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头,沉浸在即将得逞的期待里,同时也备受煎熬——他不喜欢肛交,特别是被插入,使他有种被碰到内心深处的抵触感。但为了俘获路铮鸣,他不惜出卖肉体。 如果对方流露出一点动摇,他还准备出卖更多,比如说些邪恶的谎话“我喜欢你”、“我爱你”,乘虚而入,把他变成自己专属的施虐玩具。 他想象的蹂躏始终没来。 路铮鸣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又开始亲吻,那个吻极尽温存,不带一丝侵略,也不带勾引。他在等待,用最细致的温柔剥开他的面具,他不需要恰到好处的迎合,只想要他露出真实的渴望。 这对尹焰来说,比承受暴虐更难。 就像他还是个孩子时,有人告诉他,从楼梯上跳下会有拥抱接住他,他绝不相信。他坚信从高处坠落,迎接他的只有骨折的痛苦,他不敢有一点其他期待。所以有一天他真的从楼梯上跌落,真的因为骨折承受剧痛时,他反而感到踏实。 但他低估了路铮鸣的耐心。那是他有生以来接过的最漫长的吻,长到他悬挂的手腕麻木,视线模糊。他下意识地向他贴近,又突然警醒,拉开冷漠的距离,反反复复,直到他自己都开始厌倦。 于是他抵抗,扭动身体躲避,用牙齿和膝盖攻击路铮鸣脆弱的部位,以防自己向这陌生的柔软沉没。他要激怒他,像以往一样,勾起他的戾气,诱使他反击。即使是出于愤怒的施暴,也好过这种难熬的折磨。 可这正是路铮鸣的报复。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向他施虐,以最温柔,最甜蜜的方式。 当尹焰终于醒悟过来,拼尽全力挣扎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他泡软,肉体背叛了意志,向熬人的快感投降。 “铮鸣,铮鸣……” 尹焰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那早已作废了的安全词,他求他,骂他,身体却在呼唤更多,更刺激。 他双腿勾着路铮鸣的腿,阴茎磨着他的小腹,把两人的下身蹭得同样濡湿。亲吻和抚摸的愉悦染透皮肤,渗进肌肉,不断向内,把他的抵抗腐蚀得像一条千疮百孔的、正在下沉的船。 他无法面对自己的沉沦,想遮住迷醉的脸,双手又被束缚,只能任渴望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别亲了,铮鸣……别摸我……” 路铮鸣笑了笑,坚持做着相反的事,尹焰每说一个“别”,他就落下一阵吻,很快探索出他的敏感带,蚕食掉他最后的、近乎消音的抵抗。 “尹焰,”路铮鸣用舌尖勾勒着他的胯骨,呵气吹动他的毛发,“我猜你想要。” 尹焰哀叹一声。 “知道了。”路铮鸣得到指令,把脸贴近他的阴茎,看着他,在上面轻轻一吻。 尹焰浑身一颤,声音哽在喉中。 “要吗?”路铮鸣又亲了一下,不等他回答就开始用舌头地描画。 尹焰眼看着自己进入状态,膨胀,变红,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又看着路铮鸣把它吮进口中,像要辨出味道般仔细品尝。 尹焰崩溃地呻吟,企图用示弱博取同情,又被无情地拆穿:“谁说自己没有感觉,不能享受?” 他浑身颤抖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失去控制,冷汗湿透了床单。他不能全无负担地投入享受,哪怕一丝微弱的痛苦,也能让他感到莫大的安全。 他的反应在路铮鸣看来,好像彻底迷失在快乐中,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一吞到底,用他所知道的一切技巧侍奉他。在吞吐的间隙,他不断地抚摸他僵硬的身体,安慰他,鼓励他,赞叹他。 “舒服吗……这样呢……好性感,我喜欢你这样……” “不行……求你了,铮鸣……我不能……” 尹焰语无伦次地求饶,双腿在路铮鸣背上乱蹬,想逃离,又因汗水打滑而不断失败。 他本想做一场单纯的皮肉交易,简单干脆,像俘获以往任何一个人。快感是巨大的负担,他不想要,也无法承受,当它来自路铮鸣时,就更不能接受。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路铮鸣还没有动,他就把自己撞进他的嘴,无意识地向上挺。在焦虑与快感的交织中,尹焰越飘越高。 