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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上不少火,你看你身体能行不?” 法坛? 邪师? 我抓着重点,“刘姨,舅老爷那边交没交手?知道邪师的名字吗?” “没说呀!” 刘颖姨叹气道,“他可能照面都没打上,进山就迷路了,按理说我表舅在连山村住了一辈子,山里有几条路他都门清,可是他和老仙儿通完梦,进到山里就转向了,他后来就说是啥幻境,只有破了,才能阻止那个搞邪道的人在山里起法坛。” “对方起法坛是要做什么?” “不知道呀。” 刘颖姨直白的回我,“肯定是不好的事儿呗,不然老仙儿也不能给我表舅托梦啊。” 这倒是。 我琢磨了几秒,右臂竟然隐隐刺痛,难不成和袁穷有关? 低头看向掌心,念力稍起,花瓣便飞了出来。 我转手一握,盈盈的一片就收了回去,这便是我醒来后逐渐进步的技能,花瓣能收放自如了。 “刘姨,我可以去处理,舅姥爷想哪天见面?” “真的呀。” 刘颖姨笑道,“那就三天后吧,我这边又多了个东家,活都堆一起了,正好我表舅说他也要请朋友过去看看,人多还稳妥点,你先去上一眼,不行就只当咱们聚聚了。” 咱得说,无论过了多少年,人的性格都不会变! 刘姨就同当初在病房时一样,大大咧咧,风风火火。 第683章 青天 “可以。” 我说着,“不过刘姨,您又增加了主家,工作不会太辛苦吗?” “哎呀,没办法啊!” 刘姨叹道,“我这也是看君赫的面子,平常他做生意到处跑,回到京中也就是偶尔有女朋友过来,为人处世没毛病,还好干净,我可轻巧了,但他那个妹妹不也住在这个小区么,她事儿可多了,找的保洁阿姨没一个做长的,君赫就商量我每个礼拜抽出两天,去她那帮帮忙,钱给多三倍,不用做饭,就是打扫下房间,昨个我一进去都迷糊啊,满地的衣服鞋子包啊,两百平的大房子让她祸祸的不像样啊!” “张君赫的妹妹?” 我问道,“张溪儿吗?” 钟思彤和张君赫住在一个小区? 妈妈呀。 意外收获! “对,你知道她啊,哎呦,看我这脑子,你和君赫是朋友嘛,应该知道她。” 刘姨说道,“我一开始还寻思,那是大明星啊,要个签名啥的,结果一看那房间,我啥想法都没有了,她还怕我偷东西,在家还按了个监控,我要不是看君赫,给我多少钱都不能干!” “不是说她出国拍广告了?” 我略有疑惑,“回去了?” “对,前几天才回来的,找不到阿姨了,君赫才和我说的么。” 刘颖姨说说就道,“栩栩,你俩关系好不?” “特别不好。” 我干脆道,“刘姨,您可千万别和她说认识我,那她容易作妖。” “哦,行,我知道了,估摸她也不能有啥朋友,事儿可多,我想到她监控我就来气……” 刘颖姨提起钟思彤就是怨声载道,不过这世上的人没谁会和钱过不去,她每周也就是去打扫两次,收拾完就走,就算和钟思彤打着照面,刘颖姨敷衍应付几句也就过去了。 我放下电话就深吸了口气,看了看墙角的小杜鹃。 默了几秒,我蹲到她身前,轻轻地摸了摸花瓣,“小杜鹃,计划要开始了。” 小杜鹃轻轻地抖了抖花瓣,“栩栩姐姐,你放心吧,我会做好的。” 我牵起唇角,难掩感激,“谢谢你了小杜鹃。” “姑?” 纯良站到门口,“谁来的电话?你接活要看事情了吗?” “对。” 我慢慢的站起身,“准备一下,我要去给王姨上个坟,今晚,我们就开车回京中。” …… 冥纸的火光燃着。 空气中升腾着丝丝缕缕的烟雾。 我跪在坟墓前,待燃烧的差不多了,便倒出一杯酒,洒在了透着火星的纸灰上,“王姨,栩栩突然来看您,是准备要出发了,此行,我会带着您和三太奶的牌位,亲手灭了那个恶灵,以慰您泉下心安。” 