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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姐……”她忽然噤声,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下意识转眸看向贺砚舟。可他表情没有一丝不悦,对于两人关系,好像并无半点遮遮掩掩。 王亚婕脸色已是不大好看。 贺砚舟仍然问:“您觉得好看吗?” “外貌不是重点,我还是那句话,恋爱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不提门当户对,最起码要选择品行端正、经历清白的女孩子。” 餐桌气氛冷了一下。 贺砚舟表情仍没多大变化,收起手机,声音也和气,“您说那些都不是重点。她这个人我很中意。” 王亚婕深吸口气,不想在这种日子闹得不愉快,“你的事我不参与,但是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考虑过了。” 王亚婕语塞,心中更气。 餐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筷尖触碰碗碟的声音。 礼花在窗外姹紫嫣红地绽放,鞭炮声似乎很遥远,时起时歇着。 主位的贺诚清了清嗓,和颜悦色地问:“什么样的姑娘啊?给我看看。” 贺砚舟略微倾身,将手机递过去。 贺诚擦了擦嘴,取下衣襟上别着的老花镜戴上,后倾着脑袋端量片刻:“嗯。”一顿,又“嗯”一声,只顾着点头,半晌才说:“眼光不错,一看就是个善良的孩子。” 贺砚舟:“是的。” 另一头,王亚婕默默剜一眼贺诚。贺诚只当没看见,摘下眼镜,把手机还回去:“这姑娘是做什么的呀?” 贺砚舟放下筷子:“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绿植租摆公司,业务包括各大公司及私人庭院等场所的植物造景。” “那就是学设计的?” “以前做过前端开发,后来转的行。” “能做程序员的女孩子都很了不起。”他问:“什么时候带回家里坐一坐?” 贺砚舟顿了下,只答:“不急。” 在确定母亲态度以前,没打算带朱序来面对,他应护她周全,绝不会再让她遭受来自任何一方的任何委屈及冷眼。 更何况,朱序也未必愿意主动跨出这一步。恋爱和结婚是两码事,对她来说,中间隔着一道鸿沟,等她鼓足勇气跨越这一步可能要很久。 而他选择与她在一起时,就已做好准备,不会再用婚姻的框架裹挟她。 母亲自以为的优越感,可能朱序并不稀罕。 简单吃完晚饭,贺砚舟提前上楼洗澡了。 餐桌上还剩夫妻俩和贺夕,王亚婕气不顺地靠在椅背上,瞪着贺诚:“好人都由你来做,我就是恶人,就是全家公敌。” 贺诚道:“砚舟今年29岁,不是小孩子了,他的事你还是少干预。” “难道就放任她娶那样的女孩子?” “哪样的?”贺诚反问:“我看她面相不错,像是个善解人意的。” 贺夕在一旁啃着螃蟹,默默举手,小小声地投出自己那一票:“我同意,序姐的确人很好。” 王亚婕理都没理她,看着贺诚:“我是说,她的背景和经历。” “砚舟都说那些不在他考虑范围内。”贺诚放下筷子,抽一张湿纸巾擦了擦手:“这孩子不在你我身边长大,关系有些疏远,但他的性格你了解,既然肯公开与那女孩的关系,就是认定了的,一般情况下不会再有更改,你又何必唱反调。” “我……”王亚婕竟无法反驳,仿佛这番话颇具说服力:“可是柠柠说她……” “都是一面之词,是好是坏以后见面了你自己看。”贺诚起身,又道:“关于那孩子以前的经历,你也是女人,不是应该更能体谅理解?抛开一些世俗和虚荣的东西,适当宽容点吧。” 