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烟火_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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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恰当，因为是由被隔断的一大一小两个地下室组成。小的地下室入口在夹道，被归置在厨房底下；大的地下室入口在卧室与厨房的夹墙底下，地下室大小也是卧室的大小。唯一区别就是地下室没有炕，且，此时的地下室空空荡荡啥都没就是了。不过，徐进端也不在乎，前几天在H市和B市的那些收获就足够他吃几辈子了。本来他还想挖地窖来着，如今有现成的，还挖什么挖！明天从山上砍些藤条和柏树，编些大藤筐、木架放地窖，用来盛放蔬菜就行。就这样忙忙碌碌了整整一个月。从连北川家里换的50斤白菜，其实也就五六颗。都让他做成辣白菜了；萝卜和白菜差不多，也就六七颗左右，弄了两颗晒成了萝卜干，两颗做了醋萝卜条，还有两颗扔地窖。 11月下旬时，徐进端收到了来自B市沈凌霄给他寄的20元钱，去邮局收到钱后，他也没吝啬给沈凌霄打了个电话，告知他钱已收到，就不单独写信了。沈凌霄表示这样很好。至于在乡下的生活，沈凌霄没问，他也没说，说完自己要说的就挂了电话。拿了钱的徐进端在公社逛了圈后，背篓里多了快5斤重的猪板油和一大堆肋排回了盛北大队。这次是坐牛车回去的，社员和知青们见到他招呼还是打的，只是彼此有着的距离感却很是明显，就怕和他说多了话会被染上病毒似的。徐进端就很开心。这样的距离他很喜欢！进入冬月后，徐进端又去了趟梅老太家，换了一篮子鸡蛋和豇豆后，彻底关上了院门，开启了猫冬模式。足不出户的日子，他几乎浪遍了盛北大队附近的所有山脉。山里有多少野猪群、有多少个野狼群多少匹狼、多少只熊和老虎都被他摸的清清楚楚。浪完周边，他开始往更远的地方出发，反正他这里没人来。为了以防万一，他留下了智能傀儡人在偏院。每天到点生火、做饭、烧炕。平时没事就砍柴或在院子里劈柴、搭柴棚，反正不会有让人觉得这里没人就是了。在邻国和欧陆浪了大半个月，徐进端也终于回来了。智能傀儡人还真没闲着，给徐进端织了两套毛衣裤，缝了两套内穿的羽绒衣裤。这可太能了啊！这大半个月对徐进端来说也算是收获满满了，某岛国、漂亮国国库是他每个任务世界必刷副本自不必说。这次除了这些必刷副本，更是让他找到了那八年被侵略者强取豪夺偷运出国的大量财富；邻国废弃钻石坑洞中大量未被发现的钻石原矿等…如今都在他空间。不过现在国内风急还不是拿出去的最佳时机，就先放他空间暂时保管吧。把傀儡收回空间，院子里大雪纷飞，徐进端在窗口站了好久，前院只有去年和今年新来的八九个知青，大部分知青都回家过年去了。转身回到炕上，烤炉、牛、羊肉、香气四溢的红茶出现在炕桌，一个人的烧烤就此开始。吃饱喝足，手一挥，桌上的残羹碗碟瞬间不见。往炕洞里又塞了几根柴，徐进端倒头就睡。 ------ 过年前徐进端又去了趟县里配药，回来时顺便去拿了沈凌霄汇给他的钱。他不在乎原主父母是否给他钱，可却知道原主在意，虽说原主愿望里没有父母，可又有哪个孩子会不渴望父母的关注呢？所以，他没给沈凌霄下要求父爱的暗示，那太虚伪，还不如每月给20块钱来的实惠。第348章至少从另一方面告诉大队里的人，沈家并没有放弃他。出门在外，身份和别人的尊重其实都是自己给的。尤其是在这个年代，知青点里暗里的比较就从来没停过。就如，谁都不想那么多人挤在一张炕上。当初很多来自H市和B市的知青都想单独租后面这两个偏院，可一听要自己负责门窗，且要四五十块，都够四五年房租了，马上就都歇菜了。还不是怕把身边带的钱用掉后，没钱买香皂等日用品或是每月去公社时，那一顿馆子么！年三十这天上午，前院给徐进端拿来20个生饺子，来人是知青点代理负责人向红梅。 “沈知青，我知道你不会去我们前院一起吃年夜饭，所以就给你拿了些我们包的饺子，希望你新年快乐，早日恢复健康。” 