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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并无寻红尘之乐的志向,还请国师为我转达此意。” 梅念卿道:“国主王后说,他们也不是催你,但这些女子容貌家世品德无一不是上上品,说不定有你心中的太子妃呢?你要喜欢活泼的有剑兰大小姐,你要喜欢高贵的有小萤公主,总之什么样的都有!两位陛下说实在不行你可以一天见一个,今晚先给你安排了小萤公主……等等!跪好!谁让你起来的。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谢怜早带着两个侍从溜之大吉了。提到这个问题,谢怜才不管什么殿前礼仪,是非落荒而逃不可的。国师怎么喊都叫不住,这个宝贝徒弟金贵儿,横竖对他生不起来气,他也只能薅几把头发,以头皮的剧痛掩盖心中的忧伤了。 三人回到专为太子殿下修建的道房仙乐宫,谢怜这才开始除去仪式所用的华服。上元祭天游中,悦神武者的服冠形制严格,几乎身上每一样事物都有其喻意,不可乱一节。如,外服为白色,喻“纯圣”;中服为红色,喻“正统”;金冠束发,喻“王权”与“财富”;白羽喻“飞天”;袖挽飘带,则是意喻“携众生”。种种种种。 可想而知,这一身行头,无论是穿是脱,必将一层套一层,无比繁琐复杂。不过,谢怜自然用不着事事自己动手,他一边等着慕情给他解衣带一边心有余悸道:“父王母后又想骗我下山,又让我选妃,这次居然找了一排!” 风信忍笑道:“我听说小萤公主和剑兰大小姐都是出名的美女,陛下他们都给你安排了,你真不去见见?” 谢怜想了想,道:“还是别了。我所修之道是要守纯阳之身的,又不能成亲,现在不去见,还可说是一心向道谁也不见,从头一刀切。倘若见了人家又不娶人家,这才更让人家更难堪。” 取下金冠,他散了长发,坐到檀床边踢了两下脚,甩掉了雪白的靴子,忽见慕情蹙眉,便问道:“怎么了?” 慕情手中挽着谢怜身上脱下的悦神服,道:“殿下,悦神服脏了。” 谢怜“啊”道:“我看看?” 果然,雪白的武服上,赫然印着两个小小的黑手印。悦神服的白衣质地极好,纹理细腻,边缘处绣有精致的浅金色暗纹,华丽不显奢靡,这两个小黑手就特别明显。谢怜道:“是那天上掉下来的小朋友弄的吧?记得他当时抓着我衣服不肯放手。他脸上还缠着绷带,也不知是摔跤了还是怎么回事。风信你帮他看了吗?” 风信郁闷道:“没看。我带他出了宫,结果他踢我膝盖一脚就跑了,妈的还挺疼。” 谢怜笑倒在床上,指他道:“一定是因为你凶他了!不然他怎么不踢我?” 慕情无言地拿着衣服转身,谢怜忙起身道:“慕情回来!你干嘛去?” 慕情道:“洗衣服。” 谢怜去拉他:“洗什么,先别管那个了慕情,你今天打得不错啊!我上次没说错吧?你用刀,比你用剑使得要好多了!” “……”慕情道:“真的吗?” 谢怜道:“嗯!不过我觉得你还可以更凌厉一点,你看如果我这样……” 他兴致勃勃跳下床来,以手为刀,就地演示。慕情看得认真,风信却挥舞着悦神用的宝剑把谢怜赶上了床,喝道:“要打把鞋子穿好打!披头散发赤着脚,像什么样子!” 谢怜正演到兴头上,却被他赶鸭子上架一般赶回了床上,丢了个枕头过去,道:“知道啦!”说着双手拢了拢长发,准备扎起来再讲。忽然,他眉头一皱,道:“奇怪。” 风信道:“你又怎么了?” 谢怜捏了捏耳垂,道:“有一只耳坠不见了。” 仙乐人认为,道家修行到最终的完美之境,乃是“阴阳和合”、“雌雄同体”。神明万变无穷,自然不受性别拘束,可男亦可女。这种理念也体现在悦神服的设计上。历来每一代悦神武者,服饰和装束都同时拥有男服和女服的形式和细节,如耳坠、步摇、彩带等。谢怜扮演悦神武者时便穿了耳,戴了一对耳坠。 那是一对极为瑰丽的深红珊瑚珠,明华流转,光泽莹润,极为罕有。可方才谢怜拢发时才发现,原本的一对红珊瑚珠,只剩下一只了。 他一说丢了,慕情脸色忽然僵了。风信马上把屋子里里外外找了一通,空手进来就骂他:“你就是这么丢三落四,戴耳朵上的东西也能弄不见!” 谢怜又瘫上了床,道:“干嘛骂我!我没把自己弄丢就行,其他东西丢了就丢了吧。” 慕情无语片刻,拿了扫帚过来扫,道:“那珠子珍贵得很,再找找吧。说不定掉床底柜子底了。再找不到,多叫些人来找。” 风信随口道:“算了吧,人多手杂,别给人偷着捡了藏了。” 慕情原本在检查床底,听了这一句,忽然色变,手中扫帚“咔擦”一声折为两段。谢怜一愣,风信也莫名其妙:“你干什么突然折东西?” 慕情冷冷地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含沙射影的做什么?” 风信历来直言直语,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把含沙射影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更莫名了:“我说什么了?我又没说你偷捡藏,你发什么火?” 