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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在鼻息处仔细一闻,果然是这几味药材,也确实好喝。 来之前还想兴师问罪一番,结果被她一哭…… 区别于某人频繁的心理活动,盛夏哭了一场,耗费心神,倒是吃好喝好。 用完膳,阿福也备好了热水。 对上男人火热的眼神,盛夏假装看不见,让他快去洗漱。 盛夏坐在软榻上,正襟危坐,绝对没有透过屏风看男人沐浴。 尽管她若无其事,那皂角的香气渐渐弥漫整个房间。 这股淡淡的清香,让她那秀气的鼻尖微微颤动。 她的手不自觉地抬起,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就在这时,哗啦,美男出浴的声音。 许闻洲身着一件宽松的衣袍,缓缓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他的步伐稳健有力,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势。 盛夏依偎在许闻洲怀里,一起守岁。 男人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仔细描绘她的五官。 真实的相拥让深邃的眼眸不自觉带上柔和。 长途跋涉,动荡的心终于找到让它落脚的地方。 月亮越爬越高。 某颗星星忍不住闪了闪,新的一年悄然降临。 “娘子,该就寝了。” 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盖着暖和的被子。 许闻洲睡得很规矩,如同他这个人一样。 盛夏盯了他半天见许闻洲没有动静,有些不满。 自家男人就在身边,她可不想素着。 被子下,盛夏越发大胆,许闻洲脸越来越热。 感觉到许闻洲并不是无动于衷,盛夏红唇勾起。 把许闻洲的手举到头顶,许闻洲想反抗,就听到盛夏略带命令的语气:“嗯?!!” 开始亲吻他,挑逗他。 两个月没见,被动的许闻洲有点招架不住,良家妇男被欺负的感觉。 “莫要……!!” 话未被说完整,许闻洲渐渐眼尾微红,声音哑的勾人。 门外的虫鸣声时不时的应和着,有种要比个输赢的趋势,越来越响 ...... 第二天许闻洲是被门外的动静惊扰醒的。 “盛公子,这是我娘家那边的小妹,听说您还没有成亲?”一中年女音在门外响起,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盛夏有些潸然。 这是一开门就天降相亲,还是在家门口? 这速度,流行手慢则无吗。 两人正聊天时,隔壁大婶见盛夏房间里突然走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许闻洲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 英俊的眉眼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有些冷峻,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脖子上还留着明显的红痕,预示着昨晚的激烈。 大婶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难不成这男人是盛公子的相好,盛公子好男风?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盛夏一回头就见高大的男人倚靠门框,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盛夏摸了摸鼻子,上前挽住许闻洲的胳膊,笑着对大婶笑道: “这是我家里人。” 大婶有些懵,而她身后的小妹,目光落在许闻洲身上,眼神藏不住的羞涩,扯了扯大婶的衣袖。 大婶瞧小妹的样子,便知道是看中身后那个。 但那人英俊是英俊,一看就是靠盛公子养的,跟风月馆里的人有什么区别。 娘家小妹年纪小哪里懂里面这些弯弯绕绕,就知道好颜色。 只有傍上盛公子才是正经事,狠狠的剜了一眼娘家小妹。 别看这盛公子身边只有那个吓人的奴仆,可奴仆身上的棉衣布料可不便宜。 一个奴仆都能穿那么好,不用想都知道盛公子这个主子得多有钱。 小妹缩了缩脖子,眼神还是固执的望着许闻洲。 许闻洲眼神微冷,不着痕迹地将盛夏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疏离道: “我家主子家教严,平日里只让我一个人伺候。” 他故意加重了“伺候”二字,眼神挑衅地看向大婶。 别的旁的...可伺候不明白。 盛夏配合地点点头。 大婶被盯的脸色一僵,没想到这男人气势那么足,还公然承认自己是盛公子的“相好”。 大婶干笑两声:“哎呀,是我唐突了,既然如此,那打扰二位了。” 说完,拉着小妹匆匆离开。 小妹一步三回头,眼里满是不舍。 等大婶她们走远,许闻洲低头在盛夏耳边低语。 “想嫁人了还是...想娶?” 说完也不等盛夏反应,转头又进了屋子,墨发轻轻拂过。 莫名有种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却让我看到这些... 盛夏视线忍不住跟着男人一举一动。 许闻洲也不理盛夏,默默的梳着墨发,难得有空闲时间。 盛夏站在许闻洲身后,接过梳子,挽起男人的墨发不由的感叹养得真好。 帅哥连头发丝都好看。 盛夏梳着发:“我可只对师兄有兴趣。” 许闻洲透过镜子看向盛夏,眼中带着一丝笑意:“最好如此。” 这个男人占有欲极强... 126钓鱼得一收一放 阿奇很是担心,昨天的气氛不对,现在的气氛也不对劲。 “福管事,主子跟盛姑娘真的没事吗?” 阿福白了阿奇一眼,指了指晾衣杆: “你看看院子里飘着的衣裳,主子都亲手帮盛姑娘洗衣物,你觉得会有事?” 