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边,微微弯腰,问:“大龙虾,吃吗?” 唐亦宁一愣,脸都红了:“不吃!” “为什么?”江刻说,“你上回还说想吃,这儿有活的卖。” 唐亦宁说:“我对你的厨艺没信心,对电磁炉相当得不信任。” 江刻耸耸肩,不再坚持,最终,他们买了一包鸡中翅,准备做红烧鸡翅膀。 买完单,江刻推着车走,唐亦宁挽着他的胳膊与他并肩而行,这种姿势很新鲜,还很亲昵,她以前都没尝试过。 去停车场会路过一排专卖店,其中有一家是蛋糕店,唐亦宁拉住江刻,说:“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我给你定个蛋糕吧。” 江刻看着那家蛋糕店,皱眉:“礼拜几啊?” “礼拜五。”唐亦宁笑眯眯地仰脸看他,“我想给你过生日。” 江刻沉默了几秒,问:“你不是要上班吗?” 唐亦宁说:“坐班车回来,周六早上再坐班车过去呗,这又没啥。” 江刻想了想,说:“我们公司会在生日发蛋糕券,两百块。” “啊?”唐亦宁很惊喜,“你都没说过!你以前的券呢?” 江刻:“我都卖了,挂咸鱼上,或者卖给同事。” 唐亦宁:“……” “那今年的呢?”她又问,“你也卖啦?” 江刻摇头:“今年的还没发,估计下个礼拜会给我。” 唐亦宁一下子笑起来,笑得眼睛弯弯的,晃着江刻的手臂说:“那你拿回来,我去定蛋糕,让我来挑!是去店里自提还是网店配送啊?” 江刻:“不知道。” “无所谓,有券呢,都不用花钱了。”唐亦宁很高兴,“那就这么说好啦,十九号晚上我回来给你过生日,你早点下班,等我吃饭。” 江刻心里的感觉怪怪的,有一点痒,有一点涩,也许,还有点暖?过了会儿他才点头:“行。” 回到公寓后,放好东西,江刻又出门了,去云遥找小詹交首付款。 直到傍晚他才回来,整个人直挺挺地扑到床上,双目发直,低声说:“我没钱了。” 唐亦宁坐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头发:“好可怜呀。” “你说我们按揭背几年?”江刻侧过身,抓着她的手问,“小詹建议二十年,我觉得有点久,十五年怎么样?其实十年也行,我有公积金。” “十五年吧。”唐亦宁说,“十年的话每个月肯定要还很多钱,压力太大了。” 她没有公积金,很多私企都不给缴,就没再提去公司开收入证明的事。听江刻的意思,她那点收入在还贷上帮不上忙,唐亦宁不想再就这个问题和他争执。 之后的时间,江刻做晚饭,唐亦宁闲着没事干,就去卫生间洗衣服。 房东配置的洗衣机很老旧,开起来就“哐哐”响,像是随时会散架,江刻一般只用来洗床单、被套和冬装,夏天的衣服都是手洗。 唐亦宁洗掉两个人的内衣裤和袜子,又洗掉T恤和连衣裙,最后开始解决江刻的牛仔裤。 她把裤子浸过洗衣液,铺在淋浴房的地上,蹲在那儿用刷子刷。 江刻过来尿尿,也不避讳她,看她刷得很卖力的样子,说:“你放着吧,一会儿我来洗。” 唐亦宁说:“就这条裤子了,洗完就收工。” 江刻说:“以后咱们买个滚筒洗衣机,10公斤的。” 唐亦宁笑着说:“行啊,冰箱也买大一点,你喜欢囤东西。” 牛仔裤终于洗完了,唐亦宁把一盆衣服搬到房间,和江刻一起把衣服晾在窗前的落地衣架上。 物业规定不能把衣服晾去窗外,租住在这儿的人只能将衣服晾在室内,他这间房朝南,好歹能晒到太阳,朝北的那些住户更凄凉,衣服永远只能阴干。 晚饭还是在写字台上吃,一盘红烧鸡翅,一盘炒鸡蛋,一大碗咸肉冬瓜汤。 两人并肩坐着,衣服就挂在他们身旁,整个房间飘荡着洗衣液的香味。 唐亦宁问:“你这屋子什么时候到期?” 江刻说:“十月中,几号我忘了,我已经和房东说过不再续租,到十月,我们无论如何都应该搬过去了吧?” 唐亦宁啃着鸡翅,开始遐想:“唔,可以住大房子了,嘿嘿。” 江刻看着她盈满笑意的脸庞,忍不住伸指往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唐亦宁“哎呀”一声叫,揉着脑门瞪他:“你干吗打我?” 江刻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啊看啊,突然就把她脑袋按到自己怀里,上手一顿乱揉,把她扎好的马尾都揉乱了。 唐亦宁与他搏斗:“你干吗!有病啊!” 她老说他有病,江刻也觉得自己大概真有病,很多时候他想做的事都与他的认知不符,那些事幼稚又傻逼,他总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下手去做了。 比如现在,饭才吃了一半,他把唐亦宁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唐亦宁眼神柔柔地望着他,双手圈着他的脖子。 1米2宽的小床真是让人施展不开,江刻幻想着能有一张1米8宽的大床,铺着高档的乳胶床垫,床头墙上挂着一张大大的婚纱照,很土,但婚房好像都那样。 不知道唐亦宁喜欢什么颜色的窗帘,他喜欢草绿色,很清新,有一种蓬勃的朝气。家具的颜色呢?白色、原木色还是深棕色?还有床上四件套,烟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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