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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漆和木料的味道,以及一点点油烟气。 男人适可而止,直起腰往卫生间走去。 洗完手,他静静地坐在餐桌旁,望着对方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一一端上桌。 家里的餐具已经全部换过,从常年的白色变成了各种小清新的花色。 鲜活,明亮。 木质餐桌也铺上了暖色调的桌布,镶了一圈花边。 他记得,姜海吟提过,这种花边是用欧根纱做的。 非常地轻盈,摸起来也软软的。 随着最后一道菜上了桌,女人纤细的指尖轻轻一拨,所有餐具都调整到了最合适的位子。 细软地嗓音响起:“小臻,吃饭啦。” “好的妈妈。” 没一会儿,一个长得很像他的小男孩走了过来。 “爸爸。”对方有板有眼地低唤道。 纵使一起过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么一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他心中的感受依然复杂。 “嗯。”他听见自己漫不经心地应声。 其实有一点点后悔。 他至少,应该问几句话的,就像电影里那样。 其实他最近,有在抽空看一些影片。 爱情,家庭伦理等等。 是那位姓刘的心理医生,根据他的要求和最新情况,给开出的治疗方案。 他还是想变得更好一些。 邹林臻爬上椅子坐好,规规矩矩的。 显然,并不在意自己父亲冷淡的反应。 他早已经习惯了。 指尖蜷起,又松开,邹言终究什么都没说。 这时,碗里忽然多了只鸡腿。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对上小男孩略显羞涩的视线。 “爸爸,妈妈烧的鸡腿很好吃,你快尝尝。” 男人微微一愣,淡声道:“好。”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母子俩相视一笑。 吃完饭,照例是父子俩洗碗、收拾桌子。 分工十分明确。 他们几乎没有交流,效率却相当高。 姜海吟洗完澡出来,厨房里已经焕然一新,拾掇得整整齐齐。 小孩子需要睡眠,九点半就准时上了床。 接下来,便是大人们的交流时间。 但今天的其中一位,精神状态明显不太好。 等邹言走出浴室的时候,女人已经趴在床上,眼睛都眯起来了。 刚买的律法书搁在手边,只翻了两页。 “很累吗?” “嗯……有点。” “我帮你找几位监工,怎么样?” 听到这句,姜海吟勉强睁开一点眼睛:“不用啦,我能搞得定。” “真的吗?”他伸出手,拨开乌黑的长发,露出白皙的耳廓,因为房间里有一点闷热,耳廓像是被染上了一层淡粉色。 其实,他更喜欢殷红。 “当然。” 原本以为,说完谎,会心慌到睡不着。 没想到身体的疲惫盖过一切,姜海吟只纠结了一小会儿,就再度眯了过去。 男人垂眸望着她,拿出手机,查看今天的路线。 律所,奶茶店,以及……建材市场。 他想让人跟一下,点开通讯录,余光瞥见女人恬静的睡颜,沉默了半分钟,收回指尖。 还是给她一点空间吧。 低头吻了吻睡得红扑扑的脸颊,拉高被子盖好。 他关掉床头灯,在黑暗中,将娇躯拥进怀中,像是守护着宝藏的恶龙。 刚酝酿出一点睡意,手机屏幕亮了。 狭长的眼眸眯起,他舔了舔犬齿,翻出航班记录。 到时候,邹远良应该已经在边境线上空,而落了地,面临的又将是一堆焦头烂额的事,根本顾不上国内这边了。 午夜12点20分,京汇大厦A座36层。 第416章 他嫌脏 这里有间特别出名的套房,不仅仅是奢华,它还拥有全京市最大的水床,以及最美的夜景。 在这里进行某种运动,就像是在全市直播一样。 刺激极了。 邹行云趴在枕头上,神色疲累。 虽说事先吃了小药丸,终究还是有些扛不住。 他揽着怀里的女孩,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那鲜嫩的皮肤。 荧屏上的高冷女神又怎样,照样乖乖躺在这里,任由自己摆布。 还是大侄子懂事,知道怎么孝敬他,生个儿子倒养成了仇人。 他眯起眼想着,等邹远良上了位,往后各取所需,倒也不错。 扳过哭晕过去的女孩,咬咬牙,正打算再来上一次,门外忽然传来细微地响动。 邹行云以为是客房服务,刚要发火,呯地一声巨响后,三四个人冲到面前。 没等他反应过来,蜡烛灭了,灯亮了,怀里的女孩也被裹上毯子抱走了。 白炽灯晃得刺眼,他本能地抬手挡住,稍稍适应后,当即摆出邹家二爷的架子。 “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没吭声,只支棱着双腿,像一堵堵围墙,将对方困在中央。 