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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上,仍背对着他,却感觉到身后床垫忽然塌陷,一只手臂环在她腰间。 朱序屏了下呼吸。 “睡不着?”他声音低沉磁性,在万籁俱寂的黑暗里,足以蛊惑人心。 “吵醒你了?” “嗯。”他懒懒地应,“其实也没睡着,你翻来翻去,翻得我心烦。” “.…..”朱序觉得他夸大其词:“我只转了一下身。” “不太适应?” 朱序没否认。 “再开一间房?” 朱序没有这想法,以目前关系,分开住未免太过矫情。嘴上却同意:“好啊,我去问问还有没有空房间。” 她作势要起身,却被横在腰上的手臂一把捞回来,蓦地跌进他怀中。他不讲话,悬起头来,将脸埋进她颈肩轻蹭着,片刻,慢慢亲吻她脖颈和肩头。 朱序听见黑暗中自己呼吸混乱急促,“你不说今天一天的会议……很累了?” “我快些。”贺砚舟轻吻她,手向上,隔着她绸料睡裙。 像一只气球,已处在爆炸边缘。 朱序拧着眉心,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想去阻拦些什么。谁想他竟抽出手反盖住她的手,贴着轻薄布料,教她一起。 朱序脑中轰然炸开,掌心触感过于柔软且很奇怪。对自己,这简直太疯狂。 贺砚舟在她耳边:“喜欢吗?” “喜欢个屁。”她讲了句脏话,但声音太过轻软,没有半点威慑力。 他竟沉沉笑出了声,仍不分哪里的随意亲吻着她:“我很喜欢。” 朱序脑袋晕乎乎,在某种感觉驱使下,身体无法自控地慢慢迎合着,嘴上却控诉:“你这人……花样多,没底线,私底下变态的很。”……人前绅士正派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后半句她没敢说。 “冤枉。”他的辩驳一丝诚意都没有,声音仍在她耳畔:“上学时候珠算比赛,我拨算盘珠又快又准。” 朱序起初不知其意,只觉得他手向下去。 十几秒后,浑身轻颤起来,忽然领悟那番话的含义,呼吸简直快要停滞。 “想不想学?”说着,他暂时离开,打算捉她手。 朱序一惊,反应奇快,转过身去面对他,仰头够他的唇。她轻轻吮咬着,直至他呼吸变得粗重,才确认自己逃过一劫。 那盒东西是上岛时在便利店买的,贺砚舟拆出一枚交给她。 他一向目的明确,过程却反复而磨人。那个“快些”似乎有歧义,指动作更为贴切。 身下木床可能有些年头以至结构松脱,吱嘎声响彻黑暗中,那样惊心动魄。 …… 清晨,太阳从海平面升起,浓浓的光穿透玻璃,先是落在床尾,又一点点的,爬到朱序脸上。 她皱了下眉,抬手遮在眼前。 耳边海浪敲打着岸边,落地窗似乎没关严,一丝咸涩的味道冲进鼻端。 朱序睁开眼,四下看看,贺砚舟不在房间。 旁边床头柜上,放着他的手表和手机,枕头上搭着他换下的白色T恤。 莫名的,朱序心中一软。 盯着那方向看了会儿,她伸手去摸他睡过的地方,一些细碎褶皱,抚都抚不平。 又磨蹭几分钟,她从地上捞起睡裙穿好,看向与床头相贴的墙面,阳光照射下,那里出现一道明显的磕撞痕迹。 朱序抿了下唇,不知怎么想的,弯腰晃了晃那木床,吱嘎一声响。 “检查什么呢?”他不知何时进来的,单手端着托盘,另一手插兜,有些闲散地靠着旁边墙壁,正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朱序回头瞧过去一眼,面无表情的:“床快散架了,走时记得赔偿。” 他逗她:“我怎么同老板解释呢?” “实话实说呗。” 贺砚舟笑一下:“成。”他直身走进来,经过她身边时,抬手拢住她后颈,揍过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早。” 朱序:“早。” 