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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与苏寒都没有遭受什么。 两站在不远处,也没想到这砸开的屋子里竟然还藏了两个人,但是他的目的并不是他们,而是那个刚刚藏起去的女子。 “哈哈,你这家伙似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正注视着刚才的那头巨狼,接着就听到清脆的女子声音从另一边的屋顶上传来,这话自然是站的稍远的两说的。 扫过这两人之后,苏寒和白鹭都很快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大抵就是这两人打斗然后殃及到了苏寒他们。 白鹭站出来道:“既然又没有伤到我们,你们之间的事情,还请不要把我们拉进去,你们可以继续,我们让个地方就是了。” 但显然有些落于下风的女子不希望苏寒两人离开,她故意的拉近与苏寒之间的距离,而两却确然不在意自己会伤到苏寒两人,依旧御使着巨狼扑咬过去。 见状,苏寒两人不都不再次拉开距离。 “你如果再靠过来,可就不要怪我动手了。”白鹭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女子的目的,也是严肃斥道。 可是好像并没有因此让女子停下,她似乎是打定主意要用苏寒两人做挡箭牌,而另一边的两也是那种不管不顾的强硬,一时间苏寒两人被迫的陷入了这两人的战斗中。 但也只是过了一会儿,白鹭便不准备再忍下去,巨狼从头顶落下,白鹭直接迎着巨狼的身影冲了上去,她看起来很是随意的一拳,便将这十分恐怖的妖兽给锤飞出去。 这一幕不仅仅是那女子,便连冷漠的两的脸上,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但这一切也都还没有结束,白鹭随即身形一闪,人便来到了那女子身前,几乎是毫不费力的便抓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按在了墙上。 女子一直都非常自信自己的速度,可是没想到今天不仅仅被一头妖兽给压住,而刚才却连对方是如何行动的,她都无法跟上,只感到一阵碎影在眼前飘过,接着自己边走抓住了。 “你既然找死的话,那我就成全你。”白鹭冷冰冰的说道。 女子奋力的挣扎着,可是钳住她喉咙的手掌却像是焊死在她的脖子上,无论怎样都是纹丝不动。 不一会儿,女子就已经涨的满脸通红,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就算是白鹭真的掐死了对方,苏寒也不会感到意外,反而是在最后一刻,白鹭却将人给扔到了一旁,并没有下杀手。 女子好不容易得到了呼吸,剧烈的喘息着。 白鹭冷冷道:“反正你也会死在这里,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我暂时留你一命,让你看到那一幕的到来再死去。 最后的表演是需要观众的,而你们就是。” 站在不远处的两虽然被白鹭给锤飞了妖兽,但他没有上前来报仇,一是因为他知道白鹭的实力或许在他之上,二也是因为这不是梅大人所吩咐的事情,我并不需要惹是生非。 白鹭的话,两并不明白,但是对于不明白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好奇去弄清楚。 在喘息中的女子也听到白鹭的话,也是疑惑着。 只有苏寒知道白鹭所说那最后的表演是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的冥君沉睡之地,也就是这座冥府城最中央的位置,在那里,梅大人跟着司墓老人身旁的那个山羊胡的男人走进了地道之中。 穿过一条很长的甬道,左拐右拐的,最后来到一扇厚重的大门前。 大门是黑色的六品黑垩石,这种石头本来便非常罕见,即使寻常能够见到,也不过是拇指盖大小而已。 这种石头非常的坚硬,便是七品、八品的材质也很少能够在坚硬度上比得过黑垩石的,而且不仅如此,他还特别亲近灵气,一般只要融于灵器之中,都可以很大的提升武器的品阶。 或许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稀少,然而在这里竟然会存在一块如此巨大的黑垩石作为大门的, 想象便感到奢侈。 不过对这些都很清楚的梅大人并没有因见到这扇门而有任何的反应。 “梅大人,就是这里了。”山羊胡男人恭敬道,虽然作为了司墓大人的对手,可是山羊胡却对这位大人十分尊敬,不仅仅是因为她流露出来那完美的气质,更是因为她的智慧。 好多次完美化解司墓大人的针对,这些山羊胡都是亲自经历过,更是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如何的完美。 