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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刻进脑海。 真的太想他了。 想到心脏都承受不住地作痛。 心里的痛太难熬,她试图将这种痛转移到身体上。 想到他手腕上的纹身,Iris tectorum Maxim,拉丁语中的鸢尾。 所以隔天,她走进纹身店,在那个红疤上纹了一朵小小的鸢尾花。 每当想起他的时候,她就会轻轻抚摸着那处,寻求一点自欺欺人的缓解。 …… 周嘉让唇线绷得很紧,眼角漾开星星点点的湿润 。 他不敢去想,温书棠是抱着怎样一种心情走进纹身店,又是抱着怎样一种心情纹下这个图案。 瞳色浓重似墨,情绪在汹涌地翻滚,周嘉让低身轻轻吻了下,言语间的心疼几乎要溢出:“疼吗?” “不疼。”温书棠摇头,不想让他因为这个难过,故作轻松地安慰说,“当时敷了麻药的。” “都怪我不好。”周嘉让脸色很差,手臂止不住地抖,胸腔里传来细而密的痛,“让我们恬恬受委屈了。” 想到那段凄苦的时光,温书棠也有一点低落,可是她知道,他分明过得也不好。 抬手环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口前蹭了蹭:“不怪你。” 周嘉让艰难地嗯一下,手掌握住她下巴,炽热滚烫的吻再一次落下来。 花洒中的水流大了些,淅淅沥沥,像一场酣畅淋漓的雨,但却浇不灭两人身上的燥热。 某种欲望在心底叫嚣,温书棠尝试着去回应他,纤细手臂攀在他脖颈上,明明没有喝酒,但却如同是醉意上头。 睡衣被扔到一旁,里面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衬。 头顶灯光明亮,亮色光圈下,每一个细节都暴露清楚,乌黑柔顺的发,干净无辜的眼,锁骨深陷,像两根漂亮的月牙。 宽厚的掌在背后游走,拇指沿着脊柱一寸寸滑动,电流般的酥麻袭来,温书 棠找不到支撑,只能死死握住他的手臂。 看她眼睫紧闭,睫毛簌簌颤抖,作恶心思升起,周嘉让停下吻,吐息间的热气落在她耳边:“宝贝。” 温书棠脑袋发昏,迟钝好久才给出回应,细细软软的一个嗯字。 周嘉让捏她耳垂,笑得低哑:“帮我。” 嗓子干得厉害,温书棠舔了舔嘴唇上的水渍:“帮、帮什么?” 周嘉让脸上笑意更重了,刻意用那种缱绻的语调,轻声告诉她三个字。 原本还只是耳根发烫,听懂他的意思后,红晕直接蔓延到整个侧脸。 她想拒绝,但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抓住她想藏到身后的手,带动着往下放。 上衣还好说,颤颤巍巍地扯住下摆,胡乱往上掀,周嘉让配合着她的动作,那件毛衣很快便被脱下。 可再向下…… 温书棠手停在拉链那里,怎么都下不去,她又不敢睁眼看,只能无措又羞赧地控诉:“你,你别这样啊。” 周嘉让明知故问:“我哪样?” 眼见她真要被难为哭了,他才勉强收敛一点,自己把那层碍事的隔阂弄掉,随意扯下一旁挂着的浴巾,擦掉腻在彼此身上的水痕。 回到卧室,失重感消失,柔软床铺凹陷进去。 周遭环境再熟悉不过,可温书棠仍然觉得一切都好陌生。 她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看,只是依赖地抱着他,感到心底的紧张像气泡般一点点扩大。 周嘉让双手撑在她身侧,薄荷气味灌进鼻腔,清凛中沾染着暧昧,他在她脸颊上轻轻贴了下:“宝贝。” “你看着我。” 心悸如洪水般席卷,温书棠深吸一口气,掀开像被黏住的眼皮。 房间里开了一盏小壁灯,光线虽昏暗,可每一处都看得清晰。 他的头发没有擦干,沾着水显得格外柔软,眼瞳里也起了雾,脖颈上是鲜活的青筋。 肩线平直,肌肉轮廓紧实分明,腹肌两侧是性感的人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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