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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战至此,屹立不倒。 那锋利的长矛刺穿了他身上残损的甲胄,刺破了他的血肉,罗成仁憋着最后一口气,猛地大吼一声,手中刀刃倒转生生将那些刺向自己的长刀削断。 却在下一瞬膝盖连中两箭,如此刁钻的弯刀朝着他的膝盖割来。 以至罗成仁再难以站立,狼狈万分的滚在了地上,那长戟一排排刺了过来,顺着他滚动的方向,像是随时都要刺穿他的身躯。 到底是高国最勇猛的将军,已至如此地步尚能有一战之力。 “他是何人?”翼天干亲眼目睹了罗成仁如此苦战都不死,不免沉下了眼眸,面色难得多了几分肃然,眯眼望去沉声询问道。 “高国主将,罗成仁。”站在翼天干身侧的晋国主将于景辉,眼底有几分后怕,哑声说道。 若不是此番得北部来援,如今的晋国要面对的便是如此猛将,实在是骇人…… 翼天干沉默片刻忽而是笑了,哈哈说道:“南部诸国猛将不过如此,到底是亡于我北国之手。” 翼天干高声呼喊道:“谁能取下高国主将首级,赏黄金百两!” 如此重赏之下,自惹来猛夫出战。 罗成仁连半点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得见那杀将而来的敌军,举起手中刀刃挡去才惊觉那刀刃早已遍布缺口,在瞬息之间骤然折断。 呲——! 长枪刺入罗成仁腰腹,他死死握紧手中已然断裂的大刀,喉间似有血沫一再涌出。 死局已定,恍惚之间他似听到了那陌生又熟悉的号角声,迎着残阳他看到了那立于天边的旗帜,模糊的眼睛让他辨认不出那旗帜的颜色,却在下一秒的时候,听到了那战马嘶鸣声骤然响起。 他瞳孔剧震,一瞬间似是梦回多年前。 那战马…… 嗡——!!! 斜飞来的长枪,似是夹杂着必杀的狠意,在罗成仁这片刻的停顿空隙,骤然刺穿了他的胸膛。 罗成仁身形僵住缓缓低头,看着那刺穿自己胸膛的长枪尖,滴答的血色瞬间胸口血洞流下,手中紧握的战斧刀刃终于是再也握不住了。 “尔敢——!”那冰冷的刀刃朝着罗成仁的脖颈砍来,那些敌军的目的,赫然是要取罗成仁项上人头。 眼看着那刀刃已是贴着罗成仁的脑袋擦过,战马嘶鸣声已是近前而来,那一柄漆黑的长刀以如此汹涌之势,反手将那些近前来的敌军脑袋给削下来了。 黑色的战马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破开了包围圈。 宗延黎滚落马背长刀往前一送,转身骤然抓住了罗成仁的胳膊,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她漆黑的眼眸如此沉肃而冷静,几乎揽住了罗成仁那全身的重压。 “罗成仁?”宗延黎以长刀驻地,身后蒙奇和闻年等人几乎是在瞬息之间杀至,形成包围圈将宗延黎和罗成仁保护在内。 “咳……你来了……”大口大口些血污从罗成仁的口中汹涌而出,他眸中似是含着笑,看着宗延黎那青铜鬼面,望着她的眼拼尽全力抬手抓住了她身上的军甲。 “宗延黎……” “我,从未败过。” 宗延黎抬手捂住了他胸口的血洞,似是想要以此堵住他那汹涌流出的鲜血。 她冲着罗成仁点头道:“是,未分生死,怎知胜负。” 罗成仁看着她又笑了,听着耳边叫喊厮杀声,最后眼中生机一点点涣散而去,那紧紧抓着宗延黎军甲的手松开,彻底没了声息。 夕阳最后一抹余辉沉下。 名将殒命。 宗延黎眼底一片阴霾,伸手抓住罗成仁的衣领,将他的尸体骤然甩上了马背,近前拍了拍马背道:“驰风,替我带他回家。” “我为你开路!!!”