风声呜呜咽咽,黑色的纸屑打着旋的飞起,墓碑兀自滑落下水渍—— 长长的水滴流过王桂枝的姓名,好像是王姨正冲着我泪眼凝噎。 我跟着迷了眼,鼻腔酸涩,面上却还是淡笑,“王姨,不用担心我,此行将是我最后一搏,若是我能和袁穷同归于尽,纯良会将我的骨灰带回来,葬于您身旁的坟墓中,与您相伴,若是我死到袁穷手里,纯良依然会将我的骨灰带回,在您身边,向您赔罪。” 风忽的大了几分,摇曳的纸灰似乎是王姨在摆手。 我含泪笑了笑,双手伏在地面,磕了三个头。 “王姨,您放心,栩栩会坚持到最后,不到我咽气,绝不屈服,保重。” 湛湛青天不可欺,是非善恶人尽知,血海冤仇终须报,且看来早与来迟。 纯良在我旁边磕着头,全程都是红着眼,没有言语。 待纸灰里没有了火光,我们姑侄俩便起身离开。 下午的阳光很足,拉长了我和纯良在山路上的身影。 背后隐约还能听到哭泣般的风声,我没有回头,任凭心里如何难受,脚下的路都必须得朝前走。 第684章 天塌下来又怎么样呢? 回到家我们就开始收拾东西,简单收了些日常用品。 牌位用红布包裹好装到箱子里,另外要带走的就是成琛送我的一堆钥匙链和钥匙。 其余装的都是画好的符箓,纯良前后绕了几圈,从牌位屋拿出香炉和香罐。 “姑,这俩用不用带?” 想了想,他将香炉顺手扔到一旁,香罐用红布包裹好,“香罐带着吧,你打坐时不是天天熏香吗。” 我静静地看他,“你摔到我师父了。” “???” 纯良懵了几秒,猛地反应过来,眼珠子极其惊悚的看向香炉,“你在家又挖坑有钻洞的……合着一直将我爷摆在明面上?” “嗯。” 我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拿过香炉,里面还有厚厚的香灰。 它一直摆在牌位前,上面还插着一炷香。 事实上,我们家其实是用香罐的,这是师父晚年的习惯。 他喜欢刮点檀香,先理灰,然后在罐中入底粉,理平,放香篆,填檀香粉,最后听香。 这是个很细致的过程,师父走后,我在家里也沿袭了下来。 香炉虽然无用,却一直摆放在那。 铜制小圆鼎形状,上了年头,铜身都有些斑驳。 早几年我也不知道要将骨灰藏到哪里,哪里好像都不安全。 索性我就摆在明面处,天天打坐也能看到。 要问我怕不怕被偷走呢,我还真不怕,因为香炉里面被我用铜片做了隔层。 上面是普通的香灰,很厚,还能插着香,隔着铜片,下面是则师父的天灵骨灰。 骨灰我裹了好几层,先是红布,又包裹了一层我用指尖血浸泡过得红纸,加持后,遮掩师父的烈气。 最最底部,涂抹了一层密封住的磷,但凡是凶煞之徒,想要打开我包裹的红布,我加持的血就会冲撞发热,点燃磷,将师父的天灵瞬间销毁。 藏东西,藏得就是境界。 你越不担心,它越没事。 日常该忙啥忙啥,我从未多看它一眼,恶灵炸院子的时候我都不在意。 香炉被风一卷就摔地上了,香灰也会磕出来,袁穷那个人,连灶坑都刨了! 越疑越虑,他哪里会想到,我这种老实巴交的踏道者,能在师父的天灵盖上插香呢。 不过现在纯良知道了,我还得换地儿,更何况,拿香炉出门也不方便。 纯良很自觉的回避,我迅速找了个地儿,眨巴眼儿的功夫,哎~自己又忘藏哪了。 门窗全部关好。 院里的花只能先放着天生天养了。 锁好院门前我着重看了眼空荡荡的院落。 大树没了,葡萄架子也撤了,师父的藤椅也在四年前就一并不见了。 那个系着围裙拿着饭勺追撵着出来让我揣俩鸡蛋上学,喊着让我放学早点回家的许姨也都离开了。 好空啊。 真的好空。 黄昏的清风掠过,花枝簌簌,无端增添了几许萧条。 好像我每一次离开镇远山,再回来,总要送别亲人。 如今,是我自己了吗? “姑,别看了,我们会一起回来的。” 