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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还有一些蔬果几乎是都采买来了。 赵明才脸上满是喜色,大概是因为被北风吹的脸上都有些干裂了,这会儿对着宗延黎说道:“将军要求的数量基本都够了,加上军中储备的腊肉腊肠之类的,足够让将士们今年过个好年!” “赵掌簿此番辛苦。”宗延黎眼底露出了亮色,当下就让其下去把东西都圈养存放起来,同时让高飞林通告三军年节之事,将这些清单通报下去,好好训练准备过年分肉! “是。”高飞林连忙应下,脚步欢快的下去准备了。 腊月里宗延黎帐下将士们为此沸腾了,一个个愈发埋头苦练,争抢着出外巡逻,恨不得再弄些军功回来换肉吃。 比起大乾将士们的欢呼雀跃,此时此刻的齐国皇宫之中却是乌云密布,闵文山战死,陶阳城沦陷,裘武更是下落不明,如今偌大的齐国之中竟是再难找出一位出色的领军之将。 齐国皇帝也没想到,此番叫裘武前去监军,竟是丝毫用武之地都没有,甚至买一送一,都叫宗延黎给收了! “母后,舅舅死的太惨了啊!”皇宫之中,齐嘉祯惶恐难安,他用尽手段费尽心思争来的皇位宝座,如今连屁股都还没坐热乎,已是大当前,眼看着敌军马上就要杀到眼前了,他如何能不害怕慌张呢? “舅舅怎么会败了呢?”齐嘉祯难以想象,在他眼里无所不能,甚至让他万分忌惮的闵文山,一夕之间兵败身死,这样的场面实在是让他措手不及。 他以为自己终登宝座,大权在握,再没什么可惧怕的。 却没想到边关失守,敌军侵入,大将殒命,他拼命抢来的齐国竟是岌岌可危了! 闵太后看着眼前这惶恐焦躁的新君,她一手培养扶持起来的儿子,在如此危难之际却没有任何决策头脑,只会这般毫无意义的在自己面前哭诉害怕,满脸恐慌无措。 兄长战败身殒的悲痛,再见新帝无能的表现,闵太后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她如此极力推举自己的血脉,欲要壮大家族,立太子将其一步步推上至高的皇位之上,真的是对的吗? 她恍惚了一瞬,随即掐灭了心中的那一丝情绪,事已至此她再没有任何怨言可言,新君再无能也是她的儿子,兄长之死她怎能不恨! “皇上,当下不是悲痛之时。”闵太后收拾好情绪,语重心长的看着齐嘉祯说道:“国难当前,当务之急是思索救国之策……” “舅舅都死了,陶阳城也被敌军占领了,如何救国啊!”齐嘉祯说起来就觉得慌张,陶阳城一破后边就是白水关,如今裘武也不知所踪,没了领军之将,那白水关被破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是,但是皇上你难道忘了,此地不仅仅是齐国,更是北地!” 闵太后沉声看着齐嘉祯说道:“大乾此番入侵北地,如此之态分明不是为了一个齐国,就连北国和鲁国也曾受其侵略。” 闵太后说着微微坐直身来,眉眼冷峻说道:“若此番齐国覆灭,北国和鲁国便会是第二个齐国!” “此等危难之前,哀家不信北国和鲁国还能坐得住。”闵太后的话语终于唤回了齐嘉祯的些许理智。 “皇上应即刻求援诸国,联军抗敌,为守北地,守家国存亡!” “派遣使臣出使北国和鲁国,务必说服二者联手。” “这……将是齐国最后的机会。” 齐嘉祯眸中神色震颤,从自己母亲的话语之中,似乎真的窥见了家国岌岌可危的紧迫和惶恐,他艰难的站起身来,从未觉得身为国君竟有着如此巨大的压力。 齐嘉祯茫然懵懂,又乖顺听从闵太后的话语点头,转身下去选定使臣出使北国和鲁国。 闵太后看着自己这个儿子满心的倦色,无声的叹了口气,抬眼环顾这金碧辉煌的殿宇,她视为家园的地方,似是已经摇摇欲坠了。 霜雪冰冻之下,那丘定江终于是如愿变成了宗延黎想要的那般模样,冰面之上再难窥见下方江水流动,如今便是骑着马在江面上跑都难以出现丝毫裂痕。 