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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 朱序照做,没多久,甜丝丝的滋味在口腔蔓延开,她略感舒畅,惊奇这糖竟真有疗愈心情的作用。一时后怕自己怎有轻生想法。她死不如他去死。 朱序转过头:“你小侄女一定是个非常可爱的小朋友。帮我谢谢她。” 她一边脸颊鼓鼓的,虽笑意不浓,但舒展的表情已不见郁色,恢复些许生机,不似晚间初见时那般破碎轻飘。 昏黄光线下,她真的很漂亮。 贺砚舟看着她,说好。 时间很晚了,没多逗留。 贺砚舟提议先把她送回住处。 朱序也没多加推辞,桥上很难叫车,她已无余力再折腾。 跟着他上车坐在后座,空间缩小,才觉出身边人的强大气场,也忽然意识到他倾听者的身份到此结束。 她略感拘谨,好在他问过她地址,交代郑治两句,便靠着椅背合上眼。 车中无比安静。 朱序很疲惫,却还规矩坐着,那颗奶糖已经很小一粒,唇齿间仍有醇厚的甜味存留。 / 梁海阳从医院出来,打车回家,内心仍愤愤不得纾解。 他在楼下便利店里买了两罐啤酒,站在窗口的餐台前面,一口气全喝光。当冰凉液体缓缓滑入喉咙,才浇熄他满腔怒火。 可能是喝了凉酒,晚上又没吃多少东西,他半夜胃疼,在床上辗转反侧。 不得已开灯满屋子翻胃药,从前这些东西都是朱序收纳,要什么只管问她。他客厅书房找了个遍,又回到卧室,去翻另一边的床头柜。 拉开下面抽屉,是一些票据和零碎物品,扒拉两下,倒是有个黄色药盒。 梁海阳拿起来看,上面正中写着左炔诺孕酮炔雌醚片,下一行有长效口服避孕药的字样。 他反应两秒,突然血冲头顶。 曾想通过孕育生命的方式改善两人之间关系,想来可笑,竟是朱序偷偷避孕,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一把将那药盒捏扁,起身穿衣往外走,想要立刻撕碎她。 梁海阳打车到西郊住处,任他怎样砸门,里面半点回应都没有。 折腾许久,噪音惊扰了邻居,他不得已退到楼梯口,抽根烟的功夫,恰好看见朱序从一辆黑色宾利车上下来,后排车窗落下,她略弯腰同里面男人说着什么。 梁海阳看见那车已经想起对方是谁。 他怒火中烧,将烟头扔脚下狠狠碾碎,下楼出去。 朱序再次道谢,看着车里面不笑时神色偏冷的男人,斟酌片刻:“如果方便,找时间请你吃饭。” 贺砚舟说:“不必客气。” 朱序点了点头,“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贺砚舟稍微探身,提醒说:“你头上的伤还是要处理下。” “好。” “再见,有事可以微信……” 贺砚舟话未说完,视线猛地转向朱序后方,神色一凛,迅速去拉车门,余光见驾驶位的郑治已先一步冲了出去。 自楼栋口飞来一道黑影,即将揪住朱序头发。却不及郑治身手利落,先一步抓紧那人手腕子,惯性将他轮了半圈,甩出几步远。 朱序原本背对着楼栋口,感觉到脑后发丝的拉扯感,惊惧转身,向后跌了两步,被随后下车的贺砚舟扶住肩膀。 静止片刻。 梁海阳忽地笑了:“老婆,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 朱序没出声,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着抖。 梁海阳盯着对面靠在一起的两人,目露凶光。 他往前走。 郑治上前一步,拦住其去路。 梁海阳抬头,面前这人人高马大,手臂肌肉发达,寒冷天气身上竟只穿一件贴身短袖。他再次尝试向前。 郑治一顶。 梁海阳不得不停在原处,朝朱序招招手,声音放轻:“过来,回家吧。” 朱序很想控制自己打抖的身体,但这种恐惧来自本能,任她指尖陷进掌心也无法抑制。 