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不舍的,说孩子在这边玩得很开心,至于学习的事,更让她不要犯愁,因为邹林臻非常自觉,自习课程,是一天都没有落下过。 最后商定,在寒假结束前两天,会回京市,正好顺带过来,就不用她去接了。 电话挂断,门锁响了。 前两个晚上邹言没有回来,连消息都回得很慢,为了不打扰对方,姜海吟便一直忍着。 几天没见,甚是想念。 她正考虑着该怎么表达,免得吓到对方,一道低沉地嗓音响起。 “为什么不过来?” “呃?” 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廊的射灯下,表情并不怎么好,阴冷冷的,像是在生气。 她迟疑着走近:“阿言?” 尾音还没落下,就被狠狠地吞没了。 男人的气息比平时更加清冷,透着一股冰雪的味道。 却又非常滚烫,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的灼烧一遍。 或许,不止一遍。 就着换气的空档,她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阿言,冰箱里有饭菜,我帮你热一热……” “不用。” “你吃过晚饭啦?” “没,我很饿。”狭长的眼眸盯着姜海吟酡红的脸颊,露出了她已经无比熟悉地眸光,“但我不想吃那些,我只想……” 后半句话,消失在了卧房门合拢的声音里。 姜海吟庆幸自己吃得饱饱的,否则怕是跟不上恶狼的节奏。 其实说开之后,一切都还好。 就是小腰,有点吃不消。 “我帮你揉揉?我看网上说……” “你、你能不能少上点网!” “为什么?” 姜海吟一转头,看到一双无辜的眸子。 里面满满的求知欲,令她浑身又是一软。 还有脸说,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堆有的没的,再学下去,她还怎么活? 想到上一回合是如何展开的,姜海吟连忙拍开搭在后腰上的手。 “反正不用你帮忙。” “……好吧。” 虽然有点惋惜,但吃饱喝足的男人此刻非常好说话,满身的戾气得到了舒缓,情绪方面自然而然变得平稳。 邹言抬手帮“伤残人士”盖好被子,正欲去关掉床头灯,被子里昏昏欲睡的人忽然蠕动了下,道:“等等!” “嗯?” “帮我去外面,把放在茶几上的礼盒拿进来。”差点给忘了。 指挥着拆开包装,姜海吟扶着腰坐起身,把这尊艺术品的由来说了一遍。 邹言看上去没什么反应。 她并不意外。 这种事,对方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消化和理解。 “对了,你爷爷今天去医院看望吴家母子,恰巧和我碰上了,我们还一起吃了中饭,他老人家……没有要拆散我们。” 她握住男人温凉的手,捏了捏,轻声道:“睡吧。” 灯熄了,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中。 忽然,她的肩头被压住。 姜海吟愣了一瞬,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抬手搭在宽阔的肩膀上,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 “没事了阿言,没事了……” 折腾到半夜,加上后续的事情,导致第二天睡到很晚。 姜海吟睁开眼,身边的位子已经空了。 她摸了摸,好似还有点余温。 说没有失落,是假的。 她真怀念年前的那段日子,两个人能天天腻在一起。 其实真不能怪她,严格说起来,他们可还是在热恋期呢。 打了个哈欠,下床洗漱。 反正家里只有一个人,全程她都懒懒的,连头发都没高兴梳。 当她顶着头乱发,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一拉开门,愣住了。 西装革履的人背对着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膝头放着只小巧的笔电。 指尖翻飞,不知在处理着什么事务。 听到声音,没有回头,但扬声说道:“早。” “……早。” 姜海吟快速退了回去,把脸重新洗了遍,外加梳顺长发。 想了想,又别了个发夹。 挪进开放式厨房,拿出牛奶、鸡蛋和面包火腿什么的,她打算先做几个三明治,垫垫肚子。 虽然好像,已经过来吃早饭的时间。 “那个,你今天怎么……还在啊?” 话音刚落,双脚就腾了空。 姜海吟被迫坐在流理台上,两只手腕并起,压在身后。 对方只出了一只手,她却是动弹不得。 男人俯下身,凑近了,在雪白的颈间轻嗅,像是在巡视一般。 “昨晚我没留印记。” “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出去,好不好?” “我担心,别人不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她舔了舔唇瓣:“阿言……” 刚开口,又被打断。 “算了,忘记我刚才的要求……不然,你会不开心的,我不希望……你难过,对不起……” “你可以留印记的啊。” 软糯的嗓音响起,高大的身躯一僵,被束缚的双手随即得到了自由。 邹言垂下眼睑,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几天,我要处理一些事情,比较忙,今晚可能也没办法回来……” 如今的他,对姜海吟原本就拥有着极高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加上吴世宗的事情,情绪起伏比较大。 想到待会儿就要离开,又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对方,焦躁和暴戾,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那你能带上我吗?” 他猛然抬头,对上一双亮晶晶地圆眸。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姜海吟一拍脑门,笑眯眯地贴了过来,“阿言你带我一起走吧,不管你去哪里,我保证会很乖的,绝对不会打扰到你。”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她想了想,又试探着建议道:“要不,先咬一口,再把我捎上?双管齐下,万无一失?” 第411章 事情没办成 邹言垂眸盯着女人,久久不语。 忽然,一声电话铃打破了沉寂。 “嗯,我是……” 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缩,淡漠的眼神变了。 “好,我这就过去。” 挂掉电话,邹言身形一转,立刻打算离开。 刚迈出两步,手腕被拽住。 “阿言?”黑白分明的圆眸里透着疑惑和期待。 就像过去的无数次那样,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希望能参与到他的世界里来。 “去换衣服,跟我走。” 圆眸顿时亮了起来,姜海吟忙不迭点头:“好!我很快的,三分钟!” 她惦念着厨房的早餐,换好衣服跑出来,差点摔倒,被一条手臂准确地环住。 “当心。” 然后,一只保鲜盒出现在眼前。 是已经组装并打包好的三明治。 邹言无奈地勾起唇角:“不用那么急,这点事情,我还是会做的。” 她笑了起来,两人一起下了楼。 “我们是要去公司吗?” 三明治送到嘴边,邹言低头咬了一口,咽下后,淡淡道:“不,先去拿份东西,吴叔留下的。” 他们开的,是那辆不起眼的沃尔沃。 在街道里穿行了数十分钟,最终停在一家小门面前。 有些破旧的招牌上写着:大牛杂货铺。 看上去,非常的有年头了。 这里是老城区,正值中午,附近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邹言拨开珠帘,跨进门槛,姜海吟紧跟在他身后,警惕地四处打量。 “要买什么啊?” 一道粗哑的声音响起,吓得她下意识攥紧了男人的衣袖。 柜台后方,探出一颗乱糟糟的脑袋,有些猜不透年纪。 邹言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对方扫过来的视线。 “半小时前,有人打电话给我,吴世宗。” 那人闻言,眼神闪了闪。 啪地一声,丢出枚U盘。 “你拿走吧,查到的,没查到的,都在里面了,吴哥不在,线也就断了,以后别来找我。” 撂下这句话,脑袋又缩到柜台下面去了,摆明了不想再交谈。 邹言拿起那枚U盘,姜海吟小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两人出了门。 阳光一下子迎面照来,这才察觉到刚才那间店铺里面有多阴冷。 “他好像,有点讨厌咱们。”姜海吟迟疑道。 “嗯,大概因为,他和吴世宗是故交。” 曾经的弟兄,走了两条不同的路,一个做暗线,一个走明路。 做暗线的还活着,走明路的终于发达了,却也丢了性命。 死在了邹氏。 而他,总归也姓邹。 U盘插进随身笔电,资料夹跳了出来。 零零散散,十分琐碎。 邹言花了几分钟时间整理排序,终于能看懂了一些。 莫利斯酒店的法定代表人是邹少楠,但转让协议上,并没有三堂弟的签名,只有模糊不清的印章。 律协联欢会上,给花托做手脚的人,他一直以为是母亲派来的,事实上那些人办完事后,就离开了京市,并在前往C市的路上,死于非命。 还有几条作废的IP地址,以及查无此人的电话号码…… “所以当初临时换伴舞的事,真是你安排的?