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烟火_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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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H省的知青专列。徐进端带着楼浩然一起去的车站。在转身的那一刻，徐进端看到楼凤姣落泪了。就是不知是伤感自己的离开，还是伤感自己来了这个世界的这个时代！第244章楼凤姣离开了，日子还在继续。楼浩然因着有徐进端的低配版的优基改善着身体整体基因，以致于他不论是智商、情商亦或是身体素质都较同龄孩子要高出一大截。 1972年，6月。楼浩然高中毕业。在老师和校长的共同推荐下，参加了N市百货大楼的招工考试，顺利成了财务部一名小会计。徐进端也没浪费这几年时间，凭借对生产工艺的改进，顺利拿到了高级工程师证书。虽然还身兼厂委员会副主任一职，却也因此援助了不少从省里下放到车间参加劳动的有留学经历的教授和技术员。当然，更没忘记时不时去海外刷个副本啥的。这几年里，徐进端每个月都会给楼凤姣邮寄20块钱，或是一些日用品。楼凤姣也每月都会给家里寄一封信。去年还回来过一趟，带着个军人一起回的。军人是兵团的分管楼凤姣所在连的连长。徐进端在见到男人的那张脸后，就明白了，在这个世界怕也只有从末世而来的楼凤姣才会喜欢这种流量明星脸男人了。好在，这男人也是真心喜欢楼凤姣的。因为眼神骗不了人！一家人一起吃了顿饭后，徐进端同意两人处对象。两天后，男人带着楼凤姣去了自己老家。一直到过年后，徐进端才收到楼凤姣的信。来信说了男人家里对俩人的支持，并希望俩人能早日结婚的事。对于结婚这事，徐进端的回复很简单：“你喜欢并确定此人可托付终身，爸爸就不会反对。至于嫁妆，你可以听听男方要求，一般来说与聘礼相差无几即可。” 信的末尾还是提了句：“如今提倡节俭，咱也不能过之。” 1972年，9月徐进端收到来自H省兵团的来信，被告知他们准备十一在兵团举行婚礼。回信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这天下班，徐进端去了趟百货商店，买了台缝纫机都没拆，直接拉去了邮局，给邮寄去了H省。又托人买了去兵团的车票，他准备带儿子去看看北国风光。 “浩然，过几天爸爸带你去H省兵团，你大姐要结婚了，咱去看看北方的冬天。” “去多久？” “半个月？” “好！我今晚就准备行李。” “把去年做的棉袄、棉裤、棉鞋都给带上。” “好嘞。” 翌日一早徐进端和楼浩然同时去了各自的单位请假。 .........各自请了二十天探亲假。 —————— 身在N市的父子俩为准备带去东北参加婚礼的礼物而忙碌着。远在J市的郭晓红一家也还在为给不给楼凤英买工作而伤脑。贺国庆不能说是十全十美的男人，但这几年来对郭晓红却也是实打实的好。尤其是感恩徐进端虽然离婚了，可却没把事儿闹出来，最后选择带着俩孩子离开J市，更是让他们逃过一劫。也因此，这几年尽管自己也有了两儿子，但依然供着楼凤英读到高中毕业。只是如今，楼凤英已经毕业却找不到工作，家里是有点积蓄，但下面还有俩男孩，要是把钱拿出来给继女买了工作，那，儿子又要怎么办？这是两难选择！夫妻俩为女儿是否下乡矛盾、为难时，某天楼凤英回来跟俩人说：“妈，叔叔，我要结婚了，赵杰爸妈明天会来提亲。” 郭晓红问：“赵杰？哪个赵杰？” “我同学，小学就暗恋我的那个赵杰。” 郭晓红想起来了，问：“那个笑起来连眼睛都看不见的小胖子？” 楼凤英：“嗯。”她没说的是，人家现在是200斤大胖子。郭晓红：“你是为了逃避下乡才嫁人的？” 楼凤英没吭声。如果不是郭晓红和贺国强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他爸又怎么会和郭晓红离婚？不离婚，她又怎么会找个肥猪似的男人结婚？厂长的女儿还不得好好挑挑那些排队的小伙。当然，这话楼凤英是不会说的，毕竟这几年贺国强也没缺过她吃的，短过她穿的。见女儿不吭声，郭晓红也不问了，而是问起了另一个话题：“对方有没有说要咱家多少嫁妆？” 