宗延黎骤然转身,长刀立于身前朝着敌军包围圈冲杀而去。 战马的嘶鸣,似是含着悲怆。 那黑色的战马,当真不负‘驰风’之名,如此灵巧在宗延黎的相助之下,就这么驮着罗成仁的尸首冲出了包围圈,似是要踏破黑暗,一路疾行而去。 婺军的军旗从四面而起,翼天干亲眼目睹那杀入包围圈的宗延黎,看着那夜幕来临最终下令撤军。 宗延黎率军留下了一些敌军残余部卒,转过头来看着那尸横遍野的高国军营,再不曾找出一个活口。 萧天和与将士们一同清扫战场,最后回来的时候眼底满是阴霾,低声说道:“敌军行事狠辣,便是已是濒死之众也要补上一刀致死。” “再无活口?”宗延黎哑声询问道。 “全军覆没,无一活口。”萧天和缓缓摇头。 “……” 军帐之中所有人都沉默了,宗延黎沉下眼端坐首位,帐外宗延宏景的声音传来,宗延黎抬眼站起身来,看着入内的宗延宏景和匡行权略微松了口气:“父亲。” 宗延黎领兵绕后直奔高国大营而去,故而并未与宗延宏景会合,也正是因为她先一步过去,方才遇上了敌军袭击高国大营。 可惜…… 终究是晚了一步。 宗延宏景微微抬手,朝着宗延黎走去道:“情况如何?” 宗延黎摇头,三言两语与宗延宏景言说了高国之事,罗成仁战死。 “可惜……”饶是宗延宏景都忍不住道了句可惜,垂下眼眸说道:“晋国此番引狼入室,不需多久晋国便要沦为北国之地,我等亦是危险。” “是。”宗延黎迅速调整情绪,侧身让宗延宏景入内,随即召见诸位将军帐中议事。 她将在婺国之中抓到敌国奸细,以及北部诸国早有谋算等等事情皆是言说,晋国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只是北部诸国的垫脚石,过墙梯罢了,如今只得知了北国和乌桓两国的兵马已至。 若等到其余诸国都来了,难道区区一个晋国还能管束的住? 宗延宏景听着亦是万分凝重,而后宗延黎转首看向匡行权道:“阿权,你与北国之军交过手,可有什么感触?” 匡行权沉默了片刻,大致说了一下他交手的情况,当时并不知道是北军,还当是晋国兵马,只道这晋国兵马甚是强壮,因为察觉到了不对,匡行权就直接撤退了,故而也说不出太多的线索来。 当下他们对于北国之军所知道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宗延黎心中有几分盘算,但是在没有直面的情况下,也只能做出些许猜测。 “若是我没猜错,北国此番领军之人应是一位叫翼天干的猛将。”宗延黎与宗延宏景二人端坐主位,她并无保留直接开口说道:“其为人狠辣,甚是高壮,所用武器是一把大刀,刀背有锯齿一般的倒刺。” “领兵不讲究什么军法策略,惯会以多欺少。”宗延黎提及此人言语之中竟是说不出的熟悉。 “将军竟是知道的这么清楚?”帐中众人都是意外了。 “只是猜测。”宗延黎并未解释,而是沉吟说道:“若是此人领兵而来倒是无需担心,只是……若不是此人领兵,就要从长计议了。” 北国猛将不少,宗延黎会对翼天干熟知,也是因为前世庆国求援引北国之师入境,正是那翼天干领军而来,宗延黎与之没少交手,或者换一句话来说,宗延黎能得名少不了翼天干这颗脑袋的加成啊! 宗延黎略微停顿之后继续说道:“北军固然数量惊人,然此番兵马之数并非北国一军,还有乌桓也在其中,并且晋国目前为止也同样与之为伍。” “三国联军必有缺口。”宗延黎眸色沉沉,万分平稳看向下首诸位将领说道:“或许接下来的战役将会是我等领军为战而来最艰难的一次。” “但——” “并非必败之局。” 她就这么端坐在将位之上,丝毫没有因为目睹高国战败,罗成仁战死,而有分毫动摇的意志,如此坚毅而强大的告诉所有人,他们面对强敌亦有取胜之道! 