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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胡说什么呢?你是我媳妇儿啊!」 那时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好像和他在一起也不错。 〈11〉 谢瑜之这次攻山最终不了了之。 禁卫司带着皇上的圣旨前来,谢瑜之不得不收了兵。 圣旨内容是「若千鸣山山匪归顺朝廷,以往一切概不追究。」 小五说谢瑜之见他回去便逼问他为何独自回京,他不敢隐瞒便告知了他。 小五还说,谢瑜之要成亲了。 说他那日方才定下与右相之女的婚事,晚间得知消息便偷了亲王的手符带兵跑来了这里。 我想或许什么世间风景之说都是借口,他不过就是移心旁人,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同我撇清干系罢了。 但既然如此,又为何这般纠缠不清呢? 我没有答案,我只是告诉小五,往后莫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谢瑜之了。 …… 那日,所有山匪聚在了一起,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最后还是这位山匪老大拿出慷慨的气势说了句,若有人愿归顺朝廷,他定不阻拦。 他给所有人一晚的时间考虑,而自己却坐在我的房间外喝了好几个时辰的酒。 看似洒脱,现在不也是在借酒浇愁吗? 我问他:「你当真没有名字吗?」 他摇头:「便当我没有。」 什么叫当? 他说他自出生便被扔在这山中由奶娘照料,后来七岁时奶娘病死,他那名义上的爹也只是给他送了银钱,却从来没有说过将他接回去过。 「银子这方面,他倒是从未亏待过我。」他又灌了自己一大口酒,然后将酒罐子砸碎在了地上。 相识一月,他从来嘻嘻哈哈,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伤心。 「你不想归顺朝廷吗?」 他摇头:「那人也在朝廷,小爷只不过是不想见到他而已。」 「所以你没得选,即使明日你的弟兄们都选择归顺,你也不会和他们一起,对吗?」 听我言此他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最后竟大胆的在我额头上猛地亲了一下:「还是我媳妇儿懂我。」 我瞪大眼睛,骂他无礼。 果然喝了酒便大胆了,连最初的那股子害羞得可爱劲都没了。 等等?可爱?我为什么会觉着他之前可爱? 我一定疯了。 自顾自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夺过他刚开封的酒罐子。 「以往你奶娘唤你什么?」 他可能是喝懵了,眨巴了好半天眼才磕磕巴巴的说:「小……小宝。」 噗…… 我瞧着他现在喝醉酒后这个乖巧的样子,倒真的可以叫小宝。 「我给你取个名字如何?」我抬头望向空中,有些感叹以往在京城时从未见过这么亮的星星。 他倒在我肩膀上,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歪着头等着我的下文。 「叫今朝,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今朝,如何?」 「好听。」他弯了弯嘴角,又往我身上蹭了两下。 最后,他张开手臂抱住了我的腰。 「喂,你占我便宜!」 「我没有。」 「那你还朝我身上蹭!」 「我没有朝你身上蹭,我在朝我媳妇儿身上蹭。」 「我媳妇儿真香。」 「我媳妇儿真软。」 「我媳妇儿真好……她给我取名字。」 我捂住他的嘴:「你记住了,我还没同意要嫁给你!」 「不管!」他将胳膊收得更紧了:「我此生非你不娶。」 非你不娶…… 曾几何时,谢瑜之也这样同我说过。 「你知道吗?曾经也有个说非我不娶的人,但最终还是负了我。」 他不说话,只是趴在我肩膀上吧唧嘴。 明亮月色照在他脸上,我低头细细打量着。 睫毛长长的,鼻梁高高的,嘴巴…… 流口水了…… 我嫌弃的想把他扒开,可他却像把锁一样让人动弹不得,甚至更加放肆的将一条腿翘到了我腿上,整个人像壁虎般扒住了我。 他好像睡熟了,怎么喊都没用。 可他梦里,好像有我。 因他说:「阮今今,我绝不负你。」 〈12〉 第二日,除了今朝和那位他的军师,所有人皆投靠了朝廷。 我能看出他有失望,却依旧强颜欢笑着给他们倒酒,并预祝他们前程似锦。 军师附在我耳边说,这是他第一次听见他们老大说成语。 因今朝没归顺,禁卫司首领怕他往后在再招兵买马,显然并不放心。 我在他发脾气前抢了话头,承诺他不会再做有违朝廷法治的事情了。 可今朝这家伙却附在我耳边说了句:「我会。」 我伸手扭了一下他的胳膊,又心虚的对那首领笑:「他不会了,他往后会跟着我南下,所以请您禀告皇上,我定会看好他。」 最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今朝、军师和小五四人以及,谢瑜之。 他紧盯着我和今朝相靠的身体,眼神像是能杀人一般。 见他如此,今朝挡在我面前:「看什么看!这是我媳妇儿!」 「再看把你眼挖出来。」 「还看!」 「军师,抄家伙!」 我抓住他的胳膊:「别闹了。」 安抚好他后,我走到谢瑜之身前,与几日前不同的是,此时如此近的站在他面前,却再没有那种难以呼吸的心痛了。 「还记得那日将玉簪还与世子时说的话吗?」 「我不后悔……所以世子,也莫要后悔。」 我低头,这才瞧见了他腰间别的荷包。 以往送过他的荷包他总会随身携带,哪怕是磨破了也从未摘下过。 可这只,是新的。 啊对……这应是新娘子送的吧。 我这般想着,而他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手遮住了那只荷包。 不过掩耳盗铃罢了。 退后两步,我向他行了一礼:「阮阮先行祝贺世子新婚大喜。」 「还望世子,莫要再负了另一个姑娘了。」 〈13〉 谢瑜之离开前抱了我一下。 为此,今朝已近骂骂咧咧好几天了。 他吵吵着等哪天一定带兄弟去揍他,我指着军师:「喏,你兄弟。」 军师忙摆手:「我不会武功!」 他不服气,说他自己也可以。 我说谢瑜之是世子,属皇室,他父亲手里有三万兵马。 今朝不说话了,怒气冲冲的走到我面前然后死死抱住我。 他说他多抱几下,把谢瑜之的气息全沾走。 我笑他现在真是想着法子占我便宜。 …… 今朝问我们南下去哪里。 我想到谢瑜之送我的那方帕子。 我告诉今朝,我有一个执念,想去尝尝南川那条无名河畔的杏子,是不是真的很甜。 他才不在意什么南川、什么杏子,他说我想去哪,他便跟到哪。 他一直这般没心没肺,至少那时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路上他总会笑呵呵的故意和我挤在一匹马上,见谁都说他媳妇儿给他取了一个名字,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 有人会骂一声神经病离开,而有人也会问他名字叫什么,他就会骄傲的说叫「今朝,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今朝。」 尽管他连「今朝」这两个字都不会写。 后来我教他拿笔习字,告诉他这便是「今」,而这是「朝」,这两个字就可以组成我和他的名字。 军师说他教了他几年,还不如我教他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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