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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 原来,是为她练的解药…… 她终于明白了哥死前对阿凌说,你也会后悔的。 因为阿凌,毁了他练得蛊。 也终于晓得阿凌那日僵坐在榻上的原因。 知道了梦娆忙碌的原因。 知道了湘姨眼中的不忍。 知道了所有人紧张的原因…… 原来,她就要死了啊。 哥的练蛊之法,太过残忍,她又焉能为了自已苟活,害了一群无辜的人? 所以,从没有办法…… 两行热泪顷刻夺眶而出,豆大一颗,落在桌子上,砸出破碎的水花。 许老看到心疼不已,用袖子慌乱的给她擦着,“小薇儿,你别难过,长凌那么聪明,一定能想到法子的,你再给他一点时间……” 没时间了,真的没时间了。 哥掌握先知,又是皇帝,什么东西弄不到,可是他却冒险选择练蛊。 那就证明,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找到孙毅不过是大家最后的心理安慰而已。 云薇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好不容易和阿凌在一起,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为什么啊…… 孩子,对孩子。 云薇一瞬想起前天阿凌说的那句“可是……我更在乎你”赶忙擦干眼泪,问:“阿凌是不是打算不要孩子?” 许老唉了一声,“是啊,红炉点雪和孩子同时都需要你来供养,蛊暂时取不出,这傻小子为了让你多撑一段时间,才不得已做如此打算的。” “不,不,”云薇掌心覆在腹部,婆娑的泪眼忽然变得坚定起来,“我要留住孩子。” 炮灰的命,终究是炮灰的命。 哥熬过了原著中的二十五岁,可是死在了二十六岁。 她熬过了原身那三个月,可是,也要消没在十八岁…… 这个小世界,只看顾有光环的人,不包括她…… 如果是这样,那留下孩子,是她目前唯一能为阿凌做的。 许老摇头:“可是,你现在才六个月,怕是不好保……” 不好保,不是不能保。 “您有办法的是吗,您一定有办法保住孩子,是吗?” 许老沉默,背过身去。 是,他是有法子,可以用秘药加快孩子的成长,催产落地。 只是,孩子落地的那一刻,也是薇薇生命终结的时候。 长凌不会允许的,一定不会允许的。 当他宁愿舍弃孩子,也要薇薇多活一段时间时,许老就知道这个法子不会被采纳,所以咽了下去,没提。 许老不能冒然答应,只说:“你回去跟长凌商量商量,若是他能同意……” “不,不要告诉他,他一定不会同意。” 云薇急切,“甚至连我已经知道了原委这件事也不要告诉他。” 许老不明白,“为什么?” 最后时光,不应该是坦然相对,彼此珍惜吗? “因为……这段痛苦,他一个人承受已经够难了。” “何必还要他眼睁睁的看着我强颜欢笑,无助难过。看着我最后的时光唉声叹气,自责愧疚。” 那日阿凌僵在榻上,那种被深渊吞没的绝望感,不适合他…… 至少在最后的时间,她想让他能稍微心安一点,不要两个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以泪洗面。 而且,一旦坦白,阿凌也绝不会选择保留孩子。 那么,这离别的苦,让她一个人扛就好了。 云薇似乎又打起了精神,冲许老笑了笑,“阿凌不告诉我,就是希望我开开心心的,那我就开开心心的过完这仅存的时间,就好了……” 许老看着薇薇故作欢颜的样子,蓦的,眼眶一酸。 是啊,他看着薇薇这样都会难过,更何况长凌。 