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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迅猛,这等要事进行的缓慢,国库存银用于民,这才导致这战车督造数十年来都在暗中进行。 宗延黎所用的战车弓弩都还是旧的,经历诸多战事损耗严重,如今也是十不存一了。 从大乾运送战车而来,耗费的时间久,路途也相当遥远,若非鲁国难以攻破,她也不想如此劳民,但是若跟鲁国硬磕下去,那完全是用将士们的命填窟窿,她岂会如此? 宗延黎吹干墨迹,小心装好递给高飞林道:“此事不可声张,你亲自送去,一切小心。” “是。”高飞林小心接过,将信揣进了怀中。 “若有难处,带着我的信物去见宁池和平亲王相助,务必将战车运送而至。”宗延黎细细吩咐,高飞林点头应着。 “如今乌桓情势不明,贺嘉荣突然回京,我担心有人暗中筹谋,你亲自去办我才安心。”高飞林再无二话,听从军令简单收拾了一下,未曾惊动旁人连夜离开大营。 高飞林离开之后,旁人问及宗延黎也只说另有要事安排他,左右不过一个亲兵,除去龙飞光等人多问两句,旁人也并无多问的意思。 七月之际,裴良再一次送来书信,言说赛雅王后即将临盆,都哲将军极力请求让他们一同见证,说是乌桓大祭司有言,此子乃是祥瑞而生,都哲欲立王储。 信中言说裴良他们此去是代表宗延黎前去,都哲未能亲自让宗延黎观礼很是遗憾,故而请裴良一定要留下。 宗延黎拧着眉看着这封书信,总觉得这信愈发的像是裴良的求援信了。 “再等一等。”宗延黎沉下心来说道:“待攻城战车顺利运送而至,即刻命人前去接应裴先生。” “我且回信一封。”宗延黎提笔给裴良回信,又给都哲写信道贺,再表示对他如此有心很是感动,最后大吐苦水提及鲁国难以攻下,裴良和白修筠乃是她帐下猛将,万不可再多留。 请都哲早日送归,言语之中隐隐含着几分警告和不悦,更在话语之中提到:“若都将军当真如此念及愚兄,愚兄亦可亲赴乌桓。” 落笔顿住,宗延黎眯了眯眼放下笔,又看了一遍措词,最后唤了桑才杰入内,让他将信送出。 夏日里的风吹的人闷热,许久未曾得见宗延光赫,乍一见看到了那黑煤球一样的宗延光赫,让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道:“看来每日的训练很是刻苦,瞧这晒的……” “父亲。”宗延光赫龇牙露出笑,那大白牙在烈阳下很是显眼。 “长个了?”宗延黎看着宗延光赫蹿起来的个头,扬了扬眉笑道:“来,我看看你刀法可有精进。” “请父亲指教!”宗延光赫大喜,当下与宗延黎在帐外打起来了。 宗延黎不疾不徐的一只手与之对战,宗延光赫这刀式练的不错,但是力量方面实在是一般,到底不是宗延氏的血脉,这力道也就是普通人的范畴,虽刻苦练稍有增长,可是也绝对比不过宗延黎。 对战结束,宗延光赫收到,握了握有些发麻的手掌,略带几分紧张的看向宗延黎。 宗延黎笑看着他道:“不错,如今刀式已小有所成,需聚气成势。” “力弱不算什么。”宗延黎看着宗延光赫说道:“你还小,多练练。” “给你的兵书可都看完了?”宗延黎招手领着宗延光赫进了帐内询问道。 “看的差不多了,还有些不懂之处……” 帐外詹皓月瞧着那入帐的父子二人,很懂事的没有去打扰,转头邀了周沧去寻陆沛白品茗,裴良不在詹皓月没事就去骚扰周沧,以至于周沧这个素来独行之众也莫名多了许多事。 陆沛白的军帐外搭了个简易的棚子遮阴,为的就是招待詹皓月几人。 陆沛白毕竟是女子,他们虽为同僚却也不好入帐去,免得落人口舌,所以就在她帐外搭了这么个棚子。 “新茶?”