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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我为什么不能笑?你们连我早就离婚了都不知道,还这么兴师动众地把我抓过来,不可笑吗?” 第23章 说完,邵煜琛又转头看向常浩辉。 “谈清秀这个人,我早就不要了,你喜欢尽管拿去,可是常浩辉,即使我跟谈清秀已经离婚了,她也未必会和你结婚。” 邵煜琛说的是实话,比起常浩辉,他更希望自己能和谈清秀早日撇清干系。 可常浩辉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你说她看不上我?怎么可能?我长得好看、我旺妻、顾家、体贴!她凭什么看不上我,怎么会看不上我?” 他焦急地自证,细数自己种种优点。 可邵煜琛却皱起了眉头,语调迟疑:“书里说,你来自一个很先进的时代,是穿书者,那个先进的时代……男性难道和你一样围着女人转吗?” 是的,邵煜琛也逐渐觉醒,看到了书以外的世界。 邵煜琛的话,让常浩辉一瞬恍惚,他看了看自己的孩子,看了看四周,表情一瞬空白,眼中流露出茫然。 而常母却打断了他的思考,挽着他的手臂,将他安抚似的拉走,坐到沙发上。 “浩辉,别听他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先把他关到地下室里,饿上几天,看他还怎么胡言乱语。” “对,把他关起来。”常浩辉如梦初醒,看向邵煜琛的目光重新凝聚,逐渐变得狠厉。 “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拖延时间,没人能找到这儿!” 说完,他竟撸起袖子,亲自抬起邵煜琛的脚,将他拖到了地下室门口。 “嘎吱” 门一打开,就是一股灰尘味儿扑面而来。 而常浩辉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他推了进去。 “啊!” 邵煜琛惊呼一声,沿着楼梯一路滚下去,“砰”的一下,头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 “谈清秀!谈清秀你在不在!你们让开,我找谈清秀!” 魏棠满脸的伤还没处理,就跑到军区大院寻找谈清秀,可看守的哨兵却拦住了她。 “都说了我有急事,证件没带在身上,你就不能先帮给她打个电话吗?” 魏棠和哨兵各不相让,门口的局势越来越焦灼。 恰在此时,谈父的车经过门口。 方才还在阻拦魏棠的两名哨兵,立即站直身体朝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车窗降下,谈父皱眉打量着魏棠,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很是狼狈,但谈父还是认出,她就是那天和邵煜琛在一起的女人。 不由得出声问道:“我是谈清秀的父亲,你找她有什么事?” 魏棠眼前一亮,立即说道:“煜琛被绑架了!我对首都不熟悉,想让她帮忙!” 谈家。 “绑架?!” 谈清秀情绪激动,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天晚上,大概五个小时之前,我已经报过公安了,但实在是等不下来。” 魏棠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遍,谈清秀眉头高高隆起,拳头也因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微微颤抖。 “怎么会这样?煜琛在首都无亲无故,更是从未与人结仇,怎么会……” 她微低着头,喃喃自语,怎么也不明白,究竟是谁,会大费周章地绑架一个中医馆的小大夫。 谈清秀眼睛倏地红了,周身气压瞬间降到冰点。 “难道是……因为我?” 第24章 而魏棠对此毫无感觉,她忽然单手握拳捶了一下掌心。 “对了!前两天有一个女的去医馆找煜琛,说自己是他妈,态度特别差,走的时候还威胁说,早晚会让煜琛求她,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谈清秀微微一愣,一个猜测呼之欲出:“你是说……常家?” 她的眉皱得更深了。 “煜琛虽然是常家的亲骨肉,但备受苛待……” “说那么多不如去看看!”魏棠站起身,拉着谈清秀就往外走。 谈家跟常家本就在同一个军区大院里,只是各占东西一角,离着有些距离。 两个人紧赶慢赶地来到常家门口。 魏棠刚要敲门,就被谈清秀拦住,还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耳力好,刚走近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魏棠也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跟她一起蹲下身,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浩辉,你别太着急了,伊琦微死就死了,妈一开始也没看上她,就算她给你生了孩子又怎么样,祖上三代泥腿子,哪里配得上你?” “不像谈清秀,要家世有家世,要前程有前程。” “要我说,你最开始下药的时候,就不该把那个狗东西跟谈清秀放在一个屋,天大的便宜,白让他捡了。” 