许老真的是一步步看着他们两个走过来,从嚣张敌对,到热烈眷恋,到现在的彼此默然守护。 他们,都想对方开心一点…… 许老忽然觉得今天的阳光好刺眼,赶紧背过身,“那什么,今日阳光挺刺眼的。” 今天是阴天…… 云薇拿帕子给许老,像是对待父亲一样,帮他擦拭,“好啦,您也莫要忧伤,或许,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她打开窗,雨停了。 云彩裂开,缝隙里的透出的一抹天青色,浸染了一层金灿灿的光,看着那么生机勃勃…… 二人并肩站在窗口,穿堂风吹得药房里的竹帘,轻轻晃荡,晃出一室空旷。 云薇靠着窗:“苏眉没死是吗?” 许老嗯了一声,将苏眉和孙毅的渊源和一个教派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二人还有这个渊源。 哥最后说的是苏媚,是他们找错方向了。 如果苏眉没死,那云薇知道苏眉是谁了。 “许老,你告诉阿凌……” 许老等了会儿,“告诉他什么?” 云薇停顿片刻,又摇头,“不,没什么。” 紫苏是苏眉,阿凌怕是猜到了。 昨天她提及紫苏做的东西味道和二叔一样,阿凌没有追问。 高岩又莫名把紫苏留下,或许,他们有自已的计划。 无所谓了,还是不要让许老去透露,毕竟许老没有接触过紫苏。 巧儿来了,嫁衣今天赶工出来,巧儿急需她过目。 云薇深呼吸一口,逼回所有的泪意,努力扬起一抹笑,让自已看着无常,才走出门去。 走之前拜托许老,这一段时间,务必拿出十二分的演技帮她隐瞒。 毕竟,许老的演技太差了,也太好攻克了。 她没有在阿凌面前试探,也没有在梦娆那里,甚至把湘姨,如画如玉都支开了,只为了从许老这里试探。 因为许老是直肠子。 许老摆手,让她放心。 毕竟他本就因为小薇儿发愁,再愁一点,长凌那孩子也看不出端倪。 云薇谢过,踏出房门,淡紫的裙摆在空中略显凄淡。 许老站在门口,捋着胡子,从没有这么深刻的感慨人生无常。 陆行亦最后做的一件赎罪之事,败了。 多希望,他还活着,还没败…… 第413章 嫁衣如火,却不暖我 云薇到了前厅,巧儿赶紧呈上两幅锦盒,请她过目。 打开一看,火红的嫁衣耀人眼。 精致的顾绣将每朵花瓣的纹理叶脉都显现出来。 好看,好看到她不舍得的细细抚摸。 曾经,她还想着等生完孩子自已也订一套穿。 毕竟她跟阿凌的大婚,不是真正意义上的。 没想到,一切如此来不及。 巧儿询问她的意见,若是没意见,就直接送去柳府和叶府了。 后天就是大婚,这婚服赶的是相当紧张了。 云薇道:“合不合适,需要新娘子试试,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巧儿直觉郡主气色有点差,“您月份重了,这样奔波会不会太辛苦了?” 云薇笑道:“不辛苦,孕期就是要多走动才好。” 她喜欢跑,喜欢逛,也想多去看看好友…… 云薇先去了柳府,送给芳如姐。 一进门就看到芳如姐在逗猫,笑的开心。 这只猫就是她丢失的那只。 原著里是她跟顾长凌一起找到的,云薇来到后,在顾宅发现猫咪的踪迹,把人情卖给了隋林生。 具体他们找的细节嘛,隋林生反正不说。 那就只能放番外了。 从那次之后,他们的关系却是突飞猛进。 行吧,这猫的作用,终归还是发挥了。 云薇提裙走过去,扬起灿烂的笑容,“芳如姐,嫁衣好了,快试试哦。” 当芳如姐试穿出来的那一刻,云薇眼里还是闪过艳羡。 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尽绣鸳鸯石榴图案,腰间两侧垂着并蒂莲的禁步,行走起来,簌簌作响,环佩叮当。 多好看的嫁衣啊,芳如姐清冷的眉眼都被衬出让人悸动的炽热。 