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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以导致感染的程度有些严重。” 似乎是没听到电话这边有声音,医生又补充道:“不过不用担心,手术的风险不大。” “好,知道了。” 方梦瑶挂断电话,想起滚下山时,萧矜宴紧紧把她圈在怀里…… 他身上的伤,应该都是那时候弄的。 “打完了?”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封昭出声道。 方梦瑶点点头,她也是来了才知道,封昭和闵指导员居然是共用一间办公室的。 封昭摆弄着自己手中的钢笔,故作聊家常似的问道:“方技术怎么知道萧团长对什么药过敏的?你们很熟……” “方技术。”闵指导员推门进来,直接打断了封昭想要知道的话题。 他端着手里那碗热气腾腾的东西,朝方梦瑶说道:“军区晚上熬了姜汤,驱寒的,你要喝可以去食堂那边打。” “好,我知道了。”方梦瑶点头应道,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掩了掩鼻子,避免闻到姜的味道会吐出来。 闵指导员还没来得及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就被封昭搡着往外走。 “老闵,我不喜欢闻姜味,你出去喝,喝完再进来。” 闵指导员一头雾水,“你什么时候不喜欢姜味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小心翼翼地托着汤碗,确保汤不会撒出来,身不由己地被推着往外走。 “而且不是刚刚你说萧团长发烧,怕传染给方技术和队里的人,所以叫我去让食堂煮姜汤给大家驱寒的吗?” 说到驱寒,封昭收回推动的手,问道:“还有什么其他可以驱寒的吗?不要姜。” 闵指导员深思熟虑了片刻,有条有理道:“红糖水吧,红糖姜茶嘛,两个能放在一起,说明效果一样。” 封昭蹙眉思索起来,“咱们军区有红糖吗?” 闵指导员有些可惜地摇摇头,“没有,只有白糖,不然刚刚我就叫食堂做红糖姜茶了。” 二十分钟后。 做了许久心里建设的封昭手里端着一盆花椒水,敲开了方梦瑶的房间门。 方梦瑶看着那花纹朴实的盆,一时有些不确定,“这是?” “花椒水泡脚,驱寒。”封昭微笑着道,笑容里夹杂着一丝尴尬。 他原本不是这样打算的。 但食堂在闵指导员的吩咐下,把军区所有的白糖都用在了姜汤里。 方梦瑶接过,嘴角难以控制地扬起抹弧度,“谢谢,有心了。” 见方梦瑶还算喜欢,封昭扬了扬眉,“不谢,好梦。” 第二天。 北京军区那边的电话就打到了方梦瑶的办公室。 “小方同志,虽然你现在已经调走了,但我听说萧团长这也算是因为你才进的医院,他现在体温已经降到正常范围,但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这几天你就每天抽空去医院探望他一下,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好,我知道了。”方梦瑶应道。 她挂断电话,把照顾萧矜宴这件事加到未来几天的工作日程中。 封昭这边也收到了上面的电话,“人家萧团长好好的,也没缺胳膊少腿,要方技术去照顾什么?” 封昭低声笑了下,提议道:“说照顾,我一个团长亲自去照顾不是更重视。” 气得电话那头只留下句“服从命令”就把电话挂了。 封昭叉着腰,气不顺地把茶水底倒进窗台上的绿植盆中。 “真是好命,要方技术去照顾。” 中午,方梦瑶按照命令,去军区医院看望萧矜宴。 她过来时,萧矜宴刚走到病房门口,正要去卫生间。 “梦瑶,你找地方先坐。” 萧矜宴的气色看着比昨天躺在担架上时好很多,但还是很苍白。 他左手举着吊瓶,扎着针的右手扶着墙,似乎是没什么力气,想用墙借力过去。 手背上有不少之前输液遗留的针孔,有的甚至留下了淤青。 方梦瑶不得不承认,萧矜宴现在的状态,一个人确实不方便。 屋内的电话忽然响起。 萧矜宴住的是单间,屋内有独立的军用电话。 “梦瑶,帮我接一下,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麻烦你帮我记一下。” 他现在在重庆,北京军区那边不会有太机密的工作打过来找他,所以方梦瑶接听也没事。 萧矜宴说完继续往卫生间的方向走,速度比之前加快了些。 方梦瑶走进病房,拿起电话。 电话刚接通,方梦瑶就听见早上刚与她通过话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听筒中。 “小萧啊,重庆那边我安排好了,小方这几天会去医院照顾你。” 