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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咋回事,我正看电视呢,你俩不聊好好的么,怎么还动起手了呢。” 我扭头看向许姨,“他骂我。” “骂你啥了?” “别说!!” 纯良紧张的不行,“姑!别说别说,我错了!我真错了!” “凭啥不说!” 我直看着许姨,“他骂我骨子里就带着傻,比不上那刘佳聪明!” “……” 纯良震住了,怔怔的看我,“啥?傻?” “你个小王八犊子!!” 许姨脱下鞋子就上了,“说你姑傻!我看你才傻!谁初一十五犯病的!谁羊了二怔玩啥霸道总裁戏码的!谁在炕上臭好几天的!看我不打死你!破嘴贱起来没头了!!” “哎呦我亲奶奶啊!!” 纯良被打的反倒笑了,神经病似的,“服你们了!姑啊!你是真傻啊!我天哪!!许奶,别打脸!我的妈呀!世人皆醉我独醒啊!!天妒英才!为啥让我沈纯良没有真正的爱情啊!我也想要个傻姑娘啊!!成大哥!我太羡慕你啦!啊……不是,许奶,我没对我姑有想法!谁敢有啊!辈分在这,疼!爷!救命啊!爷!!” …… “宅以形势为身体,以泉水为血脉,以土地为皮肉,以草木为毛发,以舍屋为衣服,以门户为冠带,若得如斯,是事俨雅,乃为上吉。” 我站在县城的一处宅院中,看向身旁一众,“黄帝内经有云,宅者,人之本,人因宅而立,宅因人得存,人宅相扶,感通天地。” 九月。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 清风习习。 院内高大的梧桐树叶乍乍作响。 正式踏道五年了。 我依然习惯以装比开场。 熊正义听着我的话连连点头,“小沈,那你说,我哥这院子究竟哪里有问题?” 我对着宅院细细端详,旁边的熊正义便是前年盛夏和刘姐在游乐场偶遇的钱大哥朋友。 提起来都是缘分! 我和熊正义本来是萍水相逢,第一次见面也就是打了声招呼,互相可能名字都没记熟。 没成想,后来还会再见面。 话呢。 得从头说起。 自打我去年彻底不念在家自学后就处于个出山的状态。 说白了! 就是我时间比较自由充裕了。 加上年岁渐长,阵法步伐我都熟练于心,不需要像前几年在后院锻炼的那么勤。 周一到周五我就在江教授家学习一上午,他很喜欢教我,一来是我学习态度端正认真,二来江教授也有点文人情怀,镇远山交通不是很方便,他的儿女都在外地,工作都忙的紧,学生们也几乎都成家立业,只能偶尔来探望恩师,这就导致江教授赋闲在家时间长了难免落寞,正好,我就补了这个缺。 江教授教的我很愉快,我学的还很快,可能不参加升学考,纯学知识,心态特好,高中课本就很快吃完了。 今年初开始,江教授已经开始辅导我一些文学史,古代汉语之类的,看他心情,讲啥我听啥。 有事我可以打电话请假不去,但去了就绝对不能划水。 江教授讲讲课会突然提问,比如公入而赋,大隧之中,而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而其乐也洩洩,运用了什么修辞手法。 你要说不知道,那就不用再去了,从今以后就得跟他说拜拜。 江教授傲娇的地方在于不允许他的学生说不知道,因为他讲过,你说不知道,就是没用心听课。 我老实的回,互文。 江教授会继续讲,突然再来一题,《诗经》是赋的远源,近源呢? 我答《楚辞》。 老教授颔首,不会表达高兴与不高兴,在他看来,这都是你必须会的。 每天讲下来,他会要求我回家看什么书,认不认真他回头一试便知。 学生少嘛,他也没其他人去考,就逮着我一只羊放呗。 