她冷声:“你来干什么。” “我是你老公,你说呢?” 她毫不犹豫地大声吼:“我们在办离婚。” 梁海阳表情一点点沉下去,从牙缝挤出两个字:“贱人。” 朱序抿住嘴唇。 “你非要跟我离婚,原来是为了这个人。”他伸手指向贺砚舟,半晌:“你看他有钱还是看上这副皮相了?你们还他妈要不要脸,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勾引有夫之妇。大半夜不回家,在外面胡搞,狗男女……” 郑治愣一瞬,忽然想到前些天贺砚舟在车里同他说那番话,难道真有其事? 可现在不是听老板八卦的时候,他指着那人鼻子:“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梁海阳收声。 贺砚舟两手一直插在兜里,看着对面那人发疯,自始至终没有太大反应。他早已在朱序站稳的下一秒松开手,回手开车门,取来搁在扶手上的大衣,很随意地搭在朱序身上。 他低声问:“我送你进去,还是你有更好的去处?” 朱序语塞。莫大的无助感再次袭来,临城很大,此刻却没有一个容身之所。 贺砚舟垂眼看了她几秒,拉车门,帮她决定:“先上车吧。” 车子向小区门口驶去,梁海阳的叫骂被关在外面,终于不那样刺耳。 他说她除非别回来,否则不会放过她。 车内比来时更安静。 朱序沉默着,心中已有决定。 在附近找了家酒店,她今晚暂时住在这里。 下车后朱序想道谢,又觉得实在过于苍白,索性不说。 当那辆宾利融于夜色,她才想起身上还披着他的大衣。 另一边,郑治直接朝贺砚舟在东边的别墅开去。 他说:“您眯会儿吧,快到了我叫您。” 贺砚舟撑着头,已是十分困乏,想起什么,交代郑治说:“刚才坐我旁边的女孩叫朱序,序言的序,查查他老公,就站外面发疯那位。” 郑治自内视镜中瞧了他一眼。 贺砚舟补充:“看他是做什么的,抓不抓得住短处。” “好。我明天就去办。”郑治欲言又止:“您是要……” 夜色中,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想离婚,帮帮她。” 郑治咳嗽两声,暗自清清嗓,身上像有几只小虫爬来爬去,老想用手去挠。 贺砚舟瞧过去一眼,扯了下嘴角:“你想问什么?” 郑治:“那天您在车上说的就是这女孩吧?” “好奇?” 郑治嘿嘿笑。 “我不告诉你。” 郑治:“.…..” 玩笑归玩笑,贺砚舟还是叮嘱他:“这点小事,别惊动三叔那边了。” “放心。” 贺家上一辈三兄弟,老大也就是贺砚舟的父亲继承家业,老二早逝,最小一个房地产、娱乐、金融等行业都有涉及。 老大贺诚是个正经生意人,做事循规蹈矩,锦图靠他苦心经营,一直稳步前行。直到贺砚舟完成学业,再经过几年历练,才将公司真正交到他手中。 老三贺胜有野心有门路,由于一些产业的灰色性质,人际关系比较复杂。贺胜有一独子,也就是贺砚舟的堂哥,他无心涉商,早早便结婚生子,是临城医院心血管内科的医生。 因此,贺胜产业无人继承,父子俩已经好几年没同桌吃过饭,后来无奈将目光转移到贺砚舟身上,有意要他接手。 贺砚舟婉言拒绝,却不抗拒与三叔合作,北岛那座占地30万平的度假酒店就是两方出资建成。 而郑治是贺砚舟从三叔那边挖来的,自他管理锦图时起,他就一直跟着他,为人忠诚可靠。三叔那边的人,自有他自己的消息渠道和做事方法,无需他仔细交代。 贺砚舟拨开袖口看眼时间,还有一半路程,于是仰靠着椅背睡了会儿。 / 朱序关掉手机,窝在酒店的软塌大床上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是下午,额头伤口牵引着整个脑袋隐隐作痛。 手机开机,蹦进来两条微信消息和未接电话提醒。 她先点进微信查看,是朱鸾发来的,说父亲朱震已经脱离危险,今早转移到普通病房,人基本清醒。 