王亚婕默了默,一时怀疑,自己是否如丈夫所说的那样狭隘。 两人相继离席,独留她在餐桌旁坐了良久。其实她说谎了,上次在贺夕手机上见过那女孩子照片,第一眼的感觉就很漂亮。抛开成见,那确实是一副温柔善良又明媚可人的长相。 / 贺砚舟初四晚上返回北岛,身边跟着贺夕。 她寒假无聊,硬是央求贺砚舟多订一张机票,把她带过来。 直奔朱序家中,贺夕自然同往。 一进门,她先扑上去,给朱序一个大大的拥抱:“嫂子,我来啦!” 朱序心脏被一只小手轻轻提了一下,下意识转眸看向一旁的贺砚舟。他目光亦在她这里,周身寒气尚未散去,脸颊清瘦了些,却眼眸深邃,英气不减。 朱序轻敲她额头:“别乱喊。” “反正早晚的事。”贺夕这人自来熟,第一次登门拜访跟回自己家似的,脱了外套,踢掉鞋子,直接冲进客厅去。 走廊中霎时安静一瞬。 朱序有些拘谨地挠了挠脸,平日电话中要多放肆有多放肆,可日盼夜盼他终于站在她面前,反倒紧张无措起来,心底又似有一种情绪在作怪,肆无忌惮地翻涌发酵着。 耳边他一声轻笑,朱序抬头,见他在解纽扣,这才上前接住他脱下的大衣和西装,分别挂在衣架上。又将他的行李箱靠去墙边,弯腰从柜子里拿拖鞋。 一切都无声进行。 正着急以哪个话题作为开场白,贺砚舟忽然上前一步,稍稍探身,手背贴住她的耳根轻蹭了蹭。 朱序一滞,浑身过电般酥麻起来,只听他声音低沉似含着笑意:“又不认识了?” “是啊,您哪位?”她声音轻轻的,直起身来,任由那只手滑过她脸颊、耳垂,最后落去她后颈。 她抬头,贺砚舟望进她眼中。周遭气氛焦躁而热烈,又不得不压抑克制着。 客厅忽然一声:“嫂子,你家里有吃的没,我好饿啊。” 朱序深吸了口气,躲开贺砚舟的手,转身逃走。 她下午刚好炖了莲藕猪骨汤,往里面放一把面条,出锅时只撒了胡椒和盐粒,分别给两人盛一碗。 贺夕喜欢这种糯糯的细面,骨汤也味道鲜美:“好好吃啊。”她语气夸张。 朱序坐在餐桌对面看着,笑了下:“你什么时候开学啊?” “下月初。” “课程紧凑吗?” 贺夕摇头,吸溜一口面条,“这学我是一天都不想……”说一半顿住,拿眼睛偷瞄贺砚舟,见他正专心吃面懒得搭理她,又小声:“我就惦记我那纹身店。” 朱序托着下巴:“手法都生疏了吧。” “那不能,这方面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抬头,目光不由自主落向朱序身上,她今天穿着很随意,下身一条阔腿长裤,上面是件圆领贴身的黑色小衫,薄薄面料将她胸型完整地勾勒出来,不能用丰满形容,却翘挺立体,形似水滴。 “嫂子,”她非常小声地同她说:“你的胸部很好看,不纹点什么浪费了。” 朱序笑:“你职业病犯了吧。” “我说真的,不信你看。”她在手机中翻出一张图片,是幅手绘草图。图上,两条红色细蛇顺人体手臂的两侧爬向胸口,至中间位置时背道而驰,一条向上,弯曲的信子朝向喉咙,另一条向下,自两胸之间深入。蛇的形状纤柔而婉转,弯曲起伏的线条与胸型完美契合,魅惑又大胆。 朱序干笑:“我应该驾驭不了。” “你能。”贺夕肯定道。不由往前探了探身,将声音压得更低:“这图案也不是谁都能纹的,第一胸型好,第二要白,第三人漂亮,你都满足,还怕不好驾驭?” 朱序觉得贺夕适合干销售,嘴里说的无论真话还是假话,都满脸真诚,把人夸得直迷糊。 她没等说什么,贺夕展开手臂到她眼前:“看吧,咱俩一比较,你简直白得耀眼,纹这个准好看。” “是吧。”她应和一句。 “当然。”贺夕手掌环到脸颊边,遮住贺砚舟的方向:“我觉得也很适合你的性格。就是那种表面温柔,脱下衣服又很野的反差感,他准上头,欲罢不能。” 贺夕越说越离谱,朱序有些难为情,哄她结束这个话题:“好,我考虑一下。面快起坨了,你趁热吃。”顿了顿,视线转向另一侧:“再给你盛碗去?” “饱了。”