他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去洗漱吧,粥还是热的。” 朱序闻言回头,见托盘里放着两碗虾米青菜粥、一碟葱花饼和两份煎蛋。很寻常的中式早餐。 她有些好奇:“你熬的粥?” “蛋我煎的。”贺砚舟借用楼下主人家的厨房,太复杂的不擅长,煎蛋勉强可以应付:“粥和饼是老板家里吃的,送我们尝尝。” 朱序去冲了个澡,出来同贺砚舟一起吃过早饭,下楼走走。 清晨的海水尚有些凉意,朱序把拖鞋拎手上,赤脚走在湿硬浅滩。偶尔有浪打来,冷意直达心底。 转过头,贺砚舟站在松散干燥的沙滩上看着这边。他穿一件浅色短袖T恤和休闲裤,头发没有特意打理,被海风吹得凌乱。 第一次见他这种放松打扮,整个人都显得亲切柔和了几分。 他很沉默。朱序一阵恍惚,这还是昨晚满眼欲.望、言辞大胆,缠着她索求无度的那个男人吗? 内心正腹诽,忽然见他朝自己摆了下头,示意她继续向前。 朱序回神,跟上了他。 两人就这样隔着三四米的距离,各走各的,没有交流。 朱序觉得这份自在异常难得,不必刻意寻找话题,亦不觉得此刻的沉默是负担。她偶尔看见漂亮贝壳,蹲下来挑挑拣拣,他便也停下,站在原地耐心等她。 当她起身再次向前,稍稍转头,见他似乎在放空,微眯着眼看着别处,不知想什么。 他两手插兜,身姿格外的高大挺拔。迎着阳光,他立体的脸孔,有种岁月沉淀下来的俊朗。 “喂。”朱序提醒。 贺砚舟转回目光,跟上她的步调。 离民宿已经有些距离,沙滩忽然被前方出现的礁石群截断,他们不得不绕到岸上去。又往前走了几百米,对面路边出现一所学校。 白墙红瓦,陈设朴实,但直面大海与阳光,已属绝佳。 “我中学在这里读的。”贺砚舟说。 朱序真心羡慕:“那很幸福啊,光看看窗外的景色,心情就很好。” “对岛上长大的孩子来说,并不稀奇。” 倒也是。朱序跟着他的脚步穿过马路,隔着厚重铁门,教学楼像一个空空的盒子,不见学生身影。 “放暑假了。”朱序说。 “去学校后山走走。” “好。”朱序应着,却一时没动,她转过身,抬手遮在额前,眯起眼眺望蔚蓝的大海。不久,转回来,才发现已经与贺砚舟拉开距离。 往前走全是上坡路了,两侧则是植被茂密的平缓山坡。 她小跑几步跟上去:“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贺砚舟看了看她:“梦见什么?” “梦见高考试卷有两米那么长,但我一道题都没来得及做,像卡bug一样卡在写姓名上,怎样努力都无法完成‘朱序’两个字。”朱序有些懊恼:“忙活很久,梦里就感觉到很累。” 贺砚舟似乎有所感触,视线移到远处:“梦境大多都映射着曾经的遗憾。” 朱序觉得不准:“我对高考成绩很满意。” “多少分?” 朱序报上分数,又问他:“你呢?” 贺砚舟说:“不想打击你。” 朱序暗暗撇嘴,又忽地想起,高一那年的期中考试,年级前十里的确有贺砚舟这个名字。 发觉走得越发费力,却见贺砚舟神色自如地迈着大步,不见半点气喘。 他本就人高腿长,一步抵她两步。 朱序放慢速度,不再费力追赶。 贺砚舟察觉到她没有跟上来,停了停,向她伸出手。 朱序一顿,将手交给他。 随他踏入山坡,想起刚才聊的话题,便问:“那你呢,有做过什么遗憾的梦吗?” 贺砚舟思考片刻,感觉到被自己牵着的那只手温热柔软,他忍不住揉捏了几下,只答:“算有吧。” 第25章 一把年纪了,玩起“越喜欢越捉弄”的把戏。 朱序不知贺砚舟要带她去哪里, 也意外地信任于他,没有多问。 手仍被他牵着,她落后半步, 稍稍抬眼,能看见他立体好看的侧脸。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正打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气温升高了几度,但迎面的海风仍很凉爽。 