常母说话不紧不慢,没有半点面对邵煜琛时的急躁。 而常浩辉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些有气无力的,似乎很疲惫。 “妈,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伊琦微才是本年代文的女主,我当初选她,还不是为了女主光环吗?谁知道……” “该死的谈清秀没死,伊琦微却死了,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因为邵煜琛这个变故!他凭什么可以过得好!” 见常浩辉情绪又激动起来,常母连忙安抚。 “好了好了,不着急啊。” “你说的话,妈和你爸什么时候不听过?你弟、那个丧门星刚一出生,你就借那个算命的口,跟我们说了对照组的事情,我跟你爸不也相信了嘛。” “事实啊,就是我的宝贝浩辉说得对,那丧门星刚被扔进山里,你爸就升了,之后咱们家的日子也是越过越顺。”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被那个老太婆收养,竟然平平安安地长大了,还学了一身医术。” “这次,咱们就把他关在地下室,让他哪也去不了,看他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一字一句传入谈清秀耳中,有些话哪怕在听一遍,依旧都像重锤锤打在她心上。 她的眼中燃烧起熊熊怒火,心中痛苦翻滚。 三年前,她已经知道常家对邵煜琛不好。 她从未想过,她和邵煜琛痛苦的开端、误会的源头,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再次猝不及防地将真相呈现在她面前。 她的双手都在颤抖,心里却倏地一痛。 三年前,她是听说,三年之后,她竟然亲眼目睹了他们的恶行。 想到自己之前对邵煜琛的冷待和漠视。 她不禁质问自己:谈清秀,你怎么敢和这些人一起伤害他? 谈清秀。 你怎么敢? 你还怎么配……求得他的原谅? 第25章 谈清秀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声音。 她脑中不断闪过和邵煜琛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强忍着酸涩闭上眼睛、站起身,用自己那条瘸腿一脚踹开了常家大门。 “哐当!” 门板应声而裂,常家母子吓了一跳,顿时抱作一团。 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可谈清秀却完全顾不上。 她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黑沉着脸,满身煞气。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邵煜琛以往的样子,像一把锋利的刀,在她的心中反复切割。 她现在,只想见到他。 谁知道,常母一看到来的人是谈清秀和魏棠,反而不怕了,他给常浩辉打了个手势,让他先带着孩子回房间。 随后,常母双臂抱胸站起来,依旧微抬着下巴,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态度极其傲慢。 “我说媳妇,你就是这么来拜访婆婆的?” “别废话,快把煜琛交出来!” 魏棠愤怒地打断了常母的话,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而常母只是瞥了她一眼,就直接骂道:“哪里来的疯狗,敢到我常家撒野,不想活了?!” “砰!” 回应她的,是一声枪响。 “敢说我魏洪的妹妹是疯狗?我看是你不想活了。” 魏洪大步走进屋内,声音雄浑有力,没有刻意拔高音量,却和枪声一样震撼人心,更何况,他身后还跟着一队荷枪实弹的人马。 场面迅速安静下来。 “魏洪?”谈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 魏洪没理会她,只是看向魏棠,一副霸道撑腰的样子:“棠棠,你去找,我看今天谁敢动。” 说完,他长腿一迈,径直坐在了沙发中间,定海神针似的,气场极具压迫性。 常母这时好像也反应过来了什么,她身子一软,就跌在了地上。 她口中喃喃着:“魏洪……你是海城魏家人?” 魏洪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单从外表和年纪上看,魏洪最起码要比魏棠大上二十多岁,就算说魏洪是魏棠的父亲也不会有人怀疑。 “她、她是魏毅元帅的老来得的那个女儿……” 理清这层关系,常母算是彻底傻眼了。 听到动静的常浩辉,快步从屋里跑了出来,一把抱住倒在地上的常母,朝着魏洪怒斥:“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还不快点从我家滚出去!” 常母连忙阻拦,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有些滑稽:“浩辉,别说了,他是魏毅元帅的大儿子魏洪,就是海城的魏家!” 常浩辉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迟疑开口:“魏家?” “就是那个家族时代驻守海城的魏家啊,当初要不是魏元帅接受和谈,和平结束战争,光是攻下海城,就不知道要花多少年。” “魏元帅大义,停息战火,为国家和人民作出了巨大贡献。” 说这话的人是谈清秀。 可魏洪的脸色却丝毫没有缓解,反而更黑了。 “家父接受和谈,和平停火,我建功无数,无妻无子,家里的妹妹从不沾手军政,一心从商,却在首都挨了打,还被抢了老公。” “什么意思?让我魏家绝后吗?” 第26章 这是原本还能算是常家的家事,硬要压下来,也不是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今天魏洪来了,枪响了,就绝不可能善了。 说话间,魏棠已经拖着昏迷不醒的邵煜琛从地下室跑了出来:“哥!我找到煜琛了!” 常浩辉一看,又急了,让邵煜琛留在常家。 哪怕是谈家,都比让他到魏家好控制,他还等着用他做对照翻身呢! 想到这里,他连忙朝谈清秀喊:“弟媳!你还算不算是个人!他们都要他带走了,你就这么干看着吗?” 此言一出,魏洪锐利的目光立即落在了谈清秀身上,身后跟着的人马也都调转了枪口。 他可不会想自己的妹妹抢别人老公道德不道德。 只他知道,谈清秀要是敢拦,她今天就晚了。 自己妹妹什么样,她一清二楚,吃喝玩乐还行,欺男霸女的事她可做不出来,不管今天这事多复杂,她都是来妹妹、妹夫撑腰的。 她看了一眼魏棠,点头示意:“我的车就在外面,你们先去医院。” 魏棠也没再多说,让人扛着邵煜琛就跑了出去。 常浩辉见拦不住,气急败坏地瞪了谈清秀一眼,转而怒视魏洪:“你这么干和黑帮有什么区别!真就无法无天了吗?!” 说魏洪是黑帮,倒也没什么问题,毕竟他和魏棠的母亲的确是海城曾经最大黑帮的大小姐,实际的掌权人,只是后来响应政策,和平解散了。 但也只是解散而已。 魏洪冷笑一声:“你们应该庆幸来的人是我,要是家母,你们现在能说话,都是佛祖显灵。” 说完这句话,他带着人离开了常家。 这么大的动静,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从上到下,大家都默契地选择了不知道这个事情。 魏洪走后。 谈清秀转向常母和常浩辉,她沉着脸,一双拳头攥了又松。 “你们之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咱们两家的交情,彻底断了。” 话音未落,公安涌了进来。 谈清秀逆着人流走出了常家。 她跛着腿,表情麻木,耳边的声音却一片模糊。 她仿佛看见曾经的邵煜琛围绕在她身边,他们哭着、笑着、争执、辩解,最后都变成了那个充满恨意的眼神。 他们都在说:“谈清秀,我们离婚是对的。” 谈清秀挺直的身躯突然弯了下去,她的肩膀颤抖着,一声又一声,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她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变成了一句—— “煜琛,对不起。” …… 医院。 魏棠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邵煜琛伤得不重,额头也得到了包扎。 看着还在昏迷中的邵煜琛,魏棠满脸心疼,轻轻握着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脸颊上,低声喃喃着:“煜琛,你一定会没事的。” “我今天听到他们说的那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有人那样对待自己的亲儿子和亲弟弟。” “你以前一定吃了很多很苦吧……” “你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不是我第一次见你,我也没想到,摔一下居然那么疼,怪丢人的。” “我就是想找个借口和你搭上话,这或许就是见色起意吧,后来我见到谈清秀,知道你结婚了,我是真的有点想退缩的……” 第27章 魏棠叹了口气。 “再怎么样,我也不能真的破坏别人家庭,幸好,你早就要和她离婚了。” “我看到你和谈清秀,听到你们说的那些话,我就知道,你之前的婚姻一定很不幸福,但是以后不会了,煜琛,以后都不会了。” “你是一位很厉害的大夫,治病救人,大家都信任你,你一个也可以把日子过得很好,无论你跟谁在一起、谁跟你在一起,都会过得很好。” “因为你本身就很好,只是……” “我还是希望,最后那个人,是我。” 