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招破禁,他和阮棠醉生梦死这段时间,比起以往几十年都要快活,七爷想,或许他前半生就是因为缺少阮棠才会无趣,现在终于完整了。 - 阮棠这边“小七儿”、“七郎”胡喊一气,也是偶然间闯进七爷的书房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曲七爷本名换做“曲绍年。” 当然,这并不重要,因为你叫什么名字都不影响她给你取外号。 不过每次这作精闯祸过头,七爷都会将人关在书房里,罚她一遍遍的写他的名字,虽然每次都是罚着罚着就在里面厮混起来。 七爷对她,是真的无条件宠溺,简直就是要把前半生的荒唐一起补上来是的,有一次阮棠穿上戏服随口抱怨了一句凤冠不够华丽,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天李特助就接到命令,将与阮棠这身凤袍配套的凤冠找来。 这件事洽洽也就牵扯起来一桩恩怨。 曲见琛那般不是一直也在为阮棠找一顶凤冠吗? 因为前有小少和时钰两败俱伤、后有阮棠失踪的事情,导致这寻凤冠的事情暂时搁置了一段时间,待这边处理了李兆秦辉,赵秘也终于抽出空联系那位买家,结果刚刚敲定好…… “凤冠被人截胡了。” 赵秘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一抬头,果见小少那脸色如乌云密布。 曲见琛气极反笑:“和我抢东西,可笑,除了我家糖糖还有人配的上这凤冠?好好的查,查清楚谁干的,我倒要看看这凤冠戴在哪个女人的脑袋上了!” 这话说的,就差接一句:“我给她的脑袋拧下来”了! 另一边,阮棠正欢喜的将这华丽璀璨的凤冠戴在头上,珠光流转璀璨动人,更衬她艳丽逼人,回眸看去,对着七爷一笑,美的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曲绍年(七爷)黑眸微闪,悄无声息的压下心里那一刻的悸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追妻火葬场 阮棠走的时候,李特助亲自送,鞍前马后的伺候,跟李隆基身边的高力士渐渐重合。 阮棠却不耐烦的一摆手:不用你,回去吧,你要是跟着我,你们七爷这个地下小情人岂不是要曝光了。 李特助:???地下? 为我们没有名分的七爷委屈哭了。 第18章 豪门娱乐圈 书房 曲绍年坐于案前, 一手执笔,似正在工作, 却被打乱了节奏。 阮棠华衣美服美不胜收, 一转身,灵活的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搂着他的脖颈, 被凤冠珍珠衬托的越发美艳的面孔放大在男人的面前,只听她娇滴滴的喊了一声:“七郎——” 又甜又嗲, 简直要将人的魂都从身体里唤回来。 曲绍年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执笔, 钢笔在企划案上流畅的签下名字, 方才用笔点点她的小鼻子, 宠溺的叹:“你啊,活的跟只猫似的。” 阮棠笑嘻嘻的问:“你养过猫?” “这不就是一只又黏又作的小坏猫。”曲绍年托了托她的身体,一本正经的说:“还是只色猫。” 阮棠配合的“喵呜”一声, 张嘴就去咬他手上的钢笔,咬着咬着就变了味, 红润的舌尖在上面舔了一口,立刻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她斜睨了一眼曲绍年, 男人的面容清俊疏朗,一派云淡风轻。 她嗤了一声,宛若一个妖精,红唇顺着曲绍年脸颊上的线条一路向上轻吻, 凤冠上的珠帘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男人冰冷的薄唇被她摩擦的火热,深不可测的黑眸微微阖上,纵容着她在上面留下粉红的痕迹,只留下一声叹息:“你啊,真是天生来克我的。” 那冰冷肃然的书房,悄无声息的弥漫着甜腻的气息,仿佛变成了天然的爱巢,供他们忘情缠绵。 情到正浓,阮祸水亲亲他的下巴,媚眼如丝,问:“我美吗?” 曲绍年宠溺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低沉的声音说出动人的情话:“我的糖糖,比这凤冠珠簪更美,比华衣美服更艳。” 