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和成长……” 省的过快成长,算是相辅相成。 这蛊虫早已融入薇薇血脉,又有玄珠压制,纵是叶梦娆,也诊断不出。 若不是顾长凌阴差阳错将她的玉珠取下,一夜忘记给她戴,也不会让蛊虫苏醒,薇薇出现异样,让他们觉出不对来。 叶梦娆望着那颗珠子,想起了顾长凌说它变成了红色。 “书中说若是这赤水玄珠全部变成红色之时,便是水蛊濒临之时,届时,便不再具有压制之效果……” “你初见这珠子飘红,是全部红了吗?” 顾长凌似乎被震惊的仍是没有回神,许老急的拍了他一下,“问你话呢,长凌,你是第一个发现这珠子的异样的,当时是什么样子?” 顾长凌这才缓慢回神,仔细回忆,“是有红色,但是未曾全部泛红。” 叶梦娆松一口气,“看来,还有时间。” 赤水玄珠,顾名思义,赤色为鼎盛到昙花一现的衰败。 “若是等赤水玄珠失效,便是红炉点雪成年之日,到时候,薇薇的所有精气都会被耗尽,枯竭而死。 而取出这滋养十年的蛊,便可以入药……” “九转九还功若就,定将衰老返长春,这背后之人,想重返青春……” 只是这青春,是用了别人的青春换的…… 老去不正常的只有孙毅,毋庸置疑他们都猜到了是孙毅给薇薇下的蛊。 可是许老不明白,“若是孙毅,那一定是跟小薇儿有接触,为什么小薇儿对他毫无记忆?而且,小薇儿可是国公府的小姐,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接近的。” 顾长凌缓缓合起了书,声音终于冷静下来,“因为孙毅是薇薇二叔。” “什么?” 这下是叶梦娆和许老异口同声。 顾长凌想起了和云震的那次会谈…… 云家双子,大家只知道长子云震善于用兵,资质卓绝,相貌堂堂,十七岁便自已闯出了名堂,被先皇重用。 次子云卓却因喜爱医术,热心钻研,常游历四方,见疑难杂症,不喜混在贵圈,因此,好些人不知道云家还有个二爷…… 其实他们兄弟关系一直不错,可是在二十年前,两人却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子…… 云震娶云薇生母静芙,其实仅仅是因为静芙长得像先皇后,云震心爱的女子。 他并没有特别爱静芙…… 但是云卓爱,静芙也爱他。 可是云震不知道,再者云卓常游历,刚好那时不在府中,所以一切都是那么巧合…… 第398章 知晓一切 云家提亲时,静芙误以为是云卓,满心欢喜嫁过去才知道嫁错了人。 已经嫁了,再说出爱慕的是小叔子这种话是悖人伦,所以静芙只能咽下去,做了云卓的长嫂。 云震娶了静芙,也是常常不在家,后来静芙生下云薇,不到一年就走了。 云震仍是什么都不知情,再次娶了续弦温素。 直到薇儿八岁生辰,他从临安回来,从温素那里得知弟弟竟然用府中丫头做试验。 于是立刻去找他,没有让任何人通报,一推门,就看到了他手里拿着一副静芙的画像,正在对画自读…… 看清画中人,怒气在转瞬间爆发! 丫鬟的命他最多敲打一下弟弟,但是妻子被人惦记,他作为男人,万不能忍。 尽管他最爱的不是静芙,但是静芙温顺贤良,蕙质兰心,云震自然也是动过心的,与她甜蜜过。 且也一直敬重她,怎能容忍弟弟对已故长嫂做出这种事? 于是气急,二人发生了前所未有的矛盾。 也是那一天,云卓才说出他与静芙之事。 可是气在头上的云震焉能听进去,只觉得一直以来温顺的弟弟竟然对自已妻子大逆不道,还败坏她的名声…… 所以,冲动将他赶了出去…… 没想到这一走,云卓再也没有回来过。 云震曾叹息的说:“往事已过,随着年龄增长,我后面也开始释怀,再想寻他,却无踪迹……” 这个弟弟,宛如人间蒸发了一样,云震也只能感慨年轻时,总是容易冲动。 