方梦瑶心下了然。 她开口回道:“旅长,萧团长不方便,让我帮他接一下,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转达给萧团长。” 电话那边出现短暂的停滞,转而又恢复平常。 “啊……是小方啊,那这几天照顾萧团长就辛苦你了。” 电话挂断。 几分钟之后,萧矜宴回来。 他擦了擦手还有少量水液的手,问道:“有重要的事吗?” 方梦瑶的眸子直直盯看向萧矜宴,“萧团长,是你联系北京那边,叫我每天来照顾你的?” 萧矜宴眉头细微地下压了一瞬,“不算是。” 方梦瑶点点头,“那麻烦你和那边说一下,我以后不会再来照顾你,我还有工作要做。” 见方梦瑶有要走的意思,萧矜宴着急地去抓她的手腕,有些强势地要求道:“方梦瑶,这是上面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方梦瑶听闻,心中冷嗤,又来这一套。 服从命令、下处分……样样都是她厌恶的。 萧矜宴的这副强硬姿态,真没他发烧生病的时候让人顺眼。 方梦瑶盯着萧矜宴抓着她手腕的手,提醒并警告道,“松手,萧矜宴。” “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做这样的举动,对我来说是骚扰,是在耍流氓。” 但萧矜宴反而攥得更紧了,他的手背上还在输液,随着他这么一用力,鼓针了。 细长的输液针仿佛要从清楚分明的青色血管里钻挑出般,看得方梦瑶有些不适。 “梦瑶……”萧矜宴弓弯起身子,声音都变成了疼痛的气声。 他望着方梦瑶,发颤着说道:“就留在这儿陪我一会儿。” 萧矜宴刚醒没多久,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不停注射药物。 因为他体温过高,医生用的药都是见效快,副作用也较大的西药。 所以刺激得他胃里很难受,口中也是发苦的药味。 方梦瑶闭了闭眸,甩落萧矜宴的手。 “萧矜宴,你难受就找医生,我留在这儿并没有任何用处,帮不了你,我还有工作要做。” 萧矜宴的手被甩开时,扯到了针管,注射针错位,导致针身一半卡在手背的皮肤中,一半裸露在外,整个手背上都是渗出的血。 方梦瑶淡漠地扫了一眼,很快便将这一幕忘掉,“萧团长,我还有工作要做。” 说完就干脆地转身离开。 萧矜宴被甩开的手臂垂在身旁,他试着抬了抬,但没力气再去挽留方梦瑶。 血珠不停地从针孔渗出,顺着萧矜宴的指尖,往地上落。 “咳咳咳……” 也分不清是胃,还是心脏。 萧矜宴只觉得他的某处脏器像是在被人揉搓,疼得他身体发颤,呼吸发滞。 重庆军区门口。 “你好,我……我找萧团长。” “萧团长?”值班警卫望向眼前女人的脸上露出片刻疑惑,“同志,我们军区没有萧团长,只有封团长。” 旁边的警卫突然想了起来,“哎,前几天北京不是来了个姓萧的团长嘛,是不是找他的?” 乔巧燕将怀里的孩子往上托抱了下,连忙应道,“是是是,他就是北京的。” 警卫礼貌地说明道:“萧团长不属于我们军区,我不能直接放你进去,麻烦你先在外面等等,我请示下领导。” “叮铃铃——” 封昭办公室的电话响起,闵指导员随手接起,与对面交谈几句后,挂断。 “没想到萧团长都有娃了。” 封昭进屋时,正遇到闵指导员有感而发。 他吹了吹新接的茶水,贴边抿了一口,“什么有娃了?” “萧团长啊。”闵指导员拿着自己掌握的第一手资料,指着窗外抱孩子的女人,朝封昭道:“你看,那就是他爱人。” “萧团长爱人?” 封昭被茶水烫了下,有些意外地顺着闵指导员指的方向看过去。 就见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年轻女同志,抱着孩子正跟着警卫往军区里进。 闵指导员继续自顾自地说着,“萧团长,自从来了军区就天天跟着方技术,和方技术两个人间的氛围也是奇奇怪怪的。” “要不是有爱人,我还以为他对方技术有意思呢。” 闵指导员忽然停住,他嗅了嗅身前的绿色植物,“奇怪,我这绿萝怎么一股茶味,封昭你……” 闵指导扭过头去,“诶?人呢?” 封昭几步走出办公楼,直奔着警卫和乔巧燕的方向去。 见到乔巧燕后,他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萧团长的爱人?” 乔巧燕眼睛转了转,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模棱两可地回答说:“孩子生病了,我带他来找矜宴。” “真是不巧,萧团长现在不在军区。” 封昭话题一转,以关怀的口吻问道:“不过孩子病得很重吗?北京的医院都治不好,要来重庆?” 乔巧燕的声音娇娇弱弱的,带着不明显的哭腔,“主要是孩子想他了。” 封昭点点头,装作无意似的提起,“哦对了,你认识方梦瑶同志吗?