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 简晚心头痒痒的,“你……” 第二天简晚给小孩子们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课堂里有个眼睛大大的男孩子,一脸纯真的问她,“Jane,can u be my girlfriend?” 简晚一下子愣住了,觉得小男孩实在搞笑,“oh!That can't be done!” 上完课,她到附近的冷饮店买了杯蓝莓圣代,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热。 江苹苹也正好出来,买了杯柠檬汁,“简晚,我有话跟你说。” 江苹苹压低了声音,“简晚,你做……做过吗?” 简晚反应好半天才意识到江苹苹话里的意思,脸颊有些发烫,想了片刻,回道:“有做过。” “卧槽!什么时候!”江苹苹惊讶高呼。 “你能不能小声点!”简晚使了使眼神。江苹苹会意,抱歉地笑笑,仍是好奇问:“你没男朋友啊?” “我想问你为啥突然问我这个?” 江苹苹有些羞涩道,“我男朋友有那个意思,软磨硬泡呢!” “那个,痛吗?”江苹苹继续问道。 简晚回想起第一次的夜晚,那个又粗又大的东西贯穿进自己的身体,她像被撕裂,疼得几乎昏厥。 “痛。” 江苹苹低头看着路面,陷入沉默。 简晚不知道闺蜜心里想什么,是在犹豫吗?她觉得还是要慎重,毕竟第一次,而她自己,她并不后悔。 “简晚,那个人就是你姑父吧?” 像幽闭许久的黑暗房间,有人打开锁,寻找到罪恶,罪恶暴露于阳光之下,无处遁形。 她没有料到江苹苹如此敏锐,竟然猜到是林振桉。 “你怎么确定?” 江苹苹看的眼神多了分微妙,“上次在酒吧,你姑父看着就不像普通人,你能和他发生……我能理解,不过小晚,他再怎样也是你姑父,你们是乱伦。” “我跟他又没有血缘关系,不过就是姑侄。” “那你姑父没有你姑姑吗?简晚,你这……是小三!” “我不想听这些,苹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这样。”目光相对。 江苹苹叹了口气,“我是怕你受伤,你姑父一看就是身经百战,你玩不过他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玩谁不一定呢!我喜欢他能怎么办呢?” 林振桉没想到今天还能接到简晚打来的电话,女孩子娇俏的嗓音响起,“你不是说想我吗?” 林振桉冷眼瞥向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女人立刻捂住嘴。 “我当然想你。”林振桉扬起一抹浅笑。 “那你来丰达影城前面的人行道接我,给你三十分钟。” “丫头,你当X市是你大学校园呢,我狂飙三十分钟也到不了啊!” “那一个小时,总之你快点,慢了我不等你。”说完简晚挂断电话。 一旁的女人,肌肤白皙,妆容精致,穿着裹胸蓬蓬裙。 她是盛世娱乐送给林振桉接受潜规则的18岁嫩模,有一个大火综艺公司和她势在必得,就看林振桉的意思了,他可是这个综艺的第一投资人。 “林总,还去酒店吗?”钟朝雅将耳际的碎发挑上去,掩饰紧张。 林振桉温润笑回道:“抱歉,我有事,改日吧!” “林总!”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现在她最怕的是林振桉反悔。 “下车吧。” 钟朝雅曾听说,大佬林振桉,说一不二,不能被他温润如玉的外表和气质欺骗。 钟朝雅乖乖下了车,她不知道怎么跟公司交待。 简晚没有被姑父带到那栋房子,而是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 关上门插上卡,简晚奉上鲜嫩的红唇,“林振桉,低头亲我,不是说想我吗?”她靠在门上,眸光里带着一丝勾引。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姑父,小晚。”林振桉手指弹了一下女孩的额头。 简晚勾上前住她的脖子,故意娇媚地哼了一声,“我命令你亲我嘛!” 林振桉抿唇不语,静静等待女孩的下一个动作。简晚盈盈秋水地望着他,生涩地用挺立的双峰摩擦着男人坚硬的胸膛,细腰扭来扭去,林振桉哪里见过她这样的媚态,心情甚是愉悦,“这么想我亲你啊,那想不想我干你啊!” 简晚听到姑父粗鄙之语,并不生气,“我要你边亲我,边说爱我!” 