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应。 更多的,是张君赫认为我这“罩门”从根上就经不起推敲。 既然他不相信,为什么又敢不彻底推翻我的罩门呢? 答案很简单,下罩门的人,真的给他们都吓着了。 谁敢去质疑邪师界的天花板? 沈万通的路数几个人能猜得透? 一但是真的呢? 杀完我追踪上袁穷怎么办? 师父原话怎么说的? 只要他一疑,哎~事儿就成了! 师父完全是凭靠强大的气场忽悠了袁穷十多年! 我用脚后跟想想都能猜到,他袁穷背地里研究我身上的罩门都得出一脑门子汗。 研究不出结果袁穷都不敢琢磨这“罩门”是不是子虚乌有,他就没那个底气。 满心都得寻思,乾坤通天圣手果然是名不虚传,将小阴人的罩门藏得太深了! 尤其我前几年自己都对“罩门”迷之自信,在袁穷面前我都是上赶子求死! 来,杀我,赶紧点来给我陪葬! 我的咋咋呼呼,愈发佐证了罩门的存在。 以至于过后师父都看不过眼了,生怕我给自己刚没了! 他才在离世前道出了真相,叮嘱我不要太冲动,自己心里得有点数。 毕竟罩门它真的是虚构的,我真挂了就啥都没了。 架不住咱前面是给袁穷唬住了呀。 唬的这老卑鄙是深信不疑滴。 憋得袁穷最后没招了,寻思得了,我也别费劲巴力的去破你的罩门了,有这时间我给自己也整一个,咱俩互相穿上防|弹衣,互相反弹,昨晚他袁穷不就在我面前嘚瑟上了么! 学我五年前的气人劲儿那叫一绘声绘色,肩膀头子后膝窝的,极具表演天赋。 脑中一阵天马行空,我应声道,“你的血也不准吧,不也改换门庭了?你张君赫也不姓袁。” “早先呢,是不准,现在一定没问题。” 张君赫一语双关,“袁穷不就是老张了?我户口本上的父亲张德友,哦,他还是警|方追捕的嫌疑人,没在我这露面就是担心我家附近有警|察蹲守,你现在应当什么都知道了,袁穷怎么强大的都一清二楚,不瞒你说,他换皮囊没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他并不敢随意的浪费皮囊,早先他年轻也就罢了,现在他绝对折腾不起,因为他每消耗一副皮囊,都会损害自身的寿路……” 我眉头一紧,“损害寿路?” 是了。 所以袁穷才要孤注一掷的去山里搞“法坛”,为自己塑造全新的命格延寿! “他作的恶都有账,钟岚的死状奇惨,不仅仅是钟岚为她女儿换命格承受了反噬,还有给人下降头,以及帮袁穷寻找皮囊的原因,几管齐下,才令袁穷如何都保不住钟岚。” 张君赫说着,“钟思彤能迅速落到你手,我感觉也是天道助力,报应不是不在,只是他袁穷先前一直在拆东墙补西墙,如今我看他,也是秋后的蚂蚱了,他做事不留余地,但求一手遮天,连我都觉得,他死不足惜,即使我是他儿子,我也找不出一丝让他活下去的理由。” 说起这些,我倒觉得孟叔是里面的幸运儿了。 钟岚只是利用他确定了我的八字,和孟叔就交往了半个月,要处长了,孟叔都容易成为皮囊。 雪乔哥真就得疯了! 我难免沉重,“张君赫,你这些日子小心点,不要被袁穷伤到了。” “呦,你关心我啊。” 张君赫笑道,“放心吧,他现在只敢藏身在暗处,等他走了我们就见一面。” “好。” 我嗯了声,“我也要见你,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话?” 张君赫来了点精神,“想开了吗?要不要和哥哥……” “少来啊。” 我打断他,“张君赫,你是近期没见到我,才有心情在那调侃,等咱俩见面了,你得掌嘴自己胡说八道,恨不得立马失忆,省的晚上睡觉的时候做噩梦。” “你得了吧,我又不是没见过。” 张君赫不在意的,“行了,你安心等几天,咱们见面再聊。” 