云薇打趣,“芳如姐今天真真的是仙女,洞房夜隋林生看到了,怕是眼睛都能看直咯。” 芳如姐清浅一笑,“他性子大咧,才不会欣赏呢。” 云薇衬,“是,他不会欣赏嫁衣的,因为无论芳如姐穿什么,他眼里只有你呀。” 柳芳如鬓边起了丝丝红霞,却是没有说反对的话,眼里都是柔情弥漫。 隋林生从始至终,确实眼里从来只能看到她。 风光的她,忧伤的她,清高的她,孤独的她…… 不在一起不知道,原来,他曾经为自已做了那么多。 柳芳如感叹,“薇薇,真的谢谢你,让我没有错过他。” 云薇一怔,顿感欣慰,“谢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们天生就是一对咯,芳如姐,以后一定要幸福呀。” 芳如姐笑的很温柔,“当然,你也是,你家顾大人,也是你的幸福哦。” 是啊,是她的幸福,可惜,太短暂了…… 送完这一家,她又去南平侯府,芳如姐留住她。 “薇薇,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总觉得你气色有点不好?” 云薇摸摸脸,“可能是有点,等你们大婚完毕,我就好好休息,专心养胎咯。” “嗯,你月份也大了,少跑些,等成婚后,我去你府上找你。” 因为新嫁娘婚前一个月不适宜走动,所以柳芳如一直鲜少出门。 云薇嗯嗯的应着,挥手告别。 到了南平侯府,梦娆似乎都不在意嫁衣,倒是先拉着她把脉。 以往,云薇觉得这是正常的,唯独此刻,才知道梦娆每次紧张的原因。 她不动声色,将最近的情况都细细说给梦娆听。 梦娆收回手,叮嘱她最近不要老是奔波,“我听阿朝说,你天天都往外跑,都这么大月份了,你家那院子不够你散步呀?” 云薇拉着她的手,“我这不是听人说,多走动有助于之后生产吗?” 梦娆敲她额头,“那也要分情况,适当散步就行,马车颠簸,你还是少坐。”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都把嫁衣送过来了,您好歹给点面子试试呀,我还指望你当天穿着,艳惊四座,给我打招牌呢。” 她说的俏皮,叶梦娆才无奈道:“试试试,马上试。” 薇薇做的嫁衣,与市面宽大的不同,腰身勾勒,一层裙一层纱,裙摆,抹胸全是大片大片的刺绣。 张扬,华丽,又端重。 饶是叶梦娆没心思注意这些,此刻看到,也爱不释手起来。 当穿好后,美的就像是一团火一样,明艳逼人。 云薇恍惚想起刚遇见梦娆的时候,红纱覆面,眉眼动人。 行事不羁,笑容肆意。 真的,挺好。 她的笑容也有人守护了。 “发什么呆呀,没看过我穿红色?”梦娆凑到她面前,调侃的问。 云薇回神,笑道:“我只是在想,这嫁衣很贵的,你穿完后我还想留着做样品呢,叮嘱大哥,洞房夜不要撕坏了。” 叶梦娆眉梢微挑,“你该担心,我撕他的。” 云薇:“……那你温柔点,不要太禽兽,吓到我大哥了。” 叶梦娆一撩头发,万般风情,“本姑娘尽量吧。” 云薇被梦娆逗的哈哈哈笑了起来,笑声惊了窗外枝头栖息的喜鹊,扑登扑登飞了起来,叽叽喳喳的报喜。 插科打诨在梦娆这待到中午,蹭了一顿午饭才回去。 坐上马车,一直灿烂的笑容终于缓慢消散,她撩开车帘,眺望着烟火街道,贩夫走卒,近乎贪恋的望着。 人间真美好呀。 如玉因为去买糕点,所以错过了云薇出去的时间,今天身边只跟了如画。 如画见郡主一直望着窗外,以为有什么吸引人的风景,也好奇凑过来看一看。 结果,还真看到了一幕。 “郡主,那是高公子吗?” 如画指着一下卖各种小饰品的摊子。 云薇还真没注意,听如画说才看到,“还真是。” 高岩一袭深蓝色的儒衫,素净的像个书生一样。 身边带着紫苏,两个人似乎在买东西。 