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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贺砚舟接过来,绕开绳子,里面装着若干女孩照片及她们个人信息、家庭背景的介绍。他随便翻了几下,又塞回文件夹,心说信息时代了还搞这落伍的一套。 郑治在内视镜里观察他的表情,笑着道:“又催您相亲了吧。” 贺砚舟看着窗外,淡淡哼一声。 “老人家嘛,都比较着急看到下一代。”早晨老太太交给他的任务,要他叮嘱贺总认真对待,但他哪儿敢多说话,后面这位心情好时性子是真温和,不顺心时脸也是真的黑。 这会儿倒看不出。郑治试探道:“这几年都单着,您也该再谈个恋爱了。” 半刻,贺砚舟挑了下眉:“和谁谈?” “啊?”郑治没听明白。 “插足别人婚姻?” 郑治一懵,吓得灵魂出窍。 车里安静片刻,他却笑笑,说了句:“开玩笑。” / 贺砚舟离开后,杨晓彤也找个借口先走了。 剩下三人反倒自在了些,朱序伸了伸腿,扭着脖子四下打量了会儿,却不过片刻功夫,听见对面夫妻小声争执起来。 准确来说,是江娆在闹脾气。 她环着手臂:“把你脑子里五花八门那些想法净化净化,迈错腿时想想,你是两个孩子的爸。” 刘闯晃着脑袋否认:“说什么呢,我没有。” 江娆冷哼:“我看你笑得花一样。” “同学一场,那我哭不成?”他搂过老婆,讨好地哭丧着脸:“这样?这样行吗?” 江娆搡了他一下。 刘闯说:“同学会以后,她跟我提过好几次要我帮这个忙,同学嘛,没办法。” 江娆有些刻薄地评价:“和那贺砚舟以后少接触,你们根本不是同类人,你觉得是沟通感情,可能人家觉得浪费时间。” “那你说错了,我们上次偶然遇到,我提了嘴同学会的事,问他要不要来,他答应得特爽快。”刘闯指了指自己,不服道:“咱也是物流公司的老板,怎么就不是同类人了。” “你那也叫公司,加你十个人。”有些跑题,江娆警告他:“总之只要你吃过外面的垃圾,家里饭就甭想再吃一口……” 她说话有些难听。 朱序喝水呛到,咳嗽起来,偷偷使眼色叫她收一收。 江娆住了嘴。 没坐多久,三人起身离开写字楼。 朱序和江娆还要去商场买东西,刘闯给当了半天的司机。 晚上回到住处,梁海阳再一次登门造访,这次提了好些东西。他一一交代着,有速冻饺子和汤圆,还有牙膏毛巾洗发水等,从吃到用,周到得连指甲钳都给准备了一套。 “旅行箱里是你的衣服,我简单收拾了些。”他站在铁门外看着她:“我知道劝你也不会回去,等你消消气,我再过来搬。” 朱序说:“把衣服留给我就行,其他的不太需要。” 梁海阳沉默一瞬,表情痛苦地说:“需要这样吗?你真的绝情到要跟我划清界限?” 朱序抬手打开铁门,把行李箱拉到身边,然后抬头看着他:“离婚的决定不会再有任何更改,签协议能省去彼此麻烦,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一瞬间,他目光变得阴鸷。 朱序心里一抖,不自觉向后退半步。她从来不知那双深邃眼睛的背后,也能隐藏如此暴戾的情绪,她很恐惧,却更需要证据,家里刚刚装了监控,所以已做好接受狂风骤雨的准备。 却片刻功夫,梁海阳忽然松下表情,“老婆,我不惹你生气,但离婚绝对不可能,我们稍后再谈吧。”他扶住铁门:“进去吧,把门锁好。” 他语调平静,不知是在努力调整情绪,还是太过谨慎。 第6章 她辞掉了工作,剪短了头发。 转眼就到了星期一,朱序该去上班了。 她早晨化了个精致的妆,为显气色好一些,特意多补两下腮红。 朱序是做绿植景观设计的,在一家绿植租摆公司,入这行大概有四五年的时间。 其实她刚毕业时,是在一家外包公司做前端开发,因为当时缺乏工作经验且成绩不是那么拔尖,所以可供选择的地方不太多,就想着在这里能接触到不同类型的公司,无论接项目或驻场开发,都算是一种历练。