那个同心锁,是云震后面在亲自整理弟弟的房间时,找到的。 于是被他收了起来…… 许老听完,只能说高门大户就是乱。 弄半天孙毅是化名,净月先生也是化名,而他本名是云卓,薇薇的亲二叔。 至于薇薇没有记忆,顾长凌猜:“有可能是孙毅用什么药,或者术法,抹去了她关于自已的记忆?” 叶梦娆道:“这倒很像陆行亦最初给薇薇用的方法。” 也是想抹去她个别的记忆,结果却没抹掉…… 叶梦娆忽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薇薇没有再失忆了。” “陆行亦给薇薇用的药,肯定是问孙毅要的,我没猜错的话,那药也是孙毅在薇薇幼年,给她用过的。” “在族中我曾听大长老说,有些人体质特殊,蛊或药都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会失效……” 用现代的话就是产生抗体。 “所以,陆行亦应该没想到,那个药在薇薇身上不起作用了。” 许老插话,“这点老夫也略有所知,有些人生过一次天花,若能自已痊愈,之后将终身不再得。” 顾长凌道:“不无可能,不过我还发现,似乎因为赤水玄珠离开,薇薇恢复了一点记忆,前两天,她梦见了孙毅。” 叶梦娆道:“那就是蛊虫苏醒,导致她以前的药性减退,记忆慢慢回来了。” 尽管几人弄明白了孙毅的身份,叶梦娆还是弄不懂孙毅的动机。 “既然孙毅是薇薇二叔,又那么爱她母亲,为什么他还要给薇薇下蛊?” 顾长凌也不知,“这点,恐怕要问他本人了。” 说起本人,叶梦娆又想起孙毅的样貌,干枯的皮肤。 想来,是曾经中过毒之类的,才会衰老如此之快,因此极其渴望得到年轻。 青丝蛊有一个功效,便是入药也可以延年益寿,青春常驻…… 叶梦娆明白了,为什么陆行亦把自已蛊女的身份透露给孙毅。 大概,是想孙毅用她提取出青丝,重返青春,便将薇薇体内之蛊断绝,不再打薇薇的主意…… 可是她不明白,“陆行亦死前提醒我们,又私自开始练蛊,留下孤本给我们,就证明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薇薇体内有蛊,知道孙毅是她二叔,他那么精明,为什么不想办法去约束孙毅,或者直接威胁孙毅去要解药,反而将我出卖给孙毅,自已背地里练解药?” 那么谨慎的人,不应该选择这么舍近求远的方式。 顾长凌轻叹,“因为,解药还需要一个媒介。” 方才他细细的看过红炉点雪解蛊方法后的最后一行字。 种蛊其久,若强行解去,轻则失智,重则当场死去。 可谓九死一生。 顾长凌又摊开书,往后翻了翻,翻到一个黑黝黝的蛊虫页面停留,把书递给了叶梦娆。 叶梦娆瞳色一缩,“是黑山蛊。” 夯基固本,黑山为王。 这书里也详细介绍了黑山的用处,可以媲美吊着人最后一口气的千年人参。 黑山蛊能修复任何蛊虫离体,给宿主造成的重创。 如此金贵的黑山蛊,孙毅怎么舍得给陆行亦? 这种疯魔了一般的人,什么都威胁不到他,所以,陆行亦诓他,让他按原著找叶梦娆练蛊。 原著中,孙毅一直想等到薇薇十八岁来取红炉点雪入药,谁知道原身在没满十八岁的时候就被顾长凌搞死了。 所以孙毅恼啊,辛辛苦苦培养十年,一朝没了。 后面几经辗转,得到叶梦娆是蛊女的消息后,将心思打到了叶梦娆的身上。 原著中叶梦娆就被孙毅所掳,准备提取青丝,且在提取青丝前,为了保证叶梦娆不被折腾死,贡献出了最珍贵的黑山。 只是原著中的女主们也是有光环的,在紧要关头叶梦娆还是被救了,阴差阳错被云朝救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 说回现在,叶梦娆也猜到了一切。 