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 慕子真表现的有些犹豫,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祁疏立刻就察觉到了什么,他的语气严厉了下来,“现在我是你的师尊。” 慕子真像是害怕被祁疏怪罪,直接倒出来一连串的话。 “怀瑜仙尊服用了上一回您带来的药后,那恶疾神奇地被镇压了数日,可是不久后又再次爆发,甚至更加猛烈了...” 祁疏的心沉了沉。 “继续。” “后来仙尊发现,能够暂时压制是因为那些丹药中含有极灵之体的部分灵气。” 慕子真抬头看了祁疏一眼,“仙尊目前的病情,仅靠那点微不足道的灵气完全不行。” “根治的唯一方法是,取得灵体的心脏...” —— —— “嘭——” 薛闻则刚从昏迷中醒来,房门就被祁疏猛地推开了,仙尊像是过于担心,急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看见他在屋子里后才松了一口气。 薛闻则心头一颤。 师尊,是... 这时,祁疏已经来到了薛闻则床边,“刚才去断崖找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祁疏说着又去探查薛闻则的身体情况,喃喃道:“幸好...幸好...” 如果薛闻则出事了,那阿瑜怎么办? 薛闻则却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师尊,您去断崖了?”7﹐10⑤?88⑤90﹑日﹀更< 那里这么危险,师尊怎么能去呢? 祁疏一边往薛闻则的身体里灌输治疗用的灵力,一边说:“幸亏你不是个傻的,知道自己下山。” 看着师尊着急找寻自己的样子,薛闻则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抱住了正在为自己的治疗的师尊。 触碰到祁疏身上冰凉的温度,薛闻则感觉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原来师尊也是担心自己的吗?甚至为了自己不惜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抱住了人,薛闻则才越发觉得师尊清瘦得不行,在自己怀里像是被吓住了一样僵直着。 薛闻则贪婪地嗅闻着祁疏身上冰雪般的气味,“师尊,您别怕,弟子就抱抱您...” 让薛闻则更加惊喜的是,师尊居然回抱住了他,薛闻则恍惚间甚至生出了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他的师尊... 他真的好喜欢师尊... 祁疏安抚地摸着薛闻则的头发,下巴轻轻垫在薛闻则肩膀上。 “双修吗?” 交欢之时,是剖取灵体心脏最为绝妙的时机... 祁疏主动吻上了薛闻则。 薛闻则像是一条发狂的狗,用力地啃咬着祁疏还带着凉意的嘴唇。 祁疏的手臂搭在薛闻则的后背上,姿态顺从。 但是他们却像是交换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吻... 边吸奶边操,把师尊干到狂颤吐精/恶毒值满值 木床上,被褥床单都拧做了一团,大堆的耷拉到了地上,而床榻上,一对师徒正在激烈地交合。 那受罚回来的徒弟刚从昏迷中醒来没多久,皮肤上还有明显的瘀伤和冻痕,可是现在却霸道地把他的师尊整个压在了床上,健壮有力的身体几乎把清瘦的师尊遮盖得严严实实,用那柄肉刃猛烈地贯穿师尊的身体。 “唔呃——” 祁疏刚从断崖山回来,身上还卷杂着冰雪,身上也是冰凉的,他被徒弟的炙热烫得颤抖,纤长漂亮的手指紧紧地抓在薛闻则的脊背上,压出来难耐的指痕。 