放下手机,我沉思了会儿,出门刚要去洗漱,一见齐菲正坐在沙发上敲着笔记本电脑,我顺手拿过一条围巾绕在脖子上,没等走到洗手间,怪异的装扮就引起了齐菲的注意,:“栩栩,你在家里系围巾做什么。” 我胡扯道,“有点冷。” “冷?” 齐菲不解,“你怕冷吗?外面都冬天了,我天天穿着羽绒服出去采访,恨不得给自己包裹成熊,你倒好,出门还是夹克羊毛衫,我以为你寒境冰女侠天赋异禀,还想向你取取经呢。” 第839章 人算不如天算 这话不假。 自打我修为提升上来,咱虚归虚,真挺抗冻! 穿一件厚夹克就敢在冰天雪地里出溜。 问题是现在要遮脖子么,省的还得去解释。 “大菲哥,我这就叫时尚。” 我故意甩了下围巾,“阴阳先生,就是要不走寻常路。” 齐菲笑着摇摇头,视线落回电脑屏幕,指上继续敲起了稿子。 大侄儿可能是长期受到我荼毒,身经百战了。 坐那瞅了我一眼后就继续看起电视,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迅速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就拿出红纸包裹的旧手套。 将手套指尖处沾染了老张血迹和发丝的部分剪掉,放到不锈钢的盆子里,另外再加上两张纯良带血的纸巾,点燃香罐,烟气袅袅升起后,我就咬破中指,滴了点血一同混合到盆子里面。 起火。 将盆子里的东西统一烧成灰屑。 耐心静候了会儿,我找出棉絮和放凉的灰屑相混合,一股脑的填充到一方白布中。 指上不停。 针线活这一块我还算得心应手。 很快便缝制出一个手掌大小的布偶娃娃。 拿过油笔给布偶娃娃画完五官,屏住一口气在它身上点着穴位。 人体有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穴位全点完得七八百个,咱不用画那么齐全,大致点一点就行。 白布娃娃太小,施展空间没那么大,点全乎了它这浑身麻子似的也没眼看了。 伴着熏香,我推着纯良的真实年岁,他先前以为自己是91年出生,实则89年。 己巳蛇年,五行属木。 我求得是伤痛,自然就要找克位。 火克木。 离卦。 方向是南,在卧室里找到南向。 点燃一张写着浩然生辰八字的红纸,燃烧后对着布偶娃娃的头顶绕了几圈。 我边绕边念叨,“清清灵灵,三魂归体,七魄安宁,浩然附童体,急急如律令!” 醒魂咒出—— 我用布偶接住纸巾的灰屑。 脑中率先冥想袁穷的模样,他烂的五官不全,就想他整体人形,神态语气。 接着冥想纯良的外貌特征,最最后是作保的浩然。 感觉到手里的布偶沉了几分,心头微放。 布偶娃娃醒了。 下一步,我点化起布偶,“替身代身,白布作你面,棉絮为你体,未开光你是布,开了光变神通,开你左耳听阴府,开你右耳听阳间,你和浩然同名姓,同年同月同日生,开你头上光,开完头光开眼光,两眼分明亮堂堂,开你耳光听人言,开你鼻光闻色相,开你手光关节开,开你脚足光走四方,开你五脏六腑光,开你全身骨……神兵火急如律令。” 正常开光需要师父讨口彩,适当的说些祝福词,比如左足开光踏青龙,右足开光踏白虎。 替身的布偶娃娃就没这必要了! 程序完全简化。 窗帘拉开,我将开完光的布偶娃娃放置到窗台。 晚接月光,日接朝霞,自此就汇聚了阴阳。 娃娃就能“活”了! 待替身完成,我便可通过它试探袁穷身上的罩门。 对着窗外的深沉的夜色,我呼出口气,但愿一切能顺利。 无需担心会被袁穷发现端倪,我这布偶娃娃并非是用袁穷做的替身。 真正能给我感应的对象是浩然。 我和浩然有所连接,醒神自然要使用的浩然八字。 恰恰好,浩然就在那八名孩子中。 所以我在得知袁穷用了浩然做罩门时才会惊讶,他等于又给我开了一道后门。 只要我在布偶身上找到了罩门方位,我和浩然所连接的手腕内侧就会疼痛。 此法等于借助了老张身上袁穷的气,纯良加持着袁穷的血缘,从浩然切入,融合三者做出的替身,三者刚刚好缺一不可。 