各种念头在邹行云脑子里翻涌,越想越不对劲。 “你们难道是……他派来的?”脸色一变,他低声骂道,“兔崽子,不讲信用,想跟我玩仙人跳?!” “那你恐怕是误会邹远良了。”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 口吻淡淡地,却足够令邹行云毛骨悚然。 人墙分开两边,熟悉地身影走近。 那张脸,与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许相似。 “小、小言,你怎么……” 邹言拉过一张椅子,在水床对面坐下。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决定。”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小言,我毕竟是你的父亲,你是不是应该给予我一定的尊重,否则传出去……” 啪嗒。 一只手机丢到面前,打断了冠冕堂皇的言论。 邹行云低头一看,屏幕上是一段定格的视频。 虽然是晚上,但画质相当不错。 将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照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蹲在保险箱面前,皱着眉头,埋头操作的样子。 中年人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你伪造的……一定是!” “其实我也挺意外的。”邹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在我的预料中,有很多人选,没想到,最后是你。” “不!不是我!不是我!”邹行云突然暴躁起来,下一秒,被按住肩膀,压坐了回去。 “不得不说,邹远良这次的确聪明了一回,控制室的门有声控识别,只有邹氏内部的人,才能打得开,他知道,我会第一时间怀疑他,所以把主意,打到了你的头上。” “这样一来,就算我能在短时间内把盗窃者给揪出来,介于你我之间的血缘关系,无论怎么做,这件事都会成为一个说不清楚的笑话……” “呵呵……”邹行云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越笑越大声,最后瞪着对面那张漠然的脸,恶狠狠道,“别怪爸爸狠心,这是你逼我的!” “哦?我怎么逼你了?”邹言微微挑眉,不动声色地引诱着对方。 “你连你妈都不放过,难道会放过我吗?等你当了家主,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小言,其实我不过是顺应了大部分人的想法。” “我知道你养了个女人,还生了个孩子,看,你连亲生儿子都能丢在一旁,这么多年来任由别人背地里骂他是野种。” “你太冷血了,别忘了,你有病,你根本,不适合坐上那个位子!你的女人和你的孩子,早晚有一天会厌恶你,背弃你,像我和你妈妈一样——” 修长的身形突然逼近,指尖捏住中年人的下巴。 咯嘣。 伴随着清脆地声响,邹行云睚眦欲裂,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尖锐地痛呼。 “啊——” 他全然没有了平时的体面,像条蛆,拼命地扭动着不着寸缕地身躯。 要不是被人按着,恐怕已经痛到摔下床,在地上打滚。 “啊……啊……” 嘴巴没办法合拢,口水流了出来,那双年轻时也算得上含情脉脉的眼睛,此刻仿佛两只老旧的灯泡。 浑浊的眼珠子散发着阴毒的、怨恨的光。 “卸掉你的下巴,并不是因为我害怕被诅咒,而是你的口中,不配提到他们母子。”邹言的表情依旧淡淡地,完全没有被激怒,“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中年人瞪大眼,赫赫地喘着粗气,挣扎起来。 “放心,你不会死,我会以孝敬的名义,把你送到一个类似监狱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安享晚年,这便是我,作为儿子,给予这份血缘关系的最后一份报答。” 人被直接裹上毯子,塞进行李箱里拖走了。 四周霎时陷入寂静。 邹言站起身,来到床头柜前,拿起摆放在上面的定制款手机。 翻了翻,没发现想要的东西。 他有些烦躁,脚步一转,余光瞥见房间里的布置及设施。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和邹行云不愧为亲父子。 同样的需求,同样的嗜好。 只不过,他嫌脏。 出了门,夜风迎面吹来。 刺骨的冷意,却有种另类的舒爽感。 凌晨两点多,街道上几乎没人。 邹言单手控着方向,十分钟不到就抵达了目的地。 