而这般的美好的人,他真的无法生出任何的不满。 梅大人微笑点头:“谢谢你的引路。我会在这里待一会儿,不知道可以否。” 山羊胡道:“大人请便就是,司墓大人吩咐过,不打扰大人做任何事情。” 梅大人轻笑道:“那便多谢了,也替我谢谢你家大人。” 但山羊胡并没有离开这里,虽然司墓大人不会阻拦梅大人做任何事情,可却也不会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然会派人在这里监视着。 梅大人只是微笑的看了眼退后几步山羊胡,也知道他在这里的意思,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走到了门前不过十几步的位置,竟然就那样直接的跪了下去。 这让山羊胡都看的十分吃惊,或许是因为冥君沉睡了时间太过长久,人们早已经忘记了他的尊崇,自然也就不会记住这基本的规矩。 但是对方是这个女人,这还是让山羊胡吃惊不已。 第一千零五十章 开启 除了跪在这里,她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山羊胡在一旁监视,也察觉不出来任何问题,可是他不敢有半点的懈怠,他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太过聪明,或许只要他一松懈,一切都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完成了。 但梅大人却从未想过要去做什么,她只是在虔诚的祈祷着这位圣明的君王可以苏醒过来,然后带着深渊的子民重新走上繁荣之路。 然而她在内心的祷告,即使是如此之近,却还是无法得到任何的回应。 如果按照传言,里面的君王明天就会醒来,那么为什么到现在就离得如此之近,却一旦征兆都没有传达给她。 莫不是他早已经将自己给忘记了。 梅大人制止了自己去胡思乱想,一切也只等到明天就会揭晓。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她重新起身,又走到了山羊胡的身旁,道:“我已经好了。多谢你陪我在这里,现在可以离开了。” 山羊胡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道:“这是我应该的事情,我来为大人引路。” 两人走出去不过片刻,一个带着相同面具的女人就出现这道入口处,但这并不是那位梅大人,而是她留下来的影子。 身形闪了闪,然后隐没在阴影中,就算是仔细的观察,也不可能在这里发现她。 藏身之后,她便走到了那扇黑垩石的大门前,一只手放在上面,闭上眼睛,能够感受到的一切都像是变了一个模样。 在巨石上流传的灵气脉络变得异常清晰,而这些脉络构成的封印是那样的熟悉,毕竟这些都曾经是她研究出来送给冥君的。 想要解开这道门并不困难,她特意要求来到这里,便是要去看看冥君是否真的会醒来。 如果那个预言是真的,她相信只要自己进去,就一定会得到启示的,也一定会有那位大人需要她去做的事情。 但就算是自己研究出来的封印脉络,想要解开也并非分分钟就能够做到,然而已经到了这里,她有的是时间去等待。 苏寒被白鹭带着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似乎并不隐蔽,但是有白鹭存在,倒也没有什么会靠过来。 “现在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了,刚才我问你想不想要打开风语笛中的秘密,你到底想的怎么样了?” 当白鹭再次的提及这个问题,苏寒却还是没有想好如何回答。 “你还在犹豫什么?”白鹭却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苏寒也是直接问道:“难道就不能直接将这个秘密说出来吗?” 白鹭道:“好吧,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你一旦答应下来,那么你决不能再反悔,他存在的价值本就是违逆,如果你后悔,对你将是一个灾难。” 苏寒并不觉得自己在知道之后,会做出反悔的决定,大不了也就是不同白鹭而已,所以对这话的警告并没有多在意。 可就在白鹭要说出来的时候,从中央的位置传来了一声剧烈的轰隆声,随之而来就是整个地面的震荡。 仿佛是发生了剧烈地震一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吸引了注意,本来要说的话也一时没有说出口。 可是白鹭的表情却变得十古怪,她只是停顿半秒,便立马将手中的风语笛塞入了苏寒的手中。 “带着这个笛子离开,听风的声音, 它会指引你方向,就在风中,你可以找到那个秘密的。” 