孙毅太想重返年轻,因此将青丝重新培养,加快青丝成熟,效果是普通的青丝几倍。 她虽然是蛊女,但是经过催变的青丝,万一她也承受不住,可就半途而废了。 所以孙毅给她种了黑山…… 难怪当时他阴森森的说,“放心,这蛊会减轻你的痛苦。” 也难怪到现在她屁事没有…… 叶梦娆真是又恼又庆幸。 恼陆行亦把自已推出去,让自已差点被辱。 庆幸虽九死一生,但是她真的把黑山带回来了。 许老皱眉,叹气,“带回黑山又有什么用,难道你们真的打算用陆行亦的方法,为薇薇炼制解药?” 第399章 我就想要你…… 红炉点雪即将成年时,没有任何办法能引出来。 它跟金鳞一样,宿于心脉,除非也学陆行亦那样生挖,那跟直接死没有区别。 不然,就只有一个办法。 按照陆行亦留下的秘方步骤,继续他先前未曾完成的练蛊。 因为付出的是青春,所以解药提取的是少女们的心头血,吸取的精气…… 难怪,陆行亦找了那么多少女…… 顿时,屋内因为许老这一句话再次沉默起来,只有风声穿堂而过…… 人生,有时真的很戏剧。 陆行亦死前最后想为薇薇做的一件事,却被顾长凌当成扳倒他的筹码,阴差阳错搅黄了。 顾长凌也终于明白了陆行亦死时说的那一句,“你也会后悔的……” 是,他后悔了。 早知如此,他宁可再多花一倍的时间去找别的证据等,也不将陆行亦练蛊一事捅出来。 甚至必要,他也想自私的为陆行亦瞒着。 可如今,为时晚矣。 陆行亦因为在顾长凌和薇薇之间制造了太多矛盾,再不能相信薇薇生死能左右他,所以练蛊之事,从头到尾都没向顾长凌透露半丝…… 当时那些被练蛊的少女,中蛊浅的,叶梦娆将人救了放回去,深的,只能给她一个痛快。 而且用心头血豢养的蛊,真的残忍。 尤其是莲妃,作为主体,死像可怖,他们一行人,谁又能再狠得下心,去捉一批少女,重新练蛊,提炼解药? 屋内气氛凝重,只有许老叹气连连。 他见过丧心病狂的药师多了,可那一般都是无亲无故之人。 这种亲二叔用侄女练蛊的,还是在小时候就下毒手的,真的丧尽天良。 想起小薇儿以前在他面前提起过二叔,都是尊重憧憬的语气,许老愤愤。 “老夫真希望,是长凌你猜错了,那个人不是小薇儿二叔,也没有给小薇儿种这么可怕的蛊,不然,小薇儿慢慢回忆起,又该多伤心。” 叶梦娆也是无奈一叹,“所以,关于孙毅之事,暂时只能瞒着薇薇。” 许老:“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更何况,小薇儿的时间怕是不多了。” 从赤水玄珠的颜色就能看出来。 顾长凌焉能不知。 红炉点雪需十年才能成就,云卓离去时,薇薇刚过八岁生辰,也是八岁那一年,开始带的赤水玄珠。 所以他推测,这蛊成年时,便是薇薇满十八岁生辰时。 薇薇生辰,不过月底。 顾长凌早就查过,想给她大肆操办的。 没想到一日之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叶梦娆安慰:“孙毅是下蛊的人,说不定他知道别的方法,不用这么残忍的,我们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应该要尽快抓到孙毅。” 许老跟着衬,“对对对,小梦儿说的对,长凌,你得再想想办法,去抓孙毅。” 顾长凌嗯了一声,声音极其平静,“我会想办法。” 然后一个人,沉默的,寂寂的走出房间。 扑面而来的春风明媚,阳光正好,可是,他的薇薇却正在凋谢…… 叶梦娆和许老望着他枵薄的背影,无声一叹。 其实,他们也都隐隐猜到了,若是还有别的法子,陆行亦怎么会选这么冒险的? 陆行亦多精啊,能让他用这一种,怕是,真的也只有这一种…… …… 云薇这一觉似乎睡得很久,醒来,天色泛青,隐有落雨架势。 