:“谢谢,是导师给我的资料。” “他说本来想寄给我,害怕快递寄丢了,”郁知年和杨恪上了车,兴致勃勃道,“既然我来了,就让我带回去。” “梅齐给我发消息,说雨马上就要小起来了,宕庄隔壁的村有件白事,等雨停了,要举行祭祀,”郁知年说,“我想买明天的机票回去。” 他说完,看了看杨恪,杨恪便说:“我让助理帮你订票吧。” “啊,”郁知年没有跟他客气,说,“好的。” 回家路上,郁知年靠在椅背上发呆,好像想睡,但睡不着。 杨恪觉得他的时差可能很乱,这几天也累了。趁等红灯的间隙,他想了一会儿,还是让助理订了两张回程的机票。 次日中午,发现杨恪要送他回去,郁知年模样变得很呆,让杨恪觉得陪他回去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可是你来看我,”郁知年的包没托运,杨恪替他拎着,他两手空空站在杨恪面前,像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杨恪,眼睛很大,“我也没有送你回来。” 杨恪没说什么,转移话题说:“你可以在论文的末尾感谢我。” 郁知年马上笑了,说:“好的。” “感谢杨恪,”郁知年畅想,“纵容我的长时间不在家。”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看杨恪,看着玻璃外起飞的飞机,杨恪看到他的耳朵有些泛红,生动地靠近自己,用微热地手牵牵杨恪,小声地说“谢谢”。 说来很巧,一在休息室坐下,郁知年接到了赵司北的消息。 赵司北说喜平雨季有些危险,问郁知年那里情况怎么样,郁知年不知怎么的,露出有些心虚的表情,给杨恪看了看,而后好似左思右想后,给赵司北去了电话。 他说自己因为到了喜平,回不了宕庄,索性回了几天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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