纯良抱着小杜鹃,看我的眼神很是坚定,“我绝对不会抱着你的骨灰自己回来,绝对不会。” 我笑了,拍了拍他的背身。 锁好院门,拎起箱子,同他一起朝山下走去。 好在身边有这个曾经喜欢坐在墙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大侄儿。 感谢他一直都在。 纯良装忧郁少年的那几年,亦然是我成长中最热闹的几年。 我做哭活,跑丧,练功,学习,和师父斗嘴,被许姨敲着脑袋背单词,喜滋滋的给成琛写着信,每一日都有笑有泪。 委屈了我就喊一喊,转回头就继续活力无限。 哎这就是我,我看自己都上火。 天塌下来又怎么样呢? 有个高的撑着呢。 山脚下的香槟玫瑰花海还在盛开。 我装好行李箱,将小杜鹃安顿在后车座固定,抬脚去到副驾驶。 车子启动,玫瑰花海便在倒车镜里越来越远。 隐隐的,我仿佛在花海中看到了王姨的身影,降下车窗探头出去,只有成片的花朵正在风中摇曳,微微的牵起唇角,我对着花朵兀自摆了摆手,不知是向谁告别。 大抵,是曾经的自己吧。 纯良开着车,眼尾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虽然他一直焦急我什么时候离开镇远山,真到了离开这天,他反而忧心忡忡。 车子开上高速,他才忍不住道,“姑,你现在还没起势,直接出手太不安全,不然你就再等等,先去连山村那上一眼,兴许那是个大活儿,你那朵花儿再刺激一下……” “放心吧。” 磕又让他全聊了! 三百六十度的视角啊! 我淡笑的看他,“纯良,你知道什么叫踏道者的资源吗?” 纯良摇头,我手肘支着窗框,掌心托着下巴便道,“不是做了先生,就能整日驱邪,谁家一辈子能遇到几回邪门事呀,顶天做点噩梦,立个筷子,刘村长活了一辈子,也就遇到那一回桃树精,所以呢,不是先生少,而是资源越来越少,如果是老天爷钦点的阳差入命,一出生他身边就会有个踏道者的长辈引路,自小他就会接触,了解,这便掌握了第一手资源,等到长辈退位,他很自然的顶上去,这便是名正言顺的第二手资源,至于后面的资源,就看阴阳师自身的造化了。” 我转头看向他,“我本来不属于阴阳师行列,接触不到,便错过了第一手,半路插队进来,自然就会艰难许多,所以呢,要想有资源,你就不能继续等,你得出去争取,让老天爷瞧瞧,呦呵,原来还有我这么一号不受待见还特能嘚瑟的阴阳师呢,那就给你沈栩栩一点机会亮亮罩子吧,哎~起势不就分分钟了么。” 第685章 安顿 “噗嗤~” 纯良笑了,扶着方向盘兀自点头,“姑,我真就佩服你,不愧是我姑,打小就能叭叭。” “叭叭不过你。” 我跟着笑了阵,气氛轻松了许多。 对嘛,甭管咱是不是去送死的,心态都好点,没咋滴先给自己琢磨的吓尿裤子了能行吗? 要知道,现在我不怕死,而袁穷怕死,被我缠吧上,算他倒霉。 很多事呢,我不愿意让纯良知道。 如果袁穷术法已经高于了我师父,那我就算是起势了,也未必就有胜算。 袁穷那境界根本就属于无敌了,并非我成长太慢,而是摊上了袁穷这货,人家明摆着告诉你,甭管你怎么打怪升级,我都是你不可逾越的高山。 那对我来说,横竖都是死,留给我的时间又所剩无几,就往前冲呗! 天色渐渐地暗沉,我陆续发出短信,告诉三姑找个理由将家人带去庙堂住两个月。 头疼的是不知家人会不会配合,不过三姑很干脆,给我回了一个“好”字。 意思是她心中有数,会全部搞定,很给我托底。 剩下的就是雪乔哥,以及曾经受到我波及的岚岚姐。 我给岚岚姐去了通电话,她正好在外地出差,要忙一个月,见状我就闲聊了几句,没多打扰。 雪乔哥还在加班,听说我要回去还挺高兴,要我和纯良去他那住一阵子。 我很严肃的瞎编了一个理由,说要和邪祟斗法,那个邪祟很精明,容易对我朋友下手。 