就在白鹭说完,他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下苏寒拿着笛子,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从地面传来的震荡越来越剧烈。 苏寒握着笛子,犹豫了一下,便朝着边缘的方向离开。 刚刚的那一声爆鸣声将整个冥府都给摧毁,此时这里只剩下一片狼藉。 梅大人的那道虚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便被其中强大的力量给撕扯成了碎片,同时,力量传回到她的本体上,直接让她的受了极重的伤。 山羊胡在前面领路,也发现一旁梅大人的奇怪,正要询问,然后那股从深处传来的力量就将他给覆盖,在猝不及防中,整个人化作了一片片模糊的碎泥。 梅大人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来,这股力量虽然同样让她受了严重的伤,但不至于让她同样化为碎渣,只不过脸上的那副半面梅花面具却在爆炸中化作了灰烬。 露出的来的面孔是一张近乎妖艳的美丽,一种不同与中原女子的异域之感。 也难怪她不会暴露出来自己的面容,虽然是美丽,但让人无法生出任何的尊重,更多的只是占有感而已。 担心被人发现,梅大人已经飞速的取出另一幅面具来带上,可是白鹭的出现还是见到了。 她就站在梅大人的身前,带着戏谑笑容的看着她。 “原来这样一个气度不凡的身后居然是一张狐狸精的面孔,如果让人见到了,只怕会生不起来任何尊重了吧,虽然只是一瞥,就算我是一个女人,我都只是想要占有你而已,更不用说那些男人了,他们的想法只怕会更加直接。” 梅大人冷冷的望着白鹭,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鹭笑了起来:“当然是过来看一看我最伟大的成就,原本我还以为至少也要等到明天才会开始,可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着急,现在便要打开来。” 梅大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错愕,她想到了很多的可能,但是没有想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毁掉了冥君陵寝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也是司墓一伙的?” 白鹭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我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毁掉整个深渊而已,我才不会提那个愚蠢的老家伙做事呢。” 梅大人简直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疯了,竟然说出毁掉深渊这种话来。 而刚刚说到司墓,他便颤颤巍巍的从碎石堆里爬了出来。 虽然他的实力并没有梅大人高,可是他的护身法宝却是十分强大,在这几乎是毁掉了整座冥府城的攻击中,他竟然安然的活了下来,这简直有些太过于奇迹了。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真正的目的 “是你。”刚刚也听到了白鹭话的司墓,爬出来的第一句不是别的,居然是质问白鹭。 白鹭也觉得好笑,但是很大方的承认道:“怎样,我的计划还不错吧,你们看起来可都没有半点怀疑呢。” 这话却不太准确,以他们的地位怎么可能不去怀疑,只是因为都处在了被动的局面中,就算是有所怀疑,却也不得不去试一试,然而没想到这一试就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你的目的不是深渊,也不可能是深渊的。”梅大人突然质疑道。 可是原本还笑着的白鹭却在听到这话,神色顿时就变了。 她知道梅大人一定是猜到了什么,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聪明,这都可以想到,但看起来只是没有完全想明白,白鹭也绝不可能再给她机会再去思索。 她取出了剑,但却不是她寻常佩戴在身上的那把,而是黑白的剑,深渊的神器,黑白剑。 深渊鲜少有人会不认识这把剑的,梅大人惊愕不已,更知道白鹭取剑的目的便是自己,但她万万没想到会是黑白剑。 即使已经凶多吉少,她还是镇定的问道:“这剑在你手中,那么便说明黑白已经死了,黑白那样强大的一个人竟然都能够被你给杀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鹭却愣着一副面孔道:“这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反正你很快就会死去,就算知道了答案,那又有什么用。” 