薛闻则内心被兴奋充斥,满心满眼都是师尊担心他的样子,所有的情绪在此时都变成了无处发泄的情欲,他托着祁疏的腰,身下狠狠一撞! 得到了师尊允许的徒弟急躁得不行,每一次都贪婪到了极致,昂扬的性器势如破竹地侵入柔软的后穴,砰地操开了师尊的后穴。 硕大的顶端碾压着肠壁上的所有敏感点往里狠命地砸,攒着劲儿地往里顶撞,全根没入后再猛地拔出,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摁着师尊死命地干,拔出来的那根肉棍上都沾满了凿出来的淫液,湿滑黏腻地裹成了一层的水膜。 薛闻则常年刻苦修炼,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实打实的,就连两只手掌上都是握武器练出来的茧子,祁疏被他压着操,没经历过什么磨练的皮肤上都被搓出了不少的红痕。 薛闻则一边操一边怜惜地去揉祁疏身上被他弄出来的印记,带着薄茧的手却把师尊的两只乳头都揉捏到了艳红。 祁疏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眉眼间尽是隐忍,“别...别弄啊啊——” 话音未落,师尊胸前一粒红肿着的乳尖就被徒弟吸到了口中,随即就是疯狂得舔咬。 狗崽子一样的徒弟仗着在床上的蛮力把师尊强势压制住,牙齿碾住师尊粉红的乳头研磨,同时胯下操干得越来越猛,不带停地次次贯穿师尊被撑到老大的穴眼,操穴和吮吸时发出来的水声在这场师徒乱伦的交欢中听起来淫靡到了极致。 原本仅是简单的插入顶操都会让师尊受不住地呜咽叫骂,现在再加上被咬奶头的刺激,师尊呻吟的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颤抖,嗓子也是紧得不行,腿间那根干净漂亮的肉棒没坚持几下就颤巍巍地开始往外面吐出精水。 “慢点...薛闻则...慢点呜!” 师尊的阳具流水,眼睛也流水,明明看起来是最不知情欲的人,可是现在却被胆大包天的孽徒玩到浑身都在颤,师尊实在受不住了,双手推搡着徒弟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可是后穴又被重重一顶! “呜...呜啊...” 师尊的双腿都合不拢了,原本夹在徒弟腰上的双腿也滑落了下去,大腿内侧也满是手指印。 “啵——” 徒弟终于尝够了师尊的乳尖,嘴唇从师尊皮肤上松开时发出了啵的声音,完全可以看出来这徒弟是有多么的冒犯,甚至把师尊的乳尖都吸到红肿,和另一边比简直是大了一倍。 “师尊对不起...弟子实在是太喜欢师尊了...” 薛闻则握住了师尊射了又射的性器,圈在手中用手指勾去了上面残留的精水。 徒弟嘴里说着道歉,可是抽插的速度却不见停,甚至因为师尊的流泪颤抖变得更加兴奋了,挤在穴里的肉棍上青筋都突了起来,啪啪啪地往里挺动着,带出来一腔的黏热水液。 师尊身上的衣袍都还没有脱呢,就被徒弟摁着操到哭喘,甚至隔着衣物都能看到腹部的鼓起,像是要被徒弟的孽根顶穿一样啪地凸起来好大一块,然后又猛地平坦下去。 师尊忍得实在是难受,小肉棒都射了不知道有几回,他压抑着要发出来的哽咽,牙齿咬住手背。 薛闻则却突然抓住了师尊的两只手腕,猛地举到头顶,俯身便堵住了师尊要叫骂出声的嘴,怒涨的孽根也猛地深入,震颤了几下就陡然喷出大股黏热! “呜!唔——” 所有的呜咽都被堵在了喉管,师尊眼睛睁大,被抓住举在头顶的双手难受到拧着床单,可最终还是无力反抗,双脚蹬踹着床榻被射了一肚子的元阳。 “呼...都给师尊...” 身为炉鼎的徒弟极有自知之明,充分发挥自己身为炉鼎的作用,射出来的元阳多得师尊肚子都装不下。 