詹皓月兴冲冲的过来,还未入座就闻到了那沁人心脾的茶香。 “无咎先生来的正巧。”陆沛白依旧是一身青衣的扮相,手中拿着把扇子摇着散热,抬眼看向詹皓月和周沧,对着后者微微颔首点头示意。 “是将军送来的?”詹皓月入座,笑着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茶罐子,瞧着北国的印记啧了一声笑道:“将军真是大方,昔日北国御用之物竟也拿来给咱们享受了。” “你们也没少得好东西,何必来羡慕我?”陆沛白笑了笑。 他们打下的北国,这些完全是属于他们的战利品,詹皓月得了文玩古画,周沧也得了上等的砚台狼毫,那都是北国之中搜刮来的,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自跟着宗延黎以来,可从未受过亏待啊! “香,真是香……”詹皓月极得雅趣,旁边周沧也是扬眉笑了笑,谁能想到在这战火中心,竟还能品茗。 “往日你们也经常如此?”周沧感受着舌尖茶香甘甜,简直都快忘了昔日他也曾如此自在。 “怎么,你家沙将军苛待你?”詹皓月笑呵呵的看向周沧道。 周沧:“……” 倒也不必这么踩一捧一的。 他只是觉得宗延黎御下甚是厉害,如此放纵之下竟还能养出这样强大之军,帐下兵卒们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那巡卫得见他们安然的坐在这里品茗,竟无人苛责眼红,行状告之举。 那些兵卒目不斜视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偶然有相熟的还会跑过来讨一杯茶喝。 只是最普通的兵卒罢了,詹皓月和陆沛白也不介意,见他喝不出什么滋味,还会笑骂两句:“别糟蹋了我的茶,找箫大夫喝你的解暑汤去!” 那兵卒笑嘻嘻的跑了,如此亲和又寻常的事情常有。 如此看来,见陆沛白一介女流在军营之中同样受敬重,好像也就不奇怪了。 “你们竟也不叫我。”庄承弼闻讯而来的时候,那茶都喝了半壶了,登时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詹皓月愣是送了个棋谱赔礼方才让其满意。 “天气太热,你这躲在帐中不肯出来,我哪想这么多?”詹皓月可真是觉得冤枉。 “我不与你说。”庄承弼从袖中抽出一本书递给陆沛白道:“曾听将军提及明溪先生琴技惊人,我今日收拾书箱翻出一本旧琴谱,我音律一般,这琴谱留在我这也是浪费。” “明溪先生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庄承弼笑着说道。 他这来就来,竟还带着礼来的姿态让詹皓月两人惊呆了,再一看手边半杯茶,突然有点如坐针毡。 陆沛白略有些惊喜接过笑道:“庄先生真是太客气了,多谢。” 周沧第一次如此与詹皓月同气连枝,双双怒瞪着庄承弼,庄承弼状若不知,捧着热茶抿了一口,赞叹陆沛白煮茶手艺愈发精湛了。 然后当天夜里陆沛白看着桌上詹皓月和周沧二人送来的‘礼’颇有些哭笑不得。 第293章 一环扣一环 宗延黎送去的书信倒真是发挥了作用,都哲为自己多次留下裴良而道歉,而后再三表示自己的无意之举,言说待幼子降生定下乌桓继承人,即刻前来援助大乾,亲自护送裴先生归来。 同一时间,宗延黎收到了蔡康裕来信,已将大乾之中所有攻城弩车及战车分批次运送,因体量过大,为避免出乱,故而走两路而至,走的水路和官道。 官道之上有平亲王贺安兴沿途安排人手护送,水路上蔡康裕打算亲自运送,让宗延黎静候佳音。 原以为一切都顺利的按照宗延黎所设想而进行着,鲁国这边也未能讨着什么好处,打的你来我往并无什么大问题,可万万没想到…… “赛雅王后死了!?”