黑白剑的生杀予夺的权利,生个深渊无不闻风丧胆,但是有人可以夺走黑白剑,这听起来就是更是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了。 只不过现在这个故事就发生在眼前。 “两。” 不过梅大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去让白鹭回答问题,她知道白鹭是一个谨慎的人,就算已经胜券在握,她也不可能透露任何自己的讯息。 她主要的目的也只是分散白鹭的注意里,让两可以及时的救下她而已。 可是白鹭的剑太快,两虽然拦住了白鹭砍下的剑,将梅大人送了出去,可是剑无法闪避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为了梅大人去死,这似乎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产生的想法,只是没想到一直会到现在才终于实现。 而因为是替梅大人而死,两一点都不敢也半分的痛苦,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消散,他是带着笑容,只是有些担心梅大人是否可以逃过下一剑。 白鹭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变故,然后立即就想明白刚才梅大人所做的目的,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能小觑, 白鹭在心中暗暗想着,不过这一次,他绝不会再上当,她更要看看是否还会有人替她挡下一剑。 这一次,白鹭更快,但是这样一件强大的武器,使用起来消耗也会很高,如果这一次不能斩下梅大人,只怕再出一剑可能就会后继乏力。 然而,刚刚逃走的梅大人却已经恢复过来,深渊的存在让伤势可以很快的复原,她自然不能就束手就擒,立即朝着远处逃走。 然而白鹭看着梅大人逃走的方向,她没有去追,就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而后,就在梅大人飞走的方向上,一条粗壮的如同巨蟒一样的铁链从地面上钻了出来,直接拦在了梅大人逃走的方向上。 强大的力盾将梅大人直接给挡了回来,就落在了离着白鹭不远的地方,可是她依旧没有追上来,她是如此自信,梅大人就算是耗尽了力气,也绝不可能从这里逃走的。 事实也正是如此,梅大人起身,寻了另一条路逃走,可是有一条的铁链钻出,再次拦住了去路,反复尝试了两次,却无一例外都被拦住。 她也自然明白过来是有什么力量的存在在帮着白鹭。 她不得不重新回到了白鹭身旁,恼怒的看着她。 白鹭全然不在意这种注视,只是笑道:“如何,我的准备可不是那么简单。” 梅大人道:“刚才我还在困惑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但是看到这些铁链之后,我就立即明白过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什么毁灭深渊,这都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梅大人说到这里,白鹭都没有上来阻止她,似乎是觉得现在再去阻止也没什么意义,她都已经说了出来。 “你真正想要做的是零落并没有完成的事情,想要成为冥君,执掌整个深渊。” 就在这时,苏寒带着风语笛已经来到了很远的地方,出了冥府城,重新在深渊里游荡。 发生在中央的事情,苏寒并没有见到,可是远远的便可以看到高高升起的铁链,在那里好似围成了一个铁桶,这必然是零落的出手,而这也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的。 差不多快要几千里的路,苏寒停下来了脚步,原本地面的震荡已经消失,那股逸散出来的怨气在这里还无法感受到,苏寒倒也不着急,只是回想着白鹭所说的那句话。 听风的声音。 这是解开整个风语笛的秘密所在,苏寒也思索的格外认真,很快,他便想到了答案,可是现在犹豫的不是这个,而是是否要去解开。 在思考良久,他终于决定了下来,那就去尝试,就算是个陷阱,他也想看看绚烂之后。 风在吹动着,苏寒将风语笛放在风里,于是气流吹过那些苏寒早已经打开的孔洞时,便听到了细微的笛声。 而接着,风竟然自己开始汇聚在笛身的四周,声音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自己在弹奏一首清扬的曲子。 