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萧将军回来了!我们不必再效忠那个狗皇帝了!” “杀!为萧将军开路!” 江御景脸色惨白,终于明白——萧逸年根本没死,而这三年来,他早已暗中策反了军中大半将领! 皇宫,金銮殿。 “报——!陛下!江将军的大军……全军覆没!叛军已攻入皇城!” 皇帝跌坐在龙椅上,面如死灰。 殿外,喊杀声越来越近,宫人四散奔逃,尖叫声此起彼伏。 “陛下!快逃吧!叛军已经杀到宫门口了!”太监吓的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的大喊。 老皇帝的腿早就吓软了,但他还是强装镇定,猛的抓起玉玺砸过去:“滚!朕是天子!朕绝不逃!” 话音刚落,殿门轰然倒塌! 烟尘散去,萧逸年手持染血的长剑,一步步踏入大殿。 “萧……萧逸年?!”皇帝瞪大双眼,浑身发抖,“你……你没死?!” 萧逸年冷笑:“陛下当年设计想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战场上,可惜,我没如您的愿。” 他一步步逼近龙椅,剑尖滴落的血在地砖上拖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你……你想干什么?!”皇帝慌乱地后退,却无路可逃。 萧逸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 “弑君。” 剑光一闪,皇帝的喉咙被瞬间割开! 鲜血喷溅在龙椅上,皇帝瞪着眼睛,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这样死去。 殿内一片死寂。 江御景被两名将士押着,跪在殿中央。 他抬头看着萧逸年,眼中满是恐惧:“萧、萧将军,我也是奉命行事,那昏君已经死了,我以后会离开京城的,你就放过我吧!” 萧逸年冷笑:“奉命欺辱我妻子?奉命打断她的腿?还是奉命……把她扔进狼群?” 江御景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萧逸年缓缓举起剑,正欲斩下—— “等等。” 一道清冷的女声从内殿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叶夕岁一袭素衣,缓步走出。 她看着江御景,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的命,该由我来取。” 江御景瞳孔骤缩:“叶夕岁?!你……你怎么会……” 叶夕岁没理他,只是看向萧逸年:“可以吗?” 萧逸年收剑入鞘,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随你处置。” 叶夕岁笑了。 她缓缓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正是当初江御景用来威胁她的那一把。 “你曾经对我的那些侮辱和欺晦,从这一刻开始……” “我要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第二十一章 将军府的地下密室里,只点亮了几盏昏黄的煤油灯,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江御景被铁链锁在石椅上,双眼被黑布蒙着,耳边只有水滴落下的声音。 滴答——滴答—— 每一声都像是死亡的倒计时。 “叶夕岁……”他声音嘶哑,带着最后一丝侥幸,“你拦着萧逸年杀我,是不是……对我还有情?” 黑暗中,传来一声不屑的轻笑。 “情?”叶夕岁的声音冷得像冰,“江御景,你配吗?” 她缓步走近,指尖轻轻抚过他的手腕,冰凉的刀刃随即贴上他的皮肤。 “我只是觉得,让你死得太痛快,对不起碧桃,对不起那些被你折磨至死的无辜下人。” 刀锋划过,鲜血瞬间涌出,滴入下方的铜盆中。 滴答——滴答—— 江御景浑身一颤,呼吸急促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叶夕岁没有回答,只是让人在盆中盛满水,放在他脚边。 “听清楚了吗?”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是你的血,一滴一滴流干的声音。” 江御景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叶夕岁!你这个毒妇!杀了我!直接杀了我!” 可回应他的,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那永无止境的—— 滴答——滴答—— 三天后。 当密室的门再次打开时,江御景已经彻底疯了。 他蜷缩在角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血……血……”,手腕上的伤口早已结痂,可他的精神却崩溃了。 叶夕岁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江御景。”她轻声唤他,“该结束了。” 