贺砚舟说。 他已将那碗面全部吃干净,抽张纸巾擦了擦嘴,因为从头至尾都没说话,所以要比贺夕快一些。他看看时间,冲着贺夕:“动作快点,送你回去。” “我在这里住一晚可以吗?” “你说呢。”贺砚舟道:“别什么热闹都想凑。” “逗你的。”贺夕拉长了音儿:“瞧把你吓的。” 贺砚舟:“啧。” 贺夕一缩脖子:“等我再去盛一点。”说着起身,走向厨房。 不多时,里面乒乒乓乓,她哼着不成调的歌曲。泡在蜜罐中长大的女孩子,很容易寻找到快乐。 这边静了一瞬。 “看看?”贺砚舟道。 朱序转回目光,他忽然伸过手臂捏住她脸颊。 “唔……”朱序嘴巴被迫嘟起,随着那股力道扬起下巴。 贺砚舟手腕左右转动,认真打量着她的脸:“我看看到底有多白。” 朱序拍他手,“讨厌。”她小声说。 贺砚舟弯唇一笑,改为在她脸颊上轻掐了下,收回手:“你们两个真当我耳聋听不见?” 她这间房紧凑到没有空间容纳独立餐厅,餐桌摆在沙发旁边,勉强可以摆放六把椅子。刚才朱序同贺夕相对而坐,贺砚舟单独坐在另一头。 两人窃窃私语,距离很近,所有对话他一字不落听进耳朵里。 贺砚舟问:“这就把你夸晕了?” “难道不是吗?”朱序柔柔一笑,说话声音也柔柔的。不由挺了挺背,身体曲线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显现。 贺砚舟视线下移两秒:“她尽拿你练手,你别信她。” “不会啊。”朱序声音微扬:“我倒是觉得贺夕手法熟练,脑袋里也很有创意和想法。” 贺砚舟顿了顿:“劝你慎重,稍微顾及一下我的感受。” 朱序干笑两声:“好像……纹在我身上。” 贺砚舟知道这只小狐狸听得懂,打算待会儿老账新账一起算。 他身体靠向椅背,直接丢过去两个字:“不许。” 吃完饭,贺砚舟送贺夕下楼去。 贺家在北岛有处老宅,去临城以前,父母一直住在那里。位置距这边不算远,打车过去大概一刻钟。 贺夕说:“哥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送你到家吧。”贺砚舟瞧向马路,准备拦车。 “其实……”贺夕压下他的手:“我给郑治打过电话了,他说马上就到。” 贺砚舟语气不大好:“你司机我司机?还让不让人喘口气儿了?”郑治比他提前一天到,先过来处理些杂事,他刚刚落地时间不算早,便没折腾他来接机:“以后少烦他。” “哦。”贺夕乖乖答。暗地里吐了吐舌,一阵心虚。 两人站在路边等。 北岛比内陆城市温度低,寒风中夹杂着海水的湿气,迎面刮来,冷冽刺骨。 贺砚舟拨开袖口看一眼时间,转头问:“冷不冷?” 贺夕缩着脖子直跳脚,点头。 他把她搂到身前一些,替她挡住风口:“你以后少打朱序注意。” “什么?”贺夕抬头。 “你见哪个正常人往胸口纹蛇的,一纹还两条。” “你这是偏见。”她一努嘴:“手痒嘛。” “手痒纹自个儿。” “开玩笑,自己怎么纹。”她挑挑眉:“要不你让我纹一下?” 贺砚舟心不在焉瞧着远处:“你都会纹什么?” “天上跑的,地下飞的,水里走的,陆地游的,什么都会。”她问:“你是要龙要凤,满背还是满腿呀?” 贺砚舟被她的古灵精怪逗得笑了下,抬手拍拍她脑袋:“谁知你技术怎样,那么大一片,不敢尝试。” 贺夕根本没当真,还在胡侃:“小的也行啊,小蚂蚁小蜜蜂,小星星小水滴,猫了狗了,花了叶了的,什么都会。” “成。” 贺夕一愣。 他仍瞧着车来车往的马路:“纹花吧。” 贺夕小脑袋瓜转得多快啊,忽然想起朱序手臂上的芍药花,暗想他哥这是真恋爱脑。一瞬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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