整日飘雪叫人冻的直哆嗦,宗延黎甚至都停了将士们的训练,躲在了军帐之中避风雪。 城墙之上轮换值守的将士们,轮换的时间也变短了。 可别在外面待久了变成冰棍了…… “好茶,真是好茶。”詹皓月将陆沛白引为知己,对其烹茶的手艺赞不绝口,谁能想到在军中糙了这么些年,而今竟添了几分雅致? “啧。”另一边宗延黎正在与裴良对弈,瞧着眼前的棋盘俨然一副毫无兴致的表情。 无他,实在是裴良这棋艺比起公孙璞来差远了。 宗延黎赢他简直好似喝水一般简单,自是越下越没兴致。 偏偏裴良不服气,硬是拉着宗延黎下了一盘又一盘,以至于旁边的庄承弼都看不下去了,二人联手才终于跟宗延黎下成了平局。 风雪停歇的那一日,天边升起的太阳甚是明媚,而陆沛白也在这日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她拿着那封书信寻到宗延黎的时候,宗延黎正在军营擂台之上‘大杀四方’拳脚之下掀翻了一个又一个冲上前的人,瞧着那四仰八叉摔在雪地里的晏英山和祝金等人,陆沛白颇为忍俊不禁。 再一次的感叹起宗延黎之勇武实在罕见,她见识过薛力擎的本事,从未想过这世界上竟还有能与之媲美之人。 “明溪先生寻我?”宗延黎打的满身热气,活动了筋骨可算是觉得浑身舒畅了,这会儿捧着雪擦了擦手,朝着陆沛白走了过来。 “是,将军看看这个。”陆沛白将手中书信递到了宗延黎的手中。 宗延黎伸手接过,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眸色沉了两分抬眼看向陆沛白道:“消息属实?” 陆沛白点头:“绝无错处。” 宗延黎再看了两眼,沉默的将其抓在手中,回身看了一眼那在台上厮打笑闹的将士们,良久之后才说道:“此事暂且压下,让兄弟们安心过完这个年吧。” 陆沛白看着宗延黎略微怔愣,一时之间心绪万分复杂,总觉得每一次见到宗延黎,听到她的决策都会让人鼻尖发酸,好像心口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碰着一般。 “多谢先生。”宗延黎对着陆沛白点了点头,眉眼温和黑色的眼瞳一如既往的坚韧沉着。 陆沛白微微俯身点头,宗延黎转身重新回到了擂台,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与他们打闹。 她没有走,站在台下远远看着,只觉得今日的阳光像是分外温暖,照的她浑身暖洋洋的,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了笑来。 年节到来。 军中上下一片喜气洋洋的,各营各帐的兄弟们都分出人手来杀猪宰羊,瞧着那磨刀的劲儿简直比杀敌都来劲,那些个勇士们在战场上手刃敌军都无一偏差。 可谁能想到,这么一群大老粗按不住头猪。 宗延黎听着帐外嗷嗷叫唤的声音,出帐一看就看到一群人手里拿绳子的拿绳子,拿刀的拿刀,鬼哭狼嚎的追着一头肥猪在军帐之中乱跑,霎时觉得有些头疼。 “按不住啊——” “别管了,骑上去!” “……” 宗延黎瞳孔地震,她实在难以忍受看着她手底下的勇士去骑猪! 当下怒而转身,猛地抽出了手中长刀,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在众人惊愕万分的注视之下一刀斩下了猪头。 围观了全部的裴良和陆沛白等人:“……” “暴殄天物。”詹皓月牙疼的抓着书册,低头在上面奋笔疾书,大概是在书写宗延黎手持狼阙长刀,怒斩猪头的壮举。 宗延黎拿着长刀的手在微微颤抖,看着那倒地死透了的肥猪也是沉默了。 最后冷酷万分的转身,在将士们那一声声‘将军威武’的呼唤声之中回了军帐,心中默念着猪头也是头,应该不算委屈了她的狼阙吧? 