说起血…… 大侄儿鼻子为什么不爱好? 他的亲妹妹就是钟思彤啊! 银针刚从他脑中出来没几天,我就对钟思彤出手了,钟思彤登时就成了阴人。 纯良这带着血缘的哥哥自然会受到来自妹妹的妨害。 钟思彤被拘押那一个月,正是纯良鼻血流的最严重的时候。 如今钟思彤虽然魂飞湮灭了,架不住我还天天在他面前晃荡。 纯良两头包夹,没有休养生息的空间,毛细血管就很脆弱,保守估计得月底才能消停。 倒是间接帮助了我。 否则我还得琢磨怎么才能顺其自然的搞到一点纯良的血,布偶替身就没办法很利索的做出来了。 当然,还要感谢阳阳和浩然。 本以为浩然被袁穷偷走,我靠着和浩然的连接找到袁穷“法坛”就是最大的作用。 没想到咱还能靠着这个连接再去寻找袁穷身上的罩门! 仗着我嘴不快,没说出这一层真相,袁穷暗地里还美滋滋呢。 哎~我又克他了! 这就叫啥? 人算不如天算! 没办法,我不可能将袁穷按住狂揍寻找罩门。 袁穷若是身负重伤,等于修为受损,八个孩子就会受到牵连。 我用只布偶娃娃,柔和的找到他的“罩门”,回头收拾起袁穷就放开手脚了。 ……连续过了数天,我由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变得有些匪夷所思。 为啥? 罩门居然没找着! 每晚,我都会燃香后跪在案桌前面,一手拿把小剪刀,一手拿着布偶。 最先尝试的就是师父编造出来的行间穴,扎刺布偶的足部位置! 手腕内侧全无痛感,更无浩然哭声,说明罩门不是这里。 再换其它的穴位,从布偶的足部开始,我逐一向上尝试。 此法不是正道,做的时候我需要屏息凝神,脑中同时冥想三人的外貌。 没等扎刺几下,我的鼻血就会呈井喷状往外奔腾。 有几回我由于扎刺的太入神,血流如注时差点没给我自己呛过去! 案|发现场似的。 老吓人了! 齐菲转正后变得很忙,早出晚归的没有发现我身体异常,可逃得过她的眼睛逃不过纯良啊。 小老哥天天家里蹲的就目送我一遍遍仰头捂鼻的朝着洗手间冲刺。 最后他也知道我做了个布偶娃娃用来试探袁穷身上的罩门。 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决定帮我。 怎么帮呢? 我扎刺布偶的时候他拿着毛巾在我下巴那守株待兔。 血一出来,他一毛巾就呼我脸上! 闷是闷点。 起码不用担心弄脏衣服! 第840章 求来的结果 好在纯良没透视眼和读心术,不知道我闭目就会冥想他的外貌。 否则我真不知道咋解释,就这我心里都挺不是滋味儿的呢。 眼瞅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秘罐都要能挖出来了,袁穷身上的罩门还没找到。 “姑,你不是说这个月必须要灭了袁穷吗?” 纯良准备回屋休息时都跟着头疼,“再过半个多月就要月底了,他袁穷能耗得起,你耗不起啊!” 我郁郁的坐在床边,扯下塞着鼻孔的纸巾,着急也没用,找不着就是找不着。 布偶娃娃都要被我给扎烂了。 有什么办法? “邪门了不是?” 纯良自顾自的念叨,“你说袁穷那老登都反噬成什么样了,身体哪里还能种上罩门呢。” 我也奇怪,揉着眉心在那琢磨。 “不对呀,姑,你现在找到罩门也没用吧。” 纯良想到什么看向我,“之前哪一次不都是袁穷那货主动联系你,堵你啥的,他藏得跟地鼠似的,你能找到他吗?” “能。” 我笃定道,:“只要能找到罩门,我就能去端了袁穷。” 走到今天咱最趁的是啥? 贵人呀! 袁穷身边就剩下了一个实体大灵家然姐。 前晚,我睡得稀里糊涂间,忽然就感觉到一股阴沉的寒气,睁眼就看到床边的人影一晃。 我坐起来她就离开消失了。 开灯后我发现墙面上有水渍,念下来是一行字—— ‘栩栩,袁穷带我去了青云山,他要闭关养伤,由我为其护法,三个月后出关。’ 