岂料,那祸水咯咯一笑,将他一把推开,从腿上跳下来,她转了个圈,裙摆飞扬,“既然这样,那我就穿着这一身,为你唱上一唱。” 说着,若无其事的唱了起来。 “……“ 七爷黑眸幽深,沉沉的注视着女人娇媚的动作,薄唇微抿,连凌乱的衬衫都散发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气息,半晌后微微扶额,无奈一笑:“坏透了。” 可不是,撩完就跑,就是故意刺激你的。 阮棠是有特别爱好的,比如《贵妃醉酒》中她就独爱卧鱼闻花,指的是杨贵妃醉酒后被花园里的百花丛所吸引,她踉踉跄跄的走上去,优美的下蹲然后探起身子去摘花。 阮棠做起这个动作尤其美,她微晃的身体像是醉酒后的憨态,摘花的手一滑没能成功,又蹙着眉头伸手去摘,这下终于抓住了一朵艳美的花儿。 眼前是一片空气,她的动作却逼真的令人错觉的以为花儿就在眼前。 摘下花,又一手遮面,才缓缓将花朵拿到跟前,似乎是怕自己美丽的面容羞的花朵不好意思绽放,正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种形容让自己来表现难免显得自恋,但是阮棠那张美艳逼人的面孔做出来,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什么样的花朵能美过她的脸庞,当然没有。 摘花微嗅,花香醉人,她迷蒙着双眼将身体后倾,缓缓地醉躺在花丛中。 曲绍年脸上的笑意加深,似赞赏似欣慰:“这个动作做得尤其好。” 岂料,阮棠斜睨他一眼,开口便笑:“真巧,你儿子也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个卧鱼的动作还是他手把手教我练出来的呢,父子俩的爱好还真是一脉相承。” 拿着儿子教的卧鱼,去迷了他老子的眼。这要是让曲小少听见,那可不得发疯? 七爷面不改色:“他从十岁养在我名下,就一直跟着我看戏,不是爱好相同,是我亲手培养。” 阮棠笑的差点躺不住,“然后他又去培养我,把我培养到你身边。” 曲绍年淡淡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浑的很:“也算他还有点用处。” 李特助进来送公务,就看见平日里沉肃到没有活人气息的书房,此时竟载歌载舞起来,那祸水唱的忘情投入,七爷波澜不惊的面孔明摆着在纵容,看的他眉心一跳。 七爷诶,您不觉得您这样特别像纵着宠妃祸国殃民的李隆基吗? 可惜,就算是李隆基那也是只宠媳妇的,对旁人可没这待遇,曲绍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闯进来的李特助,声音低沉而具有压迫力:“什么事?” 李特助顿时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汇报。 这边他汇报的投入,阮棠没有了观众,自然唱的兴致缺缺,干脆就停下来往沙发上一趴,一双彩鞋褪下来往地上一丢,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就露了出来,无趣的晃来晃去。 阮小姐在曲宅的待遇今时不同往日,刚来的时候是俘虏,没收手机禁止与外界沟通,现在是摆在明面上的曲夫人,以及众所周知的骑在七爷头上作威作福的大魔王,别说玩手机了,她就是把曲家拆家…… 只怕七爷也会微微皱眉,说:“问问她重建成什么风格的?” 所以,她现在又可以拿回自己的手机了。 阮棠百般无聊的玩手机,她失踪的消息被压下去了,虽然不能联系李茹她们,但还是可以从蛛丝马迹来判断这群人现在的状态。 比如从她失踪就没有再发过朋友圈的李茹,一看就是愁眉苦脸没心情嘚瑟了,再看助理小宋倒是整天发朋友圈,但是定位从东城到西城,一天跑八个地方,每个都是派出所。 阮棠摸了摸下巴,满脸若有所思。 曲绍年忙完,就看这作精脸上的表情不对,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淡淡一笑,出声打断阮棠的思路:“不是要跳贵妃醉酒吗,这就累了?” 阮棠撑着下颌看他,神情恹恹,说:“饿了。” 七爷眼皮一跳。 阮作精忧郁的叹气,“上次的佛跳墙,才吃了两口,就成了人质,可惜了。” 李特助:“……”这是要翻旧账啊。 他悄无声息的往边缘躲开两步,尽量降低存在感。 