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谁都有命门,你不怕,对方就怕,你越自信,对方越没底,这个事,你不需躲,我心中有数。” 我点点头。 得承认,书看的越多越熊。 命啊! 脆。 “梁栩栩,你很不错。” “啊?” 我愣了愣,以为他看到了我买的药,就把袋子放到桌子上,:“差点忘了,沈叔,这是给你的,这个药我家里常备的,吃完会好的很快,不过要睡前吃,白天吃会犯困。” 沈叔的眼看我深了几分,不知是不是他病了的关系,神情憔悴,刀疤就很惊悚。 我被他看的直发毛,“沈叔,是不是我药买错了?您有药物过敏吗?” “没有。” 沈叔收回眼,拿过我买的药,有些自嘲的笑笑,“想不到,也会有人惦记我。” 这话打哪说的! 许姨听到得骂人! “沈叔,很多人都惦记你啊,大家都很敬重你。” 沈叔笑笑摇头,“梁栩栩,你能分清真情和假意吗?” “能啊。” 我点头,“家里人对我都是真心实意,您也是。” “祝福你。” 沈叔语气无奈,“成长啊,是一个不太妙的过程,如果一个人生活中看到的都是笑脸,那他要么是出身好,要么就是个成功的人,如果一个人经常被人冷言冷语,他要么出身不好,要么人生正处低潮。” “沈叔,我也处在低潮,但我家里没人对我冷言冷语。” 看到了崔文娜的故事,我才觉得自己幸福。 “我希望你能一直这样。” 沈叔牵着唇角,“你父母给你建造了一个和善的世界,但愿你能一直生活在其中。” “会的。” 我傻乎乎的笑。 沈叔收好药物看向我,“我是想问你,你既然怀疑对方是偷你命格的邪师,怎么没有追上去,不着急拿回命格了?” “我怕吃亏。” 我老实的说着,“还有你生病了。” “怕我打不过他?” 沈叔孩子气的伸出右手,“上午我可还展示了术法。” “伤身体。” 我应着,“您身体一直没好利索,上午您和大胡子斗完法,鼻音就加重了,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只要活着,他就会找我,那我也不用急于一时,等你病好了,再弄他呗。” 沈叔嗤了一声,音儿像划着的火柴,引子一起,他这笑就开始收不住,细细碎碎,神经兮兮。 我被他整懵了,“沈叔,哪块好笑?” “你。” 他笑的眼泪都要出来,拿过手帕擦了擦,又吸了下鼻子,“梁栩栩,我看你这孩子,有时候很懂事精明,有时候呢,又冲动冒傻气,你到底是什么性格?” “我……” 我挠挠头,“沈叔,我应该算内外兼修。” “噗~” 沈叔没忍住,:“什么?” “我奶说,做事情要认真,才不会吃亏,做人要傻点,才会开心。” 我说着,“你别看我不太靠谱,我训练很认真的,我也能吃苦,因为我知道,我不努力就会被别人比下去,有时候练太累了,我也会哭,动作练不好,我会生自己的气,不愿意说话,但平常玩起来我很开朗的,玩什么都行,我也喜欢逗大家开心,所以我觉得,我性格算内外兼修,沈叔,我说错了吗。” “没有。” 沈叔看着我,“你是个很好的孩子,梁栩栩,我真是庆幸偷你命格的人没来得及拿走你的元神,不然你傻了,真是我一大损失。” 我扯起唇角,“沈叔,你夸我啦,我是不是可以做你徒弟,你教我摄雷术法吧。” “美得你。” 沈叔笑脸一收,“出去吧。” 哎—— 聊好好的么! 我磨磨蹭蹭的不想走,红英姐的事儿还没说呢,但沈叔显然没耐心听,见我不动,他转脸看向我,“我今晚不吃饭了,你七点来找我,有正事要办。” “啥事?” “来了就知道了!” 沈叔挥挥手,“我嗓子疼,晚上再说!” 我哦了一声,走到门口忍不住问他,“沈叔,小羽毛哪去了?” “谁?” “小白鸽啊。” 我指了指原先挂笼子的地方,“它怎么不见了?” “你倒是随我了,爱起名。” 