刀光一闪,他的头颅滚落在地。 城墙边围满了指指点点的百姓,看着随着冷风飘荡的残缺尸体,都忍不住拿烂菜叶砸了过去,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砸的好。 江御景的头颅被悬挂在最高的地方,双目圆睁,仿佛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结局。 而他的身体,则被扔进了边关的狼群。 那些曾经撕咬过叶夕岁的狼,如今将他的血肉啃食殆尽,连骨头都没剩下。 苏沫禾被锁在铁笼里,早已没了人形。 她的手脚被齐根斩断,伤口用烙铁烫过,只剩下躯干和头颅,像一具可怖的人彘。 当叶夕岁走进来时,她浑浊的眼珠动了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 “苏沫禾。”叶夕岁蹲下身,用匕首挑起她的下巴,“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对碧桃的吗?” 苏沫禾的瞳孔剧烈收缩,疯狂摇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叶夕岁笑了。 “放心,我不杀你。”她站起身,对身后的侍卫道,“送她去最下等的妓院,告诉老鸨好好照顾她。” 苏沫禾目眦尽裂,张口呜呜的想要说什么,但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后,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她被装进一个特制的木桶里,像货物一样抬了出去。 在妓院里,有些客观为了满足自己的猎奇心理,对她轮番折磨。 死竟然成了她最想实现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在京中最肮脏的暗巷里,苏沫禾最终染上了花柳病,浑身溃烂,痛苦不堪。 临死前,她恍惚看见叶夕岁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下辈子,别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蠢事了。” 苏沫禾张了张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的眼睛至死都没有闭上。 第二十二章 战乱平息后的京城,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宁。 萧逸年牵着叶夕岁的手,缓步走在官道上。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街道两侧挤满了百姓,他们眼中含着泪,手中捧着家中最好的东西——新鲜的瓜果、新织的布匹、甚至还有活蹦乱跳的鸡鸭。 “萧将军!叶娘娘!”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颤巍巍地捧着一篮子鸡蛋挤到前面,“这是老身攒了半个月的,您二位一定要收下!” 叶夕岁刚要婉拒,萧逸年却已伸手接过,温声道:“多谢阿婆。” 老妇人顿时红了眼眶,哽咽道:“若不是您二位,我们这些老百姓,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周围的人群顿时附和起来—— “是啊!萧将军在边关时,就常开仓放粮!” “叶娘娘当年在将军府,还偷偷接济过我们这些穷苦人!” “您二位才是真龙真凤!” 萧逸年握紧叶夕岁的手,低声道:“你看,他们从未忘记过你。” 叶夕岁眼眶微热,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她曾以为,自己在那座吃人的将军府里早已被磨灭了所有善念。可原来,那些微小的善意,从未被辜负。 皇宫,金銮殿。 满朝文武肃立两侧,气氛庄重而肃穆。 大将军赵毅率先出列,双手捧着虎符,单膝跪地:“萧将军,末将愿交还兵权,拥护您登基为帝!” 紧接着,丞相李崇明也上前,将玉玺高举过头:“老臣恳请萧将军顺应天命,承继大统!” 满朝文武齐齐跪下,山呼:“请萧将军登基!” 萧逸年站在高阶之上,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身旁的叶夕岁身上。 “我可以答应。”他缓缓开口,“但有一个条件。” 众人屏息。 萧逸年执起叶夕岁的手,一字一句道:“我要叶夕岁,做我的皇后。” 殿内寂静一瞬,随即爆发出热烈的附和—— “叶娘娘贤德,当为天下母仪!” “臣等恭贺帝后!” 叶夕岁怔怔地看着萧逸年,指尖微微发抖。 她曾以为,自己这一生只会活在仇恨与黑暗中,可此刻,他却在天下人面前,给了她最尊贵的名分,最坦荡的爱。 萧逸年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说过,要让你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 登基大典那日,阳光格外灿烂。 叶夕岁身着凤袍,头戴九凤金冠,一步步走向高台。