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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王恕抚过她手背伤处的手指一顿,眼帘一动,过了片刻,才道:“雨教异术,所能控者,仅方寸之地,连无虞穿过这片雨幕都不可能,更别说进到湖底。” 周满听后,眉头于是锁了起来:眼看着已经查到这里,却被这劳什子的雨荒难住,难道就没有办法能够通过雨幕? 这般想着,她游目朝周遭看去,试图寻找别的路径。 然而当视线掠过身后那一面题满了杜圣诗篇的山壁时,无意间看见了一句“故国愁眉外”—— 那“眉”字下方的“目”字,竟正在此时眨了一下! 眨了一下?! 这一刹,周满浑身寒毛倒竖,几乎立时翻弓引箭,一声断喝:“谁在那里!” 墨弓弧形的弓身内尺长的墨箭急射而去! 那“眉”字下的一“目”瞬间闭上,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远处那句“出门流水住”的“门”内一个“王”字骤现,随即竟有无数墨字从中涌出,就要汇成风暴向周满卷去! 可还未等其真正成型,那“门”内又是一闪—— 成百上千道极细的游丝,自门内暴射而出,如钢针一般,急向那无数墨字钉去! 赵霓裳现身于山壁之上,那无数游丝般的细线便缠绕在她修长的十指之间,牢牢将下方每一个墨字拉住,只寒声质问:“我道教主何事紧要须先从雨荒告辞离去,原来匆忙赶回,竟是为杀霓裳座下画师?” 既被人叫破形迹,自也不用再遮掩,“洞真教主”的身形从一堆墨字中显现出来,只将那卷《名典》轻轻持握在手中,笑得从容:“难道不是本尊该问霓裳真君吗?你的人,竟敢擅闯砚湖禁地,莫非……也想染指神来之笔?” 第193章 李谱登基 这一遭惊变突起, 从周满发现有人暗中窥伺,到“洞真教主”现身,赵霓裳出手, 不过是短短瞬息之事, 王恕与金不换几乎立时如临大敌。 只是“洞真教主”此言一出后, 连同周满在内,众人皆是一怔:这座湖,与神来之笔有何关联? 赵霓裳也颦蹙了眉头, 似乎不解他话中之意。 “洞真教主”,或者说王诰, 目光扫过他们反应,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们竟都不知?” 众人全都警惕地盯着他, 并不回答。 王诰一愣,紧接着便大笑起来, 甚至生出了几分后悔:他居然高估了他们!本以为一个是能令剑阁金铃响彻的武皇传人, 一个是与画圣谢叠山同出一系的杜草堂门下,怎么也该比自己知道得多, 谁料竟与睁眼瞎无异, 连砚湖与神来之笔的关系都不清楚!他方才一句不慎, 反倒差点泄了自己的底。 这两日来, 金不换一直顶着他的大名,在外面胡写瞎画, 以至于仙宫之中提起“王诰”二字已是人人色变,甚至私底下称之为“瘟画师”。 天知道王诰忍耐了多久? 只是他情知这是周满等人诱他现身露出破绽的计谋, 一直克制着自己杀之而后快的冲动。直到今夜, 与其他几位神使一道去雨荒查探夜国虚实时,遥遥经过某条街巷…… 下方竟传来激烈的争执之声。 只听得其中一人道:“这王诰画得虽然丑, 可你们不觉得他丑得十分独特,简直举世无二吗?我就是故意画都画不了这般丑!神使们都慧眼相中,证明其必有独到之处,只是我等眼拙品不出其中妙处罢了。万一此人将来真能独树一帜,新开一门画派呢?” 先前被冠以“瘟画师”之名,王诰都忍了,可竟然有人仅凭仙宫神使选中,便要附庸风雅附会一番,偏说那些不堪入目的玩意儿画格清奇,将来能新开一门画派? 简直庸人俗物,亵渎丹青之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诰生性桀骜,向来目无下尘,怎堪受如此大辱? 念头一转,杀意便炽。 所以当几位神使到得雨荒各自施展术法查探,他却借口殿中有事,调头回了仙宫,欲杀周满等人。只是没料,刚巧撞上这一行人鬼鬼祟祟潜入中神殿,于是转念跟上来,想看看这帮人到底想看什么。 