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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床上相拥的两人正睡得安稳。 “笃笃” 虞矜蹙了蹙眉,习惯性还未睁眼便将旁边的人往怀里捞。 他低头亲了亲怀里人的发,渐渐睁眼,黑瞳有片刻的迷茫。 门外传来管家老何的声音。 虞矜不耐地皱了皱眉。 怕怀里的人被吵醒了,他习惯性地拍了拍她的背,哄孩子似的。 “没事,继续睡。” 说完,缓了缓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 垂眸时,视线不经意落到身边人白皙圆润的肩头上。 连那儿都有两个艳色的吻痕。 虞矜意识彻底回笼,想起昨晚那食髓知味的感觉。 他喉头微动,垂下眼帘看了看,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他忍不住。 无视还在门外等着的人俯身吻了吻毓柠的唇,像猫儿一样在她唇瓣上轻轻舔了舔。 正准备适可而止。 突然,眼前人的异样让虞矜浑身一僵。 好凉。 虞矜摸摸妻子的脸,摸摸她的唇。 凉得发寒。 虞矜怔了怔,手轻轻放在毓柠肩头,晃了晃她。 “宝贝?” 身上温度有点低。 以往总是会比他先醒的人今天这么喊了一声都没动静。 虞矜放在她肩上的手僵了僵。 他快速眨了眨眼,忍着后脊陡然升起的凉意又推了推她。 “宝贝醒醒。” 还是没动静,甚至原本被他揽过来侧着的身子经他这一晃无力地翻了过来。 一股寒意迅速侵袭神经,虞矜心底疯狂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怔了两秒,裹着被子将人抱进怀里,强逼自己冷静后一点点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不会。 不可能。 宝贝昨晚睡前好好的,半夜还使劲儿往他怀里钻,迷迷糊糊喊他。 所以,所以不会。 不可能。 不…… 身体是温热的,嘴唇和脸是凉的。 鼻息,没有。 第251章 曾经痛失,“毓柠之死” 老何抬腕看了看时间。 正准备再敲,门开了。 老何看着自家少爷,咧嘴笑道:“少爷,早……” “去医院。” 虞矜扣着衣服扣子,冷冷地打断老何的话。 说完也没等老何回应,就转身回了卧室。 老何愣了愣。 考虑到他们的新少夫人在里面,便没跟进去。 然而当他看到他家少爷将床上的人打横抱起来时,老何懵了一瞬。 “三少爷,这……” 虞矜已经给毓柠换了身衣服。 他抱着人转过身,眼眶发红,重复刚才那句话。 “去医院。” 老何原以为是他们家三少爷老房子着火把媳妇儿给伤了。 可虞矜语气里那细微的颤音,让他心里“咯噔”一声。 老何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联系了就近的司机。 虞矜抱着人出了卧室,低头在毓柠微凉的额头上亲了亲。 “宝贝,我们去医院。” 老何一转身,刚好听到这一句。 他拿着手机的手差点一松,浑身发凉。 跟司机的通话还没结束,老何连忙又催了一遍。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太阳照着院子里的积雪,明晃晃的。 老何打完电话来到虞矜跟前,在看到他怀里人惨白的脸色时他跟着脸色一白。 “少爷,小柠这是……” 毓柠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唇已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 虞矜摸摸爱人的脸,看似冷静地看向老何,连黑色的瞳仁上都爬上了红血丝。 “何叔,我可能感觉错了,你帮我看看,她还有呼吸么?” 老何吓了一跳。 想说这话哪是能随便说的。 好好的人,生病就生病,怎么能说“没呼吸”这样的话。 不过,看他怀里人的模样,老何心跟着提起来。 他有些僵硬地伸手探了探毓柠的鼻息。 当他感觉到毓柠鼻下的异样后,老何耳边“轰”的一声。 没有,真的没有! 老何手猛地一颤,双腿软得后退了好几步。 “这,这怎么回事?昨晚,昨晚不还好好的?” 虞矜在老何伸手的时候抱着一丝期待,在老何惊骇时期待落空。 他下颚紧绷,抱着毓柠的手收紧,忍着心绞痛和四肢的麻木摇了摇头。 “不知道,昨晚半夜还做梦了,要我抱。” “但,叫不醒。” 老何惊慌后勉强维持住理智,安抚道: “别,咱先别急,那,那电视上不是有报道过吗?有人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去了医院就好了,没事,没事的少爷,没事,啊?” 虞矜薄唇紧抿,“嗯,没事。” 说话间,司机匆匆赶来。 虞矜抱着人出了门。 雪后初晴的风格外刺骨,阳光也格外刺眼。 毓柠的脸色在这样刺眼的日光下白得近乎透明。 虞矜怕冷着她,紧了紧双臂让人紧紧贴着他胸膛,三两步上了车。 老何跟上来。 特殊时期,十来个保镖也开了两辆车跟上。 老何联系了他们要去的私人医院,给两边的经纪人打了电话。 岑邈不易大喜大悲,老何就暂时没给老宅去电话,只联系了虞傲和岑谨。 