等师尊身体抖得没那么厉害了,薛闻则就捞起师尊,他们的身体还交缠在一起,像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薛闻则又要去亲他。 此时,祁疏眼里哪还有半分涣散,那柄藏在袖口的灵鞘短刀顿时抽出,被猛地刺进了薛闻则的胸膛。 “呲——” 短刀上淬炼了纯净的灵力,只是瞬间就稳稳地扎进皮肉,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薛闻则感受到了锐痛,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祁疏,却发现祁疏的眼神冷得可怕,仿佛刚才的浓情蜜意全都是他的幻想一般。 薛闻则猛地一晃,心口处致命的伤害让他产生了几瞬的恍惚。 薛闻则忍着疼痛开口,声音都浸上了血腥味。 “师尊,是弟子错了...” “师尊...是还在生气吗?” 薛闻则想,可能是师尊还没有消气。 可是在薛闻则给祁疏道歉的时候,祁疏正在犹豫要不要再给他下个定身咒。 手腕翻转,刀刃割裂皮肉的声音就更加清晰了。 薛闻则几乎没办法喘息,他感觉到身体里的灵力正在飞速流逝。 师尊,是要杀了他吗? 祁疏都不知道这任务还做不做得下去了,怎么到这种地步,恶毒值还会不涨? 系统给祁疏打了针镇静剂。 祁疏勉强相信了,于是,这位即将杀死自己的小徒弟的仙尊露出来几分羞愧,他开口,“抱歉,阿瑜生病了,我需要你的心脏...” 短暂的预警之后,系统又重新恢复正常。 玷污清冷仙尊,白眼上翻爆了满嘴浓浆/黑化魔尊的折辱 “哈哈哈这就是泽灵派那个仙尊?” 看守魔宫的几个魔族一看到被押过来的白衣仙人就哄笑起来。 “呦说什么呢!到我们这地盘了还仙尊?” “你看看你,别吓把人家仙尊吓坏了,这细皮嫩肉的...” 押着祁疏走的那个魔徒把人往前推搡,“往里走啊!” 祁疏眼前被他们围上了一层黑布,本来就看不清,现在脚下一个磕绊更是站不稳猛地向前倾倒。 一个长相痞气的魔徒冲旁边的人挤了挤眼,顺势就接住了人:“嗬!怎么?仙尊现在就开始投怀送抱了?” 正邪本就不两立,泽灵派又一直都是魔族最为痛恨的势力,现在魔界新诞生的魔尊一上台就点名要让泽灵派把祁疏交出来,这些魔徒对待祁疏的态度就更加轻视了,认为这绝对是他们魔尊弄来稳固人心的乐子。 仙尊哪里听过这等狎昵亵玩的话,愤恼地催动体内灵力,尽数攻击在邻近的魔徒身上。 “啊!我的眼睛!” 捂住眼睛的魔族也端不住那股故作的“怜香惜玉”了,抬起手就要去打祁疏,被一旁的人拦住了。 “还是交由魔尊处置吧。” 魔徒呸了一声,“给人绑好了!看到了魔尊面前还能不能横起来!” 又上来几个带着面具的魔徒给祁疏绑上了捆仙索,魔宫的大门开启又重新闭合。 那位占便宜不成气急败坏的魔徒看见门关上了,嘴里依然不干不净。 可是,不多时,他骂咧的声音减弱了。 “魔尊。” 魔徒收起了那副流氓样子,跪在地上给魔尊行礼。 这位新魔尊,却冷笑着发了火。 他猛地掐住魔徒的脖子,语气阴森:“刚才是哪只手碰的他?” 见到魔尊真的生气了,魔徒心叫不好,连忙认错:“魔尊饶命啊,小的就是看那祁疏眼里没有您,这才想着要教训教训他。” “祁疏?” 魔尊加重了力气,魔气从身体向外扩散,几乎将这个惹怒了他的魔徒包围起来。 “怎么教训用得上你来教?!” 伴随着一声惨叫,黑雾消散,一具尸体被拖了下去。
相关推荐:
天下男修皆炉鼎
鉴昭行
学霸和学霸的日常
醉情计(第二、三卷)
[快穿]那些女配们
快穿之炮灰的开挂人生
误打误撞(校园1v1H)
吃檸 (1v1)
小白杨
穿进书里和病娇大佬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