紫苏手里已经拎了个小包袱,看着满满当当的,然后一直冲小贩摇头,似乎在推辞不要。 离得远,云薇听不清高岩的话,只看到他给了小贩一锭碎银,小贩的声音倒是响亮。 “这位夫人好福气,夫君这么慷慨。” 紫苏赶忙摇头,听不清说什么,但是云薇能猜到,肯定是否认的话。 小贩笑的一脸荡漾,连连摆手,“我懂,我懂。” 高岩没有反应,紫苏却脸红了。 那么远云薇都能看到她脸红成虾了。 如画稀奇,“高公子真的喜欢紫苏姑娘呀?” 云薇也稀奇,“是啊,没看出来他喜欢这口。” 那么嫩的姑娘,下手起来不含糊啊。 如画问:“咱们要停下打个招呼嘛?” 云薇想想:“不用,咱别打扰高岩的桃花运。” 如画乖乖的放下车帘,二人走了。 高岩才往马车这边瞥了一眼。 收回视线,对一直低头的紫苏说:“回去吧。” 话落,将她手里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接了过来,主动帮她拿着。 第414章 攻心为上 紫苏一愣,落后了两步,就看到高岩回头。 还是那种淡淡的表情,紫苏以为他终于要耐心耗尽,不耐烦了,却没想到他忽然说了一句,“喜欢这个?” 哪个? 紫苏余光一瞥,才注意她刚好停在了一个人卖小玩具的摊位上。 有拨浪鼓,摇摇锤,陶哨,竹蜻蜓,竹风车,泥娃娃…… 全都是小孩子玩的。 她赶忙摇头,“不,我没……” 话未说完,高岩已经走过来,给小贩递了一两银子,说:“都包起来吧。” 大客户啊,小贩直接摊位一卷,包布都不要了,送给高岩。 紫苏阻拦,“庄家,我不是小孩子了,您误会了,这东西真不用买。” 高岩却自顾自接过,“还未及笄,你就是个孩子,不用那么急着长大,及笄后的世界,会消失很多乐趣,所以,现在想玩就玩,没有人笑你。” 紫苏似乎难得听他这么温柔的说话,也难得看他能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日暮之下,这笑容就如云烟一碰就散,但却让人有一瞬的让人迷失…… 高岩手里又多了一个碎花的包布。 他今天衣衫素净儒雅,挂着小碎花包裹,是那么不和谐。 紫苏抿唇,他今天是抽风了吗? 怎么忽然对她这么好? 难道是因为…… “小心。” 忽然,胳膊被拽了一下,紫苏思绪被打断,反应过来时,就跌进了一个宽广的怀抱。 耳边呼啸一阵风,她看到有人在街道上策马奔腾。 她刚刚走神,闪躲不及,才被高岩拉了过去。 人群熙攘的街道,有各种各样的味道,可是他怀中那一抹淡淡的桃花香,硬是钻进了她的鼻息。 那么清冽,又让紫苏回忆起自已种的那颗桃树了。 可惜,被父亲挖了。 说养花弄草,不是她该学的…… 片刻怔愣,她忘了推开他,他竟然也没动,反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没事了。” 他以为她是在怕啊…… 紫苏故作害羞的松开他,“谢,谢庄家。” 高岩说:“今天人多,走路看路,不要看脚。” “哦。” 高岩这才走了。 将近马车,小五老早就看到二人了,但就是故意不去,多给庄家制造点机会嘛。 今天去盘山镇,中午他故意借机溜走,看庄家和紫苏相处甚好,甚至还给他一个干得好的眼神。 小五就知道,这次马屁,终于没拍到蹄子上了。 高岩看着小五贱兮兮的样子,呵呵道:“还不来接?” 小五这才屁颠屁颠的跑来,“庄家,您都买了什么呀?” “哦,是花布,还有棉花娃娃。” “还有糕点,手钏,呦呵,这么多玩具呀。” “庄家,您什么时候喜欢这些小女孩玩的东西啦?” “哦,我知道了,您买给紫苏妹妹的是吧。” “紫苏妹妹,庄家还是第一次送女孩子……” 高岩直接给他一个白眼,打断小五,“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小五嘿嘿的笑,这才止住话头,喊紫苏妹妹上车。 