许闻洲比盛夏这个主人还自在。 葛优躺在软席上的盛夏闻到院内飘着干净衣物的味道。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一阵微风,从屋内传出:“贴身处记得多洗几遍。” 院子里的男人听到盛夏的话,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盛夏又换了个姿势继续躺,某人还真是有几分居家男人的味道。 见许闻洲晾好衣裳,盛夏晃了晃手里的鱼竿。 “去吗?” 许闻洲微微颔首,不过却叫住了盛夏。 “过来,先喝点暖身汤再出门。” “行吧。” 知道盛夏会出门,早早就吩咐阿福备好了热汤。 盛夏本想喝两口就行,但现在她身边的男人却像个老父亲盯着她喝完,身子有了暖意才放心。 许闻洲:“你的档口火了,不少人都瞄上了。” 盛夏:“这鱼一腥猫闻着味就来了。” 许闻洲:“年前不少人打听到了我这边来。” 明晃晃在问,钱送到家门口了,捡吗? 盛夏眼睛亮了又亮:“你不用忙吗?打算待几天?” 许闻洲:“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盛夏:“许家家大业大,您不在不得乱套?”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如果这点事都不能应付的话,那许家的这些管事也算是做到头了。”许闻洲轻描淡写道。 盛夏:“......” 许闻洲跟着盛夏去到冰钓的地方。 冰面上的人不多,寥寥无几,看样子是大家过年都不想出来。 找了两个相邻的冰洞,闲情逸致的放着线,仔细听还能听见冰的声音。 许闻洲突然出声:“可是害怕困在婚姻里?” 盛夏沉默,思考着对方的话。 “感觉飞翔的翅膀会在某一天断掉也不一定。” 在以为对方不会理会她的矫情时,却听到许闻洲开口:“你脑子可不比我差,稍微不小心就着你的道,祖母很喜欢你?” 盛夏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当然,师妹现在钻牛角尖的样子也很可爱。” 盛夏:“......” 她不想说话,屁股对着许闻洲的方向。 盯着冰洞,拢了拢外氅。 却不想身后突然贴上一个热源。 某人已经悄悄靠近她背后,跟她背对背。 盛夏:“干什么?” 许闻洲直言:“怕冷。” “......” 长串的沉默相当于默许。 两人靠近些确实没有那么冷了。 盛夏没有想到她还会见识许闻洲更无赖的一面。 在不知道第几次某只大手伸向自己的桶时,盛夏忍不住开口: “干什么捞我的鱼。” 刚钓上来的几条都被偷进许闻洲的桶里了。 许闻洲:“我一条都没有钓到显得没有面子,”这些鱼也真是,咬饵还挑人。 盛夏真的怀疑自己的耳朵。 看着盛夏气鼓鼓的脸,许闻洲忍不住勾起唇角。 恍惚间男人脑海里甚至浮现以后两人百年后一起手拉手的样子... “晚上我做鱼给你吃。” 盛夏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二狗猫着头看向巷子里的两人,他们站在一起,比画卷里的人还好看。 “二狗,你在看什么呢?” 突然,大婶的声音在二狗身后响起。 二狗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来,只见大婶正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大婶顺着二狗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巷子里的盛夏和许闻洲。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快步走过去,对着二狗呵斥道:“回家去!不准看!免得你学坏了去!” 二狗有些不情愿地撇撇嘴,一边慢吞吞地转身往家走去。 前几天还老让他拿东西去隔壁呢,怎么又翻脸了。 傍晚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厨房里,给整个空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调。 许闻洲站在炉灶前,他的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高大。 他专注地盯着锅里的鱼汤。 盛夏则蹲在灶台下,轻轻地往炉膛里添着柴火,她的动作生疏又熟练。 对于现代的盛夏来说用柴火并不难,只不过以前是生存,一件辛苦的事情,现在是一种享受。 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她恬静的眼眸。 突然,许闻洲转过身,走到盛夏身边,轻轻拂去她脸颊上被火燎起的碎发。 许闻洲笑着起身回到炉灶前,熟练地撒上调料,搅拌均匀。 不一会儿,鱼汤的香气弥漫开来,让人垂涎欲滴。 “可以尝尝味道了。” 许闻洲盛了一小碗鱼汤,递到盛夏嘴边。 盛夏轻轻抿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许家主,厨艺渐涨啊!” 许闻洲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窗外的夜色已深,屋内却温暖又温馨。 入睡前许闻洲给盛夏铺好床,那若隐若现的腹肌很难让人不注意。 盛夏刚靠近就被某人强势的拉进怀里:“别动,让我好好抱着你。” 她完全有理由怀疑昨天这个男人刚开始睡得那么正经是故意的。 ...... 一连几天,许闻洲都是惬意。 又或者说是跟盛夏在一起浑身毛孔都在呼吸的极度舒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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