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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手段,买通你的二叔,让他去公司盗窃他亲生儿子的企划资料,随后被你占为己有,在会议上大放光彩……” 满脸的兴奋和渴望,霎时变成了惊惶和恐惧。 邹远良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滚带爬地膝行过去,抱住邹应明的腿,哭喊道:“我错了爷爷!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不敢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您原谅我吧……” 他哭得很是狼狈,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 一只大手抚上他的头顶,摸了摸,十分轻柔。 “其实有时候,不择手段也无可厚非,至少,让我看到了你的决心,这点,是你二堂弟所缺乏的,他是有能力,但没有你有想法,更没有你……听话。” 邹远良僵硬地抬起头,再三确定对方说的不是气话后,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我听话的!爷爷您放心,我一定听您的话,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好,有你这句保证,我便放心了,去吧,收拾干净自己,我们该出发了。” 跟在老人身后离开了房间,却不是前往之前的航站楼,而是走向了另一条僻静的通道。 几分钟后,一架私人飞机出现在眼前。 “爷爷,咱们这是……要去哪里?不去M国洽谈项目了吗?” 邹应明顿住脚步,转身望向孙子充满疑惑的脸,微微一笑:“你不是想当家主么,只要你帮爷爷一个小忙,等回了国,这个位子,便是你的。” “真、真的?!”邹远良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保证。” 深夜,机身上闪烁的灯光划过漆黑的长空,穿过乌云。 最终,垂落向不知名地远方。 三天后。 “邹总,这是上一个季度的报表,以及……” 呯! 办公室的门被直接推开,邹云雁扶着门框,气喘吁吁。 “徐经理,你先出去!” 徐经理没动,只看向坐在那里的男人。 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即使现在整个邹氏都在传,未来接班人铁定是邹远良,他依然不为所动,只认定自己目前的上司,并兢兢业业,只效忠于对方。 邹言合上文件夹:“下午两点,开个会,相关问题,会上再讨论。” “好的。” 人一离开,邹云雁迫不及待地关上门,三步并两步冲到办公桌前,压低嗓音道:“二哥,出大事了!” 她沉着脸,眼中却跳跃着喜悦的火光。 乍一看,像是精神出了问题。 邹言淡淡地望着对方:“你应该知道,我不太喜欢你这种交谈方式。” “哎呀,真不是我故意卖关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邹四小姐深吸了几口气,一字一顿道,“大哥他,失、踪、了。” 邹言眯起眼:“你走漏了风声?” 以邹远良的性格,察觉到危险后躲起来,并不奇怪。 “不不不……”邹云雁连连摆手,只差指天发誓,“二哥,我可以以性命做担保,每一步棋都是严格按照您的方案来走的,我绝对没有私自做主。” 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小声道:“其实我前两天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M国那边始终没有回应,我最初还以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都已经想亲自飞一趟了。” “今天才收到消息,邹远良根本没有下榻酒店,确切地说,从头到尾,他压根没出现!” 说着,掏出手机,点开几张图,递了过去。 “二哥你看,这是我的人截获到的照片。” 山谷里,有一辆车,通体漆黑,几乎烧成了车架子。 他抬起手,轻轻一滑。 下一张,是两具焦黑的尸体,完全辨不清样貌和体态特征。 “其中一具是司机,二哥,邹远良大概率是出了车祸,死了。” 傍晚,六点。 邹言拎起公文包,走出大厦。 车库里的劳斯莱斯已经落了灰,专职司机也待业多时。 最近这段时间,他都是自己驾车,开着那辆最为低调的黑色迈巴赫。 