半分钟后,邹云雁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披头散发,身上套着皱巴巴的睡衣,与白日里的形象判若两人。 不过他无意窥探对方的隐私,更没兴趣寒暄,只将邹行云的手机递了过去。 “你知道该怎么做。” 一句话,邹四小姐顿时打起了精神。 “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帖帖的,大哥真是好胆量,居然敢吞下那么大的项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心里没点数么?” 说着,竖起大拇指,不忘拍一波马屁:“还是二哥你高瞻远瞩,猜到大伯家要玩不入流的手段,干脆设了个局,顺水推舟,确实,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有站得高,才能摔得重,他邹远良这次啊,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被夸的人没有半点反应,只淡淡地又交代了几句,然后便绝尘而去。 三点十分,门锁喀地一声弹开。 修长的身影走进卧室。 大床上,一小团隆起,随着细细的呼吸声起伏着。 换上睡衣,钻进温暖的被子里。 对方似嗅到熟悉地气息,立刻贴了过来,却又因为凉意而下意识后退。 一只大手拦住细腰,阻止了她的挪动。 接着强硬地、不顾不满的嘤咛和挣扎,再次将女人锁进臂弯。 渐渐地,彼此的体温融合在了一起。 女人不再动作,乖乖蜷缩在他怀里。 邹言满意了。 低下头,轻吻嫣红的唇角,呢喃道:“快了,再等等我,你想要的一切,就快了……” 贵宾室,布置奢华。 可此刻的邹远良却没有心思去欣赏。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已经快要抵达M国了,而不是被莫名其妙地困在这里。 被带走的时候,他身边那些保镖和助理,就跟瞎了聋了一样,居然没一个人出手搭救。 他极度愤怒,又感到有些慌张无措。 难道是……邹璟言出手了,要弄死自己? 不可能啊,对方有那么大能耐,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能买通? 惶惶不安中,门外终于传来了动静。 一道身影逆光走近,脚步蹒跚。 看清来人,邹远良惊讶极了,脱口道:“爷爷?!” 第417章 出大事了 在阿辰的搀扶下,邹应明来到沙发前坐下。 明亮的射灯,照出一张苍老的面孔。 明明前几天在会议室的时候,刚见过面。 今天却有种陌生地熟悉感。 邹远良眯起眼,打量了好一阵,迟疑地目光最后停留在对方浑浊的眼白以及布满皱纹的眼角上。 “爷爷,您怎么好像……” “一夜之间,又老了好几岁?”邹应明直白地点明。 “呃,是有点,不过您别担心,您老身体强健,一定能再活上好几十年的!” “呵呵呵……”老人笑了起来,一丝阴郁滑过眼底,松弛的眼皮抬起时,又显得那么慈祥,“我就知道,还是小良最孝顺。” “那是当然!”邹大少忙不迭地表起了忠心,“从小到大,我最崇拜最亲近的人,就是爷爷您,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老宅,说起感情,我和您之间,那可比我和我爸妈还要深厚呢!” “是啊,那时候,你们都还很小,我也……还算壮年,现在……” 听着低哑的感慨,不知为什么,邹远良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到底惦念着M国那边的事务,他搓了搓手指,直奔主题道:“爷爷,你突然过来这边,是有什么话要跟我交代吗?” “我就想问你一句,你是真的很想坐上我这个位子吗?即使它并不像你以为的,那么舒坦,哪怕,需要你为此付出……很重的代价?” 邹远良先是一愣,刚想打着哈哈说遮掩过去,手突然被攥住了。 “讲真心话。” 老人的眼瞳里有旋涡,像是能将人的灵魂给吸进去。 邹远良被攥得生痛,却觉得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清醒。 欲望和野心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令他肾上腺素加快,激动得双手不觉开始抖动。 他使劲吞了口唾液,点头道:“是的爷爷,我从记事的那天起,无时无刻不在向往着,请您放心,一旦我接手邹氏,一定……” “所以,你为此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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