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烟火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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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把这事给扔一边，不再关注。 1970年6月向阳大队迎来了第一批知青，..........之前因为这里太过偏僻，且又是边境陆朝阳一直反对接收知青。然，这次也算是躲无可躲，只能勉强接收。还一下子收了十个，六女四男。谁让整个公社接收的知青本来就是女多男少呢！为了多挣几个男同志名额，在陆朝阳看名单选人时，一眼就看到了厉培虎的名字，再一看年纪才15岁，想到自己村里牛棚旁住着的厉明朗，陆朝阳好像明白了什么，就把厉培虎给勾到了自己要的人里。公社领导一看，也终于长舒一口气，罢了！罢了！能接收6个女生，1个半大小子，其他大队就容易分配了不是。一切都在按原计划进行着。知青们到达向阳大队的第二天傍晚，父子俩就在丘陵后深山入口处相遇了。 “爸，你还好吗？”厉培虎看着眼前银发披肩，血竭髯枯的男人担心地问。 “嗯，我没事。给你的拳谱你有练吗？”四年前一脸稚嫩的小少年已然有了风姿模样。 “当然有。你看...”说着随手一掌拍在身边大树上。徐进端只见着二货开始用手指抠起了之前拍过的地方，抠掉树皮，被拍过的地方被抠出软绵绵的树干组织，足有一指节的深度。四年，仅仅四年，这小子就练出了内力，也不枉他给他服用优基IX了。 “你爷爷奶奶如何了？”徐进端又问。 “都挺好的，他们还让我好好照顾你。爸，这里没人给理发吗？” “这你别管，你先管好你自己。” “嗯，爸，我想自个儿租一间房，就租我们知青院的东耳房，你看如何？” “身上钱够吗？” “够的。” “行，你自己看着办。要是没吃的，就来找我。” “好，我奶给了我不少钱，够用的。” “行了，走吧，空了别忘多看看课本。” 父子俩分开时，各自扛了两捆柴回家了。厉培虎回知青院放下柴火，回房拿了个小布袋子后又出了门。半小时后回了知青点，手里的布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手里多了把东耳房的钥匙。当天晚上睡觉前，厉培虎就把耳房卫生给搞了。知青们不解相问后才知道，原来空出来的房子还能租。虽心动，却终究因为袋中钞票有限没有行动。倒是有一个叫周卫国的男生阴阳怪气地说厉培虎搞资本主义小资做派那一套。结果被厉培虎回敬了一顶高帽： “你怎么不说你不讲卫生？走一天路、干一天活都不洗那双臭脚就上炕、晚上睡觉又打呼、放屁、又磨牙的......你看看我们仨，哪个不是眼下青黑？一夜没睡的？这样的我们如何能响应号召，好好上工？我看你就是故意影响我们休息，破坏第二天生产的敌特派过来的卧底、奸细！” 周卫国不吭声了，自来到这里后，他确实没洗过脚，他觉得这里没他老家热根本不用洗。看着一屋的其他几个男人每天都要洗澡、洗脚他就觉得那是穷讲究，都来农村了，还这么讲究不是资本主义小资做派又是什么？！哼！只是，这会儿，他也不敢继续吭声了，因为厉培虎不仅怼得他差点成敌特，还徒手捏碎了一根木棍。他也是知道好赖的好么！厉培虎就这么搬去了东耳房，自己开火做饭。厉培虎深刻记得自己老爸说的一句话： “所谓人脉，就是在你对别人有利可图时的关系。当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千万别奢望人脉这事，因为那是可望不可即的奢侈玩意！如果你想要人脉这玩意，那你就必须先强大自己。” 起初他是不信的，可这几年的中学生涯，学校里发生的太多事件，让他能静下心把老爸说的话和发生的事件进行一一比对，分析后却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事实真相竟如此残酷！至此，表面上他从不缺席学校的各类活动，暗地里却是拼命地学习知识，练习老爸临走时教他的武功入门口诀。