匡行权众人,在亲眼目睹北军之师的可怕,不知如何为战,惶恐不安而心生出那点儿的怯意。 在此刻,在宗延黎一番话语之下,骤然被清扫的荡然无存。 那胸腔之中热血被如此轻易调动,所有人双眸燃起熊熊之火,骤然站起身高声道:“我等势必与将军共进退!” “共进退——!!!” 宗延黎转身看向宗延宏景,微微垂首道:“父亲,此战我不会输。” 宗延宏景万分感叹看着宗延黎,最后伸手拍了拍宗延黎的胳膊说道:“为父信你,你我虽为父子,然战场之上只有将帅。” “你为将。”宗延宏景没有半点不满之心,反而甚是欣慰信任看着宗延黎道:“有你在阵前领军,为父自当为你断后。” “有父亲相助,我军必胜!”宗延黎彻底安心,笑着躬身应下。 父子二人默契分配,帐下兵将见此皆是笑了起来,虽然知道宗延宏景是宗延黎的父亲,但是如蒙奇等众,显然是更为信任宗延黎,更愿意与宗延黎帐下为战。 宗延宏景笑着与宗延黎重新坐下,开始进一步的兵力部署。 待夜深时分,宗延黎才道:“明日替罗成仁罗将军收殓尸首,灵柩送往高国。” 宗延宏景略微点头,有些复杂看向宗延黎道:“你能为罗成仁带回全尸已是不易,切勿因为晚去一步而自责。” “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宗延宏景温声说道。 “父亲,我明白。”宗延黎顿了顿轻声应着,其实就算是她早一步去了,也改变不了太多,甚至可能导致我军直面敌军主力,损失更重。 高国此番消耗抵挡住了大部分敌军主力,所以宗延黎才能杀入重围。 第188章 求援募兵,八方来援 否则以正面对敌,即便是宗延黎又能比罗成仁多撑几时呢? 敌军势大,宗延黎从未想过正面与之对敌。 她所行之策要如鹫食虎肉,分而食之。 宗延宏景与之话谈两句之后便各自回营歇下了,宗延黎端坐帐中,高飞林端着水盆入内,宗延黎这才得空擦洗脸上血污,军甲上的血渍也一并清洗了去。 “将军。”宗延黎刚刚清洗完脸上的脏污,抬眼便见闻年走了进来。 “驰风不愿让人近身,马夫已与之周旋许久,因而是您的战马,马夫不敢伤了……”闻年有些无奈,看向宗延黎道:“恐怕要您亲去一趟,否则罗将军的尸首难以入棺。” 宗延黎一愣,随即站起身来跟着宗延黎去了马厩。 马厩处空出了一片空地,马夫走卒围了好几个,手里拿着绳索看起来是套了好几次,结果都未能制服驰风,甚至还有几个马夫滚的满身是泥。 宗延黎见此目光微顿,看着那黑色的战马身上几处血痕,它与他们所有人一样是战士,如此勇武冲出重围,而在驰风的背上驮着的,自然便是罗成仁的尸身。 宗延黎眸色略有几分深沉,迈步朝着驰风走了过去,靠近之时听到了它鼻息嘶鸣喘息,似乎感受到了它的疲惫和哀鸣。 驰风是罗成仁驯出来的马,当初被宗延黎抢来,那般阴差阳错得罗成仁驯服。 本以为只是胡闹之举,谁能想到…… “他该回家了。”宗延黎迈步走上前,伸手轻柔又安抚似的拍了拍驰风的脖子,眼底似是含着几分无奈和悲伤。 那战马的嘶鸣像是在不愿,又像是在难过,最后在踱步了两圈之后,终于是低下了脑袋,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卧跪在地,以如此姿态让人能将罗成仁的尸体搬下去。 那些马夫见此一幕都觉得震惊,虽然饲养战马诸多,也不乏见过些许有灵性的马,最多是更好驯化而已。 如驰风这等如此通人性的还是从未见过。 宗延黎伸手将罗成仁的尸身搬了下来,旁边兵卒这才上前来帮着抬走了。 驰风卧跪在地上就没站起来,粗重的喘着气显然也是累了。 宗延黎让人提来了水桶和草料,顺手帮着驰风把马背上的马鞍卸下,又唤来了兽医为驰风看伤,在这期间宗延黎并未离去,观察了一下,见驰风再没有冲撞伤人之举。 