曲七爷淡声:“去请那位闽系大厨过来,再做一份佛跳墙。” 李特助应下,正欲出门,转身的时候便见七爷朝阮棠走去,力度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脚丫,低声说了什么,紧接着那作精就拉住他的衣领和他闹成一团。 平日里矜贵冷淡的曲七爷,此时被她闹得威严全然不见,连眉眼间都带着无奈的柔和,阮棠说了一句什么,就见七爷竟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白皙削瘦的脚踝,一点点的、细致的将彩鞋为她穿好。 他做起这般动作,无半点取悦女人的卑微或低贱,只有自然而然的从容。 李特助心里一震,紧接着便听阮棠不满的切了一声,抱怨:“没诚意。” 没诚意?! 李特助都惊了,让高高在上的曲七爷跪着给她穿鞋,这还不算诚意,她到底想要什么? 曲绍年将她穿好鞋的两只脚放下来,黑眸沉沉的看着她。 阮棠骄纵的撑着下颌,低头与他对视,分毫不让。 紧接着,男人淡然一笑,摇摇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便走。 李特助眼皮一跳,心道小祖宗让你没分寸,这下好了,把七爷惹恼了,看你怎么办。 阮棠能怎么办?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不满的蹙着眉,半点没有惹恼七爷后的慌张或半点反省的意思,拿起手机玩了一会,然后无趣的又将手机丢在一边,慢吞吞的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到处都是伺候的佣人,但却没见到曲绍年。 真给惹恼了? 阮棠“啧”了一声,还不反省,走进餐厅,问管家:“饭做好了没有,我饿了。” 谁知那管家竟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吞吞又吐吐,张嘴想说什么又放弃,最后只说:“佛跳墙的处理时间比较长,您若饿,我先去端点别的点心给您垫垫?” 阮棠诧异的看他。 管家什么时候态度这么别扭了,以前就是她怎么和曲绍年闹,这人虽然不甚赞同,但是起码表面上的尊敬还是有的,今天怎么一副……难以形容的样子? 她灵光一闪,推开管家,提起凤袍的裙摆,嘭嘭嘭的朝厨房跑去,欢快的脚步停在门外,一眨不眨的看着里面。 曲绍年脱掉了外套,白衬衫卷起一截格外干练,他将一卷菜放在砧板上,细长的手指拿起菜刀从容不迫的将其切成碎段。 那可是曲绍年。 曲见琛的养父,金融大鳄,财势遮天的一方大佬,他那双手执笔时处理着几十亿的方案,握枪时收割性命令人胆寒,此时拿起菜刀在大厨的指导下,为她亲手做菜。 就为了她要的那一句“诚意。” 还有人拿七爷和李隆基比,你让李隆基给杨玉环下厨试试? 曲七爷听到动静,抬眸朝门口看了一眼,被阮棠抓包后没有半点窘迫或恼羞,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洗手作羹汤与平日里处理公务没有任何区别。 他道:“去屋里等着,没事做就去练你的戏,不做到熟练,以后怎么和小时拍戏。” 又是说教。 阮棠半点不听,一转身,脚步轻快的凑上来,从背后抱住男人窄而细的腰肢,她垫着脚,一只手捏住曲绍年的下巴,轻佻的朝自己扭过来,调戏道:“这是谁家小媳妇这么贤惠?” “胡闹。”曲绍年哭笑不得,拍掉她的手,想说些什么,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喜欢的话,以后都给你做。” 阮棠不置可否。 这一顿饭,终究还是顺了阮棠的心,吃到了上次没能满足的佛跳墙,还是七爷亲手做的,算是将上次的事情掀过了篇,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你瞧瞧这祸水都精明,上次那事不仅没坑到她,还被她将计就计把七爷给搞到手,末了还要拿这事逼的七爷亲自下厨,一件事利用两次,让她大赚特赚。 还让人感觉,她屈了。 阮棠这边吃着,就见管家急匆匆的走进来,满脸的焦急还带着几分慌色,这可是从未见过的,她好奇的探头,就听对方说: “七爷,小少回来了,要见您!” 阮棠夹着鲍鱼的手一顿,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喷笑出来。 