蒙奇来的晚,自裴良口中听得自家将军怒斩猪头的事迹,捧腹大笑竟胆大包天的想要宗延黎再来一次,最后被宗延黎一脚踹出了军帐,摔在了外边雪堆上。 裴良见此一幕心满意足的笑了,想当年他也被踹过啊…… “明溪先生可觉得有趣?”因着以茶会友,詹皓月没少与陆沛白凑在一起,这会儿二人坐在军帐外一边烹茶一边晒太阳,詹皓月侧眸窥见陆沛白那眼底盈盈笑意,便出声询问道。 “有趣。”陆沛白眸色清亮含着还未散去的笑,语调轻快说道:“我从未想过,原来军中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原来还能这般……” “好像,好像是家。”陆沛白难得的有些不知如何形容此刻。 “哈哈哈,将军口中的手足兄弟,从来不是一句空话。”詹皓月低声笑了笑,良久之后才道:“我想将这些都记下来。” 陆沛白抬眸看向詹皓月,好像突然有些理解他了。 虽然每次总是不厌其烦的去从旁人口中询问关于将军之事,可或许这也是詹皓月的一种,想要铭记的心情,宗延黎这个人真的太有魅力了,从任何方面来说。 陆沛白甚至对宗延黎生不出男女之间的喜欢,她觉得自己的喜欢实在是有些侮辱了。 是钦佩,是尊敬,是仰望,是追随…… 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是男欢女爱。 “可惜我的琴丢了。”陆沛白似是想到了什么,眸中神色略有几分黯淡,她觉得此时此刻很适合弹奏一曲。 “明溪先生还通音律?”詹皓月意外扬眉。 “略有涉猎。”陆沛白笑了笑,只是她许久不曾弹琴了,闵文山曾经夸赞过她的琴技,可是后来那东西却成为了取悦男人的工具,说是琴丢了,不如说是她自己毁了。 她已经许多年不曾生出想要奏曲之心,可今时今日却觉得遗憾,遗憾未能奏一曲,以疏心中之情。 詹皓月对音律不甚了解,倒是不免想到了公孙璞,口气之中很是遗憾说道:“公孙也如你这般什么都会,他鲜少吹奏,便是我也就听过两回。” 陆沛白笑了笑,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临近傍晚时刻,各营各帐都搭起了烤架高台,军中将士数以万计,总不能都在一处? 那杀猪宰羊自然是将肉食等物都分下去,各营各帐各自起灶的,宗延黎这边便是与蒙奇和龙飞光等部将一同过年,宗延黎在帐中躲了会儿,也出来帮着生火烧灶了。 都是从伙长一路走上来的,这生火起灶不是什么难事儿。 蒙奇招呼着石敢当架起烤架,准备烤全羊,闻年默不作声的在一旁调酱料,时不时递给宗延黎尝一尝。 等到宗延黎点头了,这才满意很懂事的去包揽了烤全羊的活儿。 余下等人搬酒的搬酒,搬桌的搬桌,还有去添柴火的,夜里冷只要这篝火够大就不怕冷! 这大概是众人在军中过年节过的最快活的一年,随着烤全羊的香味四溢飘散,夜色降临众人围坐在了一起,终于吃上了一口肉,喝上了一口酒,兄弟皆在身旁,在这一刻他们再无任何忧虑,脸上的笑颜如此一致。 第264章 一封信 篝火照亮在众人脸上,明明是如此一成不变的欢庆笑闹,那整日里玩的不能再玩的掰手腕,划拳斗酒屡见不鲜的戏码,却好像每一次都能让人觉得新鲜。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唱起了家乡的小曲小调。 咿咿吖吖带着南方特有的水乡之气,耳边是旁人敲打着桌面,以碗筷为乐器附和着跟着哼起了歌谣。 越来越多的人用筷子击打碗面,那噼里啪啦的篝火之下,众多将士们在这一刻对家乡,对亲人的思念当是抵达了顶峰。 “过年了……”那一声叹息满含无奈和责任,自踏入军营穿上军甲的那一刻起,肩上就扛起了名为家国的重任。 宗延黎目光悠远,望着眼前燃烧的篝火,像是透过了那火焰望向了远方。 跨过了三十岁的宗延黎,迎来了她的三十一岁。 