恍惚间,他低头看到路铮鸣的脸。 和许多年前一样,带着淡淡的倦意,那双弯起来就不再锐利的眼睛,正微笑着注视着自己。 “啊——” 一切都失控了。 和高潮同样剧烈的痛苦击穿他的心脏,快感像风一样经过他的身体,又迅速离开,只留下无尽的空虚和深重的罪恶感。 “你射了好多……” 尹焰迷离地看着路铮鸣吞下自己的精液,窒息的感觉漫上头顶。 群?1~22~49?整理.221--1 1:2:42 14 记忆的持续性 三 路铮鸣很困惑,尹焰并没像他说的那样不能享受,也不是毫无回应,那种半推半就的抗拒显得他格外迷人。 所以当他看到尹焰蜷缩在床角,与平时截然不同地脆弱时,他十分意外。 他轻轻搭上尹焰的肩膀,想聊点什么缓解僵局,尹焰却像要逃离一般,翻身就要下床。 “好,我不碰你!”路铮鸣后退到床的另一角,“躺下,躺下……” 尹焰这才回到床上,依旧背对着他。 路铮鸣小心地给他搭上一条薄被,迅速退回原地,望着他紧绷的背陷入沉思。 按照书上的说法,受虐一方在事后通常会陷入低潮,以缓解身体疲劳和情绪失落。除了开始时他近乎泄愤的一耳光,他再未对尹焰施虐,只有接吻、爱抚和口交,连语言都是温存克制的。路铮鸣仔细回顾了整个过程,不觉得哪里让他痛苦,这几乎是他有生以来最细致的一次侍奉,他从没这样对待过任何人。 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路铮鸣又开始充血,未曾纾解的欲望拱起了他的心火——明明做足了准备来“献身”,事到临头却变成这样,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起身去洗澡,草草释放后,想起扔在沙发上的酒。 冰箱里不仅没有啤酒,连冰块没有存货,路铮鸣旋开瓶塞,愤愤地对瓶吹了一大口。烈酒入腹,热气直冲脑门,熨平了他剩下的一点郁闷。 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于是他找了两只杯子来到床前,放在床头桌上,各倒了一点。 尹焰似乎好了一些,靠坐在床头活动手腕,看到他的酒杯,露出一个浅淡的笑:“这是威士忌杯。” “凑合用吧,”路铮鸣递给他一杯,顺便坐在他旁边,“我平时不喝这玩意。” 尹焰倾斜酒杯,观看酒液的颜色:“我猜你刚才在找冰块,白兰地最好别这么喝。” 缓过精神,他就开始转移话题,路铮鸣只好夺下他的酒杯,把他的双手箍在身体两侧,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你到底来干什么?” 尹焰挣扎了一下,发现路铮鸣态度坚决,便停止反抗:“道歉,顺便劝你回去。” 路铮鸣忍不住讽刺:“牺牲够大的,应该让你当院长。” 尹焰不置可否,沉默片刻,他又动了动双臂,发现路铮鸣已经把他松开,才发现他不是在认真生气。他抬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一直把杯子挡在脸前,小声说: “我也不想让你离开。” 他说完,好像反悔般,又解释道:“我是说,你不值得因为这事辞职,我不想看着你干傻事。” “那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路铮鸣皱眉,“我去实验艺术系,和在油画系有区别吗?” 尹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陷入沉默,他不知道从何讲起,只好不断地喝酒。 陆铮鸣少见他这样为难,没有催促,一杯接一杯地陪着。 空气燠热,酒也是温的,他不禁想起多年前的下午,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那时他们也凑得这么近,谁也没想到遥远的未来,他们会变成这种关系。路铮鸣抬头看一眼尹焰,发现他的目光也在自己身上。 那一瞬间,路铮鸣确定他也想到了同样的事。 他举杯在他的杯沿上磕了一下,喝光杯中的酒,尹焰也举杯相陪。 酒精在缓缓燃烧,他们的隔阂也慢慢变薄,一些平时无法开口的话,此刻也不那么难于启齿。 尹焰终于继续:“我想……我对你的误会很深。” 路铮鸣敬了他一杯,等待下文。 尹焰的酒已经喝完,他浑然不觉地把空杯递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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