沈叔把视线放回书桌上,“晚上你就能看到它了,以后小羽毛会天天陪着你。” 难不成他要把小白鸽送给我? 行,没炖了就好。 我抬脚先回许姨那屋了。 …… “怎么不接电话啊。” 饭桌一撤,我就拿出手机给爸爸去了电话,纯良眼巴巴的在旁边看我,“是不是知道你要找他买竹虫,你爸不愿意搭理你了。” “我不是要说这事儿。” 我无奈的,从纯良身上算是看到吃货没满足口腹之欲的状态了。 那家伙真是心心念念啊,一看到我拿手机他眼睛都冒光了。 恨不得那竹虫顺着电话线自己爬过来跳进油锅烹饪好再落他嘴里! “那你打电话问啥啊。” “闲聊不行吗。” 我真是服了他,他屁股后是没人撵着追鲨,不懂我这种夹缝求生的心情。 遇到那性别模糊的脏东西,我能不害怕吗,害怕的时候当然是想听听家里人的声音。 寻寻慰藉嘛。 正常我给爸爸拨电话他都是第一时间接听。 只不过我最近没怎么给家人打电话,观香没看出门道,爸爸总打击我。 我不爱听,就每天给他回回信息。 二哥那边是正好相反,他对我期望太高,给我弄得一听到二哥的声音都会紧张。 他越鼓励我,我越受挫,所以这半个月也没跟二哥通电话,上回他给我发信息还是一周前,他说有点事儿要去办,没空跟我聊太多,让我加油努力,他等我好消息。 我心里憋着劲,就等彻底观出慧根了,再跟家里人分享成果。 没成想,今儿电话一打,真没人搭理我了! 爸爸没接,妈妈那边也没动静,给二哥拨过去,他居然关机了! 嘿! 冷落我! 三姑那边没必要打,她和奶奶就没在临海。 气了会儿我又很不安。 翻出大姐的手机号不屈不挠的拨过去。 今晚必须和家里人通上话,不然我不开心。 铃声一起,我在原地就开始转圈,好一会儿,听筒里终于传出熟悉的女声,“栩栩?” 我原地一站,提起的心终于放下,“大姐,怎么回事啊,都不接我电话,爸爸妈妈去哪了,我找不到他们很着急啊。” 大姐哦了声,“咱爸可能在病房照顾妈妈吧,康复科病房都要求安静,手机可能调成静音了,他俩没听到,正好我在医院了,我一会儿上楼去看看,你有急事吗?” “我没事儿,就是想跟爸爸妈妈说说话,最近我都没打电话,想他们了。” 我微微皱眉,“大姐,你说话怎么有鼻音啊,感冒了吗。” 隐约听到那边有嘀嘀声响,像是医院的仪器。 “冬天嘛,有点着凉,来医院开点药。” 大姐吸了吸鼻子,“栩栩,你也要注意身体,对了,你在那边缺钱吗?不够的话我给你汇。” “我钱够花,大姐,你什么时候去妈妈的病房啊。” 我屏蔽那个还给我使眼神的纯良,“咱妈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挺好的,她都能下地走几步啦。” 大姐应道,“栩栩,我正在拿药,你等等,我一会儿让爸爸给你回电话。” “好,你要帮我批评下爸爸妈妈,手机不能静音,我找不到他们会着急的。” “我知道了,一会儿再说。” 我嗯了声,心情转瞬即好,放下手机,纯良的脸就抽了,“梁栩栩,你没提竹虫的事儿呢。” “哎呀,你放心吧,我肯定让你吃到嘴。” 我坐到炕边给二哥发起信息,让他开机后给我回电话。 实在不行,我只能朝二哥张竹虫这个嘴了。 ‘铃铃铃~~’ 手机响起,我正好在按信息,顺手就接了,“爸!” “……” 手机那边极其安静。 我看了眼屏幕,显示的是陌生号码,没待我疑惑,低沉的男音儿就传了出来,“在忙吗。” 我愣了愣,没听出是谁,“不好意思,你打错了吧。” “是我。” 男音儿沉着,“成琛。” “……” 我啊着口型,就说这声腔有点耳熟,“哎,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 “问的。” 问的谁? 