慢慢地，他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对所学知识不能说是过目不忘，但有着深刻印象且随时想到都能随时拿出来用这种感受却是真真切切。于是，高中两年他除了学校几乎都泡在了市图书馆和省图书馆。第197章这年秋收后，徐进端在离深山入口不远处找到了个位于半山壁的山洞，山洞很深，深入山谷。山谷内有一天然温泉，他就暂时把这里当作和男主的‘幽会’之地了。于是，自这一年开始，连续六年的每年冬天，这里都成了徐进端面授机宜的道场。唯一不同的是，只有一个学生—— 厉培虎。且，徐进端的讲学方式与众不同，第一年讲历代重要历史人物；第二年讲历代历史人物中的奸臣；第三年开始讲厚黑学；第四年开始才真正讲各类知识。从数学开始、物理、化学、医学、机械徐进端擅长的他几乎都倾囊相授。一个讲的认真，一个听的认真。最后厉培虎问了徐进端一个问题：“爸，你懂那么多，为什么不走仕途？” 徐进端看了他很久，问：“为什么？你现在不明白或许二十年后就会明白了。” 这次讲课后，之后两人很久都没再碰一起过。虽然，徐进端会在山洞留些吃食，厉培虎也会来山洞烤些肉吃，但就是那么巧再没碰上过。 ------ 但这样的情况也只维持到77年6月。因为北省和江城同时来人把他给接走了。自徐进端一走，厉培虎除了去丘陵捡柴火或是偶尔打个野鸡、野兔打牙祭，就更不上山了，而是带着村里和知青点的小伙伴们开始了日以继日的讲课、复习、刷题的生活。 1977年12月厉培虎和众多知青一起走进考场； 1978年1月厉培虎以H省状元的成绩收到哈工大取通知书后，第一时间办理了回城。他要先回江城看望爷爷奶奶和老爸。他要把这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他们、与他们分享。 —————— 江大附近一个青砖二层小院内，徐进端坐客厅品茶，茶几上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是厉家老太太的。 “明朗啊，你三婶说，她认识江城医院的一个医生，你有没有兴趣认识下？” “妈，我都快60的人了，还能有什么兴趣？您就安心养老，别操心我的事了。” “哎....” 徐进端就很无语，自己都已是个六十老头了，却还会被八十老母催婚，这都什么事儿啊！好在臭小子快回来了，老太太的目标至少可以转移些了。他这次被平反，没有继续住在学校还给他的宿舍，而是直接买了套学校附近的小院，装修后住了下来。落地面积98平米，套内面积160多平米，够他一个人住了。即便原主父母要过来一起住，也完全没问题。而厉家夫妻见他一回来就忙于工作的样子，压根就没想和儿子住一起，倒是让他省心不少。被平反后的他依旧回到了原岗位，江大校长兼化学系主任、化学生物学教授。补发了这十一年来的工资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向阳大队邮寄去了数套初高中课本和高考丛书，就算赶不上今年的高考，也可以为明年高考做准备不是！虽说，这十一年来，他和陆朝阳的交集并不多，但对方能让他安居一隅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他作为一个知识分子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自从他回来后，陆续也有不少原主的学生、同事在知道他的新址后，前来拜访。他都一一接待，临走时也会送上一份东北特产作为感谢。只是这样的礼还是被分了轻重，那些在特殊时期即便自己危难也没踩他的人，他都会给他们拍上一张平安符。至于踩过他，甚至举报过他的，不给贴霉运符已是他的仁慈。 ------ 一月上旬的某天，徐进端接到二老电话： “你儿子回来了，你来我们这，吃了饭把儿子领回家。” “诶，我这就过去。” “儿子，你瞅瞅咱家大孙子可出息了，考上哈工大了哟！哈哈哈”厉老头拿着厉培虎的录取通知书笑得像个大傻子。徐进端笑道：“是咱老厉家基因强大。” 晚饭是徐进端下的厨，厉培虎打的下手。厨房里，厉培虎道：“爸，我恋爱了。” “哦？一起下乡的知青？” “不是，是张伯伯家小闺女，张丽英。” “哦，是那孩子啊，你们是怎么开始的，能说说吗？” 