安全起见,他最好请假一段时间,带着孟叔去庙里住一住。 事情到了这步我也很不好意思,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我上来就让人躲出去,看似是为了他们好,其实真的很打扰人家。 摊上我这么号朋友,人家冤不冤啊。 好在雪乔哥同我处理过女尸,对我的工作危险性了解一些。 他没多纠结,贴心的说他正好也想休息休息,带着孟叔去庙里吃吃斋饭,就当修身养性了。 末尾,他反而叮嘱我,“栩栩,你忙完了记得联系哥,多注意安全。” “放心吧,雪乔哥,谢谢你。” 我应着,“那明早你就要请假,尽快和孟叔去庙里,最多三个月,误工费我会……” “好了。” 雪乔哥温和的打断我的话,“栩栩,我太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我爸的安全着想,鬼这个东西,看不着摸不着的,谁知道他们能从哪钻出来,我们在庙里等你,回头我会联系下你三姑,同你家人待一起,我爸他们也有个伴儿,你安心去处理事情,忙完我们再聚。” 我放下电话,心终于安了安。 “纯良,齐菲那边……” “她应该没事,她身份在那了,是个记者。” 纯良开着车道,“张变脸要是敢对付她,菲菲分分钟就得给她写稿子,姑,你安顿好梁爷爷他们就行,不用太草木皆兵,毕竟这东西防不胜防,你用力过猛了,反而会令袁穷那伙人警惕起来,抓你把柄。” 我嗯了声,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便给成琛拨去了电话。 自从我俩和好,曾被媒体赞誉有加的成琛就没有太平过。 成海集团三天两头便会生出事端。 我能耐大的都会令集团在国外的一处新能源发电站直接起火。 新闻一出来就爆炸了,但是成海集团立马就发出声明,表明起火的发电站并非是成海集团旗下,只不过两处相距较近,引起了误会,声明一出,相关报道便消失不见,全部都被压下去了。 没人会将这种事往我身上寻思,我和成琛通话聊天也不会提起这些。 但不代表,我自己不去琢磨啊。 咱这妖云能没觉悟么! 成琛为什么一直留在国外处理工作?不就为了解决一件又一件的棘手问题么。 如果不是他自身命格够硬,能扛得住,换个人早就被我折磨垮了。 手机一通我就没事人一样先跟他起了几句腻,随后就道,“成琛,你还要多久能回来?” “大概七八天吧。” 成琛应道,“怎么?” “我和纯良开车要回京中喽。” 我笑着鼓捣着钥匙链,“有事主要见,我就决定正式出关了,没想到你还得七八天才能回来……” “想我?” 成琛在那端安静了几秒,轻笑着道,“那我明天就回去,好吗。” “嗯……不好。” 我侧脸看向窗外高速路上的反光条,“你明天回来也没有用,因为我要先忙事主的活儿,等我忙完了才会有时间,所以呢,你先老实的待在国外忙工作,等全部都处理利索了,回来后我会去机场接你,好不好?” 成琛就笑,“好,当然好,那你在家里等我。” “嗯,我可能还会在三姑家住住,没办法,谁叫我是富婆,房子多呢。” 我无不得意,“对了,懿儿姐姐最近怎么样了?明天有空的话我会去看看她。” “她近一年身体不大好,住院调养。” 成琛说道,“你可以去医院探望她。” “那好,你忙吧,到了京中我会给你发信息的。” 我心里有了底,正要挂断电话,成琛忽然叫了我一声,“栩栩。” “嗯?” 我持着手机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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