一个惊天的消息传来,将这平静的局面彻底打破。 “是!”桑才杰脸上神色铁青道:“乌桓指认,赛雅王后被白将军所杀……” “放屁!”宗延黎还未说话,蒙奇就蹭的一下站起身来说道:“白将军岂会随意杀戮他国王后!?” “千真万确……”桑才杰脸上神色有些难看说道:“是王后身边的贴身侍女指认,不仅如此赛雅王后肚子里的孩子还被剖出来了,那侍女言谈是将军不想让乌桓有继承人。” “故而指示帐下兵将痛下杀手,欲要灭了乌桓。” “还有……”桑才杰有些难以启,抬眼看了宗延黎一眼道:“乌桓之中还有人说,是将军看上了赛雅皇后,抢占不得恼羞成怒,又因嫉妒赛雅王后对都哲将军之情,故而杀之。” 这下莫说是蒙奇了,便是龙飞光和詹皓月几人都气笑了,如此荒谬的流言蜚语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宗延黎若要灭乌桓,何需这么麻烦,刺杀王后算怎么回事? 都哲痛哭万分,不愿相信此举乃是宗延黎授意,他自认为宗延黎情同手足,乃是结拜兄弟,所以一心认定是裴良‘背叛’宗延黎,一怒之下将裴良和白修筠等众尽数羁押。 “他这分明是倒打一耙!”蒙奇气的跳脚,太阳穴上青筋直跳,真是没想到,看起来那样直率没心眼的都哲,竟会给他们上演这么一出好戏。 “如此看来,乌桓此举并非贸然进行的,而是早有部署。”周沧在旁幽幽开口说道。 “闵雪儿之死恐怕不是开始,或许那时乌桓已经在布局。”詹皓月接过话头,略有几分疑惑说道:“但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设下此局的是谁?都哲看起来可不像是有这个脑子的。” “……” 帐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蒙奇略显焦躁转脸看向宗延黎道:“将军,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救出裴先生和白将军啊!” 宗延黎眸色沉沉,在思量着接下来的对策,可否要转道乌桓…… 谁曾想这边还未思量出什么对策,那边就见到了自大乾归来的高飞林,满身狼狈的高飞林为宗延黎带回来了一个消息,陆运官道上的攻城弩车和战车被人烧毁了。 “平亲王突然遇刺。”高飞林焦急万分的看向宗延黎道:“运车路线暴露,伏兵早有谋算!” “是谁的兵马?”宗延黎脸色骤然沉下,这一切都进行的太巧合了。 高飞林端坐在床榻,军医一边在给高飞林包扎伤势,他一边对着宗延黎道:“将可还记得昔日对战闵文山之时,其帐下两位将军,其一叫朗威叶已被将军所斩。” “另一人叫全良朋,逃了。”高飞林忍着伤势疼痛,呼吸带着几分急促说道:“那伏兵领军之人,就是全良朋!” 也就是这一次宗延黎恰好让高飞林亲自送信回大乾,而后高飞林又亲自押运战车回来。 否则若是换了个人岂能认得出全良朋? 宗延黎心神震颤,闵文山一死她道是已经告一段落,连齐国都灭了,全良朋此人早就被宗延黎抛诸脑后了,谁能想到会在这等时刻突然出现。 这一切都显得非常的巧合和诡异,那运送的攻城战车烧毁的烧毁,被全良朋劫掠的劫掠,如今她只能将寄希望于蔡康裕至水路上运送的战车了。 高飞林能捡回一条命,那都是全靠他多年跟在宗延黎身边学的本事,当时情况凶险运送队伍全军覆没,他本欲求援平亲王,后来才知平亲王前一天就遇刺了。 “如此说来,大乾之中果然有奸细。”宗延黎眼眸幽深,平亲王自从认领和盐运和铁矿事务之后,人脉之广已经相当不错,而且此次运送战车平亲王只是借了人力给宗延黎开路罢了。 并未亲自运送,竟也被刺杀,这是警告? 