苏寒仔细的去听,仿佛感到了一片辽阔的草原,然后再睁眼时,看到的场景却已经变化了。 那草原真的就出现在了苏寒的面前,一望无际,远处群山连绵,空气里透出青草的香气,与荒芜的整个深渊截然不同。 这就是风语笛的力量? 苏寒以为自己不过是进入了其他的空间里,可是看到了远处还在蔓延的草原,他知道这股力量是来自与风语笛,他正在改变深渊,似乎是要将这个变成一副生机澎湃的地方。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想要活着 这实在太过疯狂,就算有过心里预期,苏寒依旧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到了。 盛开的水草在从地底涌出汩汩而流的溪流旁抽芽发生,清香的芳草味道弥漫在微风之中,扑面而来,像是初春融雪,大地复生。 能改天换地的强大力量,这唯有神明才能够做到,而比改天换地更加强大的便是创造。 眼前的一切让苏寒在惊愕之余,也有些难以明白的地方。 白鹭不可能不知道这笛子解开之后的后果,但是她不仅仅是让灵图去解开,现在也还是唆使他去打开。 这与她想要毁灭深渊的目的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个是毁灭,一个是修复。 苏寒想不明白,恐怕想要知道答案的话,也只能是当面质问白鹭了。 在远离苏寒千里之遥的战场中,白鹭看着无路可逃的梅大人,她半跪在地上,一张妖艳的面容却露出一种端庄的气质,反差的妩媚让人心生惋惜。 “真的是可惜,没有人能够来救你。那样强大的一个梅大人,现在却只能可怜的死去。” 梅翎羽从未想过自己会面对这样一个绝望的场面,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会担心,可是当真正面对黑白剑带来的生死危机时,她竟然感到无法言说的绝望,恐惧在心底像是破了舱的船,一下就要浸满,连带着整艘船要沉下去。 她被这种恐惧给吓到了,浑身都像是在发冷,喉咙不自觉的发干,她想要说些什么,可又像被人给捂住了嘴,什么都无法说出来。 白鹭提剑抵住了梅大人的下巴,将这张漂亮的脸给提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讥笑的问到她。 “那么,我美丽的梅大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梅翎羽张了张口,只吐出了两个字:“我想活着。” 这四个字出了口,白鹭愣了两秒,随即轰然笑了起来。 梅翎羽只感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那种羞耻充满了内心,恨不得立即死去的尴尬,可是她也笑了,本以为自己绝不可能说出这种话,但真的说出来之后,却也觉得没有一点难度。 白鹭笑的更大声:“哈哈,没想到竟然连那样让人拥护的梅大人也会讨饶,这可真的是我多年来听过最让人不可思议的话了。哈哈。” 梅翎羽陪着单膝跪在那里,期待的看着白鹭。 白鹭笑结束后,突然的冷漠下来,她整个人凑到梅翎羽的身旁,带着邪魅的笑容道:“你想要活下去?” 梅翎羽点点头,她的眼神里渴望着那种对生的需求,近乎是一种疯狂的存在。 而看到这股疯狂,白鹭更加兴奋起来,想要杀一个人容易,可是让一个高傲的女人低下头颅来屈服,这恐怕是极难做到的。 越是困难的事情,当你征服之后,才会越感觉到这种成功的喜悦。 “我当然可以考虑放了你,像你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这样死了的话,便连我也会感到惋惜。” 梅翎羽笑了起来,像是看到了希望道:“谢谢。” 白鹭却不怀好意的又笑了起来,道:“但这可不是没有条件的。你应该知道,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 梅翎羽愣了下,而白鹭随即伸出了手,轻轻的捋开梅翎羽鬓角的乱发,突然变得十分温和,像是亲近的人在说着暖心的话。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可怕的事情,像你这样完美的女人,就连女人见到了也会感到喜欢的。” 她的手顺着鬓角,一直向下,掠过她的面颊,细腻白皙的脸颊如同丝绸的缎子,轻轻的便滑了过去。 一直到了唇口,略有些干燥的嘴唇泛着白色,白鹭轻轻的抚摸,这一动作让从未被人碰触过嘴唇的梅翎羽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可是白鹭的另一只手中还握着黑白剑,这让她不敢挣脱开,只是强忍着身体上的难受,看着白鹭的拇指从自己的嘴唇上移开。 