她落寞地垂下眼,声音不大,邵煜琛却听得一清二楚。 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没入枕边,他轻颤的手指被魏棠握紧在掌心,缓缓睁开眼,朦胧间四目相对。 邵煜琛声音有些哑:“我……” 魏棠却紧张地打断了他:“你、你不用着急回答,我可以等,多久都行。” 她抓着脑袋,掩饰尴尬。 门外的魏洪直皱眉。 他满脸不解地问副手:“谈恋爱……是这样的吗?” 副手一愣,看了眼自己旁边这位母胎单身四十多年,连姑娘手都没拉过的老大哥,干笑了两声,没接茬。 魏洪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也只是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魏家当兵的,在他这一代就得到头了。 想到这里,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调整面部肌肉,让自己看起来尽量亲和、友好,做完这一系列小动作,他才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魏洪迈进屋里,邵煜琛看着长相极为相似的两人,有些发怔。 察觉到他的疑惑,魏棠连忙介绍:“煜琛,这是我哥魏洪,哥,他就是煜琛,以为特别特别特别厉害的中医!” 魏棠一连说了好几个特别,字音还咬得又重又清晰,搞得邵煜琛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接话。 “魏大哥好,也没有那么厉害……” 魏洪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唉,我听说过,‘医者仁心,妙手回春,神仙下凡,医貌双绝’嘛,厉害着呢。” 魏棠站在一边傻兮兮的,笑得一脸不值钱。 邵煜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 魏洪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连,手掌尴尬地搓着大腿上的布料,有些拘束地清清嗓子,朝邵煜琛露出一个相对温和地笑。 “行,那妹夫你好好休息,等你时间方便了,跟棠棠回海城,我们一家随时欢迎。” 说完,他脚步飞快地离开了病房。 “哐当” 病房门被轻轻关上,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同时松了口气。 …… 在医院住了两天,邵煜琛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天早上,病房的门被再度敲响。 魏棠过去打开门,只一瞬间又“砰”地关上了。 邵煜琛疑惑地抬起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疑惑问道:“谁啊?” 不等魏棠开口,门外就传来了回应:“煜琛,是我。” 闻声,邵煜琛垂下眼睫,对魏棠说:“让她进来吧,我们之间的事,总该有个了解。” 魏棠抿紧嘴唇,打开了门。 虽然不情愿,但邵煜琛说得没错,这件事,总要有个了解。 第28章 谈清秀从外面走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饭盒。 邵煜琛看了眼魏棠,她识趣地出去了。 临走前,还不忘上下打量谈清秀一通,眼中的嫌弃和敌意,不言而喻。 病房里,只剩下邵煜琛和谈清秀两个人,谈清秀把饭盒放在小桌子上打开。 里面传来一股熟悉的面皮香和菜香,邵煜琛一下就闻出来,这是柳蒿芽饺子,他的眼睛倏地红了。 “还记得你之前说过,喜欢吃姥姥包的柳蒿芽馅饺子,我也试着做了一些,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谈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僵硬的讨好,邵煜琛唇角却溢出一丝冷笑,他看向谈清秀的眼神愈发失望。 他扭头抹掉眼角的泪滴,再看向谈清秀的时候,再没有一丝表情。 “谈清秀,你记得我说我喜欢吃姥姥包的柳蒿芽馅饺子,怎么就不记得我说,我在姥姥去世后,再也不吃柳蒿芽馅饺子了呢?” 谈清秀微张着嘴,愣在原地,她还没等说话,邵煜琛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姥姥去世那天,我被人骂没人要的野种,被推进河里差点淹死。” “我一个人哭了很久。” “姥姥发现了,她说我喜欢吃柳蒿芽馅饺子,吃点喜欢的东西就不会难过了。” “后来,她瞒着我一个人上了山,她的身体已经很差了……上山就是为了、为了再给我包一次饺子,可是……” 眼泪顺着邵煜琛的脸颊滑落,他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有人说亲人的离去不是一时的大雨,而是一辈子的潮湿。