但你并不是为了让我当众出丑难堪,更不是因为喜欢白芊,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你只是……想要保护我?” 邹言抬起眼,对上姜海吟惊诧地表情。 虽然是事实,但他现在才隐约明白,好像在无形中给对方造成了很多伤害。 而伤害,是不可逆转的。 他抿了抿唇,忽然很后悔带女人出来,无意中回顾了这件事。 “我……对不起,如果你很生气,可以骂我,但……绝不可以离开。” 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细腕,小心翼翼地收拢到一个不至于难受,却又挣脱不开的程度。 望着那双透着慌乱的眼,姜海吟好气又好笑,倍感无奈。 这人,显然还没搞清楚重点。 算了,跟他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有些时候,我还不够聪明。”她凑过去,亲了亲对方,认真道,“阿言,往后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嗯。” “拉钩?” “……拉钩。” 最终,姜海吟还是没有跟在邹言身边。 对方太忙了,着实不方便。 而且从吴叔手上的这些消息来看,明显有人在暗中针对他们。 “最近我哪里都不去,你放心。”分开前,她主动保证道。 “倒也没那么紧张,跟你那些朋友一起出去喝喝咖啡,聊聊天,还是可以的。”邹言伸出手,克制着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但要记住,出去必须开那辆沃尔沃,让我知道,你在哪里。” “好。” 纵使很乖巧了,还是不可避免地得到了一枚咬痕。 落在颈侧靠近锁骨的地方。 刚驶离小区,邹言就接到一通电话。 “二少,不好啦,阿炳他们打起来了!闹着想要散伙!” 东城区工地,两拨人正在对峙中,都是不服管的刺头。 吴世宗在世的时候,看在他的面子上,一个个还算规规矩矩。 人一走,头七刚过,就全部耐不住本性了。 “东边这块地,本来就是我的,凭什么让给你?” “凭吴爷之前说过,过了年,这里就归我了!” “那你有本事让他现在站在我面前,再说一遍啊!” “你他妈敢对吴爷不敬?!兄弟们,抄家伙!” 眼见着就要打起来,不知谁高囔了句:“二少来了!” 就跟按下暂停键一样,众人不太敢动了。 之前邹璟言威逼众股东、差点夺权的丰功伟绩,大家都有所耳闻,加上他接连把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都送进了监狱,六亲不认的形象可谓是深入人心。 对于这些人而言,这可是比有钱有权还要可怖的事情。 所以当身形修长的男人走近时,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垂下了脑袋。 不过为首的两人,脸上还挂着点不服气。 毕竟他们要争的事,严格说起来,与邹氏没什么关系。 是关起门来,可以自行处理的“家事”。 “怎么回事?”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你一言我一语,闹了半个多小时,邹言才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和大致的方向。 他沉吟片刻,道:“目前有两种解决方案,第一,走正规法律途径,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嘶……”大家倒抽口凉气,面面相觑,每张脸上都写满了不可思议。 邹言了然,继续道:“那就第二种,先各自拿出百分之四十,再竞标,我当公证人,既然往后不想一起共事了,那就不勉强,但规矩不能破。” 叫阿炳的那个人没说什么,另一个眼睛一瞪,吼道:“凭什么啊!” “别忘了,你们脚底下踩着的,是吴爷的底盘,每年百分之四十,不为过。” “可吴爷已经不在了!那是他老婆孩子,又不是我的,我凭什么供养着他们!二少,我敬您一声二少,不代表您的手,可以伸得这么长,何况目前邹氏还不是您一人说了算,我劝您啊,别太多、管、闲……呃!” 几乎没人看清邹言是怎么出手的。 等大家回过神的时候,嚣张的男子已经被掐住脖颈,抵在墙上。 右边的胳膊不自然地摆荡着,显然是脱臼了。 “鸿哥!” “老大!” 一众手下呼喊着,躁动着,却没人敢真的上前。 “看来,你是没办法签名落款参与竞标了,既然这样,那就换别人吧。”邹言掀起薄薄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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