徐进端看着向红梅递到自己眼前的碟子，想推拒可最终还是收了下来。向红梅见徐进端收下了饺子，显然很开心，拿了空盘子就回了前院。 “红梅姐，他收了？”问话的是和原主同时来这里的来自Z省的程英。 “嗯，收了。其实我感觉沈淮并不难相处的。” “他都没给回礼么？”另一个女知青林晓问。 “我拿了空碟子就回来了。” 林晓：“哎，我那天看到他从县里回来时买肉了，还以为能弄点肉回来呢。” 向红梅一指头戳林晓脑门道：“饺子不就是肉馅的？人家身体不好，吃点肉也不容易，咱还是别去惦记了。” 林晓：“红梅姐看你说的，我不就说说嘛！再说了，我就是嘴馋了还不行吗。” …… 前院厨房大锅里煮着开水，众人围着热气腾腾的大锅，准备下饺子，厨房门突然被推开，徐进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并没有进去。 “向知青，我没什么可送的，这有两个肉罐头你们分分吧，也祝大家新年快乐！”说着把手里的午餐肉罐头递给向红梅。向红梅也没推辞，很开心地接过，正想说什么，徐进端转身就走了。众人看着那两个肉罐头眼里满是兴奋，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面面相觑一阵后，还是向红梅问：“想现在就吃吗？” “吃！”异口同声回。林晓：“嗯，沈淮确实和红梅姐说的那样，人还不错。” 程英符合：“确实不错，可惜不是合适的结婚对象。” 男知青A：“听说一直在吃药，也不知道这种病会不会逆转。” 男知青B：“我给我妈去信问了，她说服药转阴的几率还是挺大的，但没转阴之前确实应尽量避免一起吃饭，结婚更是不可能了，因为不仅会传给妻子还会传给胎儿。” 程英和林晓对视一眼后又避开同时道：“红梅姐，水饺浮起来了。”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九年过去。这九年里，徐进端每天过着半工半休的日子，即便秋收也不例外，每天就只拿6-8工分。每年都会在梅老太那里用各种物资换她种的蔬菜和鸡蛋。虽然他自己也种，但他种的是梅老太那里没的。就这么不远不近地处着。之所以如此，因为梅老太身上的某种气质和把原主带大的外婆很像，同时梅老太也是徐进端敬重的那一类人，所以，他愿意！除此之外，沈凌霄每个月的20块从来没落下过，另外每年还有一个额外包裹。是从未见过面的沈家奶奶寄来的，每年都没重样的，有麻花、有柿饼以及各式津门特色糕点。徐进端能做什么？自然是回礼了。于是今年松子、明年栗子、后年木耳、大后年香菇，也是每年不重样的寄。没东西送了就送自己做的红薯干或是酸豆角，有一年还寄了自己做的萝卜干。主打的就是—— 署名谁送的礼，他给谁回礼。这九年他依旧每个月去医院配药，这一配就是九年。 9月，终于他让自己的血检报告转阴了。 10月，恢复高考消息传来。 12月，他去参加了高考。同月，林建忠夫妻这几年所生的两子一女在河面上玩出溜滑，同时掉冰窟窿，被社员捞上来时，均已冻成冰条；次日，林建忠夫妻悲伤过度猝死在家中。 1978年1月，徐进端和考上或大学或大专、中专的知青们离开盛北大队。徐进端选择了H市交大的船舶专业。走上一世的路？原主没要求，他就按自己的性子来了。 1979年9月末，中央金库突然就多出数堆金条和一张金条来源明细以及两位大领导手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份相同明细。正在为此事不解时，从外交部又传来小倭国所有神厕被毁的震惊全世界的消息。尽管如此，国庆还是继续着，只是街上的游行队伍特别激动也特别兴奋就是了！ ------ 五年后徐进端本科毕业，他选择继续深造。在徐进端考上大学后，他就给B市的沈凌霄去了电话，告诉他以后都不要再给他汇钱了，他考上大学后，有工作就不缺钱。说来也奇怪，沈凌霄这几年寄钱习惯了，突然不寄钱了就像是心里缺了块什么似的，空落落的极不舒服，居然时时都会想起自己这个大儿子。