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遮掩,太子莫要介怀。” 随后又补了一句:“朕不似当年羽国铭帝那般心胸开阔,太子若是看中朕宫里哪位宫妃大可说出来,朕不介意赐上一副薄棺,送她出嫁。” 楚云翼想说什么,他很清楚。 羽国生死多储之争,他哪有什么思考儿女私情的功夫。 无非借着抢女人名义,给他送上一些礼,换取他出手援助,助他夺权罢了。 而他开口的话,也算是侧面否了对方这个念头。 当年圣祖帝开出去的条件史书没有,但是口口相传,他们沈氏皇族又怎么可能不得而知? 那样的承诺,只有楚云翼坐上了帝位才给得起。 “皇上可要想清楚。”楚云翼目光落死到那位身上。 “若是皇上不舍刚才璋嫔娘娘,本宫也可换做张妃,王妃,孙妃…” “但是这样的条件只有本宫开的出口,皇上可要想好,错过了今日,本宫不会再言。” 双方剑弩跋扈,僵持了一瞬,沈璟之垂了垂眸,面露不屑:“与虎谋皮,太子也有想过引狼入室容易,驱狼出门难,太子哪里来的底气,敢借朕的兵出入羽国境内。” 最主要的是,他们羽国太乱了,三十多个皇子争储,关系错综复杂,楚云翼又坐在太子之位,那些人最大可能第一件事就是同仇敌忾,先扳倒楚云翼,除掉所有嫡出子嗣,在去同剩下的庶出争个生死。 他若出兵,打了前锋,难保不会被当了出头鸟。 楚云翼自己的后备力量势必要留在最后,谁能保证他夺了权,不会趁着玥国兵马外调打个回手掏。 风险太大,那点蝇头小利,不值得。 “本宫既然敢,那必然是有八成把握,皇上也可以放心,君子一言九鼎,我们只立君子协议,本宫信任皇上兵马出入,也请皇上放心本宫。” “事成之后,当年玥国圣祖帝开出来的条件,本宫尽数奉还。” 也许是逼不得已,使团马上就要返程,楚云翼也不再从旁侧敲,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一旁的户部尚书刚刚才经历了一阵激情澎湃,突然又被耳边的话给震的汗流满面。 龟孙个乖乖…这是啥事呢? 这也是他一个户部可以听的?乖乖…早知道刚才就走了。 怪不得这羽国太子迟迟不归,合着在这里等着呢。 小老头从头到尾当着小摆件,缩着脑袋,看模样比苏南初还窝囊。 楚云翼说的够诚恳,但是为君者,哪位会信什么君子协定。 “太子诚意纯厚,但…”沈璟之顿了顿。 跟着抬头,眸子低沉:“朕新帝登基不足两年,无兵可调。” 他声音沉稳有力,一语否决。 意思很明显。 羽国的纷争他不想参与,也不能参与,玥国朝纲初定,他哪有闲心去管旁人的闲事。 最后连户部尚书都不知道这场纷争如何结束的。 只知道那位白衣男子行了礼,然后退了出去。 而后就是使团离京的消息。 “皇上…”等到人都走完,老头才找到机会插嘴。 沈璟之眸子扬了起来,落到了台下颤颤巍巍的人身上:“聂老如何看待刚才之事?” 聂臻瞬间行礼鞠躬:“老臣老眼昏花,耳聋目疾,未闻未见。” 第219章 撤绿头牌 不敢听,不敢闻啊,羽国太子欲向他们玥国借兵,为自己夺位,这是什么惊天秘闻。 且不说他们玥国是否有这个闲余兵力,就算真的有,这一场夺位之争,得死多少兵将,他们自己也刚经了一场皇位更迭,朝堂异心还未平,怎能如此为了利益急功近利。 皇上拒绝的对啊,不然真掺和了这事,得惹多大一股骚味儿。 老头垂着脑袋,默默小心思琢磨着。 沈璟之将他那点盘算尽收眼底,扯了一把唇,缓缓收回目光,并没有太多情绪道:“聂老不必如此拘束。” “不过些许戏言,算不得数。” 都是些狐狸,话自然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聂臻把头更低了几分,脸色微僵,什么戏言能把兵啊将啊的都搬上台面。 