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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去厨房找了根吸管,像之前投喂豆浆那样端着,看她喝。 晁新的嘴角被她压了压,又抿住,但冷漠的眼睛有了温度,睫毛顺从地垂下来,吸一口,轻轻呼吸两下,再吸一口,没怎么说话。 很乖巧,向挽有一点喜欢她这个样子。 尤其是卷发乱了一些,衬着她苍白的脸,像牌牌床头的洋娃娃。 但她的温顺只在垂眼的时候,喝了两口,眼帘掀起来,又以姐姐的姿态看她:“不喝了。” “还有小米粥,白水蛋,我听人说,还可以点一杯黑咖啡,但不晓得你是否喜欢。” “不用。”晁新摇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别起来。” “收拾收拾,不然晚了。”一动作,头就有点晕,像脑仁被剥离了,在骨头里一直晃。 “不去了。”向挽细声说。 “不去了?”晁新皱眉,反问。 “嗯,牌牌的时差没倒过来,昨儿两三点醒了两回,在客厅找糖吃。这会子估计刚睡着。” 晁新想了想,直视她:“所以你,昨天两三点也没睡。” 向挽没说话。 “怎么不睡啊?”晁新哑着嗓子,用软一些的语调,又问她。 向挽叹气:“怕你吐。” 晁新直勾勾地望着她,宿醉不是头一回,但是第一次,有人担心她彻夜难眠。 “向挽。”她缓慢地眨着眼,叫她。 她想问,这是朋友的感觉吗?心里有些胀,但朋友,应该不会有这样一顿一顿的心跳吧。 掌心好像还有昨天抚摸向挽脸颊的触感,还想再摸一下。 但酒精散了,手指没有作乱的理由。 向挽略侧了侧头,看着她。 晁新也将脑袋往左一偏,看她卷翘的睫毛,规整的五官,被她咬过而略略泛红的下唇角,阳光很单薄,只从窗帘缝隙里透出来一点,屋子里是夜,外面是攻城略地的清晨。 昼夜交替,很适合接吻。 思想很危险,虽然就一秒,但晁新觉得自己的酒恐怕还没醒。 她清清嗓子,喉咙里有点燥,端起水杯,咬着吸管继续喝。 皱巴巴的心脏熨帖一些了,她才又说:“票不能退。” 三个人要一千多,也挺可惜的。价格不是很贵,但如果平白浪费,她就有一点心疼。 “等你舒服了,我再订票。”向挽温言道。 晁新还想再说要不看看牌牌的状况。 但向挽轻轻地说:“我说的。” 这句话很奇怪,明明她的声音很低,神情也是小姑娘的神情,但她说得十分骄矜,带着天皇贵胄一般不容置喙的笃定。 像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官家小姐。 晁新虚了虚眼神,又开始想,她到底是什么人?过去是什么样的?为什么有这么多让人一眼难窥的矛盾感? 而向挽也在观察她,略红的锁骨,不近人情的眼神,温软的话语,不愿多言的时常密封的唇线,像皑皑白雪里一根将熄未熄的柴。 “那……”晁新开了口。 “喝点小米粥,我去端。” 向挽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再回来时,手里一个小瓷碗,还拿了小勺。 一圈圈搅着,凉得差不多,但向挽没有递给晁新的意思。 晁新看着她的手腕,笑了:“要喂我啊?” 懒音又回来了,沙哑的嗓子带出喉音,更欲一点。 向挽没说话,小瓷勺抵到晁新面前。 晁新笑着点点头,不再推拒地吃下去。 三十几年了,没有人喂过她,很小的时候她妈也许喂过,但她已经不记得了。自己出来之后,有次在医院,她请了护工,术后第二天,一动伤口就疼,护工拿着拖把问她:“要喂吗?” 她说不用,只麻烦护工帮她把病床摇起来,然后自己端起旁边的白粥。 吃了两口,又好奇:“你怎么知道准备这些解酒的东西?” 向挽的别扭突如其来,不太想让她知道自己夜半难寐上网搜索,于是说:“从前于舟说的。” “所以,”晁新下垂的睫毛扇了扇,视线落在床铺上,又落在向挽的眼睛里,“你之前也这样照顾她?” 暖烘烘的心脏突然被攥了一下,感觉很陌生,让晁新有一点不适应。 “没有,”向挽摇头,“只是听说。” “哦。” 没有什么话讲了,气氛凝固得有一点暧昧,向挽也在思索,刚刚晁新问出那句话的时候,自己本能的落脚点竟然不在于舟,而在晁新略微迟疑的语气。 抛开自己喜欢过于舟这件事,就算做朋友,自己也明明跟于舟关系更亲近,不是吗? 一顿饭吃得各有心事。 酒精和一段萌芽期的关系一样,不仅让人迟钝,也让人敏感,让人缓慢地沉溺,却也急速地催发。 “你昨儿跑了,那合作怎么说?”向挽问她。 “多半没戏了。” 不是多半,是肯定。 “我还是自己找吧,”晁新嚼着小米,思考,“或者远一点也还行,租在南台那边,那里有科技园政策扶持,租金不是很高。” “那你下回若要看房,带我去。”向挽道。 晁新又笑了:“带你去干嘛?” 顿了顿,低低添一句:“我下次又不会喝酒了。” “你陪我找过房子,我也陪你一回。” 向挽的逻辑很通顺,晁新点点头:“有道理。” “再吃一碗。”向挽放下勺子。 “不吃了,吃不下了。” “那你睡会儿。”向挽抽出纸巾递给她。 “嗯,一会儿牌牌起来……” “我跟她说。” “好,谢谢。” 门一关,向挽的脚步声逐渐消失。 晁新躺在舒适的床上,竟然……有一点想她。 第24章 晁新没有睡太久,十来点又醒了,起床先是看了看牌牌的卧室门,然后又看一眼向挽的,空无一人。 她抚着脖颈走出去,看见向挽躺在客厅落地窗前的躺椅上。 腿蜷着,侧着脸,睡着了。 晁新没有叫她,躺到一旁的沙发上,打开手机,又不知道做什么,想了想,戴上耳机听一听广播剧的第二期。 但这个选择很糟糕。 因为在第12分钟的时候,就是和她向挽录过的那段激情戏。 透过高保真音质的耳机,她仿佛喘进了自己的耳朵里,眼睛里,脑袋里。 连高处的难耐和低处的焦渴都纤毫毕现,一清二楚。 这类戏对晁新来说不特别,特别的是,向挽此刻睡在她身边。 很难有人有这样的感受,她的声音在极尽引诱,海妖一样从深处传来蛊惑,而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卧在离你一米远的地方,眉眼素净,呼吸安然,柔软得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儿。 耳廓热起来,晁新将剧集关掉,退出app,“咔哒”一声轻响,向挽的眉心动了动。 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翻了两次身,后脑勺碾过如墨的发丝,晁新睡不着,又将手机拿起来。 这次她想了想向挽之前的话,输入了“挽新”。 但向挽猜错了,她和晁新的CP超话不叫挽新,叫做挽晁。 共这晚,看浪潮,等这晚,起心潮。 晁新盯着CP超话的这两句简介看了又看,然后又点开她和向挽的CP图。 有PS的她俩的真人照片,也有卡通图。 点开一个条回复很多的长微博,是一个连载故事,里面的晁新和向挽陌生又熟悉,像她们在广播剧里一样,扮演痴缠的情有独钟。 她对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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