即便如此,在进入小区时,依然收获了无数关注的目光。 “邹先生,您下班啦。” 第418章 她一定不能出事 门口的安保至今不知道邹言是做什么工作的,但大概猜到,对方八成是在原本条件不错的基础上,再度暴富了。 他微微颔首,像个普通的上班族。 熄火,下车,走进楼道口。 突然,口袋里手机响了。 “邹先生,查到IP地址了!” 清晨,天蒙蒙亮。 男人下了床,床头昏暗的灯光照出宽阔的后背。 上面交错着深深浅浅地红痕。 姜海吟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 “……” 其实真不能怪她,是对方主动鼓励的。 不过这种感觉,好像还挺不错。 她羞赧地眨眨眼,坐起身,披上睡袍。 男人正站在衣柜前,整理着袖扣。 一双藕臂从后方伸出来,环住窄腰,黏黏糊糊地嗓音送到他耳畔。 “怎么还要你亲自出差啊,不能让别人去吗?” 不等对方开口,姜海吟忽然想到什么,立刻改口道:“我开玩笑的,公司的事比较重要,我会乖乖在家里,等你回来。” “嗯。” 邹言停顿了两秒,补上一句:“我会尽快回来的。” “好……” 她踮起脚尖,两人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早安吻。 站在落地窗前,目送着迈巴赫离去,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姜海吟才趿着毛茸茸的拖鞋,回到卧室。 明明空调还在工作着,室内的温度却像是降下来了。 有点冷。 她睡在邹言躺着的那边,感受着床单的余温,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然后将脸埋进对方的枕头里。 深深地吸了口。 忍耐。 她的男人,可不是个普通人。 想要长久地在一起,就必须要学会理解和支持。 她一遍又一遍地说服着自己,渐渐地,再度进入梦乡。 九点半,太阳高高升起。 姜海吟扶着微酸的腰走进厨房,给自己做了一点简单的早餐。 今天是周末,小臻昨晚就被陈家人接走了,说是几个亲戚的孩子,过年的时候一起打游戏来着,念念不忘林臻弟弟的技术,闹着要一起玩儿。 儿子的性格还是太孤僻太安静了,有朋友是好事。 本以为,能够度过一个美好的两人世界。 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不过,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倒也不急于这一两天的时间。 她喝掉牛奶,洗干净杯子,走进衣帽间,换上一套颇有气质的裤装。 搭好佩饰,穿上高跟短靴,也离开了家门。 既然约会取消了,那就继续上课吧。 这是姜海吟偷偷接受特训的第十二天。 每次她都会把沃尔沃停在建材市场,然后打车去上课的地方。 不知道能瞒住邹言多久。 或许是对方最近太忙了,她的秘密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 真期待着有一天,能够以完美的姿态,站在他身边。 她要以实际行动来证明,永远地陪伴,绝不是一句轻飘飘地话,她愿意为此付出全部的努力。 当然,想象是美妙的。 现实,却非常残酷。 “姜小姐,这是我第二次提醒您,茶杯不可以用手拿。” “姜小姐,醒酒器的方向放错了。” “姜小姐,坐姿扣三分。” “姜小姐……” 哗啦—— 姜海吟掬了捧水,全部泼在自己脸上。 擦干水渍,抬起头,望了眼镜子里的人,长吁口气。 她一定可以的。 都说司法考试是天下第一考,当初她能一边自学文凭,一边轻松通过。 这些培训,又算得了什么呢。 对,她一定可以的。 只是……不太感兴趣而已。 不过,她对邹言很感兴趣,所以爱屋及乌,足够了。 第无数次给自己打完气,姜海吟大步走出洗手间。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 之前她怕邹言发现,所以都早早回去,今天反正家里也没人,索性多学了会儿。 “感觉怎么样?” 循声望去,是她的老师,一名五十出头的女人。 但保养得特别好,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和风情,令她自愧不如。 “还……还好。”姜海吟硬着头皮回道。 其实很不好,感觉已经快虚脱了。 女人轻笑了声,端起桌上的马克杯,递了过去:“特意给你泡的,不仅能养颜美容,还能强身健体。” 姜海吟犹豫着抿了口。 味道有点奇怪,但不算难喝。 “加了西洋参?”她猜测道。 “嗯。”女人斜靠在桌旁,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看似在出神,实则一双眼紧盯着不远处的动静。 