但是皇上称之为戏言,他也便只能跟着应和。 时辰不早了,李德从边上往前走几步,恭敬:“皇上,午膳时候要到了,是否要现在传膳?” 聂臻终于找到借口抽身,立马上前行礼跪安:“那老臣便先行告退了。” 李德看着人走远的背影,敛着眸光垂下,这老头老了老了,怎么还越来越糊涂了。 皇上都未追究,还不赶紧走,托着拂尘凑上前,压低鸭嘴嗓道:“皇上,您可是要在承乾宫用膳?” 不是承乾宫,就是永和宫,这两日皇上除了这两个地方哪也没去。 璋嫔娘娘那荣宠可谓是水涨船高,后宫现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话音说出口,依旧半天没有得到回应。 沈璟之眸光顿着,目光沉思。 就在李德默默收了上前询问的心思,准备退到一旁候命时候,男人终于动了动手指,抬头道:“通知御史,等羽国使臣出了京都,便开始着手准备吧。” 李德放低声音,深吸了口气,越来越凝重的目光压下去那丝情绪:“是,奴才这就去。” 筹备了这么久,皇上终于要动手了。 宫里宫外,又要大变天了。 也不知怎的,他就想起来了永和宫那位。 宫里高位妃嫔所剩无几,那位的身世背景一现世,又有二皇子伴身,怕是锋芒再也遮不住了。 这死丫头… 谁能想到当时那么不懂事的一个小丫头,如今也能成了帝王的心尖宠。 不过,那丫头确实有本事。 皇上跟着那丫头在一起,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心情好上不少,他这做奴才的也欣喜的很。 以前他总觉得先帝为情乱智,钟情宸太妃,专宠一人,导致后宫命如草芥,实在不是明君所为,现在见了皇上跟那丫头,他倒是有点理解先帝了。 人心肉长,一模一样的几个物件,也有会最喜欢的那一个,更何况后宫的女人各式各样。 有时候中意了,便是中意了,就像璋嫔娘娘一样。 最起码现在,他找不到任何可以替代这位娘娘的存在。 就说昨晚,你们猜怎么招,那娘娘房事管不住手,将龙体挠破了皮,他原本听见那一声呵斥还以为娘娘又要完犊子。 谁知道最后皇上拽着那位的手,怒气冲冲发了好大火气。 然后把娘娘指甲剪了个精光… 指甲… 那娘娘还跟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哼唧叫唤了半天。 你们就说,后宫哪个妃嫔敢做出来此等行径? 偏偏那位娘娘就是做了。 还三下两下又把皇上哄好了,没一会儿又拉着皇上腻腻歪歪缠一起了。 这就是本事。 李德今天脑海里自言自语了半天,虽然表面上总是叫死丫头,其实他这心底可是喜欢的紧。 有时候那丫头那张小嘴确实也挺噎人… 但是谁又能说,主子这么跟自己打打闹闹,说句玩笑话,自己不觉得亲切呢? …… 苏南初从承乾宫出来,就又撞上了个不乐意见的人。 许幻云… 真是冤家路窄。 “嫔妾见过贵妃娘娘。”小样儿,还狂成这模样呢?捧杀这招还真是百试不爽。 就像突然有人给自己一份年薪五十万,只需要工作两个月,还提前预付一半薪资的差事一样,就算有坑,老子也得踩踩看。 “这不是璋嫔吗?怎么?这几日忙着伴驾累着了,脸色这么苍白。”许幻云胳膊倚在软榻上,娇小的身形,卧在软榻一侧。 眼神算不得友善,但是毕竟现在有了皇子,还身居高位,戾气少了不少。 苏南初低头回话:“回娘娘的话,嫔妾出身低微,身子自幼没有养好,难免弱了些,让娘娘费心了。” 满意了?这答案舒坦不?说她脸白,那是她擦的粉,她骄傲,装模作样当什么没尾巴狼。 许幻云眯了眯自己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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