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沈笑笑哭丧着脸,手下意识攥紧了,往空中愤怒地揍了几拳。 沈欢欢指了指自己的右眼:“我可以感受得到,我里面的预知符还在。” 姜厌看向瓶瓶和虞人晚,两人齐齐摇了下头。 于是姜厌说到自己:“我这里还有个时间符,其他的也没了。” “这两张符应该是背后灵没能力凭空抢走的,” 只剩两张符文,又没有黄符和朱砂让众人现写,大家的生命变得异常没有保障,沈欢欢叹了口气,她安慰起大家:“还有两张呢,又不是一张都没有。” “而且背后灵明显不想让我们用能力,说不定一张符文都用不上呢。” 众人既然进藏南殡仪馆里,早就对内部情况有了预估,现在虽然变得艰难,但也没有超过众人的认知,所以没用多久就振作起来。 “找地方落脚吧。”姜厌说。 众人刚才急着分享信息,还没看羚仁村的情况,这下才凝眸环视起周围。 羚仁村地势略高,需要翻过两座山才能走到,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流民死在路上,刚才经历过那些人间惨事,如今再看羚仁村,就会发现它繁荣得不像话。 不是对比出的繁荣,而是颇盛的繁荣。 明明只是隔了一扇石头做的门,外面是成批死亡的流民,里面是规整的房子,墙面粉刷得透白,还有穿着大褂的男人,穿着旗袍长裙的女人,坐在人力车上的孩子,几十米远外甚至还有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有钱人慢悠悠地走着,在乱世里活出了盛世太平的模样。 “这车的主人一定很富贵,”沈笑笑嘀咕了声。 “很突出的那种富贵。” 村里的流民并不多,环视一圈也就十几个,姜厌想起石头门外聚集的那片流民,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其他人也发现了这点,沈欢欢找了个卖水果的阿姨问过去。 阿姨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告知了她们原因。 “你们只有半天的机会,如果找不到工作就会被巡逻的赶出去,村子就这么大,怎么可能养闲人,喏——”阿姨指了指不远处,“有专人盯着你们呢,工作别挑好赖,能找就赶紧找吧。” 见阿姨要赶人了,姜厌连忙又问了句: “我从没出过村子,不懂得多,我听说北边平原地带更太平,都是大城镇,这些人这么有钱,怎么来这么小的村子住着?” 阿姨嗤了声:“现在哪有太平的地方!” “连富老爷的太太都能成妓.女,女娃在学校好好念着书也能被外国大兵当众欺负,那女娃还是报纸上鼎鼎有名人物的玄孙女呢——算了,你们懂个啥!” “羚仁村仗着个地角原因,两边不打,外国大兵也少来,你们要是能进来就是祖坟冒烟,我当初可是给何老爷送了全数家当,好几个祖上老古董呢,要不也留不下来!” “你们自求多福吧。” 对羚仁村的情况有了基本了解,大家都在顷刻间感到一股紧迫感,几小时找不到工作就会被赶出去,这地方只留最有用的人。 要么足够富贵,要么能给富人提供价值。 众人商议过后,开始从街角的商户开始找,但无论是蜜饯铺还是金银首饰铺,亦或是茶庄,酒店,里面的伙计一看到是饥饿的流民就把几人往外赶。 一条街二十几家铺子,众人每个停留时间都不到三分钟,一个多小时后,几人从街尾的印刷店走出来,脸色都有些不好。 流民,瘦弱的女性,还有个小孩。 三重叠加后,根本不会有店铺愿意要几人,哪怕瓶瓶主动说可以抛除她,都没有店铺松口。 饥荒年,数不清的流民进进出出,几人根本没有突出的能力。 或者说,几人本来可以很突出,但因为人设原因,大家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会什么又不该会什么,完全不敢用现代知识为自己提高筹码。 从印刷店出来后,众人来到了一个戏园前。 这是最后一个地方。 高档的黑色轿车就停在这个戏园前,大概是因为这会儿没有戏唱,戏园的大门紧闭,门外的人来来回回,时不时就有人往这个方向看去。 “今晚是不是有奚诀云的戏?”有路人询问道。 “可不是吗,我都准备好了,多贵我都要来听!”有个穿着灰色大褂的中年男人感慨地摇头,“奚诀云成班主后就很少上台了,听一次少一次啊。” “听说王老爷想娶她做九姨太,也不知道…”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中年男人连忙止住了话题。 对面的男人赶忙捂住嘴,两人快步离开了戏园外。 听了全程的沈笑笑脑补出了一整套狗血剧情,本来还想笑,但想着几人如今的处境,彻底笑不出来了。 “哪里能要我们啊…” 她把脚边的石子踢开,双手合十不停碎碎念,“也不要钱,我们吃的少,能给个住的地方就行,多破的地方都能住呀。” “谁收留我们我感激你一辈子,出去以后给你烧香,我还可以做任务攒积分帮你改下辈子命格,求求求求…” 说到这儿,沈笑笑忽然想到能量场解决后背后灵的下场,搓了搓脸,没再继续说。 从背后灵的角度出发,巴不得他们找不到工作才对。 众人准备再回刚才的店铺碰碰运气,实在不行就只能用命去试探人设了,这地方肯定有适合几人打工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具体是哪家。 就在几人准备离开时,戏园内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唱戏声。 虞人晚出自戏曲世家,哪怕被族群除名了,但自小在长辈们的唱戏声里长大,对戏曲的鉴赏能力非常高,她本来也准备走,但听到几句唱词后,忽然走不动道了。 “好厉害。”她轻声说了句。 “特别...特别厉害。” 说完她下意识走上戏园外的台阶,趴在拇指大的门缝里往里偷看,透过狭窄的门框,她看到了戏台上的人。 台上的伶人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模样,孤身一人站在台上,她脚步轻盈,柔顺的黑发高高盘起,戴着宝蓝色的如意冠,穿着黄蓝相间的鱼鳞甲,白色的袖子甩起,手往前一指,再往回一扣,衣袖轮转间,露出浓墨重彩的眉眼。 虞人晚屏住了呼吸。 她看过许多人唱戏,其中不乏大家,甚至她的家人就在国家级剧院唱过戏,但从没人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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