楼凤英抬头问：“嫁妆不是该和聘礼是等值的吗？” 郭晓红点头，话却不是那么回事： “我们家和赵杰家不一样。他爸是肉联厂车间主任，那是干部，你父母都只是工人。我只能保证，她家的聘礼我们一分不要，另外再给你200块压箱底钱。再多，就没了。” “450，当初你拿走的不止900块。”这也是当初小小年纪的楼凤英愿意选择跟着郭晓红的主要原因。郭晓红急了：“你这几年吃饭，读书不要钱的吗？” 楼凤英也不示弱：“那不是你们做父母应该的吗？你倒是试试不给我吃，不给我穿，不给我读书试试，看你的工友们会不会用唾沫星子淹死你们。” 郭晓红点头：“嗯，你确实长大了，这性子去婆家也不会吃亏。既然你都说了，那是我们该养你的，那我老了你是不是也该养老？” 楼凤英心里虽不愿意，可也只能道：“那是当然。” 郭晓红又道：“假设我能活到70岁，也就是说退休后，还能活20年。你怎么滴也要养我20年是不？按我养你平均每月花费10元计算，你养我20年合计就是2400元是不？” 楼凤英不知郭晓红要干嘛，但还是点了点头，没说话。郭晓红见楼凤英点头继续说道：“450元嫁妆，我可以给，但你必须签署2400元欠条。当然，你愿意用450元抵扣也成。” “你都还没到养老的年纪，我不签！” “总会老的不是吗？不签就200，签就450。当然，这欠条我会去街道备档的。” “你就不怕我不签，也不给你养老？”楼凤英愤忿地质问。 “你可以试试的！”郭晓红也不急了。母女俩在经过反复极限撕扯后，楼凤英不仅签下了2400元的欠条，还在欠条上仔仔细细说明了欠款缘由。虽然郭晓红这字签的极其不愿意，可终究还是答应在结婚前夜用450元，换这借条。第245章徐进端也算是在无聊的旅途中看了场好戏。从N市到H省兵团路上足足走了五天四夜。下车后在询问去兵团的行程后，俩人直接去了招待所，狠狠睡了一觉，睡醒后去澡堂子领略了一番北国特色，又去国营饭店品尝了特有美味。两人终于踏上了前往兵团的每天只有一趟的班车。早上出发，一直到当天傍晚六点才到。楼凤姣看到徐进端和卢浩然大包小包的出现在兵团大门口时，那是直接泪奔！结婚前夜 “凤娇，爸爸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缝纫机你记得找人拉回去；这600块钱，你自己收好，这是你的底气；这些东西都是你弟弟费劲心思从供销社淘换来的，你可以和战士们一起分享。” 徐进端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个老父亲似的喋喋不休。委托者的愿望是避免上一世悲剧的发生。对于搜过郭晓红魂的他来说，对于好、坏，还真没有明确的界限。相较于那些刻薄的后妈来说，郭晓红虽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却也算不上有多坏；但相较于刚从末世厮杀而来的楼凤姣来说，她要为原主‘报仇’又有什么错呢？错的是，不分青红皂白，把末世的视人命如草芥带到了这个世界。如今，楼凤姣结婚了，他与她之间的因果也了了，委托者任务也算完成了一大半。在兵团待了三天后，父子俩就告别楼凤姣夫妻离开了兵团。父子俩凭借出色的体力和身手，一路北上去了塞外。吃烤全羊、与围追的狼群搏斗，让刚满18岁的楼浩然直呼过瘾。假期也在两人每天疯疯癫癫中悄然流逝。回到N市第一晚，父子俩坐在餐厅吃完晚饭。楼浩然问徐进端：“爸爸，你说我能参加年底征兵吗？” 徐进端一愣问：“啊？你怎么想的？” “就觉得现在的工作太平淡。” 徐进端：“你可以再考虑考虑，今年离开始征兵还有大半个月。有一点，一旦被进了军营，你就要做好随身为国献身的准备，因为我们国家还很弱。” 楼浩然点头又问：“爸，你有没有和妹妹、妈妈联系过？” 徐进端摇头：“说好了不联系就不要再联系了。” “爸爸，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能经常回来陪你，你可以让妹妹来陪你。” 徐进端继续摇头：“儿子，你愿意让已经不相干的人介入你平静的生活吗？” 楼浩然果断摇头：“不愿意。” 徐进端笑了：“我也不愿意。” 十一月中旬时，楼浩然去了征兵处报名。第二天，楼浩然回来时，带来一封来自J市的信。