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子“师哥”,我才知道站在我面前的是苏大少爷。事情好象出了点意外,原先的计划中并没有提到苏大少爷会亲自来“捉奸”。我看了看站在人群后面的罗二,爬下床跪在地上,按罗二交待的,承认自己与月月表妹是两厢情愿的,我俩从小青梅竹马,早已情根暗生。月月表妹象是吓着了,不停地说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低着头跪着,不敢再去看她。 苏大少爷没有把我带走,而是让人把我押到客栈的柴房里关着。我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先是苏大少爷的出现,再是后来罗二突然不知去向。而且回想当时的情景,苏大少爷象是根本就不认识罗二,我隐约感到自己好象被罗二骗了!想到不知还在不在客栈里的婉如和被苏大少爷带回去的月月表妹,担心和愧疚都涌上心来,坐立不安。 我正想着要怎么离开这里,柴房的门突然开了,白天见过的那位姑娘走了进来。 “我是来放你走的,你快离开京城,有多远走多远。”姑娘扔给我一包东西,我接住摸了摸,象是银子。 “你为什么救我?月月表妹她怎么样了?你是……” “今天的事,我大师兄很生气,不过还不会要了师嫂的命!你再不走,到时候就真的害了师嫂了!” “我……月月表妹她……”我说不出话来,想了一会儿,我下定决心,“你带我去见苏大少爷,我跟月月表妹什么事都没有,都是我害她的。” “大师兄相不相信师嫂已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不能让苏家的其他人找到你,只要你跑了,找不到人对质,就是救师嫂最好的办法。你想想,一旦抓你们两个到苏家祠堂对质,即使你们不承认今天的事,师嫂名节已毁已是事实,到了那种地方,到时候她还能活吗?大师兄没有把你带走,而是把你关在这里,我想他应该也是这个意思,他也想救师嫂的!” 我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家法严,一个女人家因为这种事情闹到家族祠堂,即使没有错,也没有脸再活下去了,我终还是害了月月表妹啊! “好!我走!” ―――――――――――――――――――――――――――――――――――――――― 我回到原先住的小客栈,婉如还在,罗二请来的老妈子已经一天没来了,婉如一直一个人呆在客栈里,并没有人看着他,罗二真的骗了我。 我连夜带着婉如出了城,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是寻了个方向,背着婉如走走停停,就这样走了一天一夜,来到一个叫永宁镇的地方。在离永宁镇不远的山间,我们无意间发现一座荒废的破庙,大殿虽倒,后院尚有两间房还能遮风避雨。永宁镇虽然离京城不远,但婉如怀着身孕又病着,实在受不了奔波。我和婉如就在破庙里住了下来,这样一住就是四年,日子虽然清贫,婉如一点也不报怨,仍然把破庙尽力打理地象个家,汐儿也平平安安地长大了。我没有想到,月月表妹会有一天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救了婉如和孩子。 四年没见,月月表妹变了很多,不再是几年前那个迷糊的小丫头了,举手投足都有了大户人家当家主母的架势,性子却象是更淡了,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疏离。丫鬟小紫见了我却象是见了寻找很久的仇人一般,大声喊着让几个随从抓我。我从小紫的话里听出,月月表妹几年里吃了很多苦。 我不知道月月表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她象是不愿意跟我多说的样子,只是要我把当年的事情真相告诉她。 我从认识婉如开始,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她听。月月表妹背对着我站着,一直听着没有说话,直到我提到放我逃走的那位姑娘,她才不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说放了你的那位姑娘就是当初陪我进茶楼的那个吗?”我很肯定地点点头,月月表妹象是很吃惊,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让我继续说。 听完我的话,月月表妹把她知道的一些事情也告诉了我。我这才弄明白很多一直想不通的问题,说到底,我一开始就是人家手里的一颗棋子,而下棋的居然是那个说要帮我带口信的锦衣公子。 月月表妹走了!临走前,她对我说,“你真算不上是个好大哥,不过,对另一个女人来说,你还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第二天,月月表妹的一个随从又来破庙找我们,送来了十两银子和一封信,月月表妹在信中说,让我好好照顾婉如和孩子们,安心过个冬,过了年让我去京城的锦绣布庄找掌柜的,他会安排我在布庄里做事。 “月月表妹,我来世做牛做马,一定来还我欠你的!”月月表妹离开时,我说过这么一句。如果真有来世,就让我做她的大哥吧,我一定做一个算得上的好大哥。 第63章 别院归来 途中意外的变故,让我对别院之行也变得兴趣全无。若不是难得带佑佑出门,怕小家伙失望,依了我的性子,恐怕早就催着车夫打道回府了。 表哥说的话犹在耳边,对于他,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是顶着一张聪明绝顶的哥哥的脸,却做了如此愚蠢的事情。听到他说为了他的娘子还是决定来害左月月时,心里有股涩涩的隐痛,那种被自己亲人背叛的感觉,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原本我已经相信当初对慕容的怀疑只是我的误会,但没想到放表哥逃走的人居然是她,如果说在当时的情况下,让表哥这个当事人消失是一个暂时应急的办法,那么慕容的做法可以说是救了左月月一命。明明是大功一件的事情,她为什么要瞒着“冰块”呢? 我听“冰块”也说过,虽然在族人面前当众对质“通奸”,在这个世道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屈辱,但当时“冰块”之所以不想让表哥出现的原因,还是担心表哥在对质的时候一口咬定有奸情,那样左月月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可表哥明明跟慕容说过,想去和“冰块”把事情说清楚,若不是慕容的阻拦,表哥能坦白一切,可能“冰块”早就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也就是表哥在苏府门口遇到的那位锦衣公子——大堂兄了。无论慕容是有心还是无意,后面的事情之所以兜兜转转、一波三折,不能不说跟她有着直接的关系。 表哥的话里,还有一句让我彻底松了口气,那就是他跟左月月在客栈真的没有发生什么。这是我一直回避考虑的问题,也是一块压在我心里始终无法释怀的疙瘩。虽然“冰块”对当时他冲进客栈房间的事情不愿细说,我也借着现代人的理由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但有时候“失贞”两个字还是会从脑中一闪而过,让我胸闷不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我知道我心里其实很在乎。如果当初真发生了什么,我一个有现代思想的人,都感觉自己没办法与“冰块”再相处下去,更别说当时的左月月,该是怀着怎样的焦虑和不安?或许连佑佑的存在,对她来说,都是一个未知的折磨。我突然之间好象很能理解她当初的消极和放弃,隐隐中觉得,左月月对“冰块”并非象听说中的那样无动于衷,究竟是存在怎样一种情愫,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能说清楚了。 ―――――――――――――――――――――――――――――――――――――― 到了别院,守院子的仆人们早就接到了祁管家先派人送来的口信,备好了晚膳候着。天色已晚,加上也没心情去仔细参观,匆匆用了晚膳,带着佑佑回房休息。 帮佑佑脱完外衣,正准备把他抱进被窝里,小家伙瞅了瞅被我扔在一边的外袍,撒娇地搂着我的脖子说,“娘把佑佑的新衣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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