我感觉还不错,毕竟是花钱来学习的,人家对我严厉点是应该的,喊累不愿意学那就没必要找这罪受,虽说两年相处下来,老教授也不愿意收我的钱了,他的儿女都很有出息,平常就他和老伴在家,江教授本人还有退休金,生活简朴是人家的境界追求,而不是缺钱。 可我一定要给这个钱,就冲江教授对我的用心我也是要给。 偶尔路过我也会上门去坐坐,只当陪陪他们老两口。 学业虽然没落下,事主依然不多! 镇远山的民众算看着我长大的,就算都知道我是沈万通大师的徒弟,这些年也没离开过小镇,日常生活都在他们视线之内,称得上是潜心学道,可,他们还是对我不太放心。 一来呢,我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从十二岁的小姑娘变成了十八岁的大姑娘。 站出去还是个年轻人。 二来就是环境使然,镇远山统共才几万人口? 不说周围农村都有半仙儿,谁家一辈子能有几件邪门事儿? 怎么还能都叫我赶上,那我看谁一眼谁家就得闹鬼吗? 撑死谁家婴孩儿半夜闹觉,哭声不止,那自家的老人就能给解决了。 都会叫,用得着跑上山来找我吗?有找我这时间,孩子都哄好了。 我待着这一年,除了跑丧,真是没啥主业活计,开春时我见没啥事儿,有一次来县里给纯良送东西,顺道我就去驾校报了名,寻思考个驾照,以后去哪自己会开车了也方便。 接待我的就是这熊正义! 人生就是画个大圈啊! 指不定哪下就把俩不相干的人扯到一起了! 我看到他就觉得这人眼熟,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名字来,还是熊正义率先开口,“这不是栩栩吗?” “你认识我?” 我第一反应是不是我给他家哪位亲戚哭过灵堂? “你忘了,洪亮哥介绍过的!” 熊正义笑的憨厚,“前年八月末,你和一个大姐在游乐园,那大姐一直在哭,工作人员好像跟你发生了一点口角,正好洪亮哥和我经过……老实说,我对你印象很深刻,没想到我们县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姓熊……” 我握了握他的手,“熊正义是吧!” 响当当的名字嘛! 当时我还灵光一现想他有没有对象,身边有个秀丽姐么,一看到年岁相当的就想琢磨琢磨。 可惜那时我要顾着刘姐的事情,抽不开身,不好找他多问,没成想,倒是又在这里碰到了! “钱大哥那时候说你刚复员回来要找工作,这是到驾校工作了?” “对。” 熊正义点头,笑笑还摇头,“工作不好找,我父母都想我进个工厂,或是大单位,但是我家也没什么人脉,我又没什么技术,在洪亮哥那屠宰场做了一段时间临时工,后来又去做了保安,晃荡了几圈,家里亲戚正好开了驾校,找我来帮忙,怎么,你这是想考驾照?” 我嗯了声,一认识就不拘束了,“好考不?多久能考下来?” “快的话三个月内吧。” 熊正义拿出表格递给我,“先去体检,然后回家看书,过了科目一来练车,年轻人都考得很快,没问题的。” 是的。 没问题。 我马上让熊正义见识了‘阴人’的威力。 科目一连续考了三次,九十分过,我哪次都是八十九。 可准! 熊正义懵了。 他说他有个六十岁的学员,记忆力都退化的老人也就考了两次。 我想说他记忆力退化也不敌我这时运退化呀! 一进考场我这衰运就爆发了! 考第四次的时候,我在家焚香沐浴,自己画符不够,又求沈叔给我画了个。 到了考场,询问了下熊正义当天给我监考的工作人员年岁。 熊正义和车管所的人都很熟,年岁便脱口而出。 我默默算了算属相。 大龙。 与我相合。 上吉! 几管齐下,我第四次的考试压分过得,正好九十。 那天我都要哭了,恨不得在车管所放一挂鞭炮! 熊正义笑的无奈,“小沈,你只是考过了科目一,离拿到驾照还差很远。” 纳尼? 我这只是科目一吗? 苍天啊! 