北地之战比预想之中的顺利太多,她做了十足的准备,与她并肩作战的兄弟们始终如一,再不似前世那般未战先败大损士气,她绕开了许多弯路,得到了更多的扶持和相助。 父亲为她固守大乾,以至宗延黎无需分心可专心应对战局。 又得乌桓相助如虎添翼,这一次她每一步都走的平稳顺当,眼看北地局势已彻底为她所掌,似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这一夜过得很快,宗延黎不再多饮酒,微醺之际便已是离席回了自己军帐之中睡下了,或许是帐外的喧嚣声不绝于耳,那笑闹的声音让她觉得无比的宁静平和。 好似在这一瞬间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警惕,竟是安详万分的没有丝毫警觉的就此安然睡去。 以至于闻年进帐来为其多加了一层被子都未曾苏醒,那安静躺在床上的宗延黎脸上带着几分微醺的薄红,脸颊上的疤痕因着醉酒的红晕刺激之下更为醒目了。 她乌发散开,眉宇之间满是疲惫倦色,安静的昏睡下去,鼻息平缓似是对他们毫无保留的信任。 见多了宗延黎总是穿着黑色的甲胄,沉稳坚韧,无所不能的站在所有人的面前,闻年见到宗延黎这般模样竟是有些恍惚,目光一错不错的临摹着她的面容。 良久之后才退后悄然离去,他哪都没去,就这么抱着双臂靠在了帐外支柱旁,感受着那吹来的寒风,闻着那酒水的香味,烤肉的飘香,还有耳边时不时传来的叫喊和吵闹声。 目光悠远,望向远处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 陆沛白不止一次的见到守护着宗延黎的闻年,隐隐约约也从旁人口中得知闻年此人的旧事,更加知道闻年身为宗延黎的副将,更胜似亲兄弟一般亲密。 可陆沛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比如此时此刻她瞧见了那守护在宗延黎帐前的闻年,隔着稍远窥见了闻年那脸上的表情,她有些说不上来…… “这帮人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明溪先生若是觉得吵,可回自己军帐之中早些休息。”裴良转头看向陆沛白低声说道。 “好。”陆沛白转过头来应答。 裴良看到了刚刚陆沛白看去的方向,瞧见了那守在宗延黎帐边的闻年,已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了,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将军那边有闻年看着,无人敢去闹腾。” 陆沛白闻言亦是一笑,又稍坐了片刻之后就起身告辞回帐中休息了。 如此热闹了两日,将士们将这酒肉吃的干干净净,终于是重新投入到了训练之中。 许是利用冰滑奇袭得了效果,卢昊对此陷入了钻研之中,没事就带着帐下兄弟们去丘定江冰面上训练,甚至为此探得一处时刻砍伐柴薪的好去处,可以直接用滑板从冰面上运输到陶阳城,那速度真是相当的快。 卢昊来跟宗延黎言说这事的时候,宗延黎正在召见裴良和詹皓月等人议事,谈论的不是别的,赫然便是齐国暗中派遣使臣出使北国和鲁国之事。 “若齐、北、鲁三国联军,无疑是将战局拉大了。”裴良和詹皓月等人听闻这消息说不上多惊讶,倒是有些果然如此,该来的还是来了的无可奈何之感。 “诸国之军各有所长,取长补短联手对敌,以我军当下兵力应对许是吃力许多。”庄承弼低声开口说道。 “是。”宗延黎显然也知道其中问题,点了点头说道:“诸位先生可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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