怪不得管家吓成这样,可不是吗,曲见琛这一进来正看见她和他小爸爸坐在一起腻腻乎乎,那还不得冲上来同归于尽啊! 阮棠一边笑一边去看曲绍年,幸灾乐祸的等着他的反应,半点没有要被抓包的慌张。 是啊,她怕什么?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怕。 曲绍年稳如泰山,夹了一筷蹄筋到她碗里,沉声吩咐:“让他在院里等着,好好反省。” 反省什么?反省来的不是时候?您这分明就是不让他进来,好让自家作精吃个饱饭! 阮棠在一边憋笑,又被他斥了一句:“好好吃饭。” 管家竟没觉得七爷这命令下得不讲理,反倒是松了口气,大概是庆幸真相没曝光,曲家的正常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就这么回去回报了。 曲见琛听到这答复,眉头一挑,却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养父大概是不满自己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出乱子,这么想着,他便安安分分的站在院子里,静等。 这一等,就是将近一个小时。 曲绍年在里面是真坐得住,一点点陪这作精吃完饭,才嘱咐她:“上楼,好好休息。” 这意思,就是不让见了。 阮棠也不在意,确切的说是正和她意,她提起裙摆颠颠的上了楼,却不是回屋,而是进了书房,开灯,又打开七爷珍藏的磁带,美滋滋的听起来。 曲见琛在外面站的笔直,身体僵硬却面不改色,他微微敛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二楼书房的灯亮起来,还有一段咿呀咿呀的唱腔带着些许卡带的停顿传了出来。 男人抬头看去,微微蹙眉,“父亲不是在吃饭吗,谁在书房,家里来客人了?” 管家都要吓尿了! 这哪里是客人,是个祖宗啊! 小祖宗你这是要干什么,生怕小少不知道你在这里不成? 阮棠在屋里扭得起劲,轻轻一笑,她还真的挺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 刺激。 第19章 豪门娱乐圈 管家面露迟疑, 心里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一时间没能答上来。 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答复, 这让曲见琛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桃花眼闪烁着狐疑的光,勾唇一笑, 轻描淡写的问:“家里来客人了?” 他笑的温和, 锐利的双眸却带着直指心底的探究,看的管家心头一跳, 呐呐不能言。 “是一位贵客。” 平淡的声音打断了曲见琛的试探,他抬头看去, 便见养父慢条斯理的朝这边走来, 一身休闲衫黑长裤, 在柔光的照射下平添了几分家居的气息。 将近一年未见,这个男人似乎是没有任何变化,完美无瑕的面容、清风霁月的气质, 任谁能想到这是他的养父,曲氏家主曲绍年呢? 曲见琛微微弯腰, 敛下眼眸,态度恭敬,“父亲。” 七爷亲口说的“贵客”二字, 打消了他的怀疑,曲见琛迅速回忆了一遍脑海中的名单,能被老狐狸如此称呼的来客不过数人,皆是强权在手的一方霸主。 这是哪位悄然和老狐狸见面, 又是不是在商议什么新计划? 晚风凌冽,曲绍年接过佣人递上来的风衣随意的搭在肩膀上,波澜不惊的眼眸从养子身上掠过,径直朝后院走去,声音淡淡:“我不在国内这段时间,可有发生什么事?” 曲见琛自然而然的跟上他的脚步,将亮着灯的书房抛在脑后,随他朝后院而去,同时措辞谨慎而克制的答:“国内一切都好,倒是我之前过于莽撞惹下不小的祸端,差点坏了大事,还劳父亲从国外赶回来,实在是有些惭愧。” 在曲见琛的情报中,七爷是在他出事那段时间回国的,由于信息不对等,导致他从未怀疑过自己这位养父。 他顿了顿,继续说:“好在有惊无险,这些麻烦都已经被尽数处理掉,李叔和秦叔的离心虽然令人遗憾,但还在公司也算及时止损,忙完这些才有脸来见父亲。” 小少诶,你可知道,你的有惊无险都是建立在七爷以身饲魔制住阮棠的前提下,才让你和时钰都暂时握手言和联手应敌。当然,如果你知道的话大概也不会感激,只会想要和真敌人同归于尽。 