噩梦之旅就此展开—— 一整个夏天,我让这群教练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马杀杀! “小沈啊,离合轻踩慢抬,慢,哎,慢……哎,怎么又熄火了?” 我无辜的看他,“可能是车不行。” 换个教练再来,“倒车啊,来,小沈,你看后面小三角窗的位置,是不是和杆子重合了,对,方向盘打死,打死……哎!” 砰! 杆子倒了。 教练激灵下看向我,“不是让你打死吗?” 我嗯了声,手扶着方向盘,“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你这怎么还能撞到?” 我也愁,“要不,你去问问杆儿?” 他们都迷茫啊! 你要说我就是笨,干教教不会,他们有气也就发发了! 关键是三两句我就明白了,熄火虚拟操作搞得自己跟车神一样,咔咔咔比划的可透溜! 一到场地我就能和他们打成一片。 有俩正好要结婚的教练连日子都是我友情出手给定的。 可一到实际操作,我就会出乱子! 不是起车灭火,就是倒车撞杆。 驾校为了揪出症结,我一上车就给我安排俩教练。 一个坐在副驾驶,谨防我踩错油门给驾校平了,另一个站在我车窗外边,冒着被我刮碰的风险盯着我操作程序,几回下来,他们发现我真没啥失误,好像就是车不行! 那你要赖车老板还不乐意呢,驾校几十号学员,大家都用这车练,怎么到你手就出问题了! 我还不敢说实话,怕他们拿我当瘟神送走。 最后只能是熊正义出手,他作为老板的亲戚,和我又有一层钱大哥的关系,对我很照顾,私下就带我单独练车,甚至拿他的私家车开到僻静处教我练习,也奇怪,他一坐进我副驾驶,我开的啥毛病都不犯了。 不会熄火,倒车也不会碰线,三档更不能怼回到一档上! 熊正义打趣说他是车好,驾校都是二手桑嗒纳或老婕达,他这是一手的雪铁笼,地盘绝对稳。 我心里清楚跟车无关,一问熊正义的年纪,他86年生人,和斌子哥一样,是属虎的! 属相天生便具有镇宅之力。 熊正义又生的高大威猛,还是抗星的出身,命格虽不比成琛,亦能平衡些我的阴气,间接地就让我的学车之路顺遂了些。 历时大半年,九月初,我算把驾照拿到手了。 当然,首要感谢的就是熊正义,这大哥别看笑起来憨憨的,人情方面处理的很得当。 朋友很多,每次我考试,他都会提前帮我打下招呼,不是说开啥后门,就是尽量照顾我点。 毕竟我不是真的马杀杀,而是遇到考试,就会处于一种令他们匪夷的倒霉情境中。 用熊正义的话讲,“小沈啊,我就没见过比你再背的人了,你是不是出门从来没捡过钱?” 我笑的回他,“不丢钱我就偷着乐了,要啥自行车啊。” 熊正义挥挥手也不纠结。 相处下来,我们慢慢熟悉了。 最后一科考完他开车送我回镇远山,我还请他吃了顿饭。 今天来县里拿驾照本,赶上他哥在县里买了套院子,住进来就三天两头闹毛病跑医院,给熊正义来电话让他帮忙去医院取药,正好我在他身边,正低头激动万分的给成琛去短信,告诉他以后我也是个有证的人了! 成琛居然还给我回信了,‘我十月三号的飞机,你开车来接我。’ 我对着屏幕笑,真是看得起我! ‘可以啊,你敢坐吗?’ 成琛发了四个字,‘望眼欲穿。’ 我笑的像个傻子。 心里一琢磨,开车载成琛真不会有事,老哥气场在这啊。 就是京中那路况,对新人怕不是很友好,我这分够扣么。 “小沈?” 我抬起脸,熊正义就朝我笑了笑,“又给你男朋友发信息啊。” “嗯。” 不念书了么,出门在外,花蛊护身,某些偏运就会很旺。 练个车都会遇到送水送花的。 所以我早早地就把成琛推出去做挡箭牌。 问起来我就说有男朋友,在国外了。 熊正义和我熟悉了,经常能从我发信息的神态中猜出端倪,大抵是我时常傻笑的事儿。 “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十月份。” 