朱序回复两句,退出来,查看未接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她直接回拨。 果然,电话那端响起梁海阳的声音。 朱序说了个地点,约他明天中午见面。 说完她挂断,忽然发现手心全是汗,身体也如高烧不退时那样发冷打抖。不知从何时起,梁海阳三个字已经成为一种生理反应。 朱序慢慢调整放松,许久,终于感觉好一些。 她抬起头,看见桌上的手提包里露出两瓶药水,出了会儿神,又瞥到衣架上的男士大衣。 朱序拿起手机,在通讯录中翻找贺砚舟的头像。 点进去,对话框里只有通过好友验证时,系统弹出的两句对话。 朱序打了一段文字,想想不好,快速删去,又按住语音说话,说了几个字忽然卡住,赶紧上划撤回。 怎样都觉得无耻。 想了又想,到底别无他法地打了通语音电话过去。 第9章 贺砚舟:“那你得想想,怎样报答我。” 朱序问他明天中午是否方便,约个地点将大衣送还。 贺砚舟本可以派助理来取,也可以叫她快递,但他都没有,爽快答应了。 朱序松一口气,她神经紧绷,没分出过多心思判断这件事的合理性。 转天中午,她按时来到相约咖啡店。 这里是闹市,咖啡店在某栋大厦的一楼,布局特殊,窄长一条,因此座椅都是靠着窗户摆放,正对着外面的繁华街道。 梁海阳已先她一步过来,坐在靠窗的位置。 朱序在街角远远看着,心跳如鼓。 她没有立即进去,因为约了贺砚舟在同一地点,十分钟后见面。 贺砚舟很准时,他的车子停靠在对面马路边。 朱序花了几秒钟思考这件事继续下去,将会付出的代价,却未察觉自己已经迈步,内心无比坚定。 “贺总,又麻烦你。”朱序令自己笑得尽量自然。 贺砚舟系着西装纽扣,不自觉去看她额头的伤:“没什么问题了吧。”他抬抬下巴。 朱序下意识拨了拨额前发丝:“还好。” 贺砚舟没接话,低头瞧着她,等她再开口。 朱序把手里的纸袋递出去:“大衣已经干洗过了,记得回去挂起来,别弄皱。” 贺砚舟接过,开车门,将纸袋放到后座。 “吃过午饭了?”他问。 “还没。” 贺砚舟瞧瞧这四周:“找地方一起吃点?” 朱序已有些心不在焉。 车子停靠的位置不算显眼,却有一半以上的几率被对面咖啡店里的人看见。 她不敢大张旗鼓地往那边瞧,余光只瞟得到阳光映照下的大片玻璃。 朱序将注意力放回贺砚舟身上:“贺总,改天我正式些请你吃饭。” 贺砚舟双手随意地背在身后,笑说:“不用那么客气。今天也可以。” “今天……我还有点事要办。” 朱序犹豫片刻,忽然上前一步,与他相隔不足半米远。 贺砚舟身形微顿。 朱序略抬下巴,踮起脚来。 贺砚舟感到意外,却下意识偏开视线,低头凑过去些。 朱序嘴唇大概停留在他肩膀的位置,目光所及,他衬衫领口洁白平整,挺括的黑色西装搭叠在外面,近看才看清上面的鱼骨暗纹。 她声音不算大:“对于那晚的事,不知怎样感谢才好。” 贺砚舟屏息两秒,尽管室外空气干燥清冷,依然无法忽略突然闯进鼻端的女性气息。 他视线转回,发现她并不敢与自己对视,只略垂着眼睫,嘴唇有些干燥起皱。却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她缓解紧张地抿下唇,唇色又恢复亮泽。 贺砚舟仍是背着手微微前倾的姿势:“我没做什么。” 朱序视线抬起:“但对我来说,是救命之恩了。” 贺砚舟眼中几分笑意,声音略沉了些:“那你得想想,怎样报答我。” 朱序心中好似有什么炸开了一样,恍神间,竟无从分辨他话中意有所指,或是单纯一句玩笑。 “……好。”朱序落下脚,退回半步。 贺砚舟也直身。 两人自始至终没有肢体接触,但若即若离的氛围,暧昧更甚。何况看进有心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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