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方伊池工作的间隙经常溜出来买沙果,小小的果子酸酸甜甜,吃完两个,基本上就不用吃别的了。 今天小贩不在,他把烟夹在细长的手指间,偏头躲着风点了火,暗红色的火星照亮了他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仿佛一抹潋滟的水光。一阵风吹过,他撩起了眼皮,伸长柔软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再仰起头注视着漫天浮动的云朵,将烟缓缓吐出。 徐徐的烟雾挡住了方伊池疲惫的目光,世间的一切变得不甚真切起来。 方伊池累得很,想到妹妹的病觉得累,想到脸上的伤也觉得累。 好像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他脆弱的肩头,再来根羽毛,就能把他压垮。 这根羽毛很快就出现了。 “哟,这不是方伊池吗?” 他叼着烟一动不动地站着,已经懒得去想这熟悉的声音源于哪位客人:“您哪位啊?” “前天才捧过你的场,今天就把我忘了?”来人凑到方伊池身后,没看清他脸上的伤痕,直接掀开大衣去摸那小巧圆润的翘臀,“我知道饭店的规矩,你不是能随便摸的。但是现在你我没在饭店里,我给钱,你总得让我偷个香不是?” 方伊池懒洋洋地含住烟,舌尖在香烟的尾端百无聊赖地打转,说出口的话含含糊糊的,混着烟草香:“给多少?” 平时这种人他是不会给好脸色看的,但是脸受伤以后,能赚一点是一点。 “五千。五千你让我摸一下,成吗?” 方伊池身后传来了�O�O�@�@的响动,片刻过后,粗糙的手指沿着旗袍开衩的口子滑上来,急不可耐地勾住内裤的边缘,把钱卷成细细一卷硬塞了进去。 他闻到了自己吐出来的烟的味道,无端想到了贺六爷,忽然泛起恶心。 方伊池的脸色唰一下白了,感觉到塞了钱的手已经有往里探的趋势,特别想喊停。 他从来没干过这个。 以前最多是拍拍屁股,掐掐腿,可这个客人不一样。 这是要往里面摸的。 可是妹妹的病…… 方伊池快吐了,仰起头拼命吸着烟,在手指即将探进去之前,忍不住狼狈地往前跑了两步。 身后传来客人的谩骂声:“操,老子给了钱的。” “我……”他捂着嘴干呕了几声,“您等等。” 五千块,够方伊静吃四五天的药呢。 方伊池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不远处,贺六爷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抽着烟――自然不是先前那根――六爷不抽路边货。 他看着身穿旗袍的服务生和客人搂搂抱抱,被人摸到想吐还往回凑。 贺六爷回想起早上抱着方伊池的感觉,又轻又软,忍不住笑起来:“你说,我这一走好几年,倒是让他学坏了,嗯?” “六爷,您费的心思人家也不知道啊。”开车的是贺六爷的亲信,说的话便直白些,“不过兄弟们都帮您盯着呢,没人敢碰他。” 贺六爷把手里的烟掐了,冷笑:“你瞧这样是没被人碰过的样子吗?” “六爷,您这话就说得……”开车的无奈地摇头,“干这一行的,怎么可能没被人摸过?他们赚的就是这样的钱。您当初走的时候左叮咛、右嘱咐,说他是您的人,不能被人碰了,我们也就暗中护着点而已,到底不能摆在明面上宣布,说这方伊池是您未过门的太太啊。” “既然不说,那自然有客人,只要不是上床,咱们也实在拦不住。” 开车的伙计还欲多说,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原是贺六爷摔门走了。 “这架势……玩儿真的啊?”伙计缩着脖子嘟囔。 贺六爷是不是玩儿真的,方伊池不晓得,他只晓得那只手要再伸进来的时候,自己忽然被拽进了温暖的怀抱。 淡淡的柠檬香已经被烟味盖过去了,方伊池心头一紧,冒出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又觉得自己在做梦。 不过还真跟梦里头一样,他头顶响起了男人漫不经心的调侃声:“哟,瞧这架势,我刚刚白救你了?”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的打赏呜呜呜。 这篇文的更新频率大概是隔日更,时间是晚上九点,有的时候可能会迟,因为要和校对讨论写到的方言。如果有加更或是断更的消息,都会放在微博上,再次谢谢大家捧场。 忍不住继续预警,会有很多雷点,谨慎跳坑。 第三章 腿软 “哟,六爷!”方伊池还没什么反应,身后的客人先开了口,“您回北平了?” “您哪位啊?”贺六爷把他掼到身后,仰头问,“怎么着,你也想打人?” 贺六爷自然知道方伊池和客人做的不是打架的买卖,但是他说“打人”,就是“打人”,客人宁愿吃个哑巴亏,也不肯触贺家人的霉头。 “哪儿能啊?”客人赔着笑拱了拱手,“我俩认识呢。” “是不是啊,方伊池?” 他艰难地从贺六爷身后探出头,白着脸应了一声:“是了,这是我的熟客。” 方伊池说后两个字的时候,又想吐了。但是他心里清楚,现在是有六爷帮自己挡着,客人才摆出好脸色,可等六爷走了,这些来花钱的客人个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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