我揣好手机和驾照本,“他说让我开车去机场接他,太瞧得起我啦。” “喔,那还有一个月就要回来了,很快啦。” 熊正义点头,嘶了声,“小沈,你男朋友回国会在镇远山工作吗?” 我摇头,“他工作在京中,但是会来镇远山看我。” “那岂不是很辛苦。” 熊正义念叨着,“不过你可以去京中呀,你不读书了,又是先生,去大城市还……对呀,你是先生!!” 我吓一跳,“先生咋了?” 犯啥事儿了? 熊正义激动上了,“哎呀小沈,我哥家那新买的院子正好住的不顺,他刚跟我念叨完走霉运,正好你是先生,能去帮忙看看吗,这应该属于风水吧,你会看不。” “会!” 必须会! 所以我一进院子,咔咔先甩了几套词,臭臭屁。 没办法! 找我的事主太少了! 咱捞到一回就得过过瘾。 第96章 风水 端详了一阵,我看向熊正义的哥嫂,“住进来后孩子就开始生病吗?” “差不多吧。” 熊正义的大哥点头,“我儿子今年五岁,先前身体一直都很好,打从搬进来那天起,就开始闹病,但都不是啥大毛病,感冒咳嗽流鼻涕,好个三五天就又要犯,药就没断过……” 我喔了声,一边听一边四处打量,这院子和沈叔家的院房格局一样,品字形的三合院,中间是正房,两边是东西厢房,连院内的大树都很相像,区别只是沈叔家里的那棵是上了年月的杏树,这棵是梧桐树。 “不光孩子,大人也不好啊!” 熊正义大嫂拧眉看我,“小沈先生,我刚住进来时没觉得有啥,慢慢的就开始浑身没劲儿,去医院检查吧,还没啥实际问题,医生说我是啥亚健康,我家这口子也说我是工作压力大,我在单位是质检员,前段时间我们头儿找我谈话,准备提拔我做车间主任,我真挺高兴,正好我家买房子,我寻思这要双喜临门了,谁知道,住进来一个月,我们单位的提拔名单下来了,没我啥事儿了!” “我们头儿还说,就因为我老请假带孩子去医院,厂里认为我还担当不了重任,让我先安排好家庭,努努力,争取把握住下次机会,可谁都不知道,下次得啥时候!” 一说起来她还挺激动,“你说我干了这么多年工作,啥话听不出来,这就是给我画大饼呢,咱还不能来情绪,没资格,孩子的确总生病扯后腿,我家你大哥这边工作也忙,就得我请假送孩子去医院挂吊瓶,本来我想让我妈过来住一段时间帮我照顾照顾孩子,结果我妈也病了!” 大嫂指了指东厢房,“我妈在那间屋子里住了半个月,和我说没有一晚上不难受的,她说我这房子地气不好,买的时候肯定让人骗了,但是我妈具体的也不懂,她就回村里了,你说我们家攒了好几年钱,又把原先的小房子卖了才买的这套院子,现在出了这么多事儿,卖还没法卖,硬住的话还愁,得亏正义说你是明白人,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找谁看,这房子要砸手里了可怎么办!” “大嫂,你别激动。” 熊正义对着她安慰,“小沈是有真本事的,她的师父就是鼎鼎大名的沈万通,在镇远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小沈一定会给咱们看出来这院房哪里有问题。” 这话对我很受用啊! 我直着脊背,虽然我这几年火急火燎的成长,恨不得现在就满头白发,站出去就道骨仙风。 实际情况也在这摆着,十八岁,运动服,书包一背,谁看也不像是个先生! 抬手,我用皮绳束起头发,眯着眼又打量了下梧桐树,走到东厢房门前又站了会儿,回头看向熊正义,“有梯子吗,我要上房顶看看。” “有!” 熊大哥应了声,不懂我要看什么,但还是很麻利的搬来个梯子给我,“小沈先生,你小心点。” “谢谢,没事。” 我笑笑,踩着梯子上了房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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