我立马明了。 袁穷是带着家然姐去到青云山闭关养伤了。 家然姐见状就来给我报了信,她不敢开口言语,唯恐袁穷察觉,便在墙面留下水渍给我提醒。 我顺手查了下青云山的地界,仍旧在北方,吉美省的青云村,属长白山的余脉。 山林茂盛,动植物资源丰富,山底的住户很少,相对偏僻,待开发的状态。 得益于内应家然姐,找袁穷已经不是问题了。 他得在青云山蹲三月呢。 这是彻底要让我自生自灭了,就等着出来上我这吃席了。 退一步讲,即便他要临时换地方闭关,也需要家然姐为他护法,家然姐还着急从他那解脱,依然还会前来给我报信儿,问题目前就卡在罩门,袁穷就是捏着我这方软肋,才会在那晚得意洋洋的从我面前离开。 纯良哦了声点头,“姑,那你要是找到了罩门,需不需要我陪着你去收拾袁穷?” “不需要。” 我干脆道,“你留在家里陪齐菲吧,我一个人,速战速决。” “行。” 纯良没多纠结,“姑,你一个人去收拾他要小心点,灭完记得给我来电话,我去买挂鞭炮放一放,给我爷和王奶奶听个响,庆祝庆祝。” “嗯,我知道。” 我笑着点下头,“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 这些天他已经看到我脖子上的瘢痕了,没办法,我耳朵下面的瘢痕太不好遮。 它不是平整的疤痕印记,海草一样由脖子朝上面延伸,形如触须。 纯良瞧到的瞬间就红了眼,背过身偷偷抹了把泪。 多年的相处,令我们互相都太过了解对方。 纯良立马就能揣摩出我为啥反噬会这么重。 所以他在我面前没有多问一个字儿,只是传达出来的情绪难免心酸。 待纯良在外面关好房门,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张君赫发来的信息。 袁穷一走,他就来短信说可以见面,可惜他不清楚袁穷去了哪里,说要帮我想想办法。 我虽然是从家然姐那得到袁穷的消息,此前我也没太着急,因为咱修为上来了,实在不行用圆光术去找袁穷呗,咋滴都能逮着他,我就和张君赫说不用他帮我找袁穷,今晚便敲定下来,明天见面。 明天…… 我算了算日子,忽的发出笑音,明天秘罐就能挖出来交给周子恒了。 真好。 成琛要出来了。 心态很怪异。 既高兴成琛出来,又说不清哪里失落晦涩。 手无意识的就摸向脖子,又撸起袖子看了看小臂,细细密密的疼,忽然就蔓延至全身。 擦了擦眼底,我站到窗边看向闪着霓虹的夜色。 为什么还要哭呢? 沈栩栩,这不是你一心求来的结果吗? 所有的事应当都要尘埃落定了。 成琛终于不会再受到你倒霉鬼的蛊惑。 清醒过来的他,若是还能对我有所记忆,或许他自己都会诧异,为了这段感情,他做下多少荒唐事。 可是该死的…… 我怎么会困在袁穷的罩门里! 时间。 我没那么多时间了呀!! 这一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中一遍遍的复盘人体各个关节和穴位。 我对这些太熟了,不存在扎布偶娃娃时会刺不准,怎么就会找不到袁穷的罩门在哪里呢?! 难不成他藏得比我师父还深? 上午,我收拾利索就给周子恒去了一通电话,约他晚上见一面。 “栩栩小妹妹,要给我你说过的那个东西吗?” “对。” 我看着手里的小瓷瓶,秘罐一早就被我挖出来,混入烈酒装好了。 瓷瓶很小,装完烈酒也就一百多毫升,我不知成琛是什么酒量,喝完会不会醉。 “按正常来说,成琛喝完会大睡一场,醒来应该就会慢慢放下我了。” 我说道,“不过我近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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