林振桉不由得笑出了声,往女孩的腰掐了一把,“那能不能先亲亲姑父这里。” 下身炙热的硬物贴上女孩的腹部,“嗯?它更迫切……” “想得美!”简晚放下手,视线却落在男人那慢慢鼓起来的地方。 “小晚,它想你上面的小嘴,让姑父弄弄行吗?” 简晚迟疑了片刻,那个东西塞进嘴里,真的行吗?可想着想着她好奇地想尝试,今晚,她真是疯了。 林振桉解开裤头,抓住简晚的小手按到自己那鼓鼓的一团,“掏出来,含进去,宝贝……”简晚异常听话,摩挲一阵,将男人尺寸惊人的阴茎释放出来。她依旧被吓住,太大了,婴儿手臂粗,一下子弹跳出来,对准她,肉棒整体呈紫红色,大龟头是粉红颜色,海绵体涨得可怖,青筋暴起,盘根错节。“姑父,您好粗大!”简晚呢喃。林振桉沉声低语,“小晚喜欢吗?” 简晚眼睛里迸发出神采,“喜欢。”林振桉将简晚的头慢慢往下压,直到让她蹲着,嘴唇够得着他的肉棒。 简晚一只手握住棒身,伸出舌头从那龟头中间的小孔舔起,像舔糖果一样,舌苔轻轻扫过,几滴涎液沿着嘴角流出,她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脸颊不时触碰到区域周围的耻毛,耻毛有些硬,会有点扎人。她无师自通,待舔得差不多,她一口含住了龟头,林振桉瞧见嫣红的唇瓣包裹着他的,抱着简晚的头,低吼出声,“宝贝,你好棒,再吞一点……嗯……” 姑父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她把嘴张到最大,才容纳了龟头的体积,姑父真是难为人。 林振桉忍不得这细水长流,按着小姑娘的头往里送,深深浅浅,也只进了小半截,把小姑娘直呛得难受,小脸都失了些血色,若再进去,就是喉管了。 林振桉略松了手劲,简晚艰难地吞吐着这巨大雄伟的男性器官,口腔温热的内壁和肉棒不断摩擦,一阵一阵激发着来自灵魂的颤栗和愉悦。 女孩几乎跪在了地上,像卑贱的女仆,正被迫伺候她的主人。这种绝顶的刺激,让男人差点开闸射了女孩满口精液。 林振桉发出一声粗喘,腹上的肌肉跟着起伏,他从简晚的嘴里抽出,手掌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小晚,你真是天生给姑父操的。” “你也是我的!”简晚仰着头,含情脉脉地宣示主权。 林振桉喉结滚动,腿间的活物还在跳动,他一只手提起简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孩死死压在墙壁上,舌头灵活地侵袭进去,汲取着女孩的香甜,香甜中还混着自己的味道。 简晚的思绪愈发混乱,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好像爱上了这种粗暴,粗暴的占有。 “我……我要你插进去……” “丫头,我没听清呢。”林振桉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暗哑,飘飘忽忽。 简晚的眼睛湿湿哒哒,像受伤的小鹿,可怜巴巴望着男人,“插进去,我想。” “有多想呢,给姑父看看。” “那里好难受。”女孩哼哼唧唧的,婉转娇媚。 “你想姑父怎么插你啊,小晚。” 简晚轻笑着摇头,手指盘旋着男人心口的地方,如梦亦如幻,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蓦地软软一推,“我要你死在我身上。” 那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似盛开的花儿摇曳,醉人旖旎。 简晚褪去一件一件遮挡,在姑父的热烈目光下,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羞涩,“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那跳脱的白兔脱离束缚,明晃晃地展现在男人眼前。 “好好的诗被小晚念成了淫词艳曲,小晚……这是想让谁采撷你的红豆。”林振桉微眯着眼,欣赏这幅春光乍泄柔肠百转。 简晚弯下腰,那一对浑圆滑嫩得如刚剥好的鸡蛋,她缓缓脱下内裤,朝林振桉甩去,内裤正好挂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现在她完完全全一丝不挂,“来吧,姑父。” 调教下(h) 林振桉摘了内裤下来,只用鼻子一闻,笑得几分意味不明,却又不显得猥琐,独独是风流浪荡。 “姑父!您也脱啊!”简晚手叉进发丝往后一扒,话说得轻佻,魅惑人心。 “真看不出来,我的好侄女!”林振桉轻笑,抬手开始解扣子,视线停留在简晚那亭亭玉立的身躯。 阵地不知何时转移到床上。 “嗯啊……”简晚颤抖地抓住了床单,男人埋头在她双腿间,吸吮着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汁,舌尖或轻柔或急迫地挑弄,简晚不自觉地夹紧,“姑父……姑父……” “姑父不要这样啊!我受不了……啊啊……”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她的姑父正舔舐着她的阴核,肥厚的舌头在阴道口滑进滑出,她触电般下意识地往后退,姑父按住她的腿,舔的愈发深重,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我爱你啊……嗯嗯……”她开始抽搐,大声尖叫,高潮就这样来了,“林振桉,我爱你……我爱你……” 男人被喷了一脸淫水,手臂撑着床挪开,他摸了把脸,斜眺着她,“又喊又叫又喷的是有多爱我,你可真骚啊简晚。”说完下床去桌上抽卫生纸擦了擦,他有轻微洁癖,给女人口交还是第一次。 “我不要了……”简晚扭了个身,有吃饱喝足的懒怠之感。 林振桉爬回床上,把简晚的脸掰正,“我这还硬着呢,你就想逃?” 简晚嘿嘿一笑,“不是的!” 林振桉的手掌慢慢在简晚的肩胛骨游移,又下滑到屁股,然后重重一拍,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立刻现出红印。 简晚呼痛,恼怒地想伸手打过去,林振桉却更快地将她摁住,背朝上,跨蹲在她身上,“上哪学得欲擒故纵……嗯?” “你快插进来吧!你涨得不疼吗?”简晚把枕头拉过来垫在脸下,说着说着笑出了声。 又一掌拍向屁股,她想扭头翻他一个白眼回报过去,一记狠插让她的头彻底陷在了枕头里。 粗鲁的动作也不怕伤到她,她疼得唔唔唔地叫,天杀的林振桉。 男人环住她的腰,蛮横地碾压冲撞,这个体位,他能进得更深,湿润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贴得牢牢的,“简晚,舒服吗?” “唔…不舒服……” 简晚相信,这世间的喜欢有一部分来自酣畅淋漓的性爱,谁人不喜欢强壮雄伟的男人。 “不舒服?我看你舒服得很……水多得你想淹死我吗小晚?” “没有……”简晚被撞得眼冒金星,拼命抓着能抓到的,“姑父轻点啊……轻点……” “简晚要不要姑父养了你天天给姑父操啊!” 林振桉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汗直往下掉,像一匹野马在草原上驰骋,简晚就是他要征服的天下。 那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顶在子宫口,不带一丝温柔,有的只是凶猛沉重的撞击,啪啪啪地水声冲撞声愈演愈烈,像高亢的交响曲,在这个房间上演。 人伦道德皆被踩到脚下,充斥着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欲望,尽情释放,发泄! 快感迸出的眼泪打湿了枕头,还有流下来的口水,她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林振桉在女孩突然收紧的小穴里提前射出亿万精华,在这最后的关头,他通通射到了女孩深处,一滴不剩。 “姑父,有多少人见过您发情的样子?”简晚枕在林振桉的手臂上,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下抚摸着。 那若有若无的乌发清香飘进他鼻子里,极为好闻,“你见过就够了。” “像饿狼,好怕被你撕碎。”简晚软软地说道,情欲过后的小脸依旧绯红,春色无边。 “饿狼好啊,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简晚咬着牙一捶子捶下去,“不许说我是小母狗!” “好好好不说不说……”有了上次的经验,林振桉不会再揪着不好听的刺激小姑娘,女人不都爱被哄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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