韩昭和高幸接到电话吓得不轻,赶忙放下手里的事火急火燎地直接往他们要去的医院赶。 路上,车内气氛压抑黯淡。 虞矜抱着人,时不时就会去探探怀里人的鼻息,喊她两声。 然而,去医院的一路上,怀里人始终没有应他一声。 虞矜就亲亲她。 亲她光洁的额,已不再泛红的眼尾,失去颜色的唇,再把人往怀里紧了紧。 “没事,暂时性的,宝贝不会有事,老公在。” 也不知是在安慰怀里的人,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就这么搂抱着毓柠。 车窗外暖阳高照,街边树枝上的冰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耀眼漂亮的光。 小孩子在公园嬉戏,捧着小雪团堆雪人。 一团团柔软的白气自他们嘴里呵出,轻飘飘地消散在冬日的寒冷中。 虞矜往外瞥了一眼,因惶恐而麻木的心一阵绞痛。 他收回视线,摸摸毓柠的唇,小声呢喃。 “一会儿就不凉了,一会儿就暖了,像他们一样。” 向来都只会打扮得一丝不苟才出门的他此时此刻头发乱了,衣服乱了,领口的扣子都扣叉了。 可他看起来很冷静,眸光依旧深沉而不见丝毫慌乱。 老何接完虞傲的电话,扭头看到这一幕,眼眶蓦地一热。 “不会有事的,”他道,“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 虞矜点点头,一如既往淡漠地“嗯”了声。 这时,车速突然慢了下来。 虞矜凤眸微眯,“怎么回事?” 老曾道:“前面堵车了。” 眼看虞矜眼底升起躁意,老何道:“我下去看看。” 刚说完,老何手机来电话了。 虞矜抱着人的手渐渐收紧,手背青筋暴起,指骨泛白。 老何接完电话,脸色难得一见的冷。 虞矜冷道:“怎么回事?” 老何上了车,神色不虞。 “两家部分粉有组织性地在前面发起抗议,要您跟小柠……离婚。” 虞矜一听,浑身气息冷冽。 老何:“警察已经在处理了,公司的人就在前面。” “改道,”虞矜冷冷道。 老曾也不敢耽误,当即趁后面还没来车方向盘一打改了道。 半小时后,医院。 韩昭和高幸匆匆赶来。 韩昭问老何:“怎么回事?” 老何摇头,“还不清楚什么状况。” 高幸着急,本想去问虞矜这到底什么情况,好好的人怎么说出事就出事。 可当他看到站在急救室门口的男人时,上前的脚步顿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灯灭了。 一直一动不动盯着灯的虞矜身形一震。 医生出来,在虞矜开口前摘下口罩。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霎时间。 虞矜浑身的血液倒流,冷得彻骨,痛得撕心裂肺。 “不可能!” 老何和高幸同时道。 老何上前。 “不可能的大夫,你,你一定是哪搞错了,我们家少夫人昨晚还好好的,没病没痛的,怎么就……” 医生摇头。 “我们也查不出什么问题,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但……” 他看了看走廊里的几人,最后把视线放在虞矜脸上。 “请节哀。” 第252章 曾经痛失,虞矜的眼泪 请节哀。 节哀…… 虞矜有些恍惚。 身边好几个人说着话,他却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耳边只重复这两个字。 他开始回忆。 他记得,他的宝贝在他醒来时没有了呼吸和心跳,身上凉。 所以他带她来医院,送进了急救室。 他很冷静。 这事不能耽搁,所以他没拽着医生问怎么回事,没拉着人说“一定要救她”这样的话。 他不知道她怎么了,只知道不能耽误救治时间。 她被送进急救室。 他就站在这寸步不离地等。 他等了多久? 他不清楚。 他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等到了什么。 等到了什么? 尽力,节哀? 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节哀? 毓柠,他的妻子。 他们昨天刚领证,昨晚刚结合,他刚以丈夫的名义和她相爱。 她半夜还在他怀里叫他。 这才过了多久,就要他节哀? 不。 她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虞矜看着急救室的门。 那扇门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 开着的那道缝,仿佛一道无尽深渊。 黑、深、冷。 虞矜知道,他爱的人就在里面,他只要进去就能重新见到她。 可当他抬脚迈出一步,内心却无比恐惧。 直觉告诉他,踏上那条道,就再无法回来了。 “虞矜,虞矜!” 韩昭的声音将虞矜的思绪往回扯了一瞬。 也仅仅是一瞬。 虞矜没往韩昭的方向看。 他停下往急救室的步伐,毓柠被推了出来。 她的脸被遮盖着,他看不到她的脸。 虞矜挣开韩昭,推开高幸,掀开了盖在毓柠脸上的布。 她的脸色好白,但五官一如既往的精致。 哪怕闭着眼,那微微上挑的眼尾和浓密的眼睫也像用画笔精心画出来的。 她好安静,像睡着了。 “宝贝。” 虞矜俯身,轻抚上眼前人的脸,喊她。 “宝贝我爱你,你听话,别睡了。” “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我没有听你的话,所以你生气了,对不对?” 一定是这样。 虞矜想。 他昨晚没有尊重她,她都说不要了,他却罔顾她的意思只顾满足自己的爱欲。 所以她生气了。 很生气。 所以她才用这种方式跟他冷战。 “对不起宝贝。” 虞矜眨着愈渐酸涩的眼,扬起唇,跟那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紧闭的人道歉。 “我的错,老公的错,以后我一定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你别跟我生气。” “我们不是约好了么?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你不想跟我说话,就用手机发给我。” 说着,虞矜去掏兜里的手机。 可颤抖的手让他掏了两下都没掏出来。 他眼底隐隐有怒火,被他很好地压下去了。 掏第三下时,他终于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再点开毓柠跟他的聊天框。 他抓住毓柠的手。 “来,宝贝,你的手机,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拿着。” 他把手机往她手里塞,帮她弯曲手指去捏手机。 但没用。 不管他怎么把手机往她手里放,怎么教她握手机。 那只手,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老何在一旁喊“少爷”,韩昭和高幸在跟他说话。 虞傲和岑谨来了,他们也在说些什么。 虞矜听不到。 他怔怔地看着再一次从毓柠手中滑落的手机,黑瞳里的光终于一点点黯淡。 “宝贝。” 他不再给她手机,俯身亲亲毓柠的眼睛,声音干哑得喉咙撕裂了一般。 “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他又抓起毓柠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你一向最懂我,你现在感觉到了么?我这里,好痛。” 像有那么一把尖刀,在他心上开了一个口后狠狠往里搅动,往里钻。 后来伸来了一只手,将他心上的肉一点一点,慢慢往外撕、扯、剥。 嗯? 哪来的水? 谁哭了? “对不起乖宝,老公这就给你擦干,对不起,对不起……” 虞矜边说边擦着毓柠脸上的泪。 可任凭他怎么擦,一滴接着一滴眼泪不断地落在那苍白的皮肤上。 于是,他就一遍遍地擦,一遍遍地道歉。 眼泪从他通红的眼眶滚落下来,滑过他的脸,掠过他紧绷的下颚。 最后落到他心爱的人的脸上,耳畔。 听到虞傲的声音时,虞矜正有些手足无措。 他红着眼看向虞傲,久违地抓住他的衣服。 “哥,你帮我跟柠柠说些好话,你告诉她我知道错了,哥你帮我,帮我。” 虞矜从来没有这么求过他哥。 或者说,从来没这么求过任何一个人。 可现在他低头了,他求虞傲。 求虞傲帮他。 然而,虞傲帮不了他。 没人帮得了他。 最后他拿到手的,只有一张死亡证明。 人们常说:人的生活中,不是只有爱情。 虞矜曾经这样认为,跟毓柠相爱后这个想法也一直没变。 他曾经没有为谁心动过,没有喜欢过谁。 他认为人生短短数十载,转瞬即逝。 跟毓柠相爱前,他觉得爱情这东西,可有可无。 缘分来了,顺其自然。 缘分走了,也不强求。 对毓柠动心后,他偶尔会做出让韩昭头大的事。 但在对待爱情这件事上,他一直保持着理智和冷静。 生活中不是只有爱情,平时除了跟毓柠交往外,他还有其他人际关系,还有工作。 他这么想,毓柠也这么想。 可如今回头想来,似乎那都只是曾经。 虞矜终于明白。 人的生活中,确实不是只有爱情。 可当他跟毓柠重逢,爱上毓柠时。 他的爱情,就成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爱她,成了他生活中每天必须做的事。 他与他的爱人。 相识于少不更事之时,重逢于彼此对情爱青涩懵懂之时,相爱于自认为成熟稳重之时。 他曾在八岁那年,自一场宴会回去后,寻找给他护身符的小女孩,寻了半年。 无果。 她曾在三岁那年,自那场宴会回去,经历人间悲剧后,等那个说会去找她的哥哥,等了两个月。 无果。 他本以为两人缘尽于此,从此都会是一种“无果”的状态时。 她奔向了他。 重逢相认的第一句话,她说:“我其实一直在等你来找我。” 她说这句话时,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然而当他得知她过往的一切时,他才知道,她的这个“等”分量有多重。 从医院回去,虞矜强硬地拒绝了虞傲和岑谨要为毓柠处理后事。 他不相信刚刚与他许诺白首的妻子就这么离开他。 他不相信十几个小时前还好好地钻进他怀里的人会就这么死去。 他让人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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