这才放心离去,也让其他人简单处理完都下去休息了。 次日。 罗成仁的灵柩是她亲自盖上的,高国兵马无一活口,而今却只有这一具孤独的灵柩回国,宗延黎沉吟良久,从旁边拿来了一面军旗,那是高国的军旗,是罗成仁所领之军。 她将那残损的军旗扬起,就这么盖在了罗成仁的棺木之上。 “此生为将,不悔。” “罗将军,回家吧。” 宗延黎松开了扶着棺木的手,后退两步拔出腰侧长刀,漆黑的长刀拄地她单膝跪下垂首沉声道:“送英烈雄豪!虽未食同担之粮,却饮一江之水,你我亦为兄弟!” 宗延黎抬眼看着眼前棺木,眼底满是坚毅刚烈之色:“同仇敌忾,我势必不会让英雄之血白流!” “起柩——” “送英烈,归家——!!!” 在那烈阳之下,风吹起军旗飞扬,众多黑色的旗帜之下,唯有那盖在棺木上的暗黄色的旗帜尤为醒目。 那是高国的旗帜,却于婺国军阵之中走出,本该是绝无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在此刻出现了,那远远站在高台上的公孙璞和詹皓月等人,亲眼见此一幕心底有着难言的悸动,又或者是震撼。 他们目送着灵柩的远去,再回首得见那站在全军阵前,一身黑甲着身的宗延黎,那手持长刀的将军伸手将青铜铁面覆于脸上。 风吹动她背后的黑色披挂,侧首转身那如此无畏而坚毅之态,让人心生动容。 随着宗延黎领军而至,那晋国军中自是也得了消息。 此时的翼天干正在听于景辉言说宗延黎此人,早在翼天干还未领军南下的时候,就已经大致了解到了宗延黎的事迹,言说此人天生巨力,年纪轻轻便已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随着宗延黎攻下庆国之后更是名声大噪,而今便是在北国也小有薄名。 但是有句话说的好,那些文人骚客最喜欢夸大其词,未曾亲自交手试试那都只能信一半。 “将军切勿轻视此人啊。”于景辉脸上满是凝重,连邬太师都败于宗延黎手下,当初晋国险些兵败灭国,这等恐怖之战力于景辉实在是望而生畏。 “哼。”翼天干抬了抬下巴说道:“早听闻此人之名,如今既是得了机会,自当与之一战以较高下!” “宗延黎手中兵刃是一柄黑色的长刀,名为狼阙。”狼阙刀自跟着宗延黎一同得名,如今在兵器榜上也是排上了前五了,是不可多得的宝刀。 “休要多说了,今日便去叫阵。”翼天干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跟宗延黎交手。 “将军不可操之过急。”于景辉连忙劝说道:“我军为围剿高国损耗兵力军资不少,此番宗延黎与之父同上阵,父子二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依我之见,当先安顿兵力,整合军阵再行攻势。” 这翼天干虽是个急躁性子,但是却不是愚笨蠢人,对于景辉的话还是听得进去。 迟早要交手也不急这一两天,且翼天干到底是北部来的,对南部气候地势都不熟悉,他作为领军之将也懂得取长补短,故而对于景辉还算是尊重。 这边宗延黎也没闲着,既是斥候难以探得敌情,那就派遣细作潜入晋国城中,以此套取消息,为我军争取更大的作用空间。 不久之后,宗延飞翼押送粮草来援。 金秋时节这都是今年秋收的新麦,宗延宏图旧伤在身不能再奔赴前线战局,便在后方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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