在徐进端读博时，他见到了来自鸟国的原主外公一家人。 ......……老头还带着一个让原主称其小外婆的人，以及老头和后老婆生的俩儿子。原主由外婆一手带大，想来是不会承认这啥小外婆的。因此，在老头问他外婆有什么话留下没，徐进端摇头说：“外婆是心梗而死，什么没说就走了。对了，外公，外婆说舅舅是跟着你一起走的，不知舅舅回来没？” 老头长叹一口气道：“哎！你舅舅他到那里没几天，就因为水土不服生了很久的病，没熬过一年就走了。” 徐进端没有看老头，而是用神识扫向那个小外婆，良久后又问：“外公这次来是长居还是旅游？” 老头喝了口茶后道：“本来这趟是专程过来看你们的。没想到你和你妈不在一起。我们明天就去B市，看看你妈那边如何，具体到时再定吧。” 翌日，徐进端把一行人送到火车站后回了学校。 ------ 第349章火车软卧包厢内，都是白家人。 “姆妈，阿爸，昨晚我去两套房子的地下室都看了，那里什么都没。会不会是被转移了？” 老太太看了眼老头问：“你怎么看？” 老头沉思片刻后道：“我看…转移的可能性不大，毕竟都是大件。要转移的话，周边邻居多少都会知道些了，可从阿奇了解的情况来看沈淮自从考回来从街道收回房后，平时都住学校，就连寒暑假都不怎么在这住。隔壁那套就更是没人去过了，你们没见那院子里都长满杂草了吗？阿奇还说，从他了解的情况来看，微微自从和丈夫调去B市后，就再没回过H市。就连秀灵离世她也没回来。哎！” 老太太沉思道：“那又会是谁拿走的呢？” 白老头沉默后道：“那时国内那么乱，万事皆有可能的。” “可以问政府追回吗？” 白老头看了眼老太太道：“那些都是秀灵的陪嫁。” 老太太不说话，倒是老头的小儿子有点不忿：“阿爸，那些东西要是能运出去，咱们的生意还能再扩大几倍。” 老头沉默不再说话。徐进端默默看着系统传输过来的画面冷不丁地问：‘小爱，第二世中原主的死与白家有关吗？’ ‘无关。但，那个阿奇一直在国内关注着原主，在原主死后白家追回了原主留下的那些古董。’ 徐进端眯眼不吭声。白家不知道原主和连香、林建忠的关系打死徐进端都是不信的，可那又如何？原主对白家以及自己父母都没要求，他要是做点什么岂不是多此一举。人生嘛，哪有十全十美的！ ——&—— 两年后徐进端博毕，以优异的成绩被分配去了H市所在的央企船厂，开始了他的船舶设计、制造生涯。期间他的弟弟妹妹跟着白家老爷子去了漂亮国留学，白薇以陪读及探望老人的名义也出了国。沈凌霄因有职务在身，还未退休。一年后，沈凌霄退休，沈老太病危。徐进端接到沈凌霄电话后请假去了津门，见到了这位从未谋面过的原主奶奶最后一面。老太太在见到徐进端后，只说了三个字：“好孩子…”就闭上了眼。令徐进端意外的是，退休后的沈凌霄没有去漂亮国而是搬到H市白薇的小洋楼。徐进端也随他，不论是想让他养老，还是找原主外婆留下的嫁妆，都与他无关。但作为儿子，他做不到每周回家，但却可以保证每月回家陪老爷子吃一顿饭。日子就这么悠悠过着，徐进端也一步步从初级工程师走到了高级工程师的高位。沈凌霄也老了，徐进端每月回家一次的频率变成了每月两次。这天沈凌霄问：“你不结婚了吗？” 徐进端摇头：“不了。” 沈凌霄没问为什么，而是自顾自说道：“你恨我们吗？” 徐进端反问：“没爱过，哪来恨？” “你就不问问，你妈为什么不回来吗？” “她不爱你，和你一起是为了保护自己。” 沈凌霄一滞又问：“我呢？” 徐进端面无波澜地只吐了一个字：“钱。” 片刻后沈凌霄才道：“哎，可惜了啊！” 至于可惜什么徐进端不会问沈凌霄也没说。这一年过年前，沈凌霄让徐进端多请几天假，说是陪他去趟B市。徐进端看了沈凌霄很久，终于还是点了头。 B市之行是沈凌霄人脉的交接。只是，这些国部级人脉对于现在的徐进端来说貌似并没多大作用。但他也不是愣头青，很自然地就给接了下来。回到H市后，日子还在继续，唯一不同的是—— 沈凌霄搬进了徐进端的小洋楼。徐进端也由半月回家一趟，变成了每周都会回家，为此徐进端找机会再次召出了智能傀儡放家里看护着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