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时不时地透过那层轻薄的布料 若有若无 有一下没一下 似在仔细感受布料的纹理和质地 又似 只是单纯无意识的揉揉而已...... 正是这种带着几分生疏与陌生感的小动作,却犹如一把无形的小钩子,最为折磨。 终于 许闻洲沉沉开口 “盛夏,好好吃饭。” 这话真像责怪不好好吃饭的孩子。 盛夏手一顿,好似才反应过来。 竟然真的收手了。 “......” 就在许闻洲认为终于能够安安稳稳给盛夏喂饭时。 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触碰到了自己的裤腿 .....那感觉...好似... 许闻洲面上一僵,目光迅速扫向八仙桌下方 短暂的接触,无异于点燃了一团火。 盛夏却先开了口,声音糯糯的。 “师兄,喂饭的速度可以慢一点吗......” 恶人先告状! 就像她刚刚那些动作不过是在提醒,许闻洲喂饭慢一点。 懵懂无知的提醒,不谙世事极了。 盛夏那副天真无邪的伪装,许闻洲一眼看破。 许闻洲不仅没有减慢喂饭的速度,故意喂快一点。 盛夏来不及嚼下嘴里的米饭,嘴里就鼓鼓的,像只小松鼠。 许闻洲看着盛夏这副模样,心中莫名感到一丝舒畅。 似乎只有看到她这般狼狈的样子,才能稍稍平息他内心那股躁动不安的火。 好不容易咽下嘴里满满的食物后,盛夏抬起头。 眨巴着双眼望向许闻洲,又看了看眼前已经递过来的勺子。 此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疑惑和不满 他是在报复自己吗? 她可不喜欢吃亏。 一点亏,对方就得付出更多。 只见 “哎呀”一声娇呼 盛夏眼眶里渐渐蓄上泪水,眼尾泛红,泫然欲泣的小模样。 许闻洲快速收回递过去的勺子,询问。 “怎么了?” 盛夏微微侧头,眼尾的一抹嫣红让许闻洲看的清清楚楚 像是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桃花,让人见了不禁心生怜惜之情。 “师兄,我咬到舌头了......” 47非礼勿视啊 什么? 许闻洲有些愣神。 只见盛夏再次轻启朱唇 “师兄,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略带委屈的声音 说完,她还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顶了顶上颚,那小模样...... 许闻洲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 有些迟疑,她前科太多。 他沉下眼眸,声音莫名低沉。 “盛夏!” 刚还西子捧心的美人,听到男人呵斥自己的名字,露出享受的表情。 “师兄,不信我?” 尾音带着一丝勾人... 许闻洲再次握紧,直视盛夏的眼睛。 也不知是不是盛夏的脸太有欺骗性,还是她的神态把受伤的美人演得惟妙惟肖 真真假假...... 许闻洲已无心顾及! “张嘴。” 盛夏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光,睫毛颤了颤,倒是乖乖听话。 小下巴挨上男人手心。 女人细腻的肌肤触感立刻通过指腹传到大脑,对于那些升起的莫名反应,男人克制住了。 视线拉回 贝齿里的舌头确实有一处肿了些... 像是在问,师兄,看到了吗,师妹可曾骗你? 许闻洲神情收敛,没人知他此时的想法。 “还疼吗?” 盛夏不答反问 “师兄,我想喝茶。” 许闻洲没有迟疑的去倒了一杯茶。 这举动让盛夏想起某名著中的一幕,宝少爷明知手边就有茶壶,宁愿叫人过来倒,也绝不会自己动手。 盛夏双眼含笑的看着 今天她要好好享受一下 茶已经倒好,就在眼前。 盛夏却没有要喝的意思,抬眸,眼尾轻轻地勾了一下许闻洲。 下一秒 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握住茶杯,并将其送到盛夏的嘴边。 为了避免碰到盛夏娇媚的脸蛋,许闻洲克制的收着手势。 盛夏见状,轻轻侧颈,携着茶杯的边沿。 唇瓣触碰到的那一刹那,许闻洲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但又很快恢复如初... 随着他缓缓地抬高手臂,茶水顺入口腔 那白皙的脖颈吞咽时轻微上下滚动... 明目张胆的暧昧 许闻洲移开了视线。 非礼勿视 第一次觉得一盏茶的功夫是这么的磨人。 见盛夏不再喝,许闻洲停下手中的动作。 说出话却带着一丝冷意。 “师妹,你已及笄,切不可再如此。” 盛夏心底却忍不住嗤笑,表情也冷了下来,捋了捋衣袖,歪头看向他。 “师兄,前不久还说...我还小,现在又记起了?!” “......” 见许闻洲不说话。 盛夏也没有了玩下去的心思,饭有人喂了,水也有人喂了。 干净利落的起身,往外走... 想起什么,鞋尖开始往回走 靠近 声音清冷。 “师兄,抬手。” 许闻洲也没怀疑,便抬起了手。 “嘶~” 低沉的闷哼,压抑又性感。 许闻洲皱眉,却不见他收回手。 是皮厚 还是怕收回手某人受伤 还是打心底舍不得呢...... “牙尖嘴利...” 两只耳朵听到这话,加重了力道。 过了一会... 