穿过一片稀疏树林,眼前豁然开朗。 朱序不觉屏了下呼吸,一种不知名的粉色花朵开满整个山坡。 她毫不掩饰地赞叹:“哇!好漂亮。” 转过头去, 贺砚舟正看着她。 她问:“我们误闯进来?还是你本就知道?” 贺砚舟环顾一下四周, 确定是这片区域:“本就知道。春夏交替时,花更多,颜色也更漂亮。” 朱序拢住长裙,蹲下来仔细观察, 确认是从未见过的种类。 这花上下相叠, 分为两层, 上面一层纯白色, 花瓣圆润;下面一层则有尖尖的角儿, 热粉色,向外舒展着。掩在花瓣底下的尾巴有些像水母绷直的触手, 美丽又奇特。 她用手机搜了搜,才知这种野花叫做耧斗菜, 一种生命力顽强的毛茛科植物。 朱序问:“我能摘走几枝吗?” 贺砚舟点头:“大自然的馈赠。” 朱序起身, 把手递给贺砚舟:“帮我拿一下。” 贺砚舟垂眸, 见她手背骨骼和筋络已绷到极限, 那攥紧的拳头,像是一个撑满馅料的小包子。 他手从兜里抽出来, 摊开掌心。 她松开五指,东西悉数掉落,原来是一些精致的小贝壳,粉的、白的、紫的,还有几枚圆润半透的石头子。 许是攥得久了,已沾染上她的温度。 贺砚舟仔细瞧了会儿,其实在他掌心也不过一小堆儿。 他收拢手指,及自然地放入自己兜里。 朱序认真挑捡着,已走出几米远。 她穿一件长及小腿的白色连衣裙,中袖,宽松,不显玲珑腰身。他不懂衣料材质,只觉得穿在她身上轻薄如蝉翼,有风吹过,裙摆灵动飘逸。 一直觉得朱序虽瘦但不失肉感,见过她穿凸显身材的衣服,却更喜欢她此刻的简单、自在。 贺砚舟转向别处瞧了眼,又瞧回她,喊她名字:“这边多。” 朱序提起裙摆走过来,蹲在一簇花丛间,挑中最饱满的两枝。 没多久,贺砚舟又在身后唤她:“过来。” 朱序起身,走到他脚边蹲下。 几次三番,她觉得不对。光见他指使自己走来走去,他却插兜站着,半分腰都不弯,跟溜小狗似的。 他再开口,朱序不理了。 远处的海风徐徐吹来,耧斗菜随风摇曳。 她蹲在那儿许久都没动一下,贺砚舟只好返回,本想凑近了看看这朵小蘑菇在做什么,谁想她忽然扬起手中的花,戳向他的脸。 贺砚舟只偏头躲了下,除此没有太大动作:“幼稚。”他眼神警告。 “你才幼稚。”朱序并没因他故作严肃的样子败下阵来,反而心情不错:“我是小狗么?” 贺砚舟淡笑着不答,抬手在她头顶乱揉了一气,还真把她当成宠物了。他垂眸看着她的眼睛,有一瞬的沉默,暗暗嘲笑自己,一把年纪了,竟玩起小屁孩“越喜欢越捉弄”那一套。 朱序转身朝前走,不知不觉,手里的耧斗草已经一大把,再去采摘恐怕会浪费这份馈赠。 与贺砚舟走到山坡顶,找了处平坦的地方坐下来。 太阳已升至半空,还好头顶有棵小树可以遮阳。 这处视野极为开阔,几乎将整个小岛尽收眼底。目光向下,是学校的红屋顶,远则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一搜小船在洒了金光的海面上无声飘摇。 安静时,耳边充斥风吹草丛的簌簌声。 朱序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 如果真有轮回,盼望自己下辈子的经历能如白纸般干净,可以在这小岛上简简单单过完一生。 沉默良久,她转头去看旁边那人。 贺砚舟分开长腿坐着,手臂搭在膝盖上:“你觉得窗口外的风景会令你心情变好,这个位置才无可替代。” 朱序一顿,他是为了与她分享绝佳景色,才爬上这片山坡的? 她问:“你以前经常来?” 贺砚舟说:“想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会上来。” “你那时几岁?” “十三四岁?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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