谢怜心叫不好,大叫道:“风信别说了!” 慕情额头一下子暴了三四条青筋。风信道:“怎么了?” 谢怜却没法儿跟他解释,只好对慕情道:“你别误会,他不是针对你!” 慕情拳头握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没有发作,夺门而出。谢怜跳下床要去追,追了几步便被一把拽住。风信道:“你又不穿鞋!这样出去像什么样子?” 谢怜急道:“我要拦他!” 风信:“你先把衣服鞋子穿了,扎好头发。理他作甚,谁知道触到他哪根弦了,莫名其妙地发病。” 谢怜眼看也追不上了,只得边穿衣服边束发,叹道:“他不是发病!只是你碰巧不小心说错话了。” 风信扔衣服给他,道:“我说错什么了?” 谢怜一边套靴子一边道:“你别问!你也别追上来,我去就好了。” 风信大是狐疑:“你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 谢怜口气坚决地道:“没有!”说完便飞出门去。一会儿听不到声了,谢怜回头瞄瞄,没跟上来,这才松了口气。 他不擅长说谎,风信对他又太熟悉,再追问下去,还真没把握能瞒住。偏偏这个中原由,又是他不能透漏的。 要说,就得说到三年前了。那年,十四岁的谢怜软磨硬泡,终于说服国主王后同意他在弱冠之前可入皇极观修行。仙乐宫建成后,他便兴高采烈地上山了。 太子殿下上山,带的行李并不算多。两车书,两百把名剑而已。可国主与王后生怕他在山上过的寂寞清苦,后来又命人送了四十名仆从及八大车儿子以前的玩具,拉上太苍山。这其中,就包含了一套总共一百零八片的黄金箔殿。 一开始,皇极观众道并不熟悉太子殿下性情,见此奢华作风,虽然面上不好多言,心中却不免犯起了嘀咕。谢怜看到这浩浩荡荡的车队也是哭笑不得,打发他们赶紧回去。但清点时,却发现一件怪事:一百零八片的黄金殿里少了一片。 风信找了一圈说没找到,谢怜就懒得找了。可梅念卿不知从哪听了这事。他治观甚严,一想到说不定有人为黄金诱惑而行窃或私藏就大怒,决意挖地三尺也要看到那片金箔。 于是当晚,整座皇极观三千多人什么也不干了,突然全被赶了出去整队,一间一间地搜查道房。并被告知,若是在某人那里找到了那片金箔,必将严惩不贷!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谢怜也没想到。更没想到的是,正搜得如火如荼时,还真有个人私底下来找他,拿出了那片金箔。 这人是个面色苍白的少年杂役,就是慕情。 原来,那片金箔是在上山路上磕磕绊绊从车里磕掉了,慕情挑水路过,在草丛里捡到。他忙着干活,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先把这金箔收在铺下,打算晚上再处理。没想到忙了一天晚上回去,国师就突然袭击了。 这下他前后为难,只得主动前来请罪。他也知道事情已经闹大,没法儿善了,但恳求太子殿下能从轻处罚,至少不要把他赶出皇极观。他父亲早亡家中无人,只有一个母亲,从前还能做点针线活养家,现在眼睛坏了只能等着儿子带些杂役的工钱补贴家用。他走不得。 谢怜十分同情这个倒霉蛋,虽然并未行窃,这事却是说不清了,多少算个污点。见他如此难过不安,便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解决。你放心,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于是,他便出去阻止了这场大搜查,用的理由是:“不好意思,给各位同门添麻烦了。我忽然记起来,这套金箔殿好像在皇宫里的时候就遗失了一片。即是说,原本就只有一百零七片黄金。” 为了盘查那片失踪的金箔到底在哪里,皇极观那一夜可谓是人仰马翻,结果满头大汗时太子殿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大家险些吐血三升。好在大家也都是一心修行的正经道人,很快便都忘记了这事,否则换个门风差一点儿的门派,搞不好谢怜就被暗中排挤了。 这件事三年了谢怜都没跟人讲过,没想到今日风信一句无心之言,倒教慕情误会了。谢怜知道他多半以为自己把金箔之事说了出去,风信才会对此含沙射影,现在肯定不好受,一心想找他解释,但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人,倒是风信追了上来。他一来就道:“你肯定有事瞒我!” 谢怜就怕被他看穿,道:“再问绝交。并且你将会讨不到老婆。” 风信喷了:“你跟我绝交!绝交第二天仙乐举国上下百姓都会知道一件事:太子殿下穿衣服的时候被自己的袜带勒晕过去。” 谢怜最不喜欢别人笑自己这点,顿足道:“我哪有那么娇气!” 风信道:“好好好你没有。你还在找他啊?我正要给你说,我问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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