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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为担心我忘记你了,对不对?是不是很想我,栩栩。” 气息温热,似若有若无的撩拨,我微喘着气,低着眼不太敢看他,“我就是很怕不爱我了,你要是不爱我了,我就会很难过……” 说着,我鼓足勇气看向他,“你要一直爱我,哪怕你喝完那杯东西了,你也继续爱我,好不……” 成琛的唇色还润着,没等我吐出最后那个“好”字,低头又吻上了我的唇。 我脑袋有点发晕,呼吸都被|吞了过去。 唇痛的感觉越发明显,躲闪不开就用眼神抗议,“成琛,嘴巴好疼。” 隔着大衣,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来电话。 成琛有点失控,在唇间悄悄音,“栩栩,再亲亲。” 我真觉得这嘴要没法见人了,手推着他,吐出的字节有点吭吭唧唧。 直到他尝到我唇瓣的血丝,才轻轻地松开,眸底的红光很艳,在我的唇间轻道,“栩栩,你给我下的蛊是解不开的,我连把命给你都觉得不够,什么蛊威力会这么大,坏东西,你不清楚你多能折磨人吗?” 我云里雾里的看他,“什么意思?” 成琛还想吻下来,见我的唇肿的有点惨,就贴着我唇角轻轻道,“你那个所谓花蛊,它锁定的对象,不是我。” 啊?! 我更懵了,“怎么可能不是你,你喝完没用吗?” 难不成我制作方法有问题? 埋在花盆里不成…… 一定要埋在地底下? 不对呀。 制作它的时候我已经是起势状态。 甭管是入邪还是正道,修为都大幅度提升。 完成后我只要一闻味道,就确定它百分百可以解除锁定。 即使我是从师父那里听到的解蛊方法,慧根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会给悟明辨真假。 成琛没急着回话,又抱了我一会儿平复情绪。 稍稍平稳后,才从大衣兜里拿出手机。 调出一段保存的通话录音,示意我自己听。 我疑惑的接过手机,难不成是哪位大师和他聊过什么? 成琛见我没戴手套,很自然的拿出皮手套帮我戴好。 我见状就美滋滋的伸出手,右手戴完,便伸出左手给他。 在被他照顾的这一点上,我可会‘乖巧听话’。 成琛的视线落在我的左手小指,眸眼当时就是一锐。 我敏感的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迅速将手伸进他的大手套里,笑着道,“不小心切掉了一截,早就不疼了,嘿嘿。” 成琛唇角微抿,气息压着,眸底传递出不悦心疼,但他没有多问,紧着脸提醒我听录音。 我莫名心虚,自己也不明白心虚啥,点开通话录音,率先传出的是成琛的声音,“这就是你一直不说出实情的原因吗?你希望栩栩误会我对她的爱是受花蛊锁定,这样,你才能有理由劝她离开我,今天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呵呵呵,成总,我就知道你在暗处盯着,真是谢谢你给我这个表白的机会。” 男人的笑音传出,“你猜测的没有错,花蛊锁定的对象的确是我,当我看到梁栩栩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中招了,我先前之所以不承认,一来是担心袁穷会伤害到梁栩栩,二来,我是等一个机会,等梁栩栩离开你,我照顾她,或是,她利用我去杀掉袁穷的机会……” “只要她走近一点点,靠近我一点点,我就会丧失理智,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梁栩栩什么机会都不肯给我,你看她现在的背影,走的多决绝,她这是不准备回来了,成琛,我想问你一句,你能保证她活下去吗?” 我握着手机发紧,是张君赫的声音…… 沈怀信!! 