她也是从北京军区来的,看起来跟萧团长关系不错。” “方梦瑶……是我姐姐。” 医院。 “萧团长,中午,有个女人抱着孩子来军区找你。” 封昭在萧矜宴的病房内转了一圈儿,最后停在病床旁。 “我看萧团长的档案上也没有过婚史,那这个孩子是哪儿来的?萧团长不会是跟人发生了关系,但又不想承担责任吧?” 萧矜宴的手按压在自己的腹部,他皱眉看向封昭,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道:“封团长,我和乔巧燕同志不存在不正当关系,你别乱说。” “乱说吗?” 封昭的身体依靠在病床躺在桌子上,露出抹戏谑的笑,“萧团长,方技术已经不要你了,你还从北京追到重庆来,可真是够没皮没脸的。” …… 医师办公室。 “是这样,我们这两天给病人使用的药物,因为是特效药,所以都对胃部有一定的刺激性。” “这几天照顾病人的时候要注意一下病人的进食,要保证吃药前,病人的胃里是有东西的。” 方梦瑶原本从房间出来就要离开的,但是正好碰到了萧矜宴主治医师,就跟着他到办公室了解情况。 “这张单子上的药,是用来缓解胃部疼痛的,要严格按照说明书上写的食用。” “好。” 方梦瑶接过单子,到药品处开药。 她刚取完药出来,就听见走廊内忽然有护士喊道:“213病房有人打起来了。” 方梦瑶闻声看过去,213……好像是萧矜宴的病房。 她加快步子,跟着护士们一起赶到213。 就见萧矜宴正扯着封昭的领子,压着他打。 “方技术。”封昭望着门口的方梦瑶叫了声,侧过头去,胸膛剧烈起伏着咳了两声。 两人身上的伤一目了然,萧矜宴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但封昭的脸上却是有几处实实在在受了伤。 谁对谁错,似乎光凭这点就能判断出来。 “松手,萧团长。”方梦瑶望着萧矜宴,在等他动作。 萧矜宴这才攥了攥拳,松开封昭。 担心方梦瑶误会,萧矜宴连忙为自己解释,“梦瑶,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封团长……” “萧团长。”方梦瑶打断萧矜宴的话,走过去扶起封昭,“你还是尽早回北京军区吧,毕竟那边还有人在等你回去照顾。” 萧矜宴一怔,看向封昭,封昭没让方梦瑶见到乔巧燕。 萧矜宴转而为自己解释道:“方梦瑶,我跟乔巧燕已经说清楚……” 但方梦瑶没再多分给他一个眼神,只是把药放下就走了。 回到军区。 封昭不打算去军区医务室,说是被队里的人看见不好。 刚好方梦瑶房间有准备药箱,她提了一嘴,封昭就跟着去了。 进屋后,封昭还是坐在他固有的位置。 方梦瑶房间里唯一一把碎花布的椅子上。 看着方梦瑶向往常一样在屋里忙碌。 “封团长为什么要招惹萧矜宴?” 方梦瑶这句话落下时,封昭感觉房间内似乎静了一瞬。 封昭倚靠着椅背的放松姿势慢慢变换成坐立,他抬眸观察着方梦瑶脸上的表情,问道:“方技术为什么这么说?” “萧矜宴不会主动动手打人。” 方梦瑶的视线并没有去看封昭,手上依旧在药箱里找药。 “方技术很了解萧团长?”封昭下意识脱口而出。 尽管他并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接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封昭爽快的点头承认,“方技术说的对,就是我故意惹他的。” 见方梦瑶的表情没有明显变化,封昭有点拿不准。 封昭将声音放软,视线片刻不离方梦瑶。 他试探着问道:“所以我这样惹他,方技术是不开心了?” 方梦瑶靠近封昭,检查伤口的手指压了压封昭的左半张脸。 回应她的是强忍住的抽气声。 看得出萧矜宴下手很重,封昭左侧的牙齿有轻微的松动痕迹,口腔内,嘴角被砸破,裂开道口子。 封昭疼得眉毛拧了下,但嘴上还是不忘打趣道:“看来方技术确实是不开心了。” 方梦瑶松开手去拿药,封昭的手指随即轻抚在同个位置上。 被按压的地方,似乎还能感觉到方梦瑶刚刚残留的温度。 封昭心里暗暗发笑,再抬眸看向方梦瑶时,却正好和她看来的眸光相撞。 封昭晃了下神。 喉头不受控地收紧,连着滚动了两下。 他试图说些什么转移,“方技术……” 但刚出声,封昭便顿住,他的声音哑得奇怪,听起来就像是在不打自招。 方梦瑶到旁边倒了点水递给封昭。 “先漱一下口,口腔里有血,不知道有没有碎牙,别咽进肚子里。” 封昭接过,含了小半口,将嘴里的血水吐出。 看着没有异物出现的水池,确认自己一颗牙没少。 方梦瑶看着封昭青紫明显的脸,忽地轻声笑了下,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萧矜宴为什么会看不出呢。 大概是他一开始就有了偏向的对象。 方梦瑶拿着棉签,蘸取了些药膏,一点点涂在封昭受伤的地方。 