白鹭很满意梅翎羽这般顺从的态度,她轻轻的笑道:“很好,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这还不够,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我可以请你帮忙吗?” 她的态度很客气,真的像是真心邀请一样。 但是给梅翎羽的选择只有一个。 她注视着白鹭的眼睛,缓缓的点了点头。 看到她答应,白鹭也不再挑逗她,将手收了回去,站起身,站在了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道:“现在展现你的忠诚,作为那位冥君最忠实的仆人,只有你的背叛才能够让我安心,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白鹭虽然不会杀了她,但也不可能只是凭着她一句不想死就会觉得她会值得相信,这世上就不存在什么不会背叛的关系,只有最完美的利益而已。 可听到白鹭的话,梅翎羽比见到黑白剑横在自己的面前还要让她感到畏惧。 背叛,这像是让她舍弃她所有的信仰,颠覆坚持了一生的忠诚一样的残酷。 她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可也知道这无法逃避,为了活下去,她只能这么做。 有些困难的弯下身子,另一只腿也跪下,双腿并拢,伏下前身,整个人都贴在了地面一样。 “来自深渊之主的凝视,请您见证,我梅翎羽愿意献上我全部的忠诚,以深渊为誓,以天地为盟,永不背弃。” 就在她说完,一道灰色的光从天空落下,射入她的肌肤中,在她的左手的手背,原本光滑的地方,现在却多出来一道灰色的三叶印记出来。 那是来自深渊的标记,也同样意味着,这是深渊中最森严的誓言,违背者将会遭受深渊的折磨,无法翻身。 见到整个誓约过程的完成,白鹭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她立即躬下身子,去搀扶着梅翎羽起身。 “梅大人,快快请起,能够得到你这样美丽且智慧之人的加入,我真真可是十辈子都没有想过这种可能。而只要有你在,这深渊便是你我的天下。” 梅翎羽还是没有从刚才的状态转变过来,只是附和的应了一声而已。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痛苦的回忆 眼前的绿洲已经蔓延到很远很远,苏寒还是站在远处,他什么都没有做,而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直到天空昏暗,夜晚降临,那些变化都隐藏在了黑暗之中之后,他才坐在了水草旁,开始考虑是否要回去看一看。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一道虚幻的身影就坐在苏寒的身旁,突然开口,吸引了无所事事的苏寒的注意。 偏过头去一看,竟然是灵图放在了风语笛中的记忆,刚才的那句话便是他感慨而出。 本还有些疑惑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仔细一想,苏寒就知道他说的是白鹭,再想想白鹭告诉他的真相,苏寒并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的男人。 这个强大的如同战神的男人,虽然现在的记忆还是没有成为那个强大一般的存在,此时知道真相,简直就和一根针刺入了心中一样的疼,可是这种疼,也只有自己才能缓解,任何的宽慰只怕都只是再让这根针插入的更深。 苏寒取出了酒,自己有些愁闷的喝了口,刚要递给一旁的记忆,才想起来这家伙不过是个虚影,并没有办法去喝。 “以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一个想要毁去深渊的想法,却让这里变成这般生机勃勃,这不是像是在开玩笑吗?还是说,她只是想要看看我会不会打开其中的秘密,如果我打开了,那么她就放弃最开始的想法。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不去自己解开,反而一开始就让你去。难道这个奥秘她接不了,只有依靠别人。可如果是这样,他完全可以让一个听话的人去解开才是。” 苏寒无论怎么想都无法想明白在其中的缘由,只能又喝了口酒来过滤。 “如果我要是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的话,也就不会被她给欺骗了,还为了她等候了那么久,想想看,我就和一个傻子一样。”年轻的灵图自嘲的抱怨着。 苏寒道:“发生在城中的事情一定就是白鹭预谋已久,那震动或许就是冥君的陵寝,她说一切都只是个骗局,而现在都还没有感到那位冥君的气势,怕这一点她是没有说谎的。但是她说会爆发出来的怨气,然后毁去整个深渊,可到现在也还没有一点征兆,怕估计是个谎言。” 