通话录音还在播放,成琛低着音,“我没必要向你保证,这是我和我太太之间的事情。” “成琛,你至于吗?也是,你要是不这么荒唐,梁栩栩也不可能误会花蛊锁定的是你。” 张君赫语气戏谑,“这是明蛊,什么叫明蛊,明着告诉被锁定的对象,要他爱上中蛊人,要他情难自禁,再高的制蛊大师,都解不开这个蛊,猜不出锁定的是谁,连梁栩栩这个中蛊人都不清楚她锁定的对象,除非,我自己承认……” “成琛,你第一次拿枪打碎娃娃的时候,就想爆了我的头吧,可你后来还能忍住不找我麻烦,就说明梁栩栩对你的重要性,放心吧,我会放过我自己,我准备走得远远的,也祝你和……幸福吧。” “等等。” 成琛说道,“见一面。” “给我解蛊的东西吗?” 张君赫笑道,“行呀,你是真怕我惦记梁栩栩,成总,你中毒比我这个被锁定的对象还要深……” 录音通话中断—— 天色昏黄,我怔怔的看向成琛,“花蛊锁定的是张君赫?!” 居然是张君赫!! 第885章 一小步 “我最初也以为锁定的是我,连我请的阴阳先生都认为锁定的是我。” 成琛低笑,“因为我符合被你锁定迷惑的一切条件,但我不在乎,也就没所谓,可我后来发现,你很在意,我就详细咨询了下,你这个蛊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你虽是中蛊人,但你并不清楚被锁定的对象是谁,只有给你下蛊的沈大师,以及被锁定的那个对象,他们两人是心知肚明的。” “若是沈大师没说过锁定的谁,被锁定的对象再不承认,旁人如何都揣测不出,它明就明在,直接告诉了被锁定的对象,要他爱上你,栩栩,沈大师有讲过,花蛊锁定的是我吗?”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突然发觉,师父语言游戏玩的特别溜。 五年前我问他花蛊是不是锁定了成琛,师父没有正面回答我。 他只是告诉我,成琛会与我有一段情,和成琛走近没错,他每一步的安排都没有错。 当时我太反感这个“锁定”了,就将师父的态度理解成了默认。 只想求一个解除的方法,完全没想到锁定的会是张君赫! 师父怎么能将…… 对呀! 张君赫就是沈怀信。 师父的亲生儿子! 当年换子的时候师父手里一定有张君赫的贴身之物。 即使没有贴身之物,师父与张君赫亦是真正的血脉连接。 依照师父的道行修为,完完全全可以做出蛊。 那师父的用意是什么呢? 张君赫都多难了,他还…… 我嘶~了一声,恍然明了。 双向保护!! 师父利用张君赫是袁穷‘亲’儿子的这层身份,使张君赫爱上了我,自然就会保护住我。 而我,亦然会影响着张君赫,使他不起杀心,不添加人命业障。 要知道,五年前的一晚,袁穷差点就要不管不顾的拍死我了,是张君赫赶过来拦住了袁穷,他故意喊着我身上有罩门,杀我不值当,结果被袁穷两个巴掌扇的鼻青脸肿,间接护住我的一条命。 最后,亦是张君赫去和钟思彤的吵架,他打了钟思彤,撞倒花盆,导致装我命格的坛罐碎裂,灯盏光耀流出,入了小杜鹃的身…… 从这些事情上看,师父每一步掐算的都足够准! 本以为已经尘埃落定,没成想师父还有波反转等着我! 想想师父下的“明蛊”,不就和他当年对我讲过的“巧藏不如明诚”一个道理? 我初去镇远山时不知道能不能下山去送送二哥,师父说,你就出去溜达,钓他! 你嘚瑟的越欢,对方越起疑虑,着急杀你还不敢杀你,不杀你瞅着你还脑袋疼。 哎~世间一切,都是心战。 乾坤通天圣手玩的就是个坦然面对。 没错,给你下蛊了,锁定你了,情字一起,你要怎么解? 狂吗。 焉能奈我何啊! 什么叫心怀大局? 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 “你们这通电话是什么时候打的?” 我看向成琛,“我去西南的那天早上吗?” “嗯。” 