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平静地面对姥姥的离去,把他藏在心里,敬着、爱着,可这一盒柳蒿芽饺子却告诉他—— 他从未释怀,也无法原谅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煜琛。” 谈清秀慌张地收起饭盒,颤抖着双手将它藏在身后,她的眼眶也泛着红。 这一刻,她竟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邵煜琛,更不知道原本要说的话该如何开口。 可她知道,这或许,是她此生最后的机会。 “煜琛,当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下药的人不是你,是常浩辉,他们已经被移送公安机关了,你爸、常叔叔也被撤职查办,他们一定会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这三年我一直很后悔,后悔没有早点关心你,爱护你,明明喜欢你,却不敢承认自己喜欢的是那样的你。” “我知道之前都是我错了,错得离谱,我只希望,你能在给我一次机会……” 她没说完的话,被邵煜琛的冷笑打断。 “所以呢?你错得离谱,还要求我原谅?” 没说完的话哽在喉咙里,谈清秀胸口泛起阵阵酸涩,邵煜琛的面容在她眼中变得模糊。 “谈清秀,我听够了那些毫无价值的道歉的话,如果你一定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那我可以告诉你,这一辈子,就是我给你的第二次机会。” “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觉得我疯了傻了都行。” “谈清秀,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辈子的我,是重生的,上辈子我们也结婚了,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错的,你一样不听我解释,整天想着离婚。” “后来我死的很惨,重活一次,我放弃你了。” 第29章 邵煜琛没忍住,胸腔里溢出一丝嘲讽的笑。 “你一边不信任,又一边求我原谅,我有的时候在想……就算我说,我原谅你了,你真的会相信吗?” 谈清秀嘴唇颤抖着想要回答,邵煜琛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我觉得你不会信,即使我们不离婚,继续生活在一起,你还是每天都会怀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原谅你了,然后像现在这样……” “一遍又一遍地问这些让人厌烦的问题。” “我给过你机会了,谈清秀,可你就是这样的人,无论重来多少次,无论你有多少机会,你做出的选择都是一样。” “你自以为是、固执己见,看不到别人的改变,你只相信,你愿意相信的,就像你一次次来求我原谅,不也是因为,你固执地相信我对你还有感情么?” 邵煜琛的话轻飘飘地,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了谈清秀胸口。 她身形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她的声音沙哑而哽咽:“煜琛……” 她的心慌乱起来,她知道自己真的要永远失去他了。 “谈清秀,我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没结果的。” 邵煜琛决绝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刃,在谈清秀心脏上割开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 可她无法反驳,她知道邵煜琛说的都是事实。 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却无法掩盖她内心的煎熬,也无法让她平静下来。 极致的心痛,让她难以呼吸。 她看着病床上冷漠疏离的邵煜琛,回忆起与他共度的点点滴滴,现在想来,竟都是遗憾,她试图在脑海中搜寻一丝丝的温暖和希望,却发现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她胸膛剧烈起伏,最终,她无力地垂下头,低声回应—— “好,我知道了。” …… 自从邵煜琛和谈清秀彻底说清楚分开,魏棠就开始日盼夜盼,时不时就要问问:“煜琛,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因为邵煜琛已经很久没有回去祭拜姥姥了,就计划回去一趟,魏棠没去过那么偏僻的山里,却对邵煜琛从小长大的地方充满期待。 