萧逸年站在尽头,一身龙袍熠熠生辉,朝她伸出手。 她将手放入他的掌心,两人并肩而立,接受万民朝拜。 “陛下万岁!娘娘千岁!” 山呼海啸般的喊声中,萧逸年握紧她的手,低声道:“从今往后,再没人能伤害你。” 叶夕岁望着远方如画的江山,轻轻点头。 这一刻,她终于相信—— 苦难已尽,余生皆甜。 第二十三章 新朝的曙光穿透云层时,叶夕岁正站在摘星楼上俯瞰皇城。 晨雾中的京城宛如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街巷间已有炊烟袅袅升起,坊市传来清脆的梆子声。 “娘娘,礼部呈上的女学章程。”侍女捧着竹简轻声道。 叶夕岁展开竹简,朱笔在“贫家女子每月可领三百文膏火钱”处顿了顿,又添上一笔: 墨迹未干,身后便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下一刻,一阵凛冽的龙涎香气萦绕在鼻腔中。 “又在熬夜批折子?”萧逸年解下玄色大氅披在她肩头,龙纹玉佩碰出清脆的声响。 他低头看见竹简内容,笑道:“昨日御史台还上书,说女子读书会动摇纲常。” “那陛下如何批复?” “朕让他们把自家女儿都送来当第一届学生。”萧逸年指着西郊正在修建的院落,“工部说下月初就能完工。” 叶夕岁望着远处脚手架间忙碌的身影,忽然想起那年寒冬,碧桃蹲在将军府墙角,用树枝在雪地上歪歪扭扭写自己名字的模样。 “小姐,奴婢要是识字,就能帮您整理诗稿了,你就可以多休息了!” 那些美好的记忆,随着这些年时间的流逝,好像都快要在脑海中模糊不清了。 一滴墨落在竹简上,晕开成小小的圆。 萧逸年不动声色地握住她微颤的手,掌心温暖干燥:“今早边关传来捷报,最后一支胡人残部归降了。” 他指向北方,那里有座新修的英灵祠。 侍女适时捧来一个锦盒,里头躺着一根款式质朴的木簪子,是碧桃还在世时,最喜欢的首饰了。 叶夕岁轻轻抚摸着簪子的纹路,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朕命人重修了所有枉死宫人的坟茔。”萧逸年声音很轻,“这根簪子,该由你亲自放进去。” 女学开课那日,京城落了场春雨。 叶夕岁执伞走过长廊,听见教室里传来稚嫩的读书声。 忽然有个扎着红头绳的小丫头冲出来,险些撞到她身上。 “娘娘恕罪!”随后追来的妇人脸色煞白,却被叶夕岁扶住手臂。 “小姑娘很活泼,特别可爱。”她蹲下身,替小姑娘擦去脸上的墨渍,"在读什么?" “《千字文》!”小女孩举起写满歪扭字迹的宣纸,“我还会写娘亲的名字!” 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叶夕岁望着妇人通红的脸庞,想起自己和萧逸年一起批阅过的奏报。 如今寻常百姓家的女儿,竟也能堂堂正正地读书明理了。 回宫路上,她特意绕道英灵祠。 青铜雕刻的桃花树被供奉在正中央,周围堆满百姓自发供奉的野花。 守祠的老太监说,每天都有宫人来这里,对着桃花树说些体己话。 “碧桃。”叶夕岁抚过冰凉的花瓣,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你看见那些小姑娘了吗?" 雨幕中传来清脆的笑声,是女学的孩子们在背诗。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个扎双髻的姑娘站在廊下,冲她用力挥手。 边境的军报越来越少,倒是各州府的丰收奏折堆满了御书房。 这日叶夕岁正在批阅江淮织造局的奏本,忽然被萧逸年蒙住眼睛。 “岁岁,猜猜朕带什么来了?” 掌心移开时,案头多了个陶罐,里头盛着新熟的麦粒。 萧逸年衣摆还沾着泥土,竟是刚从京郊试验田回来。 “亩产比去年多了三成。”他抓起一把金黄的麦穗,“农官说新式耧车果然好用。” 叶夕岁捻起一粒麦子放进嘴里,清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 她想起当年在边关,将士们连霉变的陈粮都要省着吃。 如今各州县的粮仓却堆得满满当当,连最偏远的村落都架起了水车。 “对了。”萧逸年忽然从袖中取出封信,“云州来的。” 信纸带着塞外风沙的气息,上面说当年那个被苏沫禾害死的丫鬟碧桃,其实有个流落民间的妹妹。 如今那姑娘在女学读书,最大的心愿是当名医女。 叶夕岁凝视着信笺久久不语,直到暮鼓声传来。 萧逸年默默点亮宫灯,暖黄的光晕里,她忽然轻笑出声:“你看,这盛世如我们所愿。” 夜深人静时,叶夕岁独自登上角楼。 万家灯火在脚下绵延,更远处是看不见尽头的山河。她解下腰间香囊,将碧桃的骨灰轻轻撒向风中。 “当年你说,最大的愿望是天下女子都能活得堂堂正正。”她望着繁星轻声道,“现在,我替你看见了。” 夜风拂过檐角铜铃,恍若故人温柔的回响。 1972年6月。 我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领导办公室,递交了辞呈:“张处,我要申请加入803解密处,我愿意被抹去身份,为国家做一辈子的‘隐形人’。” 张处被我的突如其来吓了一大跳,震惊后是深深的欣慰和敬佩:“方梦瑶同志,加入解密处的话,你可就再也回不到我们北军区通讯处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而且小方同志,你不是要和四团团长结婚了吗?