我手机贴在耳边,还等着他的后半句,结果他就说了两个字,我俩就剩呼吸声了! “啊,那你有事儿啊。” 没辙! 我只能来打破困境,“你是不是要找沈叔,他那屋电话正占线吗。” “我找你。” 成琛的音儿一如既往的沉凉。 “……啊,我挺好的啊。” 我皱了皱眉,找我你倒是说有啥事儿啊,怎么你说话按字节收费啊! “我明天去看你。” 成琛的音儿听不出阴晴,“大概下午会到。” 看我? 我心里泛着嘀咕,我有啥好看的? “那个,你打给我就为了告诉我……” “明天见吧。” 成琛这句干脆上了。 直接挂断。 我傻呆呆的看着黑下去的屏幕。 突然懂了吃货的心情! 吊胃口谁能扛了。 什么毛病。 话就不能一口气说明白了! 从谁那知道我的号码,为什么打给我,找我有啥事儿,看我做什么! 听他最后那语气,还像有点不高兴。 谁得罪他了! 我摇摇头,铃铃铃声又起,陌生号码,嘿,又来! “喂,成琛,你……” “成琛是谁?”听筒里传出女音儿,“我说怎么打你电话占线,正在和同学朋友聊天?” 我努力分辨着声音,“你是……小燕姐吗?” “是我。” 女声应着,“朱晓燕。” “你怎么给我来电话啦!!” 我惊喜不已,“小燕姐,你好想你啊!” “栩栩,我也想你啊。” 我不好意思的挠头,“小燕姐,不知道二嫂跟没跟你说,我遇到一些事,得过段时间才能回家看你。” 记忆纷沓而至,小燕姐是二嫂的亲妹妹,二哥结婚时小燕姐是伴娘,那时她中专刚毕业,正好进入栩福轩工作,婚礼当天,她忙前忙后,见我喜欢二嫂的手捧花,礼成后她便把花要过来送给我,她跟我说,新娘的手捧花是幸福的象征,她要把幸福送给我。 我拿到手捧花很高兴,抽出来一朵送给她,跟她讲要一起幸福! 小燕姐将那朵花别在耳朵上,笑着问我好不好看。 我点头说太好看了,“小燕姐,等你结婚的时候,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新娘子!” 她夸我嘴甜,“栩栩啊,可惜你就一个哥哥,不然我也想给你做嫂子,上哪去找这么漂亮的小姑子啊。” 就是婚礼上客人太多了,她帮忙招呼,那朵花掉地上了都没注意。 等我捡到的时候,花已经被宾客踩烂了。 为这事儿小燕姐还很难过,跟我说对不起。 我当下很不开心,觉得幸福被踩烂了。 小孩子么,哄哄也就过去了。 我一去饭店她就会跑出来抱抱我,张罗着后厨给我做爱吃的菜,怕我嫌前厅吵,还给我安排空包房,爸爸看到就批评她,我一个小孩儿摆什么谱,小燕姐就笑,对爸爸说是用她工资付的我包房餐费,不算谋私。 栩福轩效益越来越好,爸爸在年末时会租下市文化宫举办年会,我上台表演节目,小燕姐给我化妆,站在台下用力的鼓掌,我表演成功了她比我自己还高兴。 虽然她也是作为亲戚进的饭店,算走后门,但我一直很喜欢她。 “你的事,我知道一些。” 小燕姐应着,“所以我才想你呀,想你这孩子是大小姐做习惯了,家里都什么样了,你还有心情和朋友闲聊天,真够不要脸的。” 我牵起的唇角僵住,“小燕姐,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朱晓燕冷笑出声,“梁栩栩,我先前还纳闷,你家生意做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赔的裤衩儿都不趁,拿几百万去打水漂……要不是我姐说一切因你而起,我还不知道这些事儿全是你克的!” “我……” 我张了张嘴,“小燕姐,二嫂她……” “你别叫我姐了!” 朱晓燕提了提声,“我真是受够你了!要不是看在栩福楼的面子我才懒得伺候你!早先你爸妈就狂,逮谁跟谁说你命好,什么娘娘转世,我呸!你们老梁家就是个暴发户,横发横破,我姐嫁到你家算倒了血霉,连累了的我都倒霉啦!!” 