窗户没关,有风携带着湿气吹进来,吹过飘着的帘幔,吹过榻上那人的袍裾,晃动的像是一片柔软的云…… 顾长凌就坐在榻上,双肘撑在膝上,腰微弯,像是被什么压垮了。 两手交叉而握,抵在额间,又像是陷入了沉沉思绪,无法自拔。 连她醒了都没察觉。 往常云薇只要坐起来,不用出声,他总能第一时间捕捉到她醒了,可是今天,没有。 云薇拥着被子,也没出声,就那么看着他。 阿凌鲜少有这种紧绷的坐姿。 要么就是端正而坐,肩背笔直,要么就是随意的靠在榻上,慵懒惬意,有时还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勾人…… 少頃,一双绣花鞋出现在顾长凌顿木的视线中。 还未抬头,一道温热的掌心落在了他的头顶,伴随着她温柔的声音,“什么事呀,将我们顾大人愁成这样?” 顾长凌抬头,撞入她带着月牙湾的眼帘。 那么明亮,乌云都盖不住的温暖笑颜,他怎么舍得…… “没事,”他还是挤出了一抹笑,将她拉到怀里抱着。 榻上有她小憩的绒毯,顾长凌把绒毯披上,将她裹在自已怀里。 “穿那么单薄,怎么就起来了?” 云薇顺势圈着他的脖子,摸到他耳尖都是凉的,用手帮他捂着,“不是看你在发呆,有些好奇嘛。” 顾长凌感受着她的温度,笑道:“发个呆而已,也值得你好奇。” “那当然,你可是很少发呆的,刚刚在想什么?” “在想……” 他拖着音,卖关子一样。 一般这种情况,肯定会说土味情话。 云薇都准备好了,无论今天说多土,都不笑他,谁让他刚刚看着那么低落呢。 谁知道,他今儿还正经起来,“在想,你的生辰快到了,该送你什么礼物比较好?” 云薇诧异,“我生辰快到了?” 顾长凌道:“嗯,就这个月底,你想要什么?” 原来是月底,她只记得自已的生日,原身的还真没问过。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云薇有些感慨,一年了。 她来时是四月初。 一年的时间,真的发生了好多事,好多事,她曾拼命想逃离开的,如今却是她避风的港湾。 她曾亏欠的,拼命想留住的,最后,还是没有留住,只是帮他立了一座孤坟…… 敛去思绪,云薇笑道:“我过个生辰,至于你苦大仇深的蹲这想礼物吗?” 顾长凌很认真,“至于,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庆祝,自然不能马虎。” “这样呀。” 云薇乖乖窝在他怀里,有些俏皮的说:“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顾长凌嗯了一声,将她鬓边的发别到耳后,正巧,窗外落雨。 哗哗的雨声下,他听到薇薇轻声说了一句:“我就想要你……” 要你年年岁岁相伴,生生世世不离,要你永远这样抱着我,陪着我,一起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 可是太肉麻了,她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肉麻的念头,就把后面的话掐断了,缩在他怀里。 希望他前半句也别听到。 可是顾长凌听到了。 他没动,没有任何调侃的话,就牢牢的抱着她,一手摸着她的腹部,感受偶尔的胎动,感受她的温暖,出神。 廊檐下水幕成帘,滴滴答答的敲着青瓷砖,淋湿了他的眼角。 幸好,天色暗了,幸好,她没有抬头…… 第400章 薇薇又在瞎撮合 栖迟庄。 高岩毒虽解了,但仍是陷入昏迷,身体高热。 他好似梦魇了,回到从前,穷困潦倒,父亲日日想着靠赌再发家,拿了母亲好不容易浆洗换来的钱去赌坊。 