他就是故意说的,故意让紫苏知道庄家的良苦用心。 别看庄家对外风流不羁,游走风月,但是小五知道,庄家实际内心可别扭了。 上午得到鼓励,他知道这都是庄家的颜面问题,不会真的生气,乐呵呵的赶车。 紫苏爬上马车,果然是受了小五话的影响,别别扭扭的不敢看他一样。 高岩也没搭话,兀自摸出一本书看。 颠簸的马车晃得他衣袖一直飘,可是却晃不动他笔挺的坐姿。 紫苏收回眼角余光,托腮凝视窗外。 一路无话。 到了栖迟庄,高岩刚下马车,忽然来了一个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就看高岩神色匆匆的走了,都没再多跟她说一句话。 小五也赶忙跟着。 紫苏奇怪,什么急事,让他这么在意? 等高岩身影消失在视线,她才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房间。 天没黑,紫苏坐在桌边,将包裹都拆了。 然后,又从袖中掏出一块灰色锦帕,也放在桌上。 然后望着这些东西,出神。 高岩今天为什么忽然对她好了呢? 难道是察觉了她? 不,要是察觉了应该想办法试探她,怎么会带她逛街游玩呢,他看着可不像那么闲那么有耐心的人。 还是因为得知今天自已那个冒牌的舅舅已经故去,怜惜自已是个孤女? 今天紫苏惴惴的一大早跟着高岩爬上马车,去见那不知名的舅舅。 结果到了盘山镇被告知那户舅舅早两年过世,一个儿子也搬迁了。 紫苏心里乐的不行,这样就不用担心家世方面露馅了。 但面上确要做伤心姿态,故意给自已暗暗用了一点催泪粉,哭的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哭就会有鼻涕。 紫苏一恼,大意了! 她将自已的帕子用到要丢弃的地步,鼻涕还没止住,正琢磨实在不行拿袖子擦擦时,忽然,一方灰色帕子递到她眼前。 抬头,就看高岩目色中竟然有怜悯。 然后,这厮又摸自已头了。 他的掌心和云薇的不一样,云薇的软,他的宽,厚,且暖。 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两下,才说:“别哭了,以后你不介意,可以一直住栖迟庄。” 当时她想:怪我哭的太逼真。 这石心肠,终于软化了。 紫苏当然会顺杆子下,只是借口转身拿东西,避开了高岩的手。 不喜欢被摸,不喜欢…… 可能是因为自已家世太过凄惨了,也可能是自已哭的触动了他? 反正从盘山镇再回来时,他对自已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路过新丰街,自已多看了几眼街道,他就带自已下来逛。 自已看到一个可爱的布娃娃,他买了。 看到一块可爱的碎花布,他买了。 看到甜点,他买了。 似乎她看什么,他都给买了。 尽管紫苏觉得那些东西,是触动他的恋妹情结,不是想给她买的。 因为那花布,棉娃娃,他看的时候,眼里是慢慢的缅怀。 可是当看着他手中拿着满满当当的小玩意,告诉她:你还是孩子,可以玩的时候,她还是迷茫了。 她还是个孩子吗? 可是父亲在她十岁的时候就说,“旁人像你这么大,早就独当一面了,果然,女孩就是没用!” 父亲失望的语气,刺的她胸口生疼。 她要长大,快快长大,成为有用的人,让父亲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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