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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也是,裘徳向来遵守规则,重视礼仪,不得体的事情从来不做,想到这,他眸色沉了一下,不知道裘徳今晚会不会因为他的拥抱而露出些难以在外人面前显露的表情。 他虽然也自认为是绅士,与裘徳也是多年老友,但自小就早慧懂事的裘徳有时候也会让他不喜,特别是从学校里回来拿到成绩报告的时候,父亲就会把裘徳拿出来跟他做对比。 明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阴暗,但他还是忍不住激动,把一个准骑士取回来当老婆,可比娶他妹妹有意思多了。对于温格倪,他只是有些喜欢她的美貌,但对于裘徳,那就好比把一只即将起飞雄鹰用细链牢牢锁在自己家中。 别人察觉不到他内心的想法,只觉得他一个高贵帅气的城主之子娶个男人回家当正妻也太可惜了。 敬茶、敬酒、谢礼…… 裘徳在婚礼上待了不到半小时就被佣人带到了婚房内,大红喜被的婚床让他看着有些刺眼,待佣人们出去后,他坐到了椅子上。 桌子上有糖饼,不过裘徳并没有心情去吃,此时天色已暗,他脑门突突的,想起刚刚默司里附耳跟他说的话。 “回去准备好,我很快就来。” 哪怕裘徳仍是处男,没接触过女人,他也知道这个准备好是什么意思,但骑士默司里不用担心这些。 早在他出嫁前两天,父亲已经请了知晓男人之间怎么做的喜婆来教他,还没穿上这身婚服前,他已经在家中把后面清洗干净,以待默司里随时享用。 裘徳心理是矛盾的,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让他把尊老爱幼、孝敬父母、仁义大德挂在心里,因此他在面对父亲要他嫁给默司里时,他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但他接受的也是男人教育,这两天所发生的事让他心理极度抵触,用假阳具插入那不该承欢的地方,夜夜含着入睡,不仅如此,喜婆还让他用唇舌去侍奉那根东西,他当时差点把那假物掰断。 喜婆叹了口气,说:“当男妻的,这是本分。” 本分。 他从小就是一个遵守本分的人。 他接受了自己身为男妻的身份,忍着不适和痛苦接纳了这些丑陋的东西。 “裘徳?”默司里已经从婚礼上回来,他带着点酒气,对裘徳说:“你还在啊,我还以为你会跑呢。” 裘徳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默司里把他的沉默当成了反抗,他勾了勾嘴角,轻浮道:“把衣服脱了,你穿着好难看。” 也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 裘徳照做,他早就想把这身礼服脱了,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这身礼服有的地方都兰ǎ生ú柠檬被他撑开了线头。 脱掉这条不合身的裙子,他就只剩一条内裤,默司里开口,“脱光。” 裘徳咬咬牙,听话的把内裤一并脱掉。 他整个人一丝不挂的展示在默司里眼前。 裘徳比默司里矮一些,但身上的肌肉更饱满结实,很标准的骑士身材,有着健壮的四肢和肥厚的胸肌,八块腹肌下面的私处呈现倒三角,看上去诱惑力十足。 更要命的是潜藏在黑森林中的肉物,还没硬,但看着份量就不小,跟默司里本人的差不了多少。 要是不嫁给男人,裘徳也有让女人开心快乐的天赋。 默司里此时还是直男,目光自然被裘徳苦心练出来的大奶吸引住,他走过去,伸出一只罪恶的手覆盖在其中一只奶子上。 胸部被男人抚摸揉捏,就连乳头都被玩弄,裘徳强忍不适,听到默司里说:“奶子好大,手感也好,就是不知道味道……” 说话间,默司里弯了下身子,张嘴把一颗乳头含进嘴里。 “唔……”裘徳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当即轻喘出声,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多么狼狈的声音后,马上闭紧双唇。 默司里不理他的难堪,咬着一颗奶头玩,还一直揉另一边的胸部,玩弄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反而还有些兴奋,他已经有些硬了。 他玩了好一会儿,才把硬如石子的乳粒吐出,解开婚服脱掉裤子,坐在床上,抓着半软不硬的丑陋男根对裘徳晃悠,“给我舔。” 喜婆所教的,今天都派上了用场,裘徳握紧双拳,小臂上青筋暴露,默司里以为他要打自己,谁知道裘徳真的乖乖走近,跪在地上,低头舔了口他的肉物。 像是在确认味道,裘徳舔了几下后,就把半勃的鸡巴含进嘴里,因为练习过,他第一次就把半根鸡巴都含进了嘴里。 “嘶……”默司里爽得倒吸一口气,说实话,当初被勾引的记忆已经很久远了,久到他忘了鸡巴被别人伺候是什么感觉,现在男根被人含在嘴里,他只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像是处男刚开荤一样。 他的手放在了裘徳头上,胯部小幅度的动着,感受到敏感的龟头和沟冠处有软肉扫过,知道哪是裘徳的舌头。 他一边轻喘一边不过脑子地问:“裘徳,你好会,你以前也给别人吃过吗?” 听到这句话的裘徳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吐出嘴里的东西,声音都带着颤抖,“你要是想羞辱我,大可把我杀了,只要放过我的家人。” 默司里也想给自己两巴掌,其实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与裘徳无关,他可以说是被连累的可怜人,被迫在骑士团退学,被迫嫁给他,他实在不该问出那种问题。 默司里到底不是心硬皮厚的坏家伙,他走近裘徳,像小时候那样对着裘徳撒娇,“对不起,裘徳哥哥,我不该说那种话的。” 裘徳哥哥…… 四个字把裘徳的心门破开。 裘徳只比默司里大半年,但就是这半年,让他自小就把默司里当亲弟弟疼爱,虽然年龄大了以后两人生分了许多,但只要喊出熟悉的称呼,他还是会为此心软。 “父亲请了人教我。”裘徳说完就扭过了头,默司里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解释,不知为何心中欢喜,又把他拉近了些,用勃起的鸡巴蹭着男人的腿,“哥哥,再给我弄一弄。” 默司里看着帅气坚毅的裘徳闭着眼给自己口交,饱满的嘴唇包裹住他略显紫红的柱身,吞吐鸡巴时会发出淫靡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他有些难耐,固定着他的头用鸡巴狠操他的嘴。 在此之前,他真没想过他会对裘徳有冲动。 他真的以为自己是直男。 他真的…… 他一挺腰,把珍贵的子孙精洒在裘徳嘴里。 他坏透了,又拿出那种软乎乎的语气,“哥哥,把我的东西吃下去吧。” 裘徳喉咙动了一下,真没吐出半点东西。 明明是一样的男性身体,甚至比他还要健硕,没有像那位床侍一样多出来一口女屄,却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默司里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在刚射完不就又对着裘徳硬起来。 裘徳以为他发泄过一次就要睡觉,刚要松口气,就发现后腰上顶了什么东西。 默司里抓着鸡巴在他腰上画画,小声道:“裘徳哥哥,我能肏你吗?” 侍奉男人,是他身为正妻的本分。 为了让自己好过些,裘徳只能这样给自己洗脑,他上了床,跪着朝默司里撅起来屁股,“我在家里已经弄干净了,这两晚都有开发,你可以直接进来。” 默司里呼吸一滞,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对大屁股,裘徳没有故意去健身,但他身为骑士,每天都在骑马搏斗,日复一日的训练让他的屁股没有一丝赘肉,又大又圆看起来好操极了。 他走过去,两只手一左一右的盖在臀瓣上,像是揉面一样抓着臀肉玩弄。 裘徳被他的玩法弄得有些脸红,想催促他快点插进来早些完事,谁知道下一秒感觉到屁眼被奇怪的东西碰到了。 一块又热又湿的肉物在褶皱处舔着,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舌头……默司里居然在舔他的屁眼。 裘徳从来没想过默司里会这样对他,在他看来,舔鸡巴已经是狠侮辱的事,更别说舔屁眼,那里那么脏,怎么可以用嘴? 一时间,他分不清默司里到底是在侮辱他还是在干别的事,为什么要给他舔那里?娶他回来不就是为了玩弄他吗?直接把鸡巴插进来爽完不就行了吗? 他逐渐难以思考,因为他发现他已经从这舔弄中找到了一点快感。 前面一直毫无动静的鸡巴在默司里舔穴的举动中渐渐抬头。 默司里学着那天看到的画面,认真细致的给裘徳舔,与此同时还不忘撸撸自己的鸡巴,那里已经硬得发疼,迫不及待的要操到裘徳的小穴里。 他实在忍不住了,抬起头,把臀瓣尽量分开,裘徳说他在家已经开发过,那应该也不用他的手指再干活。 他用鸡巴对准了那朵充满褶皱的处男穴,稍稍用力,蛋大的龟头破开了紧致的肛口。 屁眼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生理性的要把这异物从体内排出,但这挤压的举动只会让默司里觉得更爽更刺激,扶着鸡巴肏进去更多。 默司里虽然比不上龙垣那样变态,但鸡巴也是二十厘米起步,又粗又长好似一根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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