曲绍年看了他一眼,他这个养子的确成长了许多,小狐狸说起话来滴水不漏,连情绪都学会了隐藏,看来这段时间的历练确实有效。 “吃亏学经验是好事,但是要记住别重蹈覆辙,那叫蠢。”七爷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曲见琛眼眸微闪,神色不变,随即干脆的一点头,应下:“是,父亲的教诲我记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后院,院内灯火通明,曲绍年进了亭子坐在石凳上,自有佣人将茶水端上来,他喝了一口,问:“这事儿还没了结?” 曲见琛苦笑一声,坐在他的对面,“什么都瞒不过您。” 他倒也坦荡,说:“想必您也知道,我上次莽撞犯错是因为谁,那是您未来的儿媳妇,可惜我没看好她,让人将她藏了起来,现在正满世界的找呢。” 七爷喝茶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他脸皮的厚度,淡淡的道:“说的这么自信,她允你了?” 曲小少一笑,胜券在握的自信:“她曾经是我的,以后也会是我的。”不管用什么方法,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曲绍年不置可否,只道:“继续说。” 曲见琛这才将此行的目的说出来:“我一开始觉得是李兆下的手,种种证据也是直指他,但是现在从他那里翻不出来人,反倒是一些旁的线索,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这不是为了把媳妇救出来又要大动干戈,提前和父亲说一声,如果有人闹到您这里来,望您看在未来儿媳妇和孙子孙女的份上,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话乍一听格外的顺耳,宛如口吐莲花,但是您细细一品,就发现集无数槽点于一身,曲小少简直脸皮奇厚又无耻,媳妇还没追到手就许出来孙子孙女这块大饼,又隐隐的暗示自己这干戈动的真不小。 毕竟是曲家唯一的继承人,如果小打小闹,哪里会值得惊动七爷,除非他这次要动的人太厉害,简直就是要将天翻过来! 曲见琛这次是真恼了,阮棠失踪不说,凤冠被人截胡还查不出买家是谁,这细细一深究味道就不对了,怎么越想越觉得这截胡的事情和阮棠脱不了干系。 再一想上次送凤袍那位神秘的贵客…… 好啊你阮祸水,他和时钰在这为了找你劳心劳力,你竟然在外面又去招惹其他男人了! 曲见琛这次非要把这个奸夫找出来不可! 曲绍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如果他不是这个奸夫的话,听说不省心的养子终于肯为一个女人定下心来,说不准还真挺高兴的,可惜啊…… 他这么想着,突然眼眸一凝,落在前方的假山上,随即整个人已经站了起来。 曲见琛诧异的跟着站起来,唤:“父亲?” 七爷朝他一摆手,只说:“坐下,在这等会,我去处理点事情。”他说着,风衣往石凳上一搭,转身便朝假山后方而去,只留下小少满腹疑虑。 曲绍年绕过假山的另一边,月色下,果见那作妖的祸水正斜倚在石头上,凤袍在微风吹动下飘飘欲仙,丝带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美艳的面孔噙着坏笑,故意朝他勾勾手,引诱他过去。 七爷无奈,上前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她的脑袋,无声的训斥,胡闹。 阮棠却一把扑上去,柔若无骨的攀着他的脖颈,笑的大胆又放肆,白瓷般的脸颊亲昵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阮棠凑到他的耳边,轻声低喃:“公公——” 胡说八道。 曲绍年一巴掌排在她的屁股上,紧接着又将人摁在假山上,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强势的覆上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 一山之隔,后面是一无所知的曲小少,前面是妖精一般的阮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发现,这样剑走偏锋的感觉刺激无比。 