信是楼凤英写的，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楼浩然，她将在元旦结婚。楼浩然问徐进端有没有话要带给妹妹的。徐进端想了想说：“就祝她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吧。另外，你再帮我寄200块钱给她。告诉她我能给的就这些了。” 徐进端回屋取了钱，递给楼浩然之后转身回屋了。对于郭晓红和楼凤英他没有爱更不会有恨。可以说，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不过是在从省城回来前几天给郭晓红和仨孩子同时用了觉梦符。让他们觉醒了前世记忆而已。郭晓红的反应是最迅速地，就那么快速给自己找了下家，还快速盘点好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否则离婚速度也不会那么快。同样的还有楼凤英，别看那时楼凤英只有11岁，这反应速度也是没谁的了。这也是当时徐进端不阻拦的原因。至于楼浩然，是他没想到的。在前路未知的前提下还是选择跟他，就冲这一点，他才给他用了优基。如今，他既然想去追求自己的事业，他不仅不会拦着，还会利用原主留下的人脉去帮助他。经过一系列严格选拔，楼浩然收到了入伍通知。与此同时，徐进端也接到来自原主老战友刘向前的电话：“老楼啊，你儿子了不起啊！测试成绩是这批孩子中最好的。只可惜年纪大了些。” 徐进端：“18岁，不晚。哈哈哈，还得老刘您好好指导了哈！” “好说好说，咱哥们这关系还用说吗？当年你要是娶了首长女儿，这会儿咱俩还在一块呢！” “嗐，这都多少年的事了，提他干嘛！” 两人闲聊几句，各自挂了电话。这通电话，让徐进端再次把原主的记忆又拎出来做了遍复盘。呕吼，原来原主原配家之所以会被清算，原来还是原主自己惹出来的，不就是没如了某个女人的意，而某个女人的父亲又正好是原主的首长。只是，那女人估计怎么都不会料到，原主会就此找机会退伍的吧！这还真是！至于那位首长的女儿会不会对刘浩然下手？徐进端表示，他还真不怕！徐进端一直觉得世界上其实是没有所谓爱情这玩意儿的。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对生理需求、或精神需求的美化；亦或者是这两方面需求，甚至是更深层次需求的代名词而已。一周后，楼浩然走了。穿着一身崭新军装走了。临走前一天，穿着军装，拉着徐进端去了照相馆，美滋滋地拍了照。徐进端也没吝啬，当天晚上给他做了一桌海鲜大餐，一同吃饭的还有原主的老战友刘向前。 “爸爸，我会想你的。”临行前，卢浩然破天荒地抱着徐进端哭了。徐进端拍了拍一向内敛的便宜儿子的背：“乖，爸爸也会想你的。” 卢浩然走了几天后，N市楼家迎来了两个客人—— 楼凤英和她的大胖丈夫赵杰。两人带了不少J市特产，最让徐进端震撼的是赵杰居然扛着一整条火腿来的。这年月谁家送火腿啊？还是一送送一条的这种！除了火腿，还有南枣，各式糕饼，可谓是把回娘家的礼都做全了。在去国营饭店和在家吃饭两者间选择时，赵杰跟着楼凤英选择了在家吃饭。于是，徐进端跑出去了趟，餐桌上赵杰的筷子就没停下来过。满满一桌子红烧带鱼、梭子蟹炒年糕、清炒花甲、雪菜大黄鱼、N式鳝丝、锅烧河鳗、栗子烧肉、腌笃鲜以及几个绿叶子菜可以供徐进端父子吃两天的菜被赵杰和楼凤英一顿就给干完了。第246章 “爸，你做菜比我爷爷做的还好吃。”吃得开心的赵杰，露出一嘴大白牙夸道。一顿饭下来，也让徐进端了解到这赵杰不仅是楼凤英的同学，也曾是楼浩然的小学同学。而赵杰在小学时就已经和楼凤英走得很近了，只因那时楼凤英在他被同学们骂他是猪时，挺身而出为他说了几句话。之后两人初中、高中也是同学。赵杰却从来没敢对楼凤英表达过自己对她的喜欢。一直到毕业后，楼凤英跑去找他，问他愿不愿意娶她时，他高兴坏了，马上就同意了。徐进端默默听着。爷爷之前的太爷、祖爷爷都是御厨的赵家，父亲是肉联厂车间主任，母亲是干部，自己又是供销社正式工，这样的条件若不是这一副尊荣都不知道会多招小姑娘喜欢呢！不过，徐进端也是佩服楼凤英这份果决的。至少不用去下乡了。俩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