他只是自己分析着自己,和年轻的灵图所说的话完全没有一点关系。 灵图苦笑的附和了句道:“她是个骗子,你和我都只是被她给欺骗了而已。女人都是天生的骗子罢了。” 苏寒放下酒囊,看向年轻的图灵,本想说自己也很同意,但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却发现一个女人正朝着这里走来。 采录很好走来,离苏寒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她站住了身子,一边喊道:“有人想要见见你。” 苏寒有些意外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而且采录看起来对身旁发生的变化好像一点都不感到吃惊,莫不是这个冷漠的女人真的没有一点情绪?苏寒不禁这样想着。 在有人过来,灵图的记忆自觉的藏了起来,苏寒也起身,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只是被这些人在摆布着而已。 但是虽然心中有这样的抱怨,可最后他还是跟着采录去了。 重新回到了冥府城,虽然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但苏寒偏偏有种故地重游的疏离感。 他看了一眼,似乎能够感觉出来的唯一变化就只是在远处从中央辐射向四周的坍塌了,许多的建筑都倒下了,但是也只是如此而已。 苏寒到现在也还没有问过采录到底带自己去见谁,本来以为会是那位梅大人,但是现在看起来又有些不像,为了确认一下,苏寒便问道。 “我们是要去见那位梅大人吗?” “是。”采录还是一般的惜字如金,连多说一个字都不行。 苏寒又问:“明明之前那般的不愿意见我,为什么现在又主动的找我?” “等你见到大人就知道了。”采录回道。 苏寒撇撇嘴,也不问了,反正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因为是夜晚,本就透着股深渊冷漠气息的城池,此刻更加冷清,再加上被坍塌之后的废墟,好似跨过了无数世纪的古建筑被再次发掘出来,到处都充斥着一种沧桑感。 最后,苏寒跟着采录来到了废墟的中央地区。 如果苏寒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就是原来冥府的地方,但是现在却只剩下一个深坑。 而在那坑的中心,竖了一块石碑一样的东西,在一旁正站了一个苗条的身影,想来应该就是那个要见苏寒的梅大人了。 采录带着苏寒来到时,这位梅大人正聚精会神的望着石碑上的字,看的入神,甚至了一旁的采录带着人靠过来都没有发现。 她此刻带着一副白色面具,在右半面点缀了好几朵盛开的梅花,鲜红的花朵楚楚动人,有种想要摘下来把玩的想法。 “大人,人已经带来了。” 一旁的烛火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打在那块高大的石碑上,但也不过是照亮了一半的石碑,再朝着上方看去的话,那里都隐藏在朦朦胧胧的黑暗中。 梅大人似乎还是没有听到,采录不都不再次出声提醒。 “大人,人来了。” 这一次,她才像是听到,但还是依依不舍的移开了目光,朝着苏寒这里看来,不过在看到苏寒之后,也还是认真的对待起来。 “你就是苏寒?”梅大人问道。 苏寒却反问道:“你就是梅大人吧?” 这位气质绝佳的女人微微错愕了下,才笑道:“是的,我乃是冥君属下执掌深渊教令秩序的风纪官。众人也都尊称我一句梅大人。你可以这样称呼我,或者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梅翎羽。” 苏寒摆摆手,道:“我还是和他们一般叫你吧。” 这可是没办法,只是刚刚梅翎羽说这种话时,他就感到在一旁的采录那要杀了苏寒的眼神,只怕苏寒如果真的答应下来,少不得要和采录打上一场, 他可不想这样无缘无故的和人争斗。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送 “此前我来找你时,你不见我,现在却又要将我找来,到底是怎样的原因让梅大人发生了想法上的转变。”苏寒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梅大人笑道:“如果你为此感到不满的话,我可以向你道歉,这是我的过错,我为我此前的失礼表示抱歉。” 苏寒撇撇嘴,也不是小气的人,而且他也真的遭受什么麻烦,便不在意的摆摆手道:“道不道歉却是另说,你只告诉这一次又为什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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