盛夏松开牙齿,清晰的牙印印在许闻洲的虎口旁,没有两三天消不了。 丢开许闻洲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显然心情并不美丽。 明明她才是欺负人的那个。 许闻洲平淡的扫了一眼那牙印 阿福见盛夏头也不回急匆匆走了,赶忙回到岗位,就见主子握着自己的手,担心道 “主子,手怎么了,可是受伤了?奴才这就去请府医。” 许闻洲抬了抬手,罢了。 “端盆温水过来。” 阿福很快端来温水,许闻洲将手浸入水中,轻轻揉搓着带有牙印的地方。 他目光幽深,像是陷入了沉思。 其实刚刚盛夏咬下的瞬间,除了一点刺痛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阿福躬身把干净的手帕递过去。 许闻洲随手接过,一下一下的擦干净。 似乎是想抚平那些牙印... 阿福见主子真的受伤了,神情紧张。 “主子,是谁那么大胆伤了您!” 手背上已经留下深色印子,许闻洲漫不经心道:“一只淘气的野猫罢了。” “主子,要不叫府医来看看吧,你受伤了老夫人会担心的。” 许闻洲却没打算追究,冷不丁的问道 “让你查的事可弄清楚了?” 阿福回禀:“主子,盛姑娘最近在找商铺,听说准备要开一间布庄,恰好问到了许家名下的铺子。” 这概率并不奇怪,只怪许家太有钱 许闻洲坐在太师椅上,手指点了点扶手 吩咐阿福几句后,便让阿福退下了 ...... 第二天 去到木匠坊 盛夏紧跟纺织机的进度。 谢子书并不知道盛夏打算干什么,好奇问道。 “盛姑娘,你研究这个是给许家的?” 他这么想也无可厚非,天池城谁都知道许家就是天下一大布商。 盛夏摇了摇头,一袭素锦,眉眼如画。 “另有用途。” “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爱好,唯有看到金子心情会舒畅,所以打算用它来孵金蛋。” 谢子书听后,有些诧异。 注视着盛夏,他想不通她究竟准备干什么... 这纺织机表面上还是冠着劳山长的名讳,实际上是谁研究出来的谢子书很清楚。 只是,他想不到一个女子会如此有能耐又大胆,看盛夏的架势肯定所谋不小 看到谢子书不敢置信的表情,盛夏浅浅一笑,不多解释。 只是交代了一些水车后面的事情。 谢子书一一记下。 李师傅看了眼自家徒弟偷看的方向,叹了一声。 “阿牛,有些人只能放在心上,远远看着。” 李阿牛默不吭声,低着头干着手里的活。 他知道,一直知道... 翌日 盛夏回了天池城,让阿虎他们去找商铺已经有了眉目。 “东家,这边,符合您要求的我们都去看了,只有这件够大,位置最好。” 阿虎走在前面带着盛夏看新的店铺选址。 停在了一家门面宽敞的铺子前。 “东家,就是这里啦!” 盛夏首先观察了一下四周的位置。 靠近珍馐楼,隔壁一条街。 周围环境还不错。 人流量也大,其他店铺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只有这家店略显冷清。 走进店里,盛夏发现这竟然是一间胭脂铺,货柜上还摆放着些许零星的胭脂、腮红和镜子,还没有收拾完。 店面颇为宽敞,说话都有回音,后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原东家看到盛夏施施然行了礼 盛夏旁敲侧击的跟原东家套信息 这么大一间的胭脂铺经营不善 还是什么原因 只要不是什么人命纠纷,她是会租下来的。 出了命案的店址除了麻烦,二来就是凶手会重新返回案发现场。 48新店金缕阁 “盛姑娘可还有什么疑问吗?” 那妇人面带微笑地询问。 盛夏看着眼前的妇人跟一般的老板有些不同,过于规矩。 就是那种一举一动都被训练过的感觉。 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而淡然的笑容。 妇人似乎也察觉到了盛夏的细微变化,但她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急躁。 而是依旧从容不迫地引领着盛夏继续参观这个地方。 来之前盛夏便已从小虎那里详细了解过相关的具体情况,经过一轮讨价还价后,果断就租了下来。 签了租赁,盖章,很快就办理了下来。 就在妇人准备离开之际对盛夏行了个礼 “在此,祝愿盛老板日后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盛夏拱了拱手:“那借您吉言!希望您今后也一切顺遂。” 话落 二人相视一笑,随后妇人便转身离去 ????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盛夏若有所思... “东家,东西要搬过来吗?” 盛夏收回视线:“让人过来收拾收拾,之前定制的展台,桌椅,先搬过来吧。” ...... 那妇人离开店铺,搭乘马车,去往一处小院。 经过风雨连廊,见到了正端坐在亭子里品茶的许闻洲。 妇人躬身行礼,恭声道。 “主子,店铺已经顺利出租出去,不过,盛小姐似乎发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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