我一口气堵在心口,听出她满腹怨气,“小燕姐,我的确是遇到了倒霉事,但你不能牵扯到我家,我爸妈对二嫂和对你都很好,很照顾……” “你可拉倒吧!” 朱晓燕恨不得隔着通讯设备吃了我,“对我好?你家饭店赔出去连点话语权都没有么,凭什么把我解雇,就算我是因为我姐进的饭店,这几年我也是实打实付出了呀,你爸看我失业连个声儿都不吱,这叫对我好?他办的叫人事儿吗!” 我脖子僵着,唇角无声的抽了抽,“饭店赔出去就属于别人的了,我爸怎么插手?小燕姐,你被解雇朝我爸头上赖什么,我知道你可能没工作了心情不好,你在气头上骂我两句都可以,因为我一直记得你的好,你把二嫂的捧花给我……” “别提那捧花,我姐本来说给我的!!” 朱晓燕语气激动,“你一个小屁孩要什么捧花,你还着急结婚啊!要不是为了多挣俩钱谁围着你转,梁栩栩,你算老几,我这么跟你说,要是我有开着大饭店的父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也是福星转世,我要是能早早学那些特长肯定比你强,谁像你学了钢琴连一首像样的曲子都弹不出来,你爸妈还说你有天赋,你那叫天赋啊,自吹自擂,狗掀帘子全靠嘴!” 我哑然,见纯良在旁边疑惑的看我,便侧了侧身,“你还有别的事要说吗,没事我要挂了。” “我当然有事儿!” 朱晓燕气愤的回我,“梁栩栩!你就说我姐对你怎么样,对你们老梁家怎么样,现在她得到什么了?!人家孩子怀的好好的,就因为你,莫名其妙掉了,现在医生说她以后够呛能怀孕了!我就问你,这责任你能负得起吗?!” 我惊了惊,“二嫂她以后……” “不行,我这火真是压不住,梁栩栩,你算什么,到这步了还得让我们捧着你!” 朱晓燕兀自继续,“账我一笔笔给你算,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吗,为什么要给你打这通电话?” 不用我问,她就愤恨的说道,“我在医院!我姐住院了!她为什么住院,被你哥给刺激到啦!现在你爸住院了,你妈住院了,你大姐也在医院里,要不是梁文丽正好来看我姐,我听到她接你电话,还不知道你这么潇洒呢,啊,她还舔脸说给你汇钱,你家还趁几个比籽儿?!!” “你能不能不要说脏话。” 我皱着眉,:“我哥怎么刺激二嫂了?他俩又闹离婚了吗?我爸爸又怎么会在住院?” “你爸?” 朱晓燕冷笑一声,“当然是拜你这个好女儿所赐啊!他先前从你那回来,就说要给你烧什么替身,大半夜的弄个纸人去十字路口烧,结果你猜怎么着,没等烧完他就被车给撞了!大腿骨折,现在还搁病床上躺着呢!” 我身体一晃,电话好悬没拿住,“我、我爸骨折了?” 怎么没人告诉我。 通电话都好好的啊! “我撒谎半句不是人的!” 朱晓燕扯着嗓子,“另外我还要给你一个大礼包,刚才你听没听出梁文丽梁大窝囊的死动静,她是不是像在挤猫尿?” 我急了,“你不许说我姐!!” “哎呦呦,你还有能耐跟我来劲呢,你姐梁大窝囊害的我姐要成寡妇啦!!” “你什么意思。” 我握紧手机,“我大姐怎么会害到二嫂。” “梁文丽那个窝囊废,连自己的老公都看不住,你那个大姐夫陈波,他在外面包了个女人,趁你大姐去京中照顾你三姑,他就把那女人领回家了,这个事儿被邻居看到,告诉了梁文丽,梁文丽摸上门去找小三,结果你猜怎么着,大窝囊名不虚传,被那个女人给挠了!” 朱晓燕嗤笑出声,“最搞笑的是那个小三都怀孕了,就这,梁文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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