成琛颔首,“自从我咨询完花蛊,我仔细想了想,锁定的未必是我,直觉告诉我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张君赫,因为沈大师明知我会爱上你,没必要再锁定我,相反的,张君赫作为你仇人的儿子,锁定他更为稳妥,况且,我一看到他,就能感觉到他对你有所图谋,不过他隐藏的比较深,他用交女朋友,以及故意同你拉开距离来保持理智,如此,才没令袁穷发现破绽,在你这,他一直静待时机。” 是了。 我这就明白了。 那天早晨我离开时张君赫就在后面通着的电话,他笑的自嘲恣意—— 原来…… 命运又剥开了一层。 记起初遇张君赫的那晚雨夜。 我撞到他怀里,回头时他的手掌是在我脸部位置,那个动作很像是要杀|我。 张君赫后来解释说是推开。 因为我长得符合他的审美标准,就没有推开我。 真相会不会是,张君赫当时的确是对我起了杀心,毕竟他的‘亲爹’是袁穷,他又很清楚我和袁穷之间的仇恨,便想解决掉我这个后患,谁知我回头看向了他,一瞬而已,花蛊就将他锁定了。 脑中浮现起程白泽和我在竹亭里的对话—— “纵使一见钟情,也不会使一个人失去理智,被你锁定的那个人,刹那的沦陷感会冲撞他的神经,如同横空多了一道绳索,将他死死的捆在你身边,自此,他的眼里再看不到别人,无论他再结识任何女人,脑里心里,想的也全部是你,情字一起,便甘之如饴了。” “如果对方一早就知道被我锁定,就不会试图挣扎吗?突然爱上一个人,不会痛苦吗?” “会挣扎。” 程白泽说着,“被锁定的那个人会山崩地裂般的爱上你,容易有失控的行为,比如迫切的想得到你,迫切的想要和你相爱,可理智又会告诉他,他是被蛊惑愚弄的,所以当他想挣扎的时候,便会故意和你拉开距离,这样,他就不会太过痛苦不堪。” “是不是只要我率先的靠近被锁定的那个人,他就完全控制不住情感了?” “是的。” 程白泽点头,“你只需前进一小步,对方就会鬼迷心窍般任你摆布,但要清楚一点,他不是醉酒那种意识混沌,他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通俗点说,就是愿打愿挨,只要你稍微给些温情,被你锁定的人就会欣喜若狂,对你可以说是听之任之了。” ……原来答案都在这里! 我以为对应的是成琛,但是想到张君赫…… 他来过一趟镇远山,几年间没再出现,会给我邮寄花籽,只要我给他去电话,他就会接…… 我一个激灵回过神,人已经随着成琛朝着山下走了。 清寒的风抚着我跳动的神经,我和张君赫之间就差一小步?! 第886章 庆幸 张君赫是有理智的。 他清楚自己被花蛊锁定,私心使他在我面前说了谎,促使我和成琛分过手。 并且他还故意说些成琛家里的事情,提醒我和成琛保持距离。 脑中闪过张君赫的玩笑样儿,他说要和我试一天,问过我对他动没动心。 我只当他是不正经,或是对我有点点好感,每一次都不客气的干脆回撅。 反过头去想…… 他又何尝不是在试探我? 从最早临海殡仪馆的司仪林可开始,张君赫故意在林可的面前暴露对我‘动机不纯’。 林可便给我来电话,提醒我注意张君赫这个人,当时我还想过,要不要利用下张君赫。 假意和他走近,套一套袁穷老巢,毕竟袁穷的修为对我来讲实在是太逆天了。 咱咬了十多年的牙,最后要不是我迈出那一步,还弄不过他。 但我的性格受不了那个,便直接和张君赫把话挑明了。 张君赫半开玩笑的问我,为什么不利用他呢?假装谈谈恋爱也好呀。 所以,我们之间就是差在这一小步。 只要我没靠近这一点点,张君赫就能保持着理智。 他和我拉开着距离,在外面流连花丛,但是他的卧室,挂满了那些画。 我们离得远远地,他才有可能冷静自持。 不。 看似一小步,隔着的却是深仇大恨。 是我和他做朋友都没办法推心置腹的屏障。 所以师父不担心我会‘利用’到张君赫,因为师父太了解我性格,锁定了张君赫,便牵制住了他,同时师父又能保证我不会伤害到他,不会使张君赫深陷到不可自拔。 