邵煜琛坐在桌边,一笔一画地写下一个个药方,和对应的病症,笔记已经做了厚厚一本,他书写的动作没停,只是安抚着。 “快了,等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好,我们就出发。” 临行前。 邵煜琛和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一一告了别,大家都很舍不得他。 嫂子肿着两泡泪眼,紧紧拉着他的双手,看向魏棠的眼神,也不再像那天晚上看热闹时一样和善,甚至带着点埋怨。 “你这小丫头,处对象就处对象呗,咋还把人给带走了,以后真不回来了?” 邵煜琛笑着拍拍他的手:“回来的嫂子,怎么会不回来。” 魏棠也在一旁点头:“回来,我们肯定回来,我在鸦儿胡同买了个院子,等收拾好了,请大家一起去热闹热闹!” “好!那我们就等着喝喜酒了!” 临行前,邵煜琛回头看了眼四合院和大家,笑着挥手道别。 包里那本厚厚的药谱,他交给了中医馆的老馆长。 老馆长接过笔记,只翻看了几下,就意识到了它的珍贵,他看向邵煜琛,迟疑地问:“这么珍贵的笔记,你真的要把它留在医馆吗?” 第30章 邵煜琛脸上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握住老馆长的手。 “馆长,这上面的药方大部分都是山里的土方法,有一些并不全面,一部分方子,我已经自己做了改良,剩下的那些,还需要您和各位大夫继续研究调整。” “药方的珍贵不在于掌握在极少数人手中,而在于,它能救多少人的命,我把它留在医馆,也是希望,它能帮助更多的人。” “就像您在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收留我一样。” 老馆长红了眼眶,长叹一口气,紧紧回握住邵煜琛,眼中尽是不舍。 “好孩子,你想回来了就随时回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和医馆众人告别,邵煜琛和魏棠一起坐上了离开的火车。 谈清秀也在同一列车上。 她的座位就在与他们相隔不远的地方,可这一路上,他们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 谈清秀下了火车只有一件事,就是去军区领离婚证。 邵煜琛再次回到这里,却在不会被往日的阴霾覆盖,他终于露出了一个自由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谈清秀收起离婚证,终于鼓起勇气和邵煜琛说了一句:“煜琛,你要幸福。” 话音未落,魏棠就从一旁蹿了出来。 “放心放心,有我呢。” 邵煜琛深吸一口气,朝谈清秀露出一个微笑。 “你也是。” 说完,他便和魏棠一起离开了。 他们在镇上买了些东西,有姥姥之前喜欢的花色、吃食,还有魏棠说多多益善越多越好的黄纸。 回到地方。 两人直奔那座埋葬着姥姥的小山坡,坟头几乎没什么杂草,想来,就像谈清秀说的,她会经常来看姥姥吧。 邵煜琛将买来的东西一样样摆在姥姥墓前,点燃火光,看着那块被风霜蚕食的墓碑,轻轻垂下了眼睛。 “姥姥,我回来了,三年没来看您,您不会怪我吧。” “我用您教我的方法,帮助了很多人,他们都说,您把我教得可好了,我也这么觉得。” “姥姥,我现在可以养活自己,您再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受委屈了。” “姥姥,我好想你……要是你还活着,该多好……” 他鼻头发酸,视线逐渐模糊,声音也哽咽起来。 魏棠在邵煜琛身边跪下,温柔地扶住他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看向姥姥墓碑的眼神却澄明、坚定。 “姥姥,我是魏棠,这是我第一次来,以后我都会跟煜琛一起来的。” “虽然他还没有答应娶我,但是我脸皮厚,做小三可以,不结婚也行,煜琛想去哪儿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他,有我在,绝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说完,魏棠俯下身,“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 火苗一阵摇曳。 风吹来,一朵不知名的小花落在了魏棠头顶。 下山时。 路过那片长满柳蒿的水边,邵煜琛忽然停下脚步,他平静地看着那处水面,拉住了想要挡在他面前的魏棠。 他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 “棠棠,我们摘点柳蒿芽回去包饺子吧,姥姥之前也爱吃,明天给她送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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