盯着对方将那杯水慢慢地喝了下去。 “我先走了,老师。”姜海吟掩着唇,打了个小小的饱嗝,放下杯子后,微微倾身,礼貌地鞠了一躬,“明天……再来麻烦您。” 女人收紧五指,眼神有些闪躲:“好,路上注意安全。” 市区的道路,还有几分繁忙。 出租车走走停停,姜海吟觉得头部越来越昏沉。 抵达停车场后,站在冷风里一吹,稍微好受了些。 她只当是太累了,也就没怎么在意。 想着回去后还有几份申请报告需要填写,便顺手买了杯咖啡,放进中控台的杯架里。 系上安全带,手机发出嗡地一声震响。 阿言: 她老神在在地回道: 阿言: 下一秒,又弹出条消息: 虽然非常失望,但她还是善解人意地输入道: 对方没再回复,姜海吟一点也不意外。 如果哪一天,邹言真同样给自己丢来一个么么哒的表情包,那才要吓一跳呢。 与心爱的人聊了几句,整个人不由地精神起来。 她一脚油门,驶入夜色中。 周围的车辆越来越少,后视镜里,只有两三盏隐约的灯光。 光圈时大时小,渐渐地,仿佛融合在了一起。 姜海吟猛地甩了甩头,忽然觉得自己不大对劲。 揉揉眼睛,伸手去拿咖啡杯。 指尖刚碰到杯盖,一道刺目的白光突然照射过来。 她下意识一打方向盘,踩死了刹车—— 呯! 沃尔沃穿过花坛,一头扎进墙壁里。 气囊弹起,狠狠地拍在脑袋上。 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姜海吟头晕目眩,耳朵里除了嗡鸣声,什么也听不见。 额头很痛,似乎有什么热热地东西流了下来。 恍惚间,闻到了铁锈夹杂着咖啡的气味。 “阿言……阿言……” 她无意识地喃喃着,想去摸手机。 可四肢跟瘫痪了一样,根本动不了。 她急得快要哭了。 拼尽全力,推开驾驶座的门,按下安全带的铁扣。 随着咔嗒一声,整个人从座位上滑了下去,栽倒在水泥地上。 不能死。 她一定不能出事。 坚定的信念,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重复着。 姜海吟张开嘴试图呼救,这时,脑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啊……” 她疼得浑身打颤,眼前一阵阵发黑。 失去意识前,依稀看到几道人影小跑了过来。 太好了。 好像得救了…… 第419章 工艺品的秘密 深夜,一道黑影在树林里穿行。 这条线索,是他根据吴世宗留下的那些资料,顺藤摸瓜查到的。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或许早就没有了痕迹。 但事到如今,他必须亲自过来一趟。 邹言速度极快,崎岖的山路在他脚下,如履平地。 同时,他还能分心想着刚才和姜海吟的对话。 想着那个亲亲的动图。 他应该,也找个什么图发一下的。 算了,还是等回了京市,回到他们的家,直接付诸行动吧。 后半夜,电子地图上的标记点,终于近在眼前。 是一间毫不起眼的小房子,像是守林员住的那种。 门上挂着把铜锁。 他瞥了眼,抬脚一踹。 锁头连着门舌一起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老旧的木门应声开了,手电筒照出的光束里,全是灰尘。 邹言拉高口罩,顺便戴上了皮质手套。 屋子里的设施很简单,桌椅板凳,外加杂七杂八的日用品。 似乎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唯一的窗台下方,有张长条桌。 他伸出手,抚过桌面。 摊开,手套表面只有一层黑灰。 收回手时,细微地咯吱声传入耳中,他顿住身形,再次按住桌子,晃了晃。 不是错觉。 邹言蹲下身,举起手电筒。 有条桌腿儿下面,垫着东西,想必是使用的时候,觉得不够平稳。 他抽出来一看,是只空烟盒。 Manchester,这可不像是山民会抽的牌子。 把盒子放进密封袋里,他起身又扫寻了一圈。 出来时,天已经快亮了。 邹言翻过山头,回程走的是山的另一面。 这里散落着一些住户,大清早的,就有人扛着锄头准备下地劳作。 他拆开包烟,抽出一支叼在唇间,然后走了过去。 这副平易近人的样子,成功打听到一些消息。 陌生的车辆,陌生的人。 常年穿着黑色的皮夹克,三十岁不到的年纪,短发,没看清长相。 “谢谢。” 离开人群后,他拿下嘴里一直没有点燃的那支,将剩下的小半盒子烟塞回外套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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