然后,又输的一塌糊涂,将七岁的妹妹拉到了赌坊,卖给了人家…… “哥,哥,我不要被卖,哥,你救救我,救救我……” 妹妹哭的声音,拼死冲他挥手的动作,让他心口如压了一块石头一样不能呼吸。 “阿紫,阿紫……” 他喊着妹妹的名字,拼命的想去拉住妹妹将要消没的手。 苏媚将他额头帕子取了,看着他乱挥的手,说实话很想给他剁了。 就是这手,造孽。 但是看他一直面露痛苦,喊着阿紫阿紫的,不难猜到是梦到那个妹妹了。 看他这在意的样子,看来这个妹妹的分量比想象中的重。 她琢磨再去小五那里探听一些关于他妹妹的消息时,忽然,手被攥住,力气之大,让她手腕都淤青了。 苏媚想甩开,一动,他竟是抓的更紧了,然后猛地坐起,额间冷汗,呼吸急促。 草,醒了。 苏媚也顾不得甩手了,赶紧装作关心的样子去问候他。 “庄家,您终于醒了,我去给您叫大夫。” 高岩意识并不清醒,只是朦胧看到她的关切的眼睛,水汪汪的泛着一层黄昏的光,像极了妹妹纯真的模样。 他一下将人拉到怀里,紧紧抱着,“阿紫,哥一定会保护你……” 苏媚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这流氓竟然把她当成妹了! “庄家,您认错人了,我是紫苏。” 她下意识推,可是他力气真大啊。 苏媚要想让一个男人松手,多的是法子,但是偏偏不能用,只能用最弱小的力气反抗。 偏偏高岩意识不清,将她抱的死紧,腰都给她勒痛了。 她琢磨实在不行,咬一口时,又忽然停住。 孙毅那老头催得紧,高岩现在生病了,云薇肯定会来,她要想办法留在高岩身边,接触云薇。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被抱一下,不会死。 她乖了,不动了,甚至还压着脾气,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庄家,您是做噩梦了吗?” 一声庄家,才让高岩的瞳色逐渐清晰。 低头一看,乌黑的发,单薄的肩,纤细的腰。 还有一股甜丝丝的香,像是乳糖的香味…… “紫苏,你在做什么?” 巧儿一声质问,让苏媚惊慌的推开高岩,手足无措的解释,“巧,巧掌柜,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是庄家,庄家做梦了,以为我是,我,我我推不开……” 高岩也顺势松开了她,看着她脸色涨红的样子,哑声道:“与她无关,是我癔症了。” 巧儿抿唇,赶忙端着药走过来,就要去扶他,“公子,您怎么样?” 高岩不太喜欢被女人扶,自已靠在床头,拉了被子搭上,“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巧儿递过来药,“禹都绸缎庄的掌柜找来,说是上次您的建议他同意了,但是小五说您病了,我实在担心,这才冒昧前来。” 结果一来发现他起了高热,小五又说他不太会熬药,巧儿才想着亲自去熬药的。 谁知道就离开这片刻的功夫,倒是被紫苏钻了空子。 早知道不带她来了。 得知巧掌柜要来时,紫苏央着她,带她来看看,毕竟庄家救过她一命…… 想起昨天有几个小厮暗地里议论她,紫苏壮着胆子为她说话,巧儿又觉得自已不对。 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可能就是自已想太多,这才心软带她来的。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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