宗延黎在这一瞬间思万千,面色冷肃让高飞林暂且歇下,转头叫人唤来了符嘉石,让他即刻前往水运码头接应蔡康裕,务必保证攻城战车无损运送而至。 符嘉石这才刚离营,后脚宗延黎就收到消息,乌桓率兵前来,势必要找宗延黎要个说法。 另一边全良朋烧毁战车大半,劫掠部分直接带着这份厚礼投了卑恩斯帐下,得卑恩斯重用,鲁军压出西桐关与宗延黎对立,后方乌桓兵马而至将宗延黎后路完全堵死。 “这一环扣一环可真是妙啊……”宗延黎看着斥候呈送线报气笑了。 说什么前来讨说法,分明就是动兵的借口。 一边是抢了战车得了全良朋相助的鲁国,一边是绑了裴良和白修筠做人质的乌桓。 这两边是哪边都不好对付,顺风顺水破国为战的宗延黎难得的陷入了被动,乌桓虽然不足为惧,可裴良和白修筠在都哲手中,宗延黎不得不谨慎对待,鲁国倒是无需顾忌,却又不得不等待符嘉石接应蔡康裕带着战车回来。 否则硬碰之下岂不是正中乌桓下怀? 八月下旬乌桓兵马已至,宗延黎看着那灭了齐国将自己壮大的乌桓兵马,辎重战马充盈万分,如此精良之军到来,哪里像是‘怒急之下’讨说法来的,这分明是养精蓄锐后的兵马。 “义兄何故这般对我!”两军阵前,都哲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对着宗延黎张口就是质问。 “你既唤我为兄长,又为何扣下我部将!”宗延黎对都哲的这副样子置之不理,面色冷肃含着怒气道:“我自认与乌桓为盟以来对你不薄,都哲你难道忘了昔日齐国战局之上,你我锸血为盟!道下生死与共的誓言了吗?” “今日你却以兵戈相对,是为何意!?”宗延黎的话语冷冽而肃然,含着隐怒之色。 “若非你害我王后,杀我爱子,我怎会如此!!!”都哲状若癫狂,怒而抬手,身后囚车之中拉出来了裴良和白修筠二人,皆是被绳索捆束的样子。 都哲剑指二人说道:“我自是不相信义兄会如此对我,可这二人乃是义兄亲兵部下,我亲眼所见他们二人手持刀刃杀我王后!” 都哲说着满脸的悲痛之色,像是恨急了一般,转而对着宗延黎道:“若义兄能当着两军将士的面,射杀此二人为我王后报仇雪恨,我都哲起誓,乌桓与大乾依旧为盟!” “你我兄弟不分彼此!”都哲死死的盯着宗延黎如此说道。 “赛雅王后为何而死,你我心知肚明。”宗延黎丝毫不为所动,双目带着讥讽看向都哲道:“想必乌桓如今正在寻找闵雪儿的踪迹吧?都哲不如你猜一猜闵雪儿在哪?” 那刚刚还满脸怒色的都哲,神色略有些诡异变了变,目光往侧方看了一眼,很快就转回来了。 宗延黎眼尖的察觉到了都哲这个举动,当下抬眼朝着都哲身后看去,这才看到都哲身后站着一位灰袍老者,被旁人遮挡只露出了一半面容。 许是察觉到了宗延黎的窥探,他往后退了一步,那一闪而逝的半边脸很快藏匿了,但是宗延黎只窥见这一丝已是足够了,因为这张脸实在是熟悉,昔日与鲁国为战,此人乃是卑恩斯帐下谋士。 卑恩斯曾派遣此人出使北国,最终由他之手促成了鲁国和北国,以及齐国之间三国联军之势。 原本宗延黎还不明白乌桓此局是何人所为,如今得见越于其就全都明白了! “我可以给你时间!”都哲大约是被宗延黎提及的闵雪儿而乱了阵脚,匆匆丢下给宗延黎考虑的时间就押着裴良和白修筠回去了。 “愚不可及。”宗延黎回到军中,将都哲和越于其的勾当告知众人,脸上神色带着冷意说道:“我倒是鲁国不曾有什么小动作,原来是早与乌桓搭上了。” “将军今日提及闵雪儿,是想借此诈一诈都哲是否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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