她望向封昭,突然好奇地问道:“如果我当时选择的是他呢,封团长。” 封昭挑挑眉,貌似完全不在意,“那只能说明方技术很聪明,没有被我这点不入流的小把戏骗到。” “至于我,只是白白被打一顿而已,也没什么,可能就是疼几天。” 方梦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不再去问什么,就像是接受了封昭的这个说法。 “方梦瑶。”封昭出声道。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叫方梦瑶的名字,而不是方技术这样全军区都可以叫的称呼。 封昭伸手拉住方梦瑶的衣服一角,重新说道:“刚刚,我说谎了。” “如果你不选择我,我会很不开心,” 虽然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方梦瑶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放弃了萧矜宴。 但他哪怕是想一想,方梦瑶和萧矜宴会站在一起指责他的这个假设,都觉得心脏涨涩的难受。 方梦瑶想了想,说道:“我不会再选他。” “那别人呢?”封昭问道,他问询的话头又往前进了一步。 “方梦瑶,别人和我,你怎么选?” “嘶!” 封昭似乎有些太心急了,手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热水瓶。 方梦瑶刚用它倒过水,盖子还没来得及盖回。 导致整个热水瓶里的热水,全都毫无阻挡地泼溅到了封昭的身上。 封昭看向方梦瑶的手,下意识问询道:“你烫到没有?” “我没有。”方梦瑶回答道,抬手向上掀开了封昭的衣服下摆。 封昭的胸腹下,被烫出了一大片红色。 方梦瑶从药箱里拿出烫伤膏,她挤了点在手指上,轻轻蹭涂在封昭的烫伤处。 “封团长,你不用呼吸吗?” 封昭的腹部和胸膛几乎一点起伏都没有。 听到方梦瑶说之后,封昭的胸膛才开始恢复平常的起伏。 “封团长,你这里是有痒痒肉吗?怎么我碰一下,它就往回缩一下……” “啊,不好意思。”闵指导员进来时,正好看到方梦瑶的手落在封昭的腹部。 他转头对封母道,“封伯母,我们回避一下吧。” 封母跟着走进来,语气温柔的说道:“回避什么回避?有什么可害羞的?你觉得以我们家那个的脑子弄得懂这些吗?” 刚刚貌似还阴阳怪气的封母,转头开始神情担忧道:“小昭啊,你说用不用让你爸带你去他们医院,查一查智商?” “这个年纪还没找到女朋友,兴许不是身体有问题,是脑子。” “妈,有人在这里,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一些?”封昭拿着衣服挡了下自己身前裸露的皮肤。 封母长叹了口气,“长达二十八年没有儿媳妇儿的生活,已经让我变得凉薄。 “不过要是方技术这周末能来家里吃饭,我应该能好一些。” 医院。 萧矜宴刚做完检查回病房,就见到乔巧燕站在他的病房门外,“姐夫。” 她的出现,让萧矜宴觉得很意外。 想起和封昭的对话,萧矜宴有些烦躁,他看着乔巧燕,“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再出现在梦瑶面前吗?你为什么跑到重庆来了?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乔巧燕抓住萧矜宴的胳膊不放,哀求道:“姐夫,我这回真的遇到麻烦了。” “我前夫知道我生的孩子是儿子,就想抢走他,我是一路从北京,辗转逃到这儿的。” 乔巧燕身上的衣服破了几个口子,还蹭了不少泥灰,看起来确实像是一路逃难过来的。 只是…… 萧矜宴望着乔巧燕,问道:“你先前不是说,你的丈夫死了吗?所以你才会流落在外。” 乔巧燕低着头不吱声。 萧矜宴气的发笑,他当初是怎么会相信乔巧燕的。 “所以一开始就是假的?你骗你姐带你回家,又搅得我和你姐感情不和,现在是怎么好让我来帮你的?” 一听萧矜宴可能不会帮她,乔巧燕瞬间慌了起来,“我不能被他抓回去。” “姐夫,你是当兵的,不是说你们当兵的要保护人民群众吗? “我也是人民群众,所以你会保护我的,对吗?姐夫。” “姐夫,你也不想让姐姐失去她在世界上仅剩的亲人了吧?姨夫姨妈都死了,她就剩下我这个远房亲戚了。” 乔巧燕一时间把能说服萧矜宴的理由全都说了一遍。 也不知道是哪一条,打动了萧矜宴,他居然真的答应保护她。 “市郊区相接那边的石桥塌了,上面叫我们过去配合当地市政府进行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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