只可惜,竟被周满识破。 现在还冒出来个赵霓裳—— 想必是早知周满等人今夜要潜入中神殿,生怕自己回来后撞破此事,所以也找了借口从雨荒赶回吧? 此刻他手执《名典》,虚立在古松枝头;周满弓如满月,箭在弦上,位于砚湖雨幕的边缘;赵霓裳则控制着那无数游丝,高踞于诗壁之上。 看似三人对峙,一触即发,可实则是他以一对多,情况不利。 倒并非不能全身而退,只是怕动静太大又不能速战速决,会引来仙宫其他神使怀疑,以致暴露自己身份。 王诰迅速衡量着利弊,在视线掠过不远处的金不换时,脑海中便闪出了方才中神殿画壁前所见,心念一转,忽然改了主意,竟扬声道:“砚湖禁地,非神使,不得擅入。本尊今日撞见,若以仙宫律令,此刻绞杀尔等亦是轻而易举。但本尊与你等无冤无仇,也不是不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众人正思索要如何对付此人,岂料他忽出此言? 赵霓裳下意识先看向了周满。 王诰注意到这一细节,心中跟着玩味:早在假金不换之名进入仙宫画考时,他就疑惑赵霓裳未免来得太快;如今再看,分明原是宋氏绮罗堂的制衣侍女,却偏是以周满马首是瞻模样,那蠢材宋元夜非但丝毫不觉,还对赵霓裳信任有加,将来的宋氏恐怕多的是乐子看,宋兰真有难喽! 周满却是思索着,双目盯在这位“洞真教主”的脸上,试图分辨其每一个细微的神情,不无讥刺地道:“先才还杀机毕露,转眼又高抬贵手,天底下竟有这样无端的好事?” 王诰笑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本尊自然也有条件——” 他顿得片刻,眉眼间已邪气恣肆:“只要你等答应,效命于本尊,助本尊一臂之力!” 所有人闻言,齐齐皱了眉头。 王诰心知他们必定不愿,却半点没有担心的意思,只道:“你们不是想穿过这片雨荒,去探那湖底旧城吗?” 周满敏锐道:“你有办法?” 王诰意态悠闲:“待你等效命本尊,助本尊夺得昼国神主之位,本尊自然告诉你办法。” 这分明是仗着自己知道得多,故意卖关子拿捏他们! 若不答应,绝不可能从其口中得知穿过雨荒的办法;可若答应,对方所知远胜于他们,焉知不会落入更深的陷阱,反被利用,为其作了嫁衣? 周满抿直了唇,神情微冷。 可没料,正在这时,旁边一道声音接道:“教主欲夺神主之位,是为掌控昼国,以便变改国策、与夜国罢战议和?” 竟是自“洞真教主”现身后便一直不曾言语的王恕! 王诰陡然色变:“你怎会知道!” 此乃白帝城大秘,是其父苦海道主王敬在诛邪之战后,暗中数度窥看白帝城后,经过推衍才终于得出的破局之法!就连王氏之中,知道此事的人也不过一手之数,如今却从一个外人口中听见? 周满等人亦惊诧地回过头去。 然而王恕目不斜视,依旧望着王诰,平静道:“原本只是猜测,不知真假,不过看教主这般如临大敌……看来,在下猜对了?” 王诰眼角抽搐了一下:“你诈我?” 王恕却转过视线,遥遥望向雨荒上方那不断降下雨水的天穹,只道:“人心先裂,后有天裂。若能议和,则黑白弥,阴阳合,人心一,天裂补。天裂一补,自然就不再有雨,可畅行雨荒。” 周满捕捉到了那个词:“天裂?” 金不换脑海中迅速闪过了一些东西,以至于语速都跟着变得极快:“传闻丹青之道,在有画圣以前,仅分‘凡能妙神’四品,在有画圣以后,则分‘凡能妙神逸’五品,因为画圣妙笔,形神兼备、自成风骨,已非俗世品级所能限,世人遂为其单列一品。这座白帝画城,正是其毕生得意之作,虽只黑白二色,但其落笔,阴阳交融、两仪相依,在诛邪之战前,被称作‘逸品中的逸品’,甚至能与中州神都媲美,修界提及,皆心向往之。如今……” 入城后所见的种种,悉数浮现在眼前。 金不换也看向那片雨幕,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王恕便慢慢为他续道:“自画圣陨落后,城内以黑白二色、东西半城分出昼夜两国,征战不休;国中又以笔墨多寡、所信异同分出四品五派,戕害不绝……如今已经不是原来那座白帝画城了。” 