不是长久之计,却可能成为她的跳板。 但做久了她才意识到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这样的公司不会重视培养员工,工作中也根本接触不到核心业务,熬夜加班是常事,还要为时不时的裁员提心吊胆。 这一行的大佬星罗棋布,而她只是其中一粒小小沙尘,那个跳板她根本踩不动。 后来也是机缘巧合,朋友带她进入绿植景观这一行。 她上学时选修过设计类的课程,加之前端开发这两年储备的审美素材,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做起来并不难。虽然收入不比从前,但压力减小,情绪稳定,每天都面对富有生机的绿植和鲜花,她整个人也跟着再次滋润起来。 朱序打完卡,来到工位。 她顺手在桌子上抹了下,发现一粒灰尘都没有。 同事白玫撑着对面的隔板探过头,朝她快速挑两下眉毛。 设计部总共四位设计师,除了朱序、白玫,还有靠窗那边的小徐和一位男同事。白玫晚进公司两年,刚来时是朱序带她,她人美嘴甜,做事认真且不太计较多做一分,所以很是讨人喜欢。 朱序把刚买的酸奶递给她一瓶,拉出椅子:“谢了啊。” “谢什么,顺手的事。”白玫当即插上吸管喝起来:“你怎么又请这么多天的假,我看肖总监这几天不大高兴。” 朱序问:“她说什么了?” “就问金鼎酒店那个案子做完了没有。” “我不是把后续的事情交给你了?” “我知道啊。”白玫压低声音,朝窗户那边偷瞄一眼:“那天当着肖总监的面,小徐说她之前帮你联系过材料,更了解一些。老肖一听,就让她接着做了。” 朱序见怪不怪,小徐那人爱表现,爱抢功,好容易遇到这样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呢。 本就是自己扔下工作好几天不见人影,明面上小徐帮忙善后,她道谢才是正常。 她笑了笑:“没事儿,随她吧。” 白玫撇着嘴点点头,脑袋缩了回去。 朱序开始整理这几天的工作,感觉到肩膀酸痛时,已经上午十点多。 她拿着杯子去茶水间,给自己冲了杯洛神花茶。 脑袋放空了会儿,感觉有人轻拍她的后背,回过头,小徐正笑盈盈地看着她。 朱序也冲她笑笑。 小徐走到前面接热水:“咱们楼下新开了家牛肉汤饭,我昨天吃了,味道还不错。” “是吗,有机会去尝尝。” “价格也不贵。” 朱序点了点头,打算出去。 小徐热水刚接一半,忽然关掉水阀,转过来叫住她:“朱序,不好意思啊,金鼎酒店那个方案我帮你做了。” “哪儿的话,还要谢谢你。” “你不介意就好。”小徐心里得意得很,刚想转头继续接水,忽然扫到肖总监身影出现在门口:“不过,有个问题……” 朱序再次驻足。 肖总监动作也是一顿,踟蹰了下,到底悄无声息往后退去半步。 小徐故意压低声音,但空间有限,足够门口的人听个七八分:“其实后来又换了新方案,比你那份多出百分之八的预算。” 朱序不解:“为什么?” “客户不太满意,所以改动不少,但还坚持按照你们谈好的价格支付,我也是费了好些口舌才说通的,昨天终于把合同签了。” 朱序仔细回忆了下,那日她把设计稿发给金鼎酒店相关负责人时,那边没有任何异议,口头确认后,只差签署合同,这档口她却请假了。 她与对方合作多次,按理说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背后的事她一概不知,现在合同已经敲定,她也没什么理由去责问客户。 朱序背对着茶水间的门,无从察觉有个人影来了又走。 小徐却看得真切,在她沉默时走过来安慰她:“客户都难伺候,一时一变,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朱序确实也无话可说,只笑了笑,先行出去。 晚上六点钟,朱序关掉电脑,拎着包走出写字楼。 冬日夜长,最后一丝残阳也被黑暗吞噬。 马路却车流如织,灯火璀璨无比。 