张丽英的父亲张胜利与徐进端是工作上的搭档，这次平反后，也依旧是搭档，因为张胜利是江大一把手。张丽英比厉培虎小两岁，两人是同班同学，真正青梅竹马的那种。徐进端来了以后，除了果断离婚，给厉培虎办理提前小学毕业外，还根据原主记忆隐晦提醒了张胜利。那时的张胜利已经被抄家，每天都是在循环往复的批斗、审讯中度过。也因为有了徐进端的提醒让张丽英寄养在了奶奶家，得以完成初高中学业。高中毕业后，张丽英下乡插队去了张胜利下放的地方。 “70年她高中毕业那会儿，她想去向阳大队，后来我写信问他哥哥去看了张伯伯没有，如果没去的话，她去离张伯伯比较近的地方插队，还能照顾一二。后来她就去了西南，也还好她去了。那时张伯伯都快病入膏肓了，幸亏丽英去的时候带了药，张伯伯这才被救了过来。之后，我们就经常通信，后来恢复高考的消息出来，我们就约定如果我们都能考上大学就确定对象关系。” 徐进端应道：“哦，她考去哪了？” 厉培虎显摆道：“和我一个学校，你说厉害不？” 徐进端赞道：“厉害！”遂又问：“丽英回来了吗？我们是不是要去你张伯伯家拜访一趟？” “回来了，一会儿晚上我去找她商量商量再决定。” “好！” ------ 大年初三，徐进端带着厉培虎拎着一堆礼物拜访了张胜利家。如果说厉家是耕读世家的话，那么张家应该算是真正的官家。张家四兄弟，除了张胜利在教育界，其他三兄弟在分别在前年陆续平反后回到了重要岗位。看着俩小只对视时眼里的光，徐进端抛开了这小子是不是在这婚姻大事上也腹黑了一把的念头。第198章两家的商谈没有想象中那么繁琐，这年代看对眼了就结婚的比比皆是。这不张胜利就很是豪爽地开口道：“明朗，咱也不说别的，孩子们也都这么大了，如果时间来得及，我都想让他们结了婚再去上学了。” 徐进端笑了，这做政治工作的，说话就是这样，看似豪爽实则暗藏机锋。遂说道：“哈哈哈..我听儿子的、我儿子听你家丽英的，具体如何你们定就好！” 元宵这天，厉培虎带着张丽英是在厉家过的，俩人同时表态说是大学毕业后再结婚，这几年要以学业为主。徐进端自是没有意见，他给两人看过了，厉培虎和张丽英是妥妥地天赐良缘。但厉培虎作为男主，感情与婚姻多少都会有点波折，但厉培虎已经逃过死劫，即便两人感情有波折，那也只是他们成长路上的垫脚石而已。他，不会多做干涉！俩孩子走了，徐进端的工作继续忙碌着。两年后，张胜利提出退休，徐进端也提出了退休申请。可终究也只是辞去了校长和系主任职务，依旧挂着化学生物学教授头衔。过起了不用每天打卡、有课上课的悠闲日子。也因为日子清闲了下来，徐进端把二老接到了家里。前两世，原主早早死在了农场，两老也没活多久，这次他接手了这个任务，虽然任务要求没提，但身为人子赡养父母是必须的不是么？在确定二老身体还可以出行旅游时，徐进端果断地考了驾照。买了房车，带着两位老人开启了国内游之旅。五年后，厉培虎与张丽英如约举办了婚礼，只是婚礼过后俩人就跟失踪了似的，整整两年没有俩人的音讯。婚后第三年，徐进端接到厉培虎来电，说是张丽英怀孕了。张家父母和徐进端一起去看望了张丽英。看着张丽英头顶冒出来的女主光环，徐进端把神识移向她的小腹...嚯！好家伙！居然一来就是三个！好运符，健康符，必须统统拍上！张家夫妻留在了俩人工作的研究院照顾张丽英，派不上用场的徐进端回了江城陪伴二老。 “明朗啊，你不在的时候，培龙和培培来找过我们了。”某天晚饭后老太太拉着徐进端蛐蛐杨琳和被杨琳带走的那俩孩子。原来，杨琳再婚一直没有孩子，就给俩孩子都改了姓。那男人也并不是一直单身，而是早年在乡下有过老婆，老婆还给他生了个大儿子和俩女儿。杨琳在结婚一年后，男人老妈带着三孩子来投奔时才知道的。两人为此还闹了几次。杨琳的后婆婆并非善茬，也好在杨琳有工作，自己赚钱养活着俩孩子，后婆婆闹得凶了，杨琳就和那男人提离婚。男人肯定是不离婚的，于是杨琳带着孩子找街道办在外面租了房子，摆明了就是不会给你们当牛做马。男人无奈，只得把老妈和俩姑娘送回农村，留大儿子养在身边。因为杨琳是重生的，这次盯着厉培龙初中毕业后考了个机械中专，毕业后进了机械厂做技术员，干部编制，这下在家里的背脊也硬了起来，争分也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