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空,实际上是有很多富余的,就算不折腾穿旗袍的服务生的噱头,短短一月的盈余也足够普通人家毫无负担地挥霍一辈子。 但是和贺家的财产比起来,估计是九牛一毛。方伊池之所以想到这一茬,无外乎是想帮贺作舟。 哪怕只帮到一点点,他心里也舒服。 下午,阿清睡意朦胧地赶到饭店,见着方伊池的时候还惊了一下:“嗬,你家六爷舍得你来这地方?” 方伊池也被逗乐了:“什么地方?我在这儿当服务生的时间也就比你短了一两年。” “没跟你逗。”在阿清看来,方伊池的好日子刚开始,办了酒席,领了证,是名正言顺的贺太太,何苦再来平安饭店糟蹋自个儿? 方伊池怔了怔,心里泛起暖意的同时,意识到阿清可能忘了平安饭店的老板已经换人了,毕竟贺作舟虽然做事没什么顾忌,但也没有四处宣扬的习惯。 于是他出声提醒:“贺老爷子在酒宴上说的话你忘了?” 阿清的眉猛地挑起:“他讲过话?” “……我去逮我那个想闹事的爹,等回去喝你喜酒的时候,贺老爷子都回屋歇息了。” 方伊池把这茬事忘了。 王浮生被拎出贺宅以后,万禄肯定又去了趟北厢房,把鬼鬼祟祟的男人找了出来,后来碍于阿清的面子,估计没狠揍,直接丢出去了事。 一来二去,阿清就把贺老爷子说的最重要的一句话漏了。 “算了,我同你说吧。”方伊池拉着阿清进了早已空出来的包厢,“其实现在我才是平安饭店的老板。” 他把贺作舟买下街口一整片地的事儿讲给阿清听,临了,颇为忧愁地叹息:“怎么说我也是个爷们儿,现在手里有了些资本,是该出来赚钱了。” 阿清还没从方伊池一跃成为方老板的刺激中回过神,半晌后失笑,拍着他的肩膀“哎哟”了好几声:“你可真是个祖宗。” “……敢情经理说的那些个屁话,就你当真!” “咱饭店怎么可能不赚钱?就算没我们这些个服务生,钱都哗哗地往里流。” 平安饭店的档次在这儿,不管有没有服务生,都会有客人乐意来舞池里跳舞。 方伊池以前光顾着埋头赚钱,只在乎过小费多少,此刻不免有些恍神:“那挣钱……” “必然是能的。”阿清安慰道,“不过你家六爷肯定不缺这些钱,你也不用给自己那么些压力。” 人生在世几十年,说不准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他们这样当过服务生的人,多半信奉及时行乐,能享受的时候就享受,拼了命地把死寂的日子过出滋味。 方伊池花了一个下午,通过阿清从经理那里要来的账本,好不容易搞明白自个儿现在似乎真的有很多钱。 这钱还是能生钱的。 “得,有你这个幕后老板在,经理更不敢动我。”他俩分别的时候,阿清笑得格外开心,“方伊池,你可真是只金凤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方伊池打开车门,忧心忡忡地回了贺家,贺作舟不在,说是收到了电报,去贺老爷子原先的司令部找人了。 于是晚饭方伊池也没怎么吃,回屋烤了许久的壁炉,把双脚都烤得热烘烘的,才等来风尘仆仆的贺作舟。 贺作舟还来不及褪去在外人面前的那股子锋利的气势,进屋的时候,望向方伊池的目光还带着刺。 灼热的刺,是来不及隐藏的欲望。 他被扎得面色通红,半条胳膊搭着沙发的椅背,忽然就不那么敢过去了。 方伊池不过去,贺作舟自个儿过来:“小凤凰,等我呢?” “嗯。”他抱住先生的腰,深吸了一口气,尝到了风雪的气息,也尝到了熟悉的柠檬味。 贺作舟刮胡子的时候,脸上的泡沫永远是这么一个味道。 方伊池第一次闻到的时候,两个人还没发展到如今的关系,如今腻歪久了,在意的便不再是气息,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比如姿势,比如深浅。 他想着想着,羞得直抖:“先生,我要是怀了……” 话音刚落,身边的沙发骤然一沉,方伊池整个人被贺六爷密不透风地压在了身下,连带着腿都被死死按住。 贺作舟那双漆黑的瞳孔里酝酿着汹涌的波涛:“你怀了?” 他愣了愣,才意识到贺作舟听岔劈儿了,恼火地蹬着腿:“先生您这什么聋耳朵?我是说如果……如果!” “如果?”贺作舟失神地咀嚼着这句话,片刻后长舒一口气,缓缓撤了手里的力。 “先生?”方伊池有点摸不准贺六爷的心思,“您……您不乐意我怀?” “我乐意什么?”贺作舟这时候也回过神了。人小凤凰的生・殖・腔刚被顶开几天,怎么可能就怀了。 “我巴不得你不怀,让我多疼几回。”贺作舟气急败坏地把他拎到床边,“你以为怀了舒服?方伊池,我看你就是想心疼死我!” 第六十三章 病危 贺作舟的恼怒是在方伊池的预料之外的。 他以为贺六爷会想要孩子,毕竟连他自个儿,都对有个后代存着一两分希冀。 哪怕他不会教,哪怕他压根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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