心跳忽的加快,我有了一种形容不出的庆幸,庆幸没有朝张君赫靠近那一小步,庆幸没有令张君赫彻底的沉沦,庆幸后来成琛将解蛊的小瓷瓶给了他,他能解脱,我也能松下好大一口气。 同时,又真的很心疼他…… 怀信哥哥。 好在,都过去了。 暗沉的天际只剩下橘红色的晚霞。 如今袁穷死了,真相彻底大白,沈怀信也要迎来自己的新生了。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向前看。 最难过的日子也有尽头。 厚德以积福,逸心以补劳,修道以解厄。 心潮抑制不住的汹涌,这一天注定要载入我的史册。 经历了多少事? 而我…… 竟然统统都消化了。 要学习师父的胸怀呀。 我果为洪炉大冶,何患顽金钝铁之不可陶熔,我果为巨海长江,何患横流污渎之不能容纳。 人立于世,成长的不光是年岁,亦是心境。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趴在了成琛的背上,这才想起,方才一直溜号,不小心滑摔了几跤,正好到了比较平缓的山林中,成琛就背着我走了。 踩雪的沙沙声在林中响起,我圈着成琛的脖子,猛地反应过来,锁定的不是成琛,那他…… 天啊!! 重大发现呀!! 成琛没中蛊怎么还会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心跳登时就要一百八十迈!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我霎时间就要热泪盈眶! 他都是真的…… 真心实意! “成琛。” 我朝他耳边凑了凑,很欠揍的道,“你原来心|理真的有问题呀。” 成琛的体力不用说,背着我走了好久,一点没呵斥带喘,听着我的话就侧了侧脸,发出一记笑音,搂着我腿的手紧了紧,大步朝着林子出口走着,没搭理我。 “你就是心|理有问题。” 我劲劲儿的,朝上面挪了挪,贴着他耳朵亲了亲,悄悄声,“我就是你的问题,老公,我爱你,栩栩好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生为鸳鸯浴红衣,死为花木长相许。 沙沙声顿住,成琛的脚步忽的一停,背着我站立不动,好像被按了暂停。 我以为他看到了谁,扫了圈只有树,搂着他脖子紧了紧,“你是累了吗?我下来自己走啊。” 成琛没看我,背着我直视前方,默了会儿,平着音腔道,“来电话了。” “啊?” 我有点懵的就去摸他的大衣兜,“电话在我这里吗?它没有响啊……哎喂!!” 成琛笑着,背着我突然大步的跑了起来—— 疯子呀! 我吓的惊呼出声,反应过来便在他的背上笑。 北方冷冽的寒风泛起了春意,突然发现,没有比好好活着更幸福的事情了。 活着才能陪在爱的人身边,一年又一年。 出了山林,司机和周子恒正等候在那里。 看到成琛背着我走出来,周子恒先是松了口气,好悬没腿软坐到地上。 大冷天他还能冒汗,拿着手绢不断的擦拭额头,拉开车门,周子恒对上我的眼满是歉意,“栩栩小妹妹,我对你从始至终都没有过意见,纯粹是老板……咳~” 周子恒镜片后的眼朝着成琛看了看,生生压下心头的委屈,“先前真的对不住了。” 我笑着摇摇头,风涛过去,一切尽在不言中。 咱腹诽归腹诽,事实上,周子恒才是真正的不容易。 看他现在那样儿,一身商务精英的扮相,瞄着成琛可怜巴巴,有苦说不出,没招呀。 谁叫人家成琛既是老板还是大舅哥,当个助理要几头演戏,背地里受多少委屈? 坐进车里,周子恒在副驾驶就和我说了纯良的情况。 大侄儿下午已经醒了,基本没有大碍。 在来青云山的路上,纯良已经和成琛碰过面,甚至成琛和娇龙私下都碰过面。 没错,娇龙在黄道士那里之所以能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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