周满终于明白王恕先前那句话:“人心先裂,后有天裂……” 是城中昼夜两国常年交战、墨白两派戕害不休,以致互不能容,终于坏了白帝城这一幅画的画格,竟使画城从两国分界处断裂,也破了原本的结界,使得外界雨水能够侵入,形成今日这一片令所有画中人谈之色变的雨荒! 周满突然笑了:“所以教主所言,让我等助你夺位和有办法穿过雨荒,原来是一回事?” 王诰脸色已然铁青,只是并未因为周满玩笑般的挑衅,而是…… 目光再一次落到前方那平静清癯的身影上,他终究不很相信:这一切,当真是这病秧子凭借自己入城后所见所闻,自己推而得之吗?还是说,他原本就知道,方才的言语只是不愿让人知道他早知道? 疑心一起,再难按下。 他又想起此人也姓王的事来,当年王玄难便殒身白帝城,若是那个人,对白帝城了如指掌,实非奇事。偏偏一个名“杀”一个名“恕”,难道当真是故意摆在世人面前,玩一出灯下黑? 握住《名典》的手指悄然紧了几分,王诰蓄势待发,几乎立刻就要试他一试。可没料,还未及出手,砚湖前方的雨幕中,忽然隐隐约约传来了钟鼓齐鸣之声! 众人顿时惊疑,循声望去。 昏昧的天光落下来,打入重重的雨幕,又被漂浮在雾气里的细小雨珠折射四散,在湖面形成了一片闪烁的光影。 初时只闻钟鼓之声,似乎是遥遥从雨幕的另一头传来,可什么也看不见。待得片刻,便见上空雨幕雾气里,朦胧地映出了一座恢弘宫殿,头戴官帽、身着官服的官员们全以白线画成,正从台阶两侧鱼贯入殿,而大殿正中的宝座上则坐着一团庞大而模糊的白影,只能勉强看得出个人形,却头戴着十二旒冠冕,身着厚重的刺绣衮服。 金不换仔细看着,不由惊叹:“蜃影?” 周满试图分辨:“可这声音的来处……” 王诰眉头忽然皱得死紧,盯着雨雾中那些模糊的人影,却已诧异至极:“夜国?” 一切有形之存在,皆以白笔绘成,天空却被涂成一片漆黑,镇日如夜。此时各处街道,一片敲锣打鼓的欢腾;王宫大殿,则肃穆威严,钟鼓齐鸣,文武大臣们各依品级,列队而上,齐齐拜下,山呼万岁。 李谱高坐殿上,纳闷地看着群臣,愣没想通:怎么我就登基了? 殊不知,岂止他想不通,底下那些跪着的老人们更是抠破了脑袋都没想明白:国主之位虚悬已久,这么多年来,各部大臣们自决国事,从未出过什么乱子。结果前两日,辅朝大臣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个谁都不认得的丑玩意儿来,愣说是什么“吉人天相”“夜国新主”,要给扶上国主之位! 这不,才几天,登基大典都给安排上了! 再看看他坐在那宝座上东张西望愁眉苦脸的蠢样,昏君还差不多,岂能是明主? 若不趁早将此人除去,我夜国危矣! 众大臣行礼已毕,起身时,前面几位大臣便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都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其中一人出列道:“大典既毕,臣请为国主献上乐舞!” 李谱一听乐舞,眼睛都亮了:“好啊好啊,乐舞好啊。” 然而话才出口,就听旁边辅朝大臣咳嗽了一声。 李谱瞬间一缩自己根本没有的脖子,意识到自己此言不妥,连忙补救,义正辞严道:“咳,乐舞虽好,但那是昏君所为,过于靡费,孤岂能轻效?” 那大臣立刻道:“本国十余年来,终有新主,本是天地都当来贺的大喜,自该有更隆重的庆典,怎能算是靡费?且民间百姓已为此番乐舞排演了数日,国主若不肯降幸,岂非辜负了他们拳拳心意?” 其余大臣亦立刻躬身相劝。 李谱朝旁边辅朝大臣看去,见对方这次微微点了一下头,才放心地露出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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