朱序把手揣进羽绒服的兜里,在去地铁站的路上经过一家理发店。店面很小,里头设施也很简陋,一直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独自经营。 朱序是常客,定期过去剪个刘海或修发尾。那女人不会刻意找话题,或提办卡加项目等要求,她可以从头至尾不说话,而朱序一天工作下来,也累得不想开口,便可以安静待着,省去不必要的交流。 这会儿那女人正倚在门边抽烟,看见朱序经过,抬手打了下招呼。 朱序也点点头,脚步一顿,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女人掐了烟:“剪头发?” “不用等吧。” “不用。” 她先行进去,放热水,洗头,再把她带到镜子前坐好:“还修发尾?” 朱序沉默了会儿:“剪短吧。” “多短。” 朱序在脖颈处比了个位置:“这里。” 女人略微惊讶地看看她,却没多说什么:“要哪种类型的?” “你看我适合哪种?” 她用毛巾擦拭着她黑而直的长发:“脸蛋漂亮,都好驾驭。” 朱序笑笑。 女人按照她的要求,长度到脖颈底部、接近肩头,打得稍微薄些,两侧偏短但蓬松,隐约露出耳垂,再整体加强层次感。 剪完后,女人不禁愣住。 朱序很漂亮,眼睛略长但没有大得过分,鼻梁挺,鼻头圆润,下唇饱满。她长发显温柔,这会儿倒多添了几分清冷气质。 而眼尾微扬,不失媚气。 女人说:“很适合你。” 朱序也仿佛见到久违的自己,仔细看着镜中的人,半天才道了声谢。 从理发店出来,她拢紧围巾。 走入地铁站,等车时发了张自拍照到朋友圈,她心情算不上好,所以没配文字。 玻璃上映出她的影子,一时想起,当初也是为了梁海阳的一句话,她便留起长发。 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她会为对方尝试自己不擅长或不热衷的事,也曾头脑发热地将调整自己和逢迎对方混为一谈。 从前是真的爱过,现在也是真的恨。 列车呼啸驶来,她走近些,看见玻璃上自己一脸苦相,眼神呆滞、疲惫。 她很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却不知这场官司将要周旋多久。 列车停稳,朱序跟着前面的人走进去。 手机响了两声,江娆发来消息,问她怎么忽然剪短头发。 朱序这才记起刚刚发了朋友圈。 她打字:好看吗? 之后退出来,查看朋友留言。 她在点赞一栏中看到个陌生头像,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点开大图,贺砚舟三个字醒目地出现在最上方。 朱序感到意外,多看了两秒那个头像。 他头像是飞机窗口外的天空,棉絮似的云彩,太阳散发着浓稠的橘色的光。景色很美,但有些歪斜,像是随手拍下,又随意当做头像的。 江娆的消息再次跳进来。 朱序便错开目光,返回首页。 星期三的时候,律师打来电话要她补交材料。 她不得已又请了假,去相关部门领表填表。为盖一个章求三拜四,却被告知办事员出外勤去了,要她明天再来。 梁海阳方也不肯配合,就连身份证户口本等基础资料的复印件都无法提供。她只好提心吊胆地返回原来住处,猜他会随身携带原件,便在书房的资料盒里翻找从前多印的复印件。 多天来,不少工作被搁置。 梁海阳时不时上门骚扰。 父亲朱震也常打电话来“苦口婆心”。 朱序一度状态极差,后来回想,那段日子混乱狼狈,一心求解脱,根本无法照顾其他事。 又因为某天看到一篇博文,突然崩溃。是说一个被家暴一年多的女孩,多次起诉离婚无果,后因伤及内脏,将终身挂着粪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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