我听说你们俩的结婚报告都要打上去了。” 提起萧矜宴,我的心狠狠颤了颤。 但我很快按下情绪,打起精神敬了个礼:“报告张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 看我心意已决,张处红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意了我的请求。 不过半小时,我就收到了调令。 七天后,我就要调离北京通讯处,去往重庆加入803解密处。 我的第一件事已经办完。 第二件,我急匆匆离开通讯处,往军区大院赶,我必须要争分夺秒,去阻止萧矜宴提交结婚申请。 上辈子,我为了他吃尽了苦。 这辈子,我不会再嫁给他了。 不想下一秒,一道冷声突然闯入。 “方梦瑶。” 我心口一颤,闻声望去,就见通讯处外的林荫路上,一道深绿色的人影缓缓走了过来。 正是我处了五年的对象,我的爱人,北军区第三师四团的团长——萧矜宴。 看见他,我的心口又泛起熟悉的疼痛:“萧矜宴……” 话没说完,就被萧矜宴开口打断:“你今天不该和乔巧燕同志吵架。” 今天……吵架? 我猛地想了起来。 上辈子的今天,我去给萧矜宴送饭。 一进门就看见我的表妹乔巧燕,一边闻着萧矜宴的衣服,一边抚摸着肚皮:“宝宝,我们就要这个爸爸好不好。” 我怔在原地,一句话都没说。 乔巧燕突然眼睛一转,突然捂住肚子,哀嚎着往地上一躺:“疼,我的孩子……” 萧矜宴是这个时候来的,身后还跟着开会的军政人员。 萧矜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当即抱起乔巧燕去了医院。 想起这场闹剧,我就一阵疲惫无力,下意识想要辩驳。 萧矜宴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今天来开会的首长,全都看见乔巧燕被你推倒在地上。” “按照纪律,你不仅要被记处分,还要三千字检讨,在军区的晨会上念。” “梦瑶,你别让我为难。” 爱我时,萧矜宴会说:“梦瑶,我不愿意让你为难。” 如今大概是不爱了吧。 所以才会无条件偏信乔巧燕。 所以才会用一句别让他为难,堵死我所有的话。 既然他这么期盼我认错,我就如他所愿吧,反正我的身份会被抹去,记处分也无关紧要了。 我苦笑一声,答应了萧矜宴:“好,我同意做检讨了,下次晨会是什么时候,下周五对吗?” 萧矜宴微愣一瞬,诧异反问:“你同意?” 我自嘲地笑了笑:“对啊,我同意。” 我故意装作轻松,实际心口的酸痛都快要溢满胸腔。 上辈子,我得知要在全军面前做检讨后,大闹一番。 我说我没错。 我说我冤枉。 却不想,萧矜宴将我虐待乔巧燕的证据提交给了纪检。 此后,我的名声臭了,仕途断了,就连申请加入803解密处的报告也被驳回了。 最后,在我发烧时,乔巧燕用偷来的废弃针管扎破我的皮肤,害得我染上艾滋,声名狼藉在街头凄惨死去。 罪魁祸首乔巧燕却顺利取代我,嫁给萧矜宴,幸福美满地过完了这一生…… 而现在。 我在全军面前做检讨就做检讨吧,803解密处会在下周五,军区开晨会之前来接我离开。 此后,我查无此人了,名声什么的也不重要了…… “请问萧团长还有什么事情吗?”我强装平静问他。 萧矜宴眼里错愕和无措交替,似乎是不相信我会这么坦然接受认错。 毕竟以前,我会吵会闹。 我会执着的认为自己没错,然后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萧矜宴缓了缓,突然上前来拉住我的手:“你能明事理就好,她毕竟是你表妹,我们让一让就好了,没必要和她一个外人计较。” 让一让这句话。 上辈子我就听过很多次,比如每个月发津贴粮票的时候。 萧矜宴会对我说:“你已经有很多了,让一些布票和粮票给乔燕没事的,她是你妹妹。” 比如桌上有肉的时候,比如军队过年过节发礼品的时候。 萧矜宴会把肉夹到乔巧燕的碗里,把礼品放进乔巧燕的房间里。 然后又对我说:“你让一让吧。” 萧矜宴口口声声说是乔巧燕是外人,可世界上哪有人,对外人比对媳妇还好? 可笑哪怕重来一次,我依旧要把掌心扣的满是掐痕,才能逼自己忽视他的偏心:“嗯。” 我抽出被萧矜宴握住的手,按下心口钝痛。 “萧矜宴,我答应你一件事,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我喉咙微微颤动,声音发哽:“咱们领证的事情,先不要提了吧。” 萧矜宴剑眉紧紧皱着,声音里更是压不住的怒气:“你什么意思?” “刚刚你说同意这么被处理,现在又拿领证来闹?” 哪怕是已经决定离开,我还是被他指责的语气刺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自证,张了张坦白说:“我没闹,我是真的觉得,我们领证的事情该再等等。” “而且我们之间的这个状态,也不适合领证。” 说完,我就无视萧矜宴错愕的眼神,绕过他往大院家属房走。 结果一进家门。 就看见乔巧燕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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