不多时,曲七爷从假山后面走出来,衣着整齐神色淡淡,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坐下喝了一口茶,若无其事的道:“继续。” 偏偏天不遂人愿,管家这个时候从后面一路小跑过来,苦着一张脸,好在月色下不甚清晰,他迟疑的张张嘴,喊了一声:“七爷。” 曲绍年:“送回去了吗?” “送回去了。”管家点点头,然后慢吞吞的从拿出一根粉红色的丝带,战战兢兢的递上去:“……落下的。” 丝带?! 曲见琛本就狐疑,眼前更是眼皮一跳,怎么会有女人的丝带,而且一看还就是那种少女喜欢的款式,如何不引人遐想。 曲七爷淡淡的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心里叫苦不迭,这都叫什么事啊。就在刚才,他将那小祖宗送回去的时候对方拿出来的,还嘱咐他一定要送到七爷手里,马上就送! 偏偏这祸水现在在曲家说话忒好使了,他再抗拒也不敢不听啊,只能硬着头皮送过来。 “养了只猫,娇气又不安分。”七爷从容的说,随手将丝带接过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不见半点异样。 “猫?” 小少挑了挑眉,不知信了几分,顺着他的话往下来,笑着说:“父亲什么时候有这种闲情逸致,还是说那猫实在太招人喜欢,早知道我就跟上去看看了。” 七爷淡笑,“合眼缘。” 却是半点没提让他见上一见意思。 曲见琛点点头,心知养父喜欢的紧,自己是见不到这猫了,倒也识趣的没有再问,而是转移话题,继续聊起来。 待友好交谈结束,曲见琛离开,曲绍年从口袋里摸出那根柔软的丝带,若有若无的哼了一声。 管家悄然去看,就见七爷拿着丝带一路上楼,朝阮棠的卧室而去。 - 第二天,天刚一亮不等阳光晒进来,阮棠便迷迷蒙蒙的醒了过来,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香肩半露,伸出手打了个小幅度的哈欠,还是困意浓重。 她掀开被子,光着脚丫晃晃悠悠的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美目半睁半阖的,朝洗手间而去。 “怎么起的这么早。” 曲绍年靠在床头,合上书,起来扶她进卫生间。 阮棠不答,刷完牙洗完脸,亲了他一口,然后回屋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件衣服穿上,这才慢悠悠的说:“玩腻了,要回家。” 七爷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诧异,男人淡笑着,只说:“李特助在书房候着,你想怎么准备回归仪式,自己和他说。” “好的宝贝儿,有空我会回来临幸你的。” 阮棠笑嘻嘻的朝他飞吻,目光一扫正看见丢在地上的丝带,昨天晚上被玩的一片狼藉,她拎起来,放在曲绍年的手里,坏心眼的暗示:“想我的时候,可以多看看它。” 说罢,毫不留恋的一转身,消失在男人的视野之内。 这哪里是独守空房时醉酒哀怨的杨贵妃,分明比九五之尊还渣,说是把七爷当成她后宫里的嫔妃还差不少,而且最多封一个年妃。 - 李特助听到阮棠的要求顿时一愣。 虽然小少的事情已经做完,阮棠出不出现都没什么问题,但是她选择离开实在是令人诧异,所有人看到七爷对她的宠溺都已经默认,这位就是未来的家主夫人,她还有必要回去继续工作? 莫说是当一个小明星,便是当上天王巨星,也不如家主夫人这个身份的十分之一贵重啊。 更何况,七爷怎么会舍得放她出去? 不过见七爷应允,他虽然满腹讶然,还是配合着送阮棠上车,一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宛若李隆基旁边的高力士。 “阮小姐是去公司还是回家里?”李特助问,见她手里只拎着来时的那套京剧行头,便又体贴的补充:“那些礼服珠宝我们会随后给您送过去。” 结果阮棠不耐烦的否决了他的提议。 “不用,你就将我送到没人的地方,让我下车就行。珠宝礼服都别送,以后走到哪碰见我,只要有第三人在场,就装作不认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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