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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死死攥紧了她的手腕。 李杳皱起眉,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从溪亭陟出现开始,他就很不对劲。 与以前的反应截然不同。 像是一壶要烧开的水,面上看似平静,实则底下已经汹涌沸腾了。 李杳看着把头搁在溪亭陟肩膀的白团子。 按道理来说,金宝还在这儿,溪亭陟不可能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是他现在捏着她手腕的举动确实异常。 就像已经确认了她是李杳一般。 李杳盯着溪亭陟的背影,袖子下的手收紧了一些。 * 溪亭陟把怀里的白团子放在地上,没有自己伸手推门,而是对着站在地上的白团子道: “福安,推门。” 金宝抬头看了看溪亭陟,然后听话地伸手推门,抬脚走了进去。 等白团子先进去之后,溪亭陟才拉着李杳进去。 李杳踏进门内的一瞬间便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这房间里有灵力波动的痕迹。 她凝眸,动用了灵力挣脱开溪亭陟的手。 这房间里黑漆漆的,若是依小金宝娇气的性子,一进来便是要喊黑的。 可是过了这半晌都没有动静。 金宝不在这房间里,许是一踏进房间就被溪亭陟用传送阵送到别的地方去了。 李杳挣脱开溪亭陟的一瞬间,身后的房门“啪”的一声关上。 房间内的烛火在一瞬间亮起,李杳看见了房间的全貌。 宽敞的房间里,溪亭陟站在李杳面前,漆黑的眸子看着李杳的眼睛。 “你的伤为何迟迟没有痊愈?” 李杳默不作声地看了他半晌,余光打量着整个房间。 房间的墙壁上偶尔闪过一丝流光,是阵法里灵力流动的痕迹。 溪亭陟在这房间里布了阵法来困住她。 看着李杳沉默不言的样子,溪亭陟慢慢道: “朱衍可曾与你说过他在柳州时去祭拜过李杳的碑。” “那墓碑上刻着亡妻李杳之墓。” 李杳看着他,“你不用与我说那碑上写着什么,无论写着什么,人死都不能复生。” “人死不能复生只不过是凡人之间的规则,在捉妖师眼里,死人复生不是谣言。” 溪亭陟看着李杳道。 李杳看着他,身体的银丝蛊相互交错纠缠,如同千万根绣花针在五脏六腑里来回穿梭。 腥甜的味道在李杳的嘴里蔓延,李杳想,许亚可能也没有想到两蛊相争时,她会遇到溪亭陟。 那些在水面之上的平静波纹,看似没有掀起风浪,实则已经引起了水底下的鱼争相涌动。 她抬眼看着溪亭陟: “朱衍和你说了什么?” 朱衍那混账和溪亭陟说了什么,才会让溪亭陟确认她就是李杳。 李杳想,她这个师兄,一向唯恐天下不乱。 若是见过她的墓,又知晓她在渡情劫,便应该明白金宝是她的孩子。 明明知道那是她的孩子还把金宝带上山。 ——朱衍可能真的活腻了。 第143章 朱衍的师妹是李杳 143. 被封闭的房间里烛火昏黄,映着两个人的影子照在墙上。 许是两个人靠得太近,影子叠在了一起,互相交融着纠缠不清。 溪亭陟看着她,“你与朱衍同门数年,应当猜到了他为何要暴露你的身份。” 她没猜到。 李杳既没有猜到是朱衍暴露了她的身份,也不知道朱衍为何将金宝带上虞山。 现在想来,朱衍上次在李醒清面前护着金宝,想必也是因为知道了金宝的身份才不让李醒清探金宝的筋脉。 李杳避开溪亭陟的视线,从溪亭陟身边擦肩而过,她走到桌子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李杳已经死了,我没有办法将以前的李杳还你。” 李杳的声音很淡,还有些冷。 溪亭陟转身看着她,缓缓走到她面前,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茶壶拿在手里。 “那福安和椿生的阿娘呢?” “她也不见了么?” 溪亭陟没有说“死”,而是说不见了。 李杳从始至终都没有死,只是改变一副样貌一副嗓音和一个身份到凡间去渡劫罢了。 李杳至始至终都还活着,只是那副凡人李杳的样子不见了。 溪亭陟拿走了李杳手里的茶壶,茶杯里的水没有盛满,只浅浅地盖过了杯子的底部。 李杳垂眼看着浅浅的茶水,默声道: “我以无情入道,凡间那几年,便是掸尽我对世间所有的感情。” 在最后的那一年里,李杳经历了情爱、情义,体会过了两厢抉择的艰难,也曾为了一城的百姓而自我牺牲。 那便是世间最复杂也最强烈的情感。 无情道并非无情,而是尝过世间万般心酸之后的大爱无疆。 苍生道在最亲近的一人与众生之间艰难的徘徊,但是无情道不会,无情道之人,会杀伐果断地杀了那一个人。 没有人与众生同等重要,也没有人可与苍生作比。 溪亭陟不能,金宝银宝也不能。 李杳垂着眼看着茶杯,她不希望有一天,溪亭陟和孩子成为苍生之外的另一个选项。 “溪亭公子,你若真的为了他们好,便应该明白,无情道之人没有至亲。” 李杳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转身之前,她对着溪亭陟道: “你将溪亭安带回去吧,不要让他再上山了。” 他在山上待久了,李醒清迟早会察觉到他体内的赤魂果。 “回去与否,皆看他自己。” “你不能替他选,我亦不能。” 溪亭陟话音落后,屋子里内的烛火摇晃了几下,带着两个人的影子扭曲了片刻。 李杳走到门前的一瞬间,屋子里的烛火熄了。 门窗都已经关紧了的房间里出现了一阵风,风吹灭了蜡烛,也吹向李杳的背部。 李杳没有犹豫,转身之间手里便多了一把刀。 迎风而来的人推开了她的刀,直逼她面前。 “李杳,无情道便是你抛夫弃子的理由么。” 听着耳边之人的话,李杳袖子下的手捏紧。 抛夫弃子。 一个无情道之人,何来的“夫”,何来的“子”。 她本就是一个人。 没有至亲,没有牵挂与牵绊。 “我已然与你说过,凡人李杳已经死了。” “捉妖师渡劫,劫散则情灭,你应当明白,无论你与以前的李杳情感多深,情劫一旦结束,一切都会恢复成本来的模样。” 房间里的烛火已经熄灭了。 李杳被困在溪亭陟与墙壁之中,拿着罗刹刀的手被藤曼死死缠住,让李杳使不出半分力气。 她当真是小看了面前这人。 阵法,藤曼。 还有这咄咄逼人的语气。 她不仅小看了溪亭陟,而且错看了溪亭陟。 她本以为溪亭陟不会纠缠。 黑暗之中,指骨鲜明的手摸上了李杳的脸,瘦长的手像是屋檐下悬挂的凝冰,冰得李杳脖子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仙师说李杳已经死了,那从青狐手底下救下福安的是谁?拿何罗玄珠送给我的是谁?在瑜恒山与我说‘玉汝于成’的又是谁。” 李杳拿着罗刹刀的手用力挣扎了片刻。 若非许亚给她重新种下银丝蛊,相互纠缠的银丝蛊堵塞了她的筋脉,她如何会被溪亭陟困在这儿。 听见溪亭陟的话,李杳身体的银丝蛊越加躁动,血腥气在李杳嘴里不断蔓延。 殷红的血珠顺着李杳的嘴角滑下,李杳想,还真是狼狈。 浓重的血腥气在二人之间萦绕,溪亭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手指靠近李杳的嘴角,摸到那一抹黏腻的湿润之后,他停住了片刻。 片刻后,男人的拇指擦去李杳嘴角的血渍。 “既然身负重伤,又何必执着于带福安下山?” 被藤曼困在门板上的李杳疼得额头上沁出了薄汗,脸色也苍白地紧。 “是朱衍让你来找我的。” 李杳这不是问句,而是笃定了是朱衍从中插了一脚。 “福安来九幽台之前我便答应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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