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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意她自己调电视看。 向挽低头玩了会儿手机,忽然想起要紧的:“我要给自个儿订酒店么?我还不晓得你们订的哪一家。” “不用,”晁新说,“我定的套房,两个房间,你一个,我和牌牌一个。” 她自然而然地说她和牌牌一个房间,向挽咬了咬下唇。 “那若是我不去呢,两个房间岂不浪费?” “如果你不去,我一个房间,牌牌一个房间。”晁新说。 向挽垂下眼帘,没说话。 原来她有另一个计划,连假若自个儿不去,她都想好如何住宿了。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刚做过,自己格外矫情些。 牌牌的大眼珠子左右转,支起耳朵听,她发现向老师好像有点不高兴了,晁新也发现了,因为她用眼角看了向挽两次。 但可能是碍于牌牌在场,她不好搂着抱着向老师哄。 牌牌只想了一下子“搂着抱着”这个词,就浑身打了个寒战。 又看一眼她俩,晁新好像是恪守对自己的承诺,她俩现在沙发都各坐一边,跟中间划了道银河似的。 突然就有点愧疚,一丢丢。 于是她用力擦着自己额角上一小块灰,讷讷说:“小姨。” “嗯?” “要不,我自己睡。”挠挠腮边。 “你不是一直自己睡吗?”晁新陡然没转过弯来。 “我说出去呀。”牌牌收着小下巴。 “你确定可以?” 牌牌把嘴往右边努了努,绷着,晁新一副当她是三岁小孩的样子,她有点生气。 晁新笑一声,往沙发左边坐了坐,翘起的二郎腿脚尖轻轻碰一碰向挽的小腿。 向挽抬头看她。 “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向挽低下头,划着玩了会手机,直到晁新又碰了碰她,才几不可闻的一声:“嗯。” 第59章 水镇不远,开车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江南水乡一样的地方,天蓝得像上了滤镜,墨瓦白墙,鳞次栉比,柳树拂动堤岸,一条绿色的小溪蜿蜒穿过,乌篷船晃晃悠悠,偶然碰在石板上,惊起几只偷憩的雀鸟。 好美,不止是美,还很熟悉。 比镜面光滑的高楼矗立,比高矮不一的汽大小车辆,比机油味,电铃声,都要亲切很多的那种熟悉。 “怎的建成这样呢?”向挽拉了拉晁新的袖子,眼里有波光潋滟。 “这本来就是一个古镇,后来被开发成了旅游景点,很多建筑都修复了,你看,那边还有穿汉服的。” “你想要穿吗?我给你买一套。”晁新很温和。 旁边跳起来一个小萝卜:“我要。” “你太小了,没有那么小的汉服。”晁新瞥她一眼。 牌牌举着粉红话筒,气得鼻孔都扩张了。 向挽莞尔一笑,和晁新一起推着行李进入景区,事先在服务处检票入内,然后在服务台办理入住手续,将行李放入摆渡车托送到房间,然后三人一身轻地从小镇西边开始逛。 行人不多,但石板路上已经足够热闹,两边的屋檐下是各类摊贩,有模拟旧时打酒的,有晒玉米和割猪肉的,还有做灯笼的、制秤杆的。 向挽看得应接不暇,走到一个卖风筝的店里,眯眼在阳光底下仔细看。 晁新在她身后站定:“喜欢吗?” “好生精致。”向挽说。 “从前我们也做纸鸢,我会做飞燕,还会画仙人逐月。”她抿着嘴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你家这么穷啊?”牌牌举着变声话筒说,“这个还要自己做呀?” 她和晁新以前也很穷,但春游的风筝也是用买的。 向挽一愣,晁新一拍牌牌的头:“把话筒关了。” 在车上唱了一路,怎么还没玩儿够呢。 “哦。”牌牌关掉话筒。 向挽低头笑了笑,晁新说:“要进去看看吗?” “不了,”向挽侧过脸,“现在也不玩那个了。” 她好像有一点落寞,晁新没说什么,跟着她往柳荫深处走去。穿过一座石拱桥,三人在桥上看了看水里的鸳鸯,一弯墨船从桥洞里钻出来,晃晃悠悠,荡起阵阵涟漪。 “船家。”向挽又柔柔笑了。 “对,船家。” “你晓得吗?从前我们家在奉陵,城南有码头,码头上总是停着船家,有船夫、有船娘,有一回我和拢翠撑着伞打岸边过,见到有船家将蔫儿的菜扔到岸上,也不晓得什么鸟便围过来啄食了。” 向挽转过身,手撑着石墩子:“我那时很好奇,想遣拢翠去问问,那是什么鸟,可奶娘催了,我便让轿夫又紧着走了。” 她轻声细语地说着,晁新在心里轻轻重重地描着。 很神奇,像在听一个久远的故事,但故事的主角,是站在她身边的向挽。 “我没有什么遗憾,过来时总惦记的,也就是这一样,想晓得,那究竟是什么鸟呢?可是现今依然没有了。我再也找不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灭绝了,或许是吧,那么那么多年了,和向挽的往事一样,也早该灭绝了。 她从未对人说过这些,连于舟也没有。 有些东西,是揣在胸骨里的一团线头,你若不当心扯一小下,便轱辘轱辘拆起来了,拆得昏天黑地,拆到所剩无几。 因此向挽总是很小心,要绕过这一根线头。尽管它很碍眼,总是支楞着。 来到此处两年多,她没怎么纯粹地旅游过,更没有人带她来这样江南古韵的小镇,她有一点难以招架,回忆就不大听话了。 晁新叹一口气,揽住她的肩,向挽握住她的手,俩人和云里雾里的牌牌继续往前走。 到了一家排着长队的糖葫芦店,牌牌吵着要吃,于是三人一起排队。 不大一会儿就排到了,晁新给牌牌买了一个山楂的,然后问向挽要什么。 向挽摇头:“不吃,酸。” 还没忘记上次彭姠之买的那一个。 “有不酸的,有草莓的、板栗糯米的、葡萄的,都很甜。”店员很热心。 向挽一看,六十八一个,于是说:“不要了,很贵。” 没见过她这样直接在柜台上说贵的,晁新笑了,说:“不贵,排这么长队肯定很好吃,挑一个吧。” “对嘛,姐姐请客,妹妹挑一个嘛。真的好吃的。”店员也笑了。 姐姐?向挽看一眼晁新,然后低头指了指草莓的。 晁新看着橱窗拎了拎嘴角,拿起手机扫码付款。 带着牌牌走出人流,到广场边上一边看风景一边吃,糖衣晶莹剔透的,像材质顶好的琉璃,发出引诱般的香气。向挽吃得很认真,像是被甜到了,睫毛闪了闪。 晁新撩一把头发:“不给姐姐吃一个吗?” 六十多呢。 向挽望她一眼,递过去,晁新就着她的手咬一口,的确好吃。 牌牌拽拽她的手:“尝尝我的。” “不了。”晁新嚼着草莓,婉拒。 “为什么?”牌牌委屈。 “山楂酸,我年纪大了,吃了牙齿会掉。” “真哒?”牌牌张大嘴,望着她的牙,有点恐惧。 “嗯。”晁新点头,往前走。 再深了去,是染布区,各色染坊在院子里架起竹竿,上头搭着印花布料,多半是天青色的,染着白色、浅